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姐不只会做大鱼大肉,别的菜品也是一绝。
如果放开来做,她能搞出桌“满汉全席”也说不定。
小店狭窄闷热,激烈交合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这时,一瓶清凉啤酒,配上几碟鲜脆爽口小菜,晦暗长夜,也变得额外温柔。
叶瑶吞下口酒,气泡在舌面脆弱破裂,她的腰身,也随之慵懒酥软。
佑佑敞开手臂,把叶瑶揽入汗湿胸口,满眼尽是温柔爱怜。
“佑佑姐,你又搞这么多……”叶瑶轻轻摆头,蹭着女人丰乳,“这不又欠你了吗……”
“呵呵,没关系哦,用你下面的小骚嘴还嘛……”佑佑柔声说着,又给叶瑶夹菜,“来,多吃点……给姐吃得胖乎乎……”
“唔,不要……”叶瑶轻轻摇头,嘴巴却贪婪吮住筷子,一边咀嚼,一边含混回应,“吃得胖了,姐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佑佑笑道,继续给叶瑶投食,“再说了,不多吃点……挨不住姐粗鸡巴肏呢……”
“怎么撑不住了?”叶瑶仰头撒娇,“倒是姐你……一要射就嘤嘤叫,像要哭出来似得……”
“我、我哪里有……”佑佑眉眼羞涩低垂,“净胡说……”
“嘴硬哦?”叶瑶坏笑着,握住女人半软性器,上下撸弄起来,“等它也硬了……姐就说实话了吧……唔……”
“啊……啊小瑶,嗯嗯……”
佑佑沉吟扭腰,任叶瑶套弄把玩。
娇小年轻肉体,热热地不知疲倦,佑佑抱在怀里,亦变得不止餍足。
随着五指翻飞,粗大肉棒,一颤颤蠢动勃起。
佑佑唇间,亦吐出炽热喘息:“唔嗯……小、小瑶好会撸……哦、哦哦……”
“哈哈,你看……”叶瑶加快手上节奏,凑到女人耳边,“姐又开始嗯嗯啊啊……”
“都、都怪……小瑶弄得太舒服,姐——咿呀!不、不要……”
话音未落,叶瑶腰身滑落,张嘴含住冠头,咂得女人噢噢直叫。
虽然已泄过两次,佑佑茎根深处,再次脆弱地沸腾跳动……
疲惫酸胀性器,酥痛地打着颤,几乎就要失控。
“啊、啊啊……”佑佑身体后仰,胸前双乳摇曳起伏,“别、别吸了!姐、姐要……嗯嗯!”
这时叶瑶抬起头,双眼望着女人,湿润唇瓣间,吐出丝绵长幽怨:
“既然那么舒服……姐干嘛每次,都不射进去……”
佑佑深吸口气,压下性器里满注浓精,喘息笑道:
“哈啊……傻呀你……姐肏得那么深,射进去的话……不就有小宝宝了吗……”
“唔……”叶瑶双眼朦胧凑上前,呼出口湿热酒气:“姐姐不喜欢小宝宝吗?”
“那、那个……”佑佑嘴上支吾,挺翘性器,却兴奋一抖。
叶瑶岔开双腿,当着女人的面,扣弄淋漓肉穴,媚声呻吟:
“不喜欢吗……把小瑶肚子,肏得又大又圆……然后……生出胖乎乎小宝宝……”
痴媚模样,看得女人兴奋不已,冠头顶端,漏出一点白汁。
“不喜欢吗?”叶瑶又问了一遍,“射满瑶瑶的屄……”
“呃——!”
佑佑再忍不住,低吼一声,把叶瑶扑倒在身下,挺着性器就要进入。
“不可以哦!”叶瑶护住穴口,另只手抵住女人性器,“姐现在喝酒了……我要你在清醒时候,给我答案……”
说着,叶瑶擒住粗硬肉棒,飞速撸动。
猝不及防间,女人发出声脆弱娇呼。
浓稠白汁泄出,落上了叶瑶平摊小腹……
然而,无论佑佑给出怎样答案,也抵不过生活的变故。
没过多久,跟写字楼里很多单位一样,叶瑶的公司也倒闭了。
大楼日渐萧条,佑佑姐的面馆,也渐渐难以为继,最后关门大吉。
往日圣诞树般,五光十色的玻璃大厦,如今成了棵萧索枯树。
它是会再次抽枝发芽,重获新生?还是被无情砍倒,丢进炉子做柴火?
