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套5000先生给我的卖身钱(1/2)

【救我……崔喜,救我!】

我看着短信上的消息,有些心惊胆战,发消息的人是我以前在会所最好的姐妹李云溪,而时间是六个小时前,但我没看见。

当初我和李云溪一起下的海,我们是老乡当时一起租房,那个时候的我们都穷,有时候连泡面都得掰成两半吃。

但她长得比我好看,又玩得开,来会所不到三个月就跟了个有权有势的金主,那个金主很神秘,就连我们的经纪人也不知道他的来头。

自从金主包了她后,便断绝了她所有的不三不四的关系,为的就是让她从此以后干干净净的,这不三不四的关系也包括我。

她搬走的时候,给我留了一叠钱,让我度过了最艰难的三个月,后来我也就再也没见过她。

算算时间也有两年了。

这两年我过得还可以,托她的福,会所的人都知道我和她关系最好,所以就连我们的经纪人,也就是老鸨,都特意关照我,有好的客户都让我先去,虽然没个长久的金主,但回头客也不少。

“呼——”男人的烟雾喷在我的脸上,我被迷了眼睛,一时睁不开眼。

下一秒一双冰凉的大手触感捏住了我敏感的皮肤,此刻我一丝不挂,坐在客人的床上,他就这么轻微的捏了一下,便让我浑身战栗。

男人低笑一声,微沙的嗓音在我耳边擦过,“在想什么?”

我朦胧地睁开眼。

清冷的灯光下照着那张公子哥的脸,他浑身上下穿着名贵的西装,竖着三七侧背,眉骨弓长,眼眸漆黑却噙着三分情欲,像小孩找着了玩具似得,把玩着我的球。

这是我最有钱的主,玩一次就给我两万,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就给我买个包。他一个月来两次会所,基本都是点我,可惜他从不包女人,但在我之前,他从不连续点一个女人超过三次,就米娜姐让我抓紧这个男人,说不定就被包了。

我们这个行业的女人,不讲究爱情,只讲肉体和金钱,如果能跟一个长期包自己的男人也比每天跟不同的男人辗转要好,毕竟我们也怕得病,也想要个稳定,那怕无名无分。

我不清楚他的身份,毕竟能在会所里玩得,都是有头有脸的,通常都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姓名,我只知道他姓梁。

“没什么……”我哑着声回。

男人若有所思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那双大手就沿着腿根往上走,他的手法极好,不过三两下就玩得我流了一床的水。

在床事上梁先生不喜欢女人主动,他喜欢自己把控一起,我轻微娇颤,沙哑的低吟,就连眼睛都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在飞驰,但脑海依旧不忍想起李云溪的那条消息。

都说表子无情。

我承认我是个心硬的人,但李云溪不一样的。

等到梁先生准备单刀直入的时候,我不由抓住了他。他眸光半眯的看着我,我还是忍不住道,“抱歉,梁先生,我临时出了点事,这次我就不收你钱了,能不能让我先走……”

我语气越来越低,我清楚的明白我说这话意味这什么,我们这个行业,从来只有被金主放鸽子的份,从来没有那个小姐敢放金主的鸽子。

而米娜姐也说了,伺候好了这一次,这位梁先生大概率会包养我了。我这一说出口,恐怕以后这位梁先生不但不包养我,可能以后也不会再点我了。

这么好的一桩事情,彻底搅黄了,恐怕米娜姐也要骂我是个蠢得,毕竟梁先生出手阔绰,长得又好。

但李云溪真的不一样。

梁先生手指轻微攀附上了我的脸,我睫毛发颤的看着他。

他的眼睛像是冬日里寒潭,盯得我发凉。

他手指的力道加重,我能感觉那股疼痛越发清晰,痛得几乎要掉眼泪,我是害怕的,尽管我如今在会所地位不低,但这些金主随随便便来一个都能玩死我。

“你是不是没弄清自己的身份?”男人嗓音带着哑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薄凉。

我自知理亏,只能囫囵地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梁先生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极深,我看不透。

“你走吧。”

他说下这三个字,甚至都不愿意看我一眼。我明白,我和这位梁先生恐怕再也没有任何的可能。

我连忙穿好衣服,朝他鞠了一躬,压下心中的酸胀,尽量诚恳道。“谢谢梁先生的理解。”

