“悠悠媳妇儿起床了吗?/微笑”“这是老公的早餐。想和你一起吃。/爱心”附带一张皮蛋瘦肉粥和牛肉肠粉的照片。“我出门了。”“快到学校了。手机静音了。/亲亲”云悠揉了揉眼睛,把手机扔到了一旁。自从昨日早上那事之后,她总是觉得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手机屏幕又闪了一下。还有完没完了。云悠无奈地拿起手机。”尊敬的客户您好,您在博爱宠物医院预约的手术将于今日下午四点准时开始。请提前半小时到达。”云悠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这才想起来一周前给胖菊预约了绝育手术,她歪过头,看到胖菊趴在飘窗上,睡得香甜,全然不觉即将到来的噩运。周子宁眼皮跳了一天,心里有一点点的发毛,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你怎么了?”同桌顾远递过来一瓶冰可乐,外壁还挂着点点的水珠。周子宁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最后一节自习课我得睡会。你帮我把风。”“呃,你最近干嘛了?一天到晚犯困。”顾远把可乐塞到了他的手中。冰凉的触感一下驱散了他不少睡意。周子宁转过头,好看的嘴角微微上翘,低着声音说:“我有女朋友了。”“卧槽!”顾远的惊呼乍响。“顾远同学,你站起来解释一下高山仰止什么意思?”顾远无奈地站了起来,朝周子宁挤眉弄眼。糟糕,他不懂啊。周子宁别开了头,托着腮帮看着窗外。混蛋。顾远心里暗骂。周子宁在桌下拧开了可乐,趁着老师没注意,喝了一大口,那心虚的感觉犹在,他摸了摸心口,心想着是不是云悠那边出事了。好不容易挨到自习课,他闭眼睁眼之后,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中。要不是那个男人穿着医生的职业服,他都以为云悠背叛了他呢!等等,他为何躺在医生的怀中。还没反应过来,手臂上就一阵刺痛。冰凉的液体顺着针管进入了他的血脉之中。这是在打疫苗吗?“喵喵”他的呼唤越来越轻,力气逐渐消散,他的意识被禁锢在了黑暗之中,他能听到手术刀和托盘碰撞的声音,能感受到医生的触碰。当手术刀划破皮肤,试图割下他男性的象征之时。他差点要晕厥了过去。云悠,你怎么敢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做?云悠,我恨你,恨死你了!他悲怆地感受着医生毫无留恋且麻利的动作。只不过区区几分钟,他就从一只可爱的小公猫变成了可爱的猫公公。这是多么惨烈的转变啊!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那么的煎熬,而罪魁祸首却在手术室外逍遥自在。周子宁叫嚣着。想要冲破意识的桎梏,但是徒劳无用。云悠,你怎么能阉了你的男朋友呢?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你若是无情,别怪我无义!胖菊没有从手术台上下来。并不是他死了,而是突然消失了,就像神秘的外星人一样,在医生面前闪了一道亮光,彻彻底底地消失不见了。云悠听到医生的描述之时,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活生生的一只胖猫咪,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云悠在医院附近找了好几日,毫无所获。任凭她心中如何担心,胖菊也不再现身。这日的月色有些惨淡,她紧紧攥着手机,穿梭在医院周围的小弄堂里面。弄堂里黑漆漆的。她有些害怕,但是对胖菊的担心战胜了心中的胆怯,她鼓起了勇气,呼唤着胖菊的名字。弄堂尽头传来了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她的心微微吊了起来,高大的阴影很快就围住了她。带着湿意的手帕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是谁?云悠骤然陷入了黑暗。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云悠最先听到了一声低笑,带着熟悉的音色,她试图睁开眼睛,这才注意到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双手双脚被捆得严实,她无法挪动分毫。身下很软,整个人都深深地埋在被褥里面。“你是?”陌生的地方,窒息的捆绑,让她心底不安。“媳妇儿。”清冽的声音响起。“周子宁?”云悠吃惊不小。“你还记得我啊。我们已经一周没联系了。”他的指尖划过她柔嫩的面颊。云悠以为他在开玩笑:“我的猫丢了。最近比较心烦。你快松开我,别闹了。”“松开?”少年的声音高高扬起。云悠的心也随着他的反问提了起来,她感受到冰凉的坚硬从小腿向大腿划去。“你在干什么?”她惶恐不安地问。“剪掉你的衣服。”周子宁放下了剪刀,向两边用力一扯,单薄的裤子就被撕扯成了两半,她感受到那股冷意划过腹部,修长有力的手指撕开她的上衣。微凉的空气拂在胸部,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你要做什么?”她颤着声音问。手指因为慌张而发抖。“阉了你。”他剪开了胸罩,剪刀来回地蹭着她的软乳。寒意从胸口传来,带着慑人的威胁。“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过?”那锋利的剪刀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划破她娇嫩的肌肤。周子宁勾起了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指甲嵌在她的下巴之上,强迫她张开朱唇。柔软灵活的舌头试探性地进攻。“唔”云悠咬了下去。立即听到了少年的怒喝。周子宁扬头,琥珀色的眸子里面流动着怒气,他擦了擦唇边的血腥,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狼,浑身上下透露着危险。“我恨你!”他一口咬住了她细腻的颈肉。云悠吃痛,无力地挣扎着,她整个人被捆成了“大”字形。越是挣扎,只会让手脚越发疼痛。他的双手覆盖住了她白嫩的双乳,不停地捏圆搓扁。饱满的乳肉在他指缝之间此起彼伏。“痛”云悠拧起了眉头。周子宁一拳捶在她的耳边,她明明对他那么狠心,为何他还会心软。云悠感受到了耳边的掌风,失了脸色。“我求求你,别这样”云悠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欠我的。”周子宁撕开了她的内裤。纤细的两腿之间有一条紧闭的小缝,他不禁用指甲刮蹭了起来“这是犯罪,你知道吗?”云悠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双腿之间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缩起双腿,而手脚的束缚只能让这一切变成徒劳。“呵。”他笑出了声“你阉了我,这笔帐该怎么算?”“我阉了你?”云悠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这人,大概是个疯子吧,她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啊!”她感受到了来自下身的刺痛,不禁尖叫了起来。周子宁顿了一下动作,嘲笑地说:“你不是用牙刷刷我下身吗?舒服吗?”他拿起板刷,继续蹭了几下。坚硬的塑料线划开了蚌肉,浅浅地插入了穴口,又勾出了嫩肉。很痛,但是又有些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