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大人物去操心好了。
对于芸芸众生,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填饱肚子……
虽然面馆倒闭,但佑佑姐每天,依旧对着灶台烧菜。
而这一次,她的客人们,不再像那些精致白领们,挑剔什么“脏器味”。
在路边摊上,都是满手泥灰、面色黝黑、风尘仆仆的人们。
醇厚汤汁,驱散寒冷秋意,肥美油膏,滋润酸痛躯体。
而一杯清冽的地瓜烧,便能让人们倦怠的脸上,重获幸福笑容……
深夜,车上食材见底,佑佑打烊收摊,把燃气罐和小桌椅搬上车。
几个还在喝酒的不愿走,抱怨道:
“老板娘!再炒两个菜呗!怎么?不稀罕挣我们的钱呀!”
“去去去!”佑佑挥手道,“要喝去旁边馆子喝!还有别人等我做菜呢!”
“啊呀!”众人嬉笑道,“我们跟着去!”
“嘿嘿,那可不行!”佑佑眉开眼笑道,“我是要去做私房菜哦……”
佑佑回到出租屋,时间已是凌晨。
家里房门大开,灯火通明,弥漫着香料蒸煮的味道。
佑佑放轻脚步,小心翼翼走进屋里。
只见一张大桌子前,叶瑶正拿着刀,聚精会神地切菜。
佑佑站在她身后,静静看了会儿,忽然伸出双手,把叶瑶揽入怀中。
“哈——哈啊!”叶瑶吓了一跳,惊呼道,“谁——谁呀!”
“坏人哦!”佑佑凑到叶瑶耳边,轻轻亲了一口。
同时她双手缓缓下划,隔着围裙,抚摸叶瑶滚圆腰腹。
“怎么?吓到你了?”佑佑柔声问。
“吓到我不要紧……”叶瑶搭上佑佑双手,与她一起抚摸膨大孕肚,“吓到宝宝怎么办……”
“宝宝又听不见……”佑佑纤长手指,爱怜地摸索个不停,“但你要是累着了,宝宝也会不舒服哦……”
“我都睡一下午啦……”叶瑶继续切菜,“总不能每天待在家里,啥也不干吧——比起这个,我肚子饿啦……”
“嗯嗯!”佑佑点头道,“想吃什么?”
叶瑶扭头,唇瓣轻蹭佑佑脸颊,咧嘴低声道:
“当然是想吃——大、肉、棒——咯!”
说着,叶瑶反手去解佑佑裤链。
“这、这不好吧……”佑佑为难道,“我那么大,会戳到宝宝……”
“放心啦,六个月以后,就可以做了……而且,你也跟宝宝打个招呼嘛……”
说话间,叶瑶已握住粗长性器,贪婪套弄起来。
“唔……”佑佑低声喘息道,“轻、轻点……那个……”
“我说啊……”叶瑶眉眼弯弯,“你平时在外面,有没有偷偷自慰呀……”
“唔……”佑佑眉眼低垂,“最、最近没有——嗯、嗯啊啊!”
“哼,又跟我嗯嗯啊啊……”叶瑶抿了抿嘴唇,“到床上去——我要好好检查下!”
两人来到床上后,都有点不知所措。
面对滚圆的大肚子,佑佑肯定不能趴在叶瑶身上。
但如果跪趴着,佑佑又怕晃来晃去的,对宝宝不好。
两人试了半天,最后选定了个“丁字型”的姿势:
叶瑶挺着肚子,仰面躺在床上,佑佑横躺在她下面,侧着身子插进去。
于是叶瑶褪下内裤,双腿搭在佑佑腰上。
佑佑扶着粗硬性器,在穴口小心刮蹭,寻找合适的角度。
没弄几下,殷红肉缝间,就滑出缕缕黏汁,把偌大冠头,涂得晶莹剔透。
叶瑶勾起脚趾,抓挠佑佑圆臀,急切催促道:“啧,磨蹭什么……快进来……”
佑佑轻笑道:“诶呀,这是要做妈妈的人,该说的话吗?小心让宝宝听见……”
“哼,小宝宝又……什么都不懂……”
说着,叶瑶把双腿又分开一点,两指掰开肉缝。
因为妊娠,叶瑶两叶肉蝶,已由少女粉白,化作成熟殷红。
在激素催促下,隐秘花园愈发肥沃,弯曲细小耻毛,于周遭旺盛生长。
佑佑看在眼里,轻声笑道:“小瑶下面,也变成大人的样子了呢……”
叶瑶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还不是被你肏得——嗯、嗯唔!”