他夹起了烟,恢复了往常的矜贵冷漠,“滚吧。”

淡淡的两个字。

我擦干了眼角的泪,走了出去,可不知道为何,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心却有些酸涩,像是什么东西被抽空一样。

像我这种人根本没资格关心自己的情绪,我慌忙的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李云溪,接电话的那头却是医院。

我不知道怀了怎样的心情去了医院,等我到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李云溪。

浑身上下都包裹了纱布,她仅仅能露出的皮肤上都长满了水泡,里面灌满了浓水,皮肤显然是被什么给腐蚀了,烂得可怕。

李云溪看见了我,对视上的那一眼,我还没说话,她的眼睛先红了。

她没有怪我没有早点看到她的消息,而是道,“崔喜,我想你了。”

那一刻,我的眼泪终于克制不住的落下,两年没见的姐妹竟然落得如今这副模样,要是我能早点看到她的消息,会不会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跟李云溪说了好久的话,了解她这两年的现状,原来她跟的男人不是一般的金主而是整个东南地区最有权势的周家,现任周家的二少爷,周闵生。

周闵生对她极好,甚至是拿对女朋友的标准养着她,就连那些上流宴会都会带着她出席。

一个年轻富有财力的男人,对着她一心一意的专宠,她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心,可在这长达两年的温情中,她不可控制的沦陷了。

她犯了我们行业的大忌,就是金主动了心。

而就在半个月前,周闵生的未婚妻回国了,那几乎是和李云溪长得七分像的脸。而周闵生也提出了和李云溪结束这段关系。

李云溪做梦也没想到,周闵生包她只是为了把她当做未婚妻的替代品。

而后面的事情李云溪不愿意和我说了,只是在我走之前,她跟我说了一句话,“崔喜,永远不要爱上金主,永远不要……”

这个道理我们都明白,但到了那一步的时候,谁又控制得了自己的真心?而我能做的就是,永远克制自己的需求,当个麻木的人。

换个人吧

米娜姐知道了李云溪的事后,给了李云溪三万块钱治病,米娜姐不是个心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姐妹服她。

李云溪是被金主下了通杀令的,跟了两年多没捞着一分钱,以后也不能干我们这个行当了。其实她的金主也不用多此一举,李云溪身上全部都被硫酸腐蚀了,连块好肉都没有,根本也不会有男人再点她了。

而我这些年存的积蓄也不多,像我们这个行业,钱如流水,虚荣又拜金,我把身上仅剩的十万块钱砸进了医院给李云溪治病,而其余的治疗费还得七十万。

七十万不是个小数目,对于那些有钱人不过是两三瓶开酒钱,可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米娜姐知道我缺钱,给我介绍了一个来钱快的活计。运气好的话,一个晚上就能赚个五十万。

我们行业的人把他叫做上山,实则就是有钱的富二代把私家游轮开到公海,举行淫趴,上船费给的就是五万,其余各凭本事,有些慷慨的二世祖摸个胸都能往乳沟里面塞两万。

这种聚众淫乱的场合我向来是不去的,但是李云溪去过,当年她是为了我去的。那年我生了一场好大的病,需要十万的治疗费,那个时候的我们还很穷,李云溪为了我去了,她也是在那里认识的周闵生。

而这一次,我要为了她去,一时不知道该感慨命运荒谬,还是还嘲笑混了两年,她和我依旧是那个为生活挣扎的蝼蚁。

时间定在十月三十日。

为了拿更多的钱,我特意花了小一万去做身体私密处的护理,我下面很紧,就算入行两年了这下面紧的依旧像个处女一样。

就连米娜姐都说我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料,还笑称我为“紧妹”,这么保养一下,私处更加紧实了。

上船的当天,我特意褪去了以往在会所的浓妆,换上了白色长裙,将头发洗直,画了点淡妆。我没有李云溪那种一眼看上去惊天动地的美貌,但按照李云溪的话来说,就是我的脸很“仙”,很特别,有韵味,摸上一把都是在亵渎神灵一样。

