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重暖翻了个身,坐起来,摸到自己的内衣穿好,随之把卫衣套上,防范温卿卿不老实的手脚。
“暖暖姐……”温卿卿从后面抱住她,把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撒娇说,“这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呜呜呜,人家还想来一次呢。”
夏重暖回想昨天晚上温卿卿对自己为非作歹,一股热血再次涌上脸颊,令她脸颊红透。她从来没想过,一向乖巧的温卿卿,在床上非常的疯狂。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一次熟络之后,便乐此不疲的在她身上开发探索。自己已经说累了,她还跃跃欲试,真……不是个乖孩子。
“来什么,快点起来穿衣服,一会儿甄渊她们起来,看咱俩笑话了。”夏重暖把温卿卿散落在帐篷里的衣服往身后一扔。
“好吧……那我们回家做。”温卿卿有些意犹未尽说,“回家做,是不是就可以放开叫了。”
夏重暖被她的话袭得差点没有倒下去,她不知道温卿卿是触发了什么开关,人突然间变了,之前畏畏缩缩小姑娘,突然间奔放起来。
她没有理温卿卿,而是穿好衣服出来,呼吸难得的山顶清晨新鲜空气。
甄渊从帐篷里钻出来,露出谜一样的微笑,“早啊,夏总,昨天睡得早怎么样?”
也许是做贼心虚,夏重暖被问得脸再次滚烫,她扭过身,背对着甄渊去看树林风景说,“挺好。”
白纾也出来了,她和甄渊一样挂着神秘的笑意说,“昨天听到你和温卿卿两个人都没睡,本来还想找你们去搓麻将,不过我们发了善心,没有去。”
夏重暖依旧背对着两个人,她听两个人这么说,就知道昨天两个人肯定听到了声音。
都怪温卿卿,夏重暖咬着唇心里想,若不是她那么疯狂,自己也不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她嘴硬说,“玩也是你们输钱。”
温卿卿终于慢悠悠的从帐篷里钻出来,看向甄渊白纾说,“早啊,甄渊姐,白纾姐,我和暖暖姐今天不继续往山里爬了,打算一会儿收拾收拾回家了。”
原计划,她们是要在山里野营两天。但是经过昨晚,温卿卿觉得在帐篷里放不开,而且旁边还有人,挺压製的,所以准备早点回去,继续共赴爱河。
“哦……”甄渊悠长的一声,“这么着急回家呀。”甄渊慢吞吞说,随之看向白纾,“那我们也回家吧,两个人野营没意思,都没人一起搓麻将。”
四个人简单吃过早饭,便开始收帐篷下山。在下山的路上,温卿卿紧紧牵着夏重暖的手,欢乐的像一隻小鸟。她恨不得一步迈回家才好。
就在四个人从山上下来,走到山下停车场时,她们看到一辆警用麵包车停在停车场时中间位置,十分显眼。
从警车上下来两个年轻女警察,随着两个警察下车,另外一个商务车上陆续下来人,第一个男人脑袋包着纱布,嘴角,眼角都红肿破皮,他指着四个人,对两个警察说,“警察同志,就是她们,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
两个警察走向四个人,亮出警察证,其中一个叫李知着的警察声音冰冷,压迫性极强说,“你们涉嫌故意伤人,和我们回派出所一趟。”
夏重暖哭笑不得,她指着不远处一个个耸搭着脑袋的男人说,“警察同志,你们有没有搞错,是他们性骚扰我们,若是我们不反抗,没准已经被强奸了!现在他们居然有脸说我们故意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