话音未落,佑佑腰肢一挺,把冠头纳入其中。
“嗯——嗯啊!”叶瑶双脚翘起,失声惊呼,“佑——佑佑姐!”
佑佑赶忙撤出性器,关切问道:“怎么了小瑶?不舒服吗?”
叶瑶陶醉喘息道:“完全相反……有点……舒服过头了……”
佑佑再低头一看,肉穴里流出的淫汁,已把床单弄湿了一小滩。
“小瑶下面又漏水了……”佑佑笑道,“姐这就给你堵上……嗯、嗯啊!”
“唔呃——!”叶瑶仰头,脖颈筋脉突兀,“佑佑姐,喂饱我……嗯、嗯呃……”
随着动情呻吟,粗大性器温柔出入,殷红桃源情液涟涟……
佑佑怕伤到宝宝,不敢玩得太过火,只是在花道前端,浅浅来回抽送。
渐入佳境后,她没有刻意忍耐,把冠头退到穴口,轻轻抖腰震颤:
“啊啊……小、小瑶……姐、姐要来了——嗯嗯!”
“嗯——别、别啊……”叶瑶蜷起腿,缠上女人丰满臀胯,“再、再多来一点,嗯嗯!”
“不、不行了!嗯啊——!”
佑佑呻吟着抽腰,把冠头夹在蝶瓣间,用手握住茎身,撸弄着泄了出来。
浓稠白浊,混杂醇厚淫汁,化作温热溪流,从穴口潺潺流出。
叶瑶喘息片刻,抬脚轻踩女人肥臀,娇嗔道:
“干、干嘛啊……射那么快!我才刚有点感觉……”
佑佑起身,讨好笑道:“都怪小瑶太舒服了……”
“哼!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叶瑶别过头去,噘嘴抱怨道,“再过两年会怎么样,我都不敢……喔——干、干嘛——嗯啊!”
女人伏下身子,双手抓住叶瑶脚踝,唇瓣贴上泛滥穴口,卖力舔舐吮吸。
“哼……你就算这么讨好我……我、我也……诶呦!佑佑姐……”
叶瑶被吮得娇呼连连,已说不出完整的话。
肉缝顶端一颗肉芽,在女人吮吸轻咬下,兴奋硬挺膨大。
佑佑抬头,用小指拨弄叶瑶蒂豆,轻声笑道:
“……怀了小宝宝,这里也变大了呢,跟小奶头一样,真可爱……”
“那里可是,小水龙头……”叶瑶媚眼如丝,“……要是被弄坏,下面就流个不停——哈啊!”
佑佑伸出舌尖,轻轻一挑,嘴角浮现贪婪笑意:
“没关系哦……小瑶有多少,姐就吃多少……嗯唔……”
叶瑶被女人吮得情潮阵阵,呻吟不已:
“唔……佑佑姐,我下面……跟之前一样好吃吗?”
佑佑在醇厚腥湿间,喷出灼热喘息:
“好吃……跟姐的味道混在一起,哈呃……更美味了……”
说着,女人扒开两叶蝶瓣,伸出舌尖探入穴口,勾舔醇厚情汁。
“嗯、嗯哈……”叶瑶挛颤呻吟着,“我、我也要吃姐姐,嗯唔……”
“好、好……姐给你吃……嗯……”
佑佑起身,把屁股对准叶瑶,跪趴在她身上,同时小心弓起身子,不压着孕肚。
半软粗长性器,沉甸甸垂在叶瑶嘴边。
她轻轻仰头,吮入口中,用力咂吮其上残留的滋味。
“哦、哦小瑶——!”女人圆臀轻颤,兴奋不已,“好舒服——嗯嗯!”