不出我所料,我拿着邀请函上船,那些管理人看到了我的脸后,就把我分配到了正牌

我整个人被迫贴近了他的脸,身体几乎忍不住发抖。

他舔了舔唇,笑得阴冷,那双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淬了毒,“除了那个孽种,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除了我谁都行?信不信我找十几个男人把你给轮了。”

“我信……”我艰难的开口,轻微的像是猫儿声音在整个包厢漾开,眼神多了几分倔强,“但不行就是不行。”

空气瞬间安静了。

周闵生不知怎么的,松开了我的脑袋。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男人一把拉过了我的脸,薄凉的唇瞬间含住了我的唇。

我睁大了眼,想要推开。

他却大手强迫着我张开了唇齿。

他的舌尖像是一个入侵者强势掠夺着我唇舌之间的氧气,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了上来,我退一步,他吻得更加深,直到我缺氧,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才松开我,唇间的津液拉成一条银丝。

我大口喘气,根本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想要跑。

他却一把抓住了我腰带,我这个人很轻,被他这么一拽,狠狠的摔倒了在地上。

我想要爬起来,他的手直接按着我的头。

我被迫屈辱的跪下,“撕拉——”一声,我听见我的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他滚烫的体温渐渐贴近我。

我想起了李云溪,我不能对不起她。

我挣扎着,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却夹杂着轻微的喘息,沙哑又性感,“别动。”

“别碰我!”我哑着声不停的喊着。

他一把掰过了我,用最代表男人的方式让我闭嘴,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痛得我几乎发抖。

他肆无忌惮的凌辱着我。

我被他折磨的麻木,最后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我听见他的喟叹,半带沙哑道,“不错。”

我抓紧了那猩红的毯,攥得手指出血,始终不肯吭出一声,好像发出一声都是对李云溪的背叛。

显然他很享受这场霸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连我自己都快晕过去了,他才满身大汗的松开我。

他赤裸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像是踢开垃圾一样踢走从我身上撕烂的衣服。

我像是用完就扔的娃娃,被晾在了地上。

眼睛的泪水都干涸了。

我听见点打火机的声音,我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抽着事后烟,事到如今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吸了一口气,嗓音几乎是已经沙了,“钱。”

周闵生咬着烟,眯着眼看我,眼里的情绪不明,他冷笑了吸了一口,掸了掸烟灰,“我还以为你能装的久一点,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成功了。”

我看着他眼里那高高在上的讥。

就像这些大人物没必要了解她一样,她也没必要解释。

我哑声道,“钱给我。”

周闵生吐出烟雾,将他眼尾燎的冷冽,他淡声道,“去找外面的人要,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的。”

我抿了唇,其实就是被男人睡了而已,跟谁睡不是谁,平缓了心情,我捡起了破烂的衣服,没有说话,正要离开。

身后的门忽然突兀的打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女人站在了外面,身后跟着好几名侍者。

那张脸几乎与李云溪有七分像,看到她的一瞬间,连我都有些恍惚。

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我,看见我身上那些痕迹,眉蹙紧,眸里多了一抹情绪。

我生活在夜场,习惯了察言观色,那怕她的情绪很淡,但我也能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轻视。

她浑身上下打扮都价值不菲,光是脚上那双华伦天奴的高跟鞋就是我小半个月陪人睡的钱。

她似乎根本不想理会我,而是大步走向了周闵生,“周闵生,我说过的,不要被我抓到了,抓到一次我们就退婚!这件事我会告诉周伯父的,以后咱两的婚事就这么完了。”

她语气冷静,完全不像是捉奸,而是像是抓证据。

我从话语中明白,她就是那个周闵生的未婚妻。

周闵生扔了烟,眼睛发狠的看向了女人,“黎音,你装什么!你不就是想早点退婚,去跟我家那个私生子在一起吗?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为了不跟我结婚,不惜跑到国外躲两年!”

