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云悠接过笼子:“谢谢爸爸,仓鼠我也很喜欢!”两只小仓鼠发现逃不出笼子之后,相互拥抱着躲在角落,惊恐不安,瑟瑟发抖。下午五点,云悠忐忑不安地站在校门口。早上分别的时候,周子宁的目光太过冷漠,以至于她心慌了一天。明明之前恨死了他对自己的报复,现在心里却满是他。顾远勾着周子宁的肩膀往外走。周子宁不耐烦地把他手扯了下去。他又不自觉地搭上周子宁的肩膀,挤眉弄眼地说:“怎么样?做ai爽不爽?”周子宁瞥了他一眼:“怎么?菊花痒?”顾远吓得赶紧收手,讪讪地笑了一下,之前两人一起上厕所的时候,他偷偷瞄了一眼,尺寸简直太过恐怖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他是直男,想什么乱七八糟呢!周子宁看到乖巧等在校门口的云悠,目光越过她,在快要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拽住了她的胳膊。“啊”云悠惊呼,几乎是被他拖走的。“哇!”顾远不禁捂住了嘴。这是他女朋友吗?太好看了吧!感受到了他的怒气,云悠小心翼翼地道:“对不起,我还没准备好跟我爸爸讲。”“下周我父母回来。”周子宁忽然开口,言辞之间也颇为冷淡。“喔。”可能要许久见不到他了。云悠有些失落地想着。“我爸妈是回来提亲的。你准备一下。”“什么!”云悠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等我高中毕业,我们去结婚。”“你好像还未成年吧。”云悠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尖。“就这么定了。跟你爸说一声,我不想吓到他。”“不不不。”云悠连连摇头,她老爹是个传统的人,她如果把这事抖出去,就完蛋了。“不说是吧?”周子宁的语气冰冷如霜。“可以不说嘛?”云悠咬着下唇,一副为难的样子。“开房了吗?”“嗯”云悠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房卡,递给周子宁。周子宁扫了一眼地址,将房卡塞入了校服口袋。进了房间之后。他拉开了厕所的门,将云悠推了进去,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身上的校服,露出精瘦的腰腹。两条紧实的腿蓄满了力量,就像暗中窥伺的猎豹。他全身赤裸,腹肌鲜明,曲线在腿心处汇拢。腿中央的肉根微微晃动着。顶端垂到了大腿的中部。褪下了她的外套之后,他将她按在墙面。大手撩高了裙摆,肉根来回地蹭着内裤的布料,他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银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白腻的肌肤。清润的花液沁透了单薄的布料,濡湿了他的gui头。周子宁抬起了她白皙的腿,将她膝盖顶上了墙,他扶着肉根,用顶端挤开了布料,轻轻地蹭着嫩肉。“套套呢?”云悠喘着气问。“今天不用。”周子宁向前一顶,插入了温热的xiao穴。“不要”忽然而至的异物感,让她整个人都紧绷着。周子宁的手臂横在她的小腹前,将她向后抬。肉根嵌入到了底部,坚硬的小腹不停地压着娇嫩的臀肉,发出清脆规律的脆响。“承认吧,你是我的媳妇儿。”他的热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之上,酥麻温暖。“嗯”她面容薰红,似喝醉了般,在他身下娇娇柔柔地应着。
“回家和爸爸提我吗?”他向前狠顶,重重地撞在一块软肉上。云悠腿儿一颤,透白的花液淋漓,沿着两人的结合处向下淌去。“不提吗?嗯?”他侧过脸,咬着她粉红的耳珠,湿热的舌头卷着珠儿。“我说!”云悠眸子湿漉漉的,委屈地说。周子宁终于松开了她,抱着她进了浴缸。肉根始终插在穴儿内,一直未舍得拔出。他的手拧开了花洒,温水倾泻而下,淋透了两人。云悠的雪纺纱裙贴在身子上,白皙娇嫩的肌肤隐约可见。周子宁解开她胸前的衣带,领口大敞开,沿着她的胳膊向下滑去,露出饱满圆润的乳肉。柔软的白面团子贴在少年坚实的胸膛之上,粉红色的玉珠轻蹭着他的胸肌。他的凶器雄壮,粉粉嫩嫩的,却缠满了暴起的青筋,一刻不停地剐蹭着她敏感的肉壁。云悠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双手攀着他的肩膀,腿儿夹着窄腰。柔嫩的花心对着他大开,被迫地吞咽着巨大的肉根,晶莹剔白的甜液汨汨而淌。“叫老公。”周子宁在她耳边轻语,低低沉沉的声音,带着磁性,动人心弦。云悠整个人绵软无力,娇娇弱弱地在他耳侧呻吟着。勾得他满身的欲火。他强忍着心底的躁动,抽出肉根,挤开微微红肿的媚肉,顶弄着小巧玲珑的花核。穴口淅淅沥沥流着花液,饥渴难耐地洞开着。“不喊就不肏你。”他浅褐色的瞳仁深深地锁着她。她仰起身,冒着缕缕热气的水不停地冲刷着她,顺便也带走了她的理智。“老公”她轻声呜咽,整张小脸埋在少年火热的胸膛里,他身上烫如烙铁,把她的身子都要融化了。“嗯媳妇儿。”他托着她的雪臀,手伸入了湿透的内裤,用力地揉捏着软肉。入手的细腻弹性,令人流连忘返。分开了她的臀隙,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她细软的毛发。“痒”她闷闷地说。“那这样呢?”肉刃向下,捅入了小花穴,一插到底,彻底贯穿了她。他捣蛋的手揪了几根pi股毛。手一松,几根毛发被水冲了个干净。“下次再这样,可不是这种惩罚了。”周子宁的火气终于消了下去,低下头轻轻地含住少女柔软的红唇。一开始只是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挤开她的贝齿。“唔”云悠小嘴微张,小粉舌被他逮到,口里的甜液都入了他口中,他喉结轻滚,咽了好几口,她的脸颊绯红,水眸里的羞赧藏也藏不住。“啊!”在她的惊呼中,她被放在了地面。身子倚靠着冰凉的浴缸壁,他的手指勾住了轻薄的内裤,拉到了脚踝处,他跪了下来,紧压着她的双腿,膝盖顶上了乳肉。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只为更深地刺穿她,她两条细腿贴着彼此,两瓣粉肉夹着一根不停进出的肉根。“老公太深了。”深到她的灵魂都要因此发颤。“没关系的。习惯就好。”他吻过她的眼角,如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娇弱得让人心疼。粗长的性器把小花穴撑到了极致,进出之间不停地扯动着小小圆润的y唇,他身下浅栗色的软毛轻轻地刷过娇嫩的花心,惹得她娇喘连连。“唔慢一点”她挂在少年的脖子上,柔若无骨地哀求着。周子宁窄瘦的腰腹如海浪一般起伏,尽根抽出,又全数插入。春潮泛滥,水何淡淡。热水不停地地淋在他宽阔紧实的后背之上,如珠玉落盘,水花四溅,他栗色的鬓发熨帖在耳侧,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媳妇儿”他动情地在耳侧轻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