叶瑶握住茎身,用力撸动,舌尖舔舐冠头,含混呻吟着:
“哈啊……好好吃……美味大鸡巴……快变硬、变硬吧……”
仿佛魔法般,粗长性器筋脉突兀,打着颤硬挺翘立。
“唔、唔……小瑶……轻点、轻点……”
女人被快感裹挟,唇瓣痴痴半张,流出晶莹唾丝。
圆胀冠头,也在叶瑶舌面,滑出缕缕微咸黏涎。
“哈啊……快变硬……”叶瑶贪求呻吟着,“继续,继续肏……嗯嗯……”
佑佑跪坐在床上,架起叶瑶双腿,再次进入黏滑穴口。
一开始,女人还小心翼翼。
可随着贪欲渐浓,她扭起腰跨,挺着性器大幅抽动。
叶瑶膨胀孕肚,连同胸口两团雪乳,随着女人动作,有节奏地左右摇曳。
“哈啊,小瑶……”佑佑兴奋喘息着,“要是……要是不舒服的话,赶快告诉姐……”
“嗯、嗯呃……”叶瑶仰头,欢快呻吟着,“嗯……有、有点不对劲……”
佑佑赶忙停下动作,附身关切道:“那里不对劲?戳到宝宝了吗?”
叶瑶抬手,轻抚女人脸颊,媚眼如丝道:
“佑佑姐肏得……不像之前那样深了……不爽……”
“啧……”佑佑皱眉娇嗔,“别闹了……”
说着,女人抱住叶瑶双腿,抖着圆臀,在穴道前缘快速抽动。
“唔——佑佑姐——哈啊!”叶瑶放声娇呼,双腿轻颤,脚趾兴奋勾起。
“哈啊……”佑佑喘息呻吟,“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嗯?”
“还、还想要……深一点……唔!”
“真是……那你没办法呢……”
女人说着,小心挺腰,粗大性器挤开嫩肉,向花道深处顶去。
软烂娇肉,浇下滚烫情液,令粗硬冠头,愈发脆弱兴奋。
终于,坚挺蕊头,抵上软烂花口,两人异口同声,发出甘美长吟。
“佑佑姐……”叶瑶痴痴呻吟着,“动、动一动……”
“哈、哈啊……”佑佑眉头微皱,“不行……我、我怕……”
“没事的,小宝宝很喜欢你呢,我能感觉到……”叶瑶说着,抓住女人的手,“稍微、稍微动一动,打个招呼……”
“我、我其实是怕——嗯嗯!”
话未说完,佑佑轻吟一声,打着颤漏出浓精。
叶瑶会意,迎合扭腰,柔声叫道:
“佑佑姐……让小宝宝也熟悉下……你的味道嘛……”
“啊——啊啊,别、别这么说,好难为情——呃呃!”
佑佑脆弱振腰,滚烫浓精,注满挛缩穴道……
事后,两人并肩躺下,缱绻依偎。
佑佑轻抚爱人滚圆孕肚,柔声道:“小宝宝怎么说呀?”
“哼……”叶瑶撇撇嘴,娇嗔道,“宝宝说啦!大粗鸡巴好臭的!不喜欢!”