黎音的脸色变了,吸了口气,“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扯他,明明是你自己不洁身自好,你睡什么人不好你睡一个小姐!你不怕有病我还怕……”

她的声音极大,丝毫没有顾忌。

我是个没自尊心的女人,那些话不痛不痒的在我心上挠了一下。

周闵生那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的情绪愈发浓烈。

两个人僵持的对视着。

“梁先生来了?”外头侍者恭敬的唤了一句。

我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下意识的一怔,仰着头看去,光影逆了过来,模糊了那人的轮廓,他从廊道走了进来,身上那清冷甘冽的气息格外熟悉。

我心脏仍不住一颤,那张清峻冷冽的面容就落在了我的眼底。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看着我身上的痕迹,目光很轻,只是那么一眼却像是巴掌一样打在我的脸上。

我一眼认出了他。

是那位梁先生。

可他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目不斜视的走向了黎音,“阿音,别闹。”

嗓音温柔。

完全没有在我面前的那种生人勿进的冷冽。

黎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靖深哥……”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晕眩。?

点名

我以为我不会再和他遇见,至少不会那么快。

但没想到如今见面却是在我最难堪的时候……

我下意识的想要用衣服蔽体,却发现那白裙早就撕成烂布条,根本没办法蔽体,而他低沉和煦的嗓音传来。

“这事交给我来处理,阿音,下次不许一个人来这种地方,要不是我跟着,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我微顿,我与梁先生认识了半年,与他初见也是一群富二代强硬着让我陪他们玩多人,我向来忌讳这种,是他出手救了我,后来他就成了我的常客。

他给我的感觉,是疏离冷漠,甚至于冷血,但此刻关切与温柔却像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位梁先生。

而黎音咬了唇,那双纯真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依恋,“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空气静了半分,她眼眸含着希冀。

是试探。

就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位黎小姐对梁先生有意,不知为何我的心口冒了点酸气泡一样,我说不出那种情绪,但我知道这种情绪不是我该有的。

毕竟我只是个小姐,爱人是我的大忌。

而旁边的周闵生似乎听不下去了,薄唇含着讥笑,“我们周家和黎家的事情轮不到一个私生子来管,黎音你也别想退婚,婚事是两家老爷子定下的,可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梁靖深金丝边框眼镜下的黑眸多了一分情绪的涌动。

黎音被踩中了命门,“周闵生你凭什么这么说靖深哥!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脏,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她就是证据!”

说着,黎音指向了我。

旁人的目光朝我看了过来。

周闵生看着衣不蔽体的我,轻微蹙眉。

而旁边的梁靖深眼眸多了一抹冷寒。

就凭着黎音的三言两语,我好像就成了众矢之至。

我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辱,毕竟她的轻蔑不加掩饰,但我又由衷的感到不安,因为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足够的权势把我给玩死。

周闵生笑着,“你以为你的靖深哥有多干净,他玩得女人可不比我的少,说不定这个女人他也插过。”

周闵生半带讥讽的声音,却在我心里猛地抓了一下。

我心虚的垂下眼,余光却不受控制瞥向梁靖深,他眸底没有情绪,坦然无比,不像我做贼心虚。

黎音嗓音带着几分愤怒,“周闵生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靖深哥才不会碰这种女人。”

我听着她那羞辱的话语,自嘲一笑,其实是睡过的。

梁靖深情绪很淡,手抚平黎音躁动的肩,吩咐旁人,“先把这位小姐带下去。”

旁边的侍者应声。

我微顿。

侍者将我从地上拉扯起来,将我带了出去,我看见黎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梁靖深给了她一个眼神,她也就没说话了。

我从房间走出,终于敢大口呼吸。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些感激梁靖深,虽然他装作不认识我,但至少把我从困境中脱离了出来,我不敢想我要是继续待下去,恐怕会听到多少羞辱。

那怕我清楚的知道梁靖深不是为了我。

侍者按照规矩给了我一件衣服,以及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我安排了一个小游艇就将我送下了轮渡,我也不想在这是非之地多逗留。上了岸,就打车直奔医院。

李云溪最近的一笔医疗费需要十万,我直接往卡里面交了十五万,留了五万在自己身上以防万一。

交完费用后,我去病房看李云溪。

此刻外头的天色漆黑,李云溪脸上还绑着绷带,但眼睛却带着笑意看着我,“来啦。”

我不由想起了周闵生,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愧疚,我点点头,走到她的床边,“我问了医生,再过一个月就会为你准备皮肤移植的手续,你放心,我会让你好起来的。”

李云溪眼里没有波澜,死气沉沉的,但看着我时还是勉强的笑起了弧度,“好。”

“云溪姐,你还没和我说过,到底是谁伤的你。”我看向她。

李云溪手指微动,目光看着我的双眼,“你想知道?”

“是,我知道我没办法做什么,但至少我想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我声音轻微的发颤。

李云溪看着我的时候,眼睛多了几分柔和,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崔喜,我没办法告诉你伤害我的人是谁,那人权势很大,但我只能说伤我的人不是周闵生,但也跟他有关系。”

这个答案让我怔住。

我一直以为是周闵生为了逼李云溪离开,而安排人给她泼硫酸。

没想到不是他。

但无论如何周闵生也是伤害了云溪姐的人。

而我也不愿意跟这样的人有过多的牵扯,就把今日在轮渡上发生的一切当做一场噩梦吧。

李云溪似乎不想谈及这些过往,目光偏向一旁窗外的风景,“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以前的云溪姐总是笑着的。

但此刻好像什么都变了,而如今的她也好像在不断的提醒我。

我出了医院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会所。

剩余的治疗费还需要五十万。

光是这二十万远远不够。

一到会所,米娜姐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我坐在换衣室里面,换上了会所风的衣服,涂上了厚重的浓妆。

米娜姐气喘吁吁的到了我的跟前,连忙抓住我的手道,“祖宗,你终于来了,有个客人点你,来头不小!你快去吧。”

“什么客人?”

米娜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就连我们会所的老板都来了亲自接待,找了一堆姑娘,可他点名就要你。”

我脑海闪过无数张脸,但最终也没答案,放下化妆刷,“我这就去。”?

你违规了

我到了会所最顶级的包房,这间包房通常都不对外开放的,我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上次来还是在这里遇见的梁靖深,那个时候也是老板亲自接待。这次是是不是推不掉了?

他冷淡的神情和身下的火热让我有些害怕。

这么清醒的金主绝不会轻易为情欲而沦陷,这就代表着,我等会还要被折磨。

黎厉抬起了我的下巴,我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轻微的颤抖着。

“还真是会勾人。”黎厉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用指尖挽起我湿漉漉的发丝瞥向脑后,在不轻不重的揉捏我的耳垂。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闻言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却不小心被地板上的水滑倒。

摔倒之际我本能的抓住身边所有可以抓住的东西。

除了空气之外就只抓到了一条丝滑的领带,并带着它的主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我的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我疼的眼睛直冒星花,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而黎厉因为有我做垫背虽然也一同摔在地上,但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只是两人的下体却如同契合了一般。

黎厉似乎也受到了些刺激,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这么迫不及待,假借摔倒来让我上你?不愧是小姐,可真够骚的。”

“先生,你可以先起来吗?你压的我好疼。”背后被摔的火辣辣的痛,我忍不住咬住唇想要借此缓解身后的痛。

黎厉看了我一眼,随后起身,优雅的把脏了的外套脱掉。

我疼得有些起不来,黎厉见状也没有要当回绅士扶我的意思,缓了好一会,我才恢复些力气。

黎厉看到我起来之后,挑了一下眉:“既然没事那我们就来聊聊关于惩罚的事情吧。”

我想反坑,可是黎家家大业大不是我可以得罪的起的,但是一想到刚刚淹没在水中,生命慢慢流逝的感觉我就忍不住有些胆寒。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换一张方来人黎厉主动放弃惩罚我,不过片刻间我脑海里就有了想法。

我先是闭了一下眼睛,在心里面给自己壮胆。

“先生~”我故意用魅惑至极的声音喊道,然后故意把隆起贴在黎厉的胳膊上,黎厉只是看着我,没有拒绝。

我受到鼓舞,胆子大了一些,直接搂住黎厉的脖子,吻上去。

我想要和黎厉来一个法式吻,可是他的唇始终冷静而自持的紧闭着,我只能在他外面讨好的舔着。

过了好一会,黎厉虽然下面又涨又大可是却没有任何行动,我忍不住有些挫败的离开他。

刚睁眼就看见他玩味的盯着我,我不知道刚刚接吻的时候,他是不是全程盯着我,但是只要一想到万一真是这样,我就忍不住有些脸红。

我上赶着主动可是人家却在看我的笑话,哪怕我一向厚脸皮也有些招架不住

黎厉看着我不在亲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怎么不继续了。”