“唔,那真是对不起……”佑佑笑道,“以后都射外面哦……”
“不过呢……”叶瑶凑上女人脸颊,贪婪吹气道,“宝宝也说,混上我的味道,就变得很好呢,所以呀……”
“嗯……所以呢?”佑佑闻着叶瑶脖颈,舔舐微咸滋味。
“所以——”叶瑶缠上女人腰肢,嫣然笑道,“宝宝想要,我们多泡一起……”
“嗯嗯……多泡一起,味道才会变好哦……”
佑佑幸福笑着,对于会做菜的她来说,这是再熟悉不过的道理……
本节完
下午,鸣霄女校,上课铃已经响过15分钟。
3a班的徐诗涵,却依旧在走廊上走着。
鸣霄女校,是市里有名的烂学校,有“援交专科”之称。
因此上课期间,走廊里有学生走来走去、嬉笑聊天之类的,都不奇怪。
但脚步匆匆的诗涵,绝非是逃课的不良少女。
相反,她属于鸣霄里少有的,“往前坐”的人。
跟一般学校不同,鸣霄的教室里,桌椅都是自由摆放的。
想要——或者更苛刻地说——妄想着升学的女生,围绕讲台坐成一圈,故谓之“往前坐”。
但大环境摆在这里,鸣霄毕竟是“援交专科”。
或因为家里压力“好人谁上鸣霄呀!”,或禁不住诱惑“同学!每天2个小时,就能拿到500块,你想想一个月多少?”,“往前坐”的位置,一个个都会空出来。
眼下,到了三年级,人人都在盘算未来出路。
因此3a班上,只剩诗涵一个“往前坐”的同学。
而且不幸地,诗涵之所以“往前坐”,也并非因为升学。
作为语文课代表,她只有在语文课上,才会在讲台边的空桌子坐下。
虽然坐得很近,但语文老师的话,诗涵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只是痴痴望着,直到这位今年刚毕业而且倒了八辈子霉来这里实习的张婉鸾张老师,害羞地双颊涨红,把脸埋在教材里为止……
反正按鸣霄的传统,这是天大的不幸。
最起码这意味着,诗涵在本该奋斗搞钱的年纪,选择了虚度光阴……
诗涵来到语文组,打听婉鸾老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办公室里的老师,或是已然屈服于命运,堂而皇之的摸鱼看剧;或是要“扼住命运的喉咙”刷题备考,准备离开这里。
对于诗涵的提问,大家都漠然置之。
然而,不幸地,一往情深或者,鬼迷心窍?的诗涵,依旧问个不停。
有的老师烦了,索性带上耳机,不理诗涵。
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扭头不耐烦道:
“你说张婉鸾?她说自己不舒服,去医务室了,你去那里看看吧!”
“知道了!”诗涵欠身行礼,“谢谢老师——!”
不等诗涵出门,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老师,就嘟囔了句“神经病”。
她尚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要彻底改变徐诗涵的命运……
但这又怎么样呢?
诗涵大步来到医务室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但很快,少女敏感细腻神经,开始复杂交互。
婉鸾老师病了,最好不要打扰她,这点毋庸置疑。
但另个念头,如浸染纸巾的黏液,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老师病了,一定很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吧?不然怎么会不去上课?
——要是这样的话,我在床边做什么,老师肯定也没办法,所以……
不幸地,不负责任的贪婪欲念,注满少女青涩身心。
绯色幻想,在少女脑海里,栩栩如生地泛起。
她看到了,婉鸾老师那汗湿额头,半开衣襟,以及绯红起伏的胸口。
少女确信,老师迫不得已,正在病床上沉沉睡着。
不然,她肯定要请撑着爬起来,来到3a班,给她唯一的听众,讲解诗词……
所以说,不幸!太不幸了啊!少女!
——所以,老师一定病了!病得特别厉害……
——趁这个机会,摸一摸老师,她肯定……察觉不到吧……
抱着如是念头,诗涵屏住呼吸,小心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不幸地,她忘记了,医务室里,本有另一位主人……
医务室是上个月新装修的,诗涵还是第一次来。
新粉刷的墙壁、崭新的瓷砖地、随风摇曳的窗帘、平整下垂的帷幔,都是白的。
乳白托盘里,银白检查用具,精致闪闪发亮。
米白办公室上,白色笔记本电脑扣合,几张白色a4纸,静待书写散落着……
一切都是白的,再伴随淡淡酒精味,房间弥漫着,令人安心的洁净感。
面对眼前情景,诗涵却不敢往里走了。
她生怕,自己汗津津、黏答答的衬衫,还有刚踩过脏水的鞋子,会玷污这片美好。
毕竟,在鸣霄女校,这么整洁的地方,实在是少见。
诗涵吞口唾沫,小心挪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她甚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气息,搅扰一片无暇静谧。
于是,除了细弱风声,便是诗涵汗湿胸口下,一声声怦然悸动。
每迈出一步,少女繁杂细腻心思,亦如荒草般肆虐。
她想起在课堂上,婉鸾老师面对一片混乱时,那既窘迫,又无奈的神情;
还有老师紧张耸起的肩膀,和腋下那抹惶恐汗渍;
因为坐得近,她还能听见,老师高跟鞋,在讲台上局促嗒嗒作响;
依稀间,似还有双腿夹紧时,丝袜窸窣摩擦声;
——而那里的话,老师一定也出汗了吧?肯定会……
诗涵突然停住脚步,呆呆瞪大眼睛。
污秽不堪的想法,以及身体放肆反应,这些诗涵早就习惯了。
令少女惊讶的是,在一片寂静中,她真听到了,丝袜摩擦衣料的声音。
诗涵心里没来由地确信,这就是婉鸾老师。
——听了那么久,在脑海里想象了那么多次,绝对不会错!就是婉鸾老师!
不幸地,一记响亮拍打声,打断少女绵长思绪。
同时有个陌生女人声音,直勾勾撞入诗涵耳中——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这女人声音很好听,但却跟医务室里,一尘不染的氛围格格不入。
就仿佛无暇洁白上,被泼上抹放肆色彩。
犹如挑衅似地,那女人又开口道:“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女人声音,化作无形大手,捏住诗涵燥热肉体,肆意拨弄把玩。
诗涵知道,眼下她不好呆在这儿,应该掉头就跑才对。
然而婉鸾老师,那既无助,又动听的颤声,把少女双脚,死死钉在地上。
“哈、哈啊……别、别……”婉鸾老师泫然欲泣道,“别戏弄我了……”
张婉鸾虽然刚毕业,但年纪已经不小了。
她21岁本科毕业,额外花1年考上研究生,读了3年后,又考上博士生,各种考核牵绊下,又兜兜转转读了5年,年近而立才勉强毕业。
婉鸾属于“印星失灵”,文昌文曲落陷,不太会读书的类型。
之所以花这些工夫,一直念到博士若不是父母哭求,她可能还要念博士后,婉鸾为的就是找份好工作。
不幸地,世界上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学历。
阴差阳错间,婉鸾流落到鸣霄女校,而且有长达半年没办法,大家都缺钱!的试用期。
即便如此,我们的婉鸾老师,依旧没有放弃。
不像那些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的同事,婉鸾以认真态度,对待这份工作。
就跟痴痴妄想能升学,“往前坐”的同学们那样;
婉鸾也妄想着,只要能好好表现,她就能离开名为鸣霄的泥潭不幸啊!。
除了仔细备课、认真上课外,婉鸾每天去学校,都会仔细化妆,认真整理着装。
——这个世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深刻,形式就是内容,表象就是内涵。
对此,婉鸾深信不疑,所以今天婉鸾老师,依旧妆容精致、穿搭讲究——
尽管最近天气已经转热,但她衬衫领口扣子,仍一丝不苟系到最上面;
外搭灰色小西装上,别了枚亮晶晶的胸针,衬衫下摆,紧紧扎在灰色套裙里;
平整裙摆下,自然少不了淡色裤袜,和一双亮亮的黑色高跟鞋。
就像学生有好几套校服,每天换洗着穿,婉鸾这身衣服,也有一模一样的几套。
只是鸣霄的学生,基本都不穿校服除非主人有特殊要求,你懂的;
但婉鸾每天,却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来学校就像主人有什么特殊要求似地。
她要用自己的精致端庄,对抗鸣霄混沌杂芜的空气。
可不幸地,此刻的婉鸾老师,却在医务室里,狼狈败下阵来……
眼下,婉鸾跪趴在病床上,双腿蜷缩,屁股撅起。
套裙紧致布料,把两团臀瓣,包得又圆又滚,仿佛可口发酵面点。
她腰身微微弓起,外套上泛起道道褶皱,出卖她心中慌乱波澜。
再往上,挽在脑后的长发,从额角垂落一缕,发梢落在涨红脸颊上。
这幅姿势,再精致的妆容、再考究的穿搭,恐怕也无济于事。
相反,婉鸾这身制服,只增加了几份“特殊要求”似地尴尬。
婉鸾伸手,抓过枕头,把脸深深埋入其中。
而就在这时,随衣料稀疏作响,一股淡淡凉意,从婉鸾腿间蔓延开。
并非是空气冷,而是她双腿中间那块,太湿太热。
婉鸾忍不住抬头,扭头向身后看去。
病床垂落帘幕间,有条白皙胳膊探出,纤细修长手指,正轻轻撩起婉鸾裙摆。
柔顺套裙,被帘幕间手,缓缓推到婉鸾腰间。
两团滚圆臀瓣,裹着肉色丝袜,散发湿热体温暴露出来。
虽然四周都是帷幔,但深深地不安,霎时裹挟住婉鸾身体。
而那只纤手,却不顾婉鸾感受,把一根手指,探入婉鸾裤袜中。
手指很长,皮肤也很细软,可跟温软臀肉相比,还是坚硬了些,霎时便没入其中。
婉鸾打了个哆嗦,抱着枕头前移,下意识想要躲避。
但那手指勾住袜腰,把婉鸾裤袜,从屁股上褪掉了一大半。
虽说“外表既是内涵”,但当内涵真暴露出来时,也挺够呛。
婉鸾一对儿屁股蛋间,夹了条粉黄色内裤,上面还画着长颈鹿和小猴子。
发现秘密后,那只手显得很兴奋,高高扬起,在婉鸾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抱着着最后一点矜持,婉鸾咬住枕头,把喉头呻吟,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仿佛察觉到对方心思,那只纤手,把长长指尖没入婉鸾臀沟,隔着布料揉搓起来。
这时婉鸾才发现,自己内裤裆部,早已湿漉漉滑了一片。
那些可爱卡通动物,多半已被不好的东西浸透——对不起!长颈鹿!对不起!小猴子!