我一时分不清他是在嘲讽我还是别的什么,我只知道多勾引一会,说不定他就会把惩罚给忘掉。

只是游戏就这么折腾人,更别说惩罚了,我实在是没有兴趣体验。

我再次鼓起勇气,用手把他的衬衫最上层扣子给解开两个。

然后故意用指尖点在他的喉结上面,我看见黎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我觉得可能黎厉离溃不成军也不远了,于是更加起劲。

我垫着脚尖亲在他的喉结上,只是一吻还不够,又刻意伸出舌尖的小勾子亲舔着,刚想要进行下一步就被黎厉给推开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认真评价道:“勾人的功夫倒是不错,就是太婊了,我看不上,滚出去吧。”

我并不是很在意黎厉的辱骂,听见他允许我走之后,悬着的心终于得以放松。

我知道虽然黎厉表面上无动于衷但终究还是被我勾引成功,否则不会放我走的。

我看着他危险的神情,快速整理了一下衣服,虽然衣服是湿漉漉的,但总比不穿强一些。

等我走后,黎厉一个人在包厢里,解开腰带,掏出挺立许久的棍子,自己用手上下撸动着。

回到总部后,我刚想躺床上睡一会,老板就敲响了我房间里的门。

我看着面前带着虚假面具的老板,胃里翻腾不已。

虽然知道小姐随时是被会所舍弃的存在,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老板这时笑嘻嘻的递上了一沓红票:“小喜呀,你好好干,黎总给了你五万块钱的费用。”

我“嗯”了一声接过来,心里面自嘲,这次黎厉彻底在我心里面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阴影,导致我现在只要一听见他的名字就有点涑。

老板见我并没有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也有些心虚的摸了一下鼻子,然后哈哈笑道:“小喜,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坐在床上,随手把赚来的五万块钱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蒙着头沉沉睡过去。

晚上,缓解疲惫的我穿戴整齐前往会所,刚到地点雨娜姐就向我迎面走来。

“小喜,快点,又有一位点你了,而且这个人曾经还点过云溪。”

我有些好奇,同时心里又有点不安的感觉。

“雨娜姐点我的人是谁啊?”

“是……周闵生,你认识的,他今天特地为你而来,还让我们赶紧把你叫过去呢。”

“是不是推不掉了?”我眼神坚定的看向雨娜姐。

雨娜姐神情有些尴尬,同时也带着一丝同情:“小喜,抱歉,我知道你和云溪是好朋友,但是这个是老板答应的,我没有办法拒绝,实在是对不起了。”

我猜也是,雨娜姐想来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只是听到点我的人是周闵生我的心情还是不由自主的暗沉下去。

刚进包间的我就和周闵生来了个对视。

他嘴角带着邪肆的笑容,熨帖的西服在他的身上显得狂放不羁,我偷偷用侧眼打量着他。

终于明白为什么云溪会克制不住对他动心。

周闵生挥了挥手,其他人都自觉的把酒斟好,退了下去。

他看着我眼神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瞬间让我想起上一次尴尬的经历。

为什么?

周闵生拍了拍身旁的座位:过来坐。”

我有些不自在的走了过去,刚坐下他就揽过我的肩膀。

“崔喜是吧?从现在起我开始包养你。”周闵生的语气不像是商量,而是通知。

我静静的看着周闵生,脑海里闪过之前黎厉为了给自己妹妹出气,对自己实施的惩罚,有些忌惮。

黎雨是周闵生的未婚妻,身后有黎厉这个靠山,可我什么都没有,我不敢答应,也不愿参与有钱人之间的浑水。

“周先生,我们会所还有许多其他漂亮的小姐,你要在看看吗?”

周闵生挑了挑眉道:“不用了,就你了。”

我内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只能在次委婉的提醒,包养自己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想法。

“周先生已经有未婚妻了,我虽然是小姐,但当做饭?

听说过劝表子从良的,没见过让表子做饭的!

我又翻了翻软冻层里面看到两盒鱼子酱,和一袋意大利面就没有其他食材了,连碗大米和挂面都没见。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我又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找周闵生问其他的解决方案,只能硬着头皮顶上。

想了想,只能发挥着中西结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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