火上浇油似得,帘幕后面,传来女人放浪嗤笑声: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虽然脸埋在枕头里,可婉鸾能猜到,女人纤细指尖,拉出道道鼻涕般的丝线……
年近而立的婉鸾,仍旧把屁股沟里的事儿,跟排泄混为一谈。
她觉得,下面湿了,就是没憋住尿了。
然后她尿湿内裤的糗样子,正毫无保留地,被人看在眼里……
婉鸾死死咬住枕头,布料在她牙齿间,痛苦地咯吱作响。
可在她臀沟间,那只不停摸索的手,已借温热黏滑,摸清了婉鸾心思。
但这只手,却丝毫不体谅婉鸾。
恰恰相反,她要借这一点点柔软,狠狠刺痛对方——
“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帘幕后的声音,就把这话,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口。
婉鸾听了,整个人近乎崩溃。
被羞辱是一方面,但婉鸾也知道,自己爱出汗。
所以她真曾担心过,自己身上的味道,会不会被学生闻到。
可在语文课上,讲桌旁“靠前坐”的女生,只有那一个徐诗涵。
那女生有双亮晶晶的眼睛,和很好看的鼻子。
婉鸾下意识觉得,就算那女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没有关系。
甚至她暗戳戳的希望,她的语文课代表,能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就像一句意象含蓄,却主旨明确的诗句,亟待有人来解读般……
——但作为老师,尤其是个上进的老师,这样的想法,真的可以吗?
长久被压抑的郁结,随着腿间酸热黏滑,丝丝流泻不已。
婉鸾忍不住,开口颤声呻吟道:
“哈、哈啊……别、别……别戏弄我了……”
“戏弄你?”帘幕后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悦,“我可是在认真给你治疗哦……”
说话间,那只手勾起婉鸾内裤,把布料提成一股,在湿黏臀沟中来回拉扯。
“噢——!不、不行!”婉鸾失声哼叫,旋即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压下声音,“哪有你这么治疗的……再、再说,我又没病……”
“既然没病,你跑到我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人影轻动,身穿白大褂的高挑女人,从帘幕后走出。
女人抬头,归拢鬓角垂发,扶了扶眼镜,开口继续道:
“你不仅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呢!”
不消说,她那股“你懂什么”的语气态度,一听便是医生。
而婉鸾老师,跟所有“不懂事”的病人一样,总要用自己一点见识,跟医生掰扯两句。
“那你倒说说……”婉鸾扭头,脸埋入已然散落的长发中,“我有什么病……”
女医生鼻梁上镜片一闪,咧嘴笑道:
“你得了发情期——用骚味勾引学生的病!必须彻底治疗!”
虽然说的话不着调,可女医生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谓“外表既是内涵”,婉鸾湿漉漉双腿,又温驯分开了一点……
这位女医生,便是鸣霄新来的校医,何欢老师。
能来鸣霄任职的,要么不是一般人,要么就很倒霉。
年近不惑的何欢,本是家大医院,很优秀的全科医师,有着不错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