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涵看着眼前情景,不知自己是该害怕,还是该兴奋。
何欢抬起身下小芷臀胯,整个人含腰压了下去;
小芷双腿高抬,腰肢蜷起,两人交合之处模样,全都暴露在诗涵面前。
臀沟之间,本来紧致缩怯的肉蕾,此时变成道细长红线,紧勒住青筋突兀的茎身;
见粗物出入间,竟还带着淡淡殷红,诗涵不禁捏了把汗,小声嘟囔道:
“老、老师……那个……学姐她流血了呀……”
对不良少女来说,被人关怀,也算是某种羞辱。
于是小芷听了变了脸色,恶狠狠瞪了诗涵一眼,没好气道:
“闭、闭嘴……不管你事——啊啊!老师、老师……”
何欢含腰,用力顶了两下,小芷呻吟旋即娇软,脚尖求饶般勾起。
“没关系的……”何欢抬头,向诗涵解释说,“一点小擦伤,是正常现象,事后涂些药膏就好……而且诗涵你看,她已经舒服地,流出汁来了……”
诗涵这才发现,小芷性器虽半软垂落,冠头却不成比例地胀大,末端流出的清液,在小腹上黏黏积了一滩。
“别、别看了……”小芷咬牙嘟囔,抬手遮住双眼。
何欢轻笑一声,用手点了下小芷冠头,拉出到长长银丝,转脸看向诗涵:
“现在她这里,比平时敏感上一百倍呢……用手搓搓,她就会哭着求饶哦,不想试试吗?”
“你——你敢!”小芷拿开胳膊,双眼瞪着诗涵,“你、你敢碰我那儿——我就咬掉你鸡巴!”
少女尖牙利口,吓得诗涵挪动屁股,连连后撤。
何欢随即挺腰,把小芷冒出的凶相,撞得烟消云散,同时对诗涵说:
“诗涵,不要怕她——摸她下面,她才会乖乖给你舔!”
诗涵已经有点想跑了,可依旧凑近,伸手去摸小芷性器。
她生怕,如果违背了何欢意思,下个仰面躺在床上的,就是她了……
正如何欢所说,小芷的性器,此时正敏感得吓人。
诗涵只是握在手里,轻轻套弄几下,性器就拉着银丝,暴怒般硬挺起来。
同时随着何欢出入节奏,挛缩尿口喷出股浊汁,落在了诗涵手上。
“啊……”诗涵轻声惊呼,“那、那个……学姐射了……”
“闭……闭嘴啦……”为封住对方嘴,小芷含住诗涵性器,用力咂吮起来。
何欢看在眼里,心神和身体,一并兴奋起来。
她抱住小芷双腿,挺腰大幅抽动,喘息开口道:
“不会的哦……她下面被我撑开了,只要收不紧,就永远都不会高潮哦……”
“唔……唔嗯……咕呼……”
仿佛抓紧救命稻草般,小芷用力吮住诗涵性器,死死不松口。
而她滑溜溜舌钉,又一刻不停,刮蹭诗涵敏感冠头。
没过多久,诗涵就不行了,抖起屁股大声呻吟:
“学、学姐……我、我要来高潮了……要、要射——呃呃!”
而小芷这边,粘稠白浊,已在她绷紧小腹上,热热泄了一大滩。
可她的性器,仿佛不服输似地,依旧青筋突兀地硬挺着。
何欢看在眼里,摇头笑道:“好啦,不折磨你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说着,女人腰身后撤,粗长性器噗嗤一声,从小芷体内整个儿抽出。
一瞬间,小芷下身猛然收紧,之前被粗物撞散的快感,又狠狠地撞到一个点上。
“啊——啊啊啊!”
小芷失声惊呼,腰桥高高挺起,性器硬挺挺颤抖着;
粘稠白浊已然泄尽,既之而出的,是滚烫清澈潮汁……
“啊、啊天呐……学姐……”
诗涵也来了高潮,把道道白浊,不可抑制地洒在小芷脸上。
看着床上两位少女,扭腰肆意宣泄,何欢挺着粗长性器,想到了些过去的事情……
事后,何欢跟诗涵说了几句悄悄话。
诗涵听了后,瞪大眼睛,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医务室。
何欢走到办公桌前,拿了点药膏,回到床边去看小芷。
此时的小芷,四肢大张着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呆呆望着天花板。
何欢摇头笑了笑,在手指上挤了一节药膏后,向少女臀沟间伸去……
过了许久,小芷才回过神来,咧嘴痛苦呻吟:
“啊——啊啊!你、你又干什么!好、好辣啊——!”
“别动!”何欢按住小芷小腹,“你刚才出血了,必须得涂点药,不然会发炎的……”
小芷挣扎片刻,滚烫烧灼感,渐渐变成温柔暖意,她身子也放松下来。
“在学妹面前,尊严全失呀!”何欢柔声笑道,“不过放心,那孩子很老实,不会乱传的……”
“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芷费力支起身子,望着女人喘息说,“上次你没射……这次你……也没射吧……”
“哈哈,怎么样……”何欢摸了摸套裙上,仍旧粗硬肿胀的轮廓,“我可是医生,很会包养呢,你们这些小姑娘,还差得远……”
小芷闻言,露出丝寂寞神色,轻声叹息道:
“既然没高潮,就是不喜欢咯……那还叫我来干什么……”
何欢闻言,沉默片刻后,抬眼对小芷说:“不是不喜欢……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怎么说?”小芷问。
何欢眯起眼睛,语气低沉,仿佛自言自语般:“老阿姨年轻时候的故事……你想听吗……”
比起肉体交合,曾经的过往,更能把两人紧紧锁在一起——这个道理,小芷是明白的。
于是她猛地挺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何欢,大声说道:
“想——我想听!你快告诉我!”
那是十多年前,何欢才刚毕业,只是家小医院的实习生。
当时的何欢,身材不想现在这样丰满,性格自然也没有现在这般放荡。
可她年轻身体里,骚动的欲望,要比如今炽热得多。
作为新人,何欢当时总要值夜班。
而办公室里的“老人”,也都理所应当地,把工作推到她头上。
所以大多数时候,何欢都是一个人,面对既漫长、又难熬的长夜。
寂寞陪衬下,欲望便额外鲜艳,何欢渐渐养成了,在办公室自慰的习惯。
一开始,何欢都会小心查看周围,再把门牢牢反锁,一个人偷偷享受……
但渐渐地,或是因贪欲放松警惕,或因寂寞而自暴自弃,何欢不再小心翼翼。
空荡荡办公室里,她挺着粗硬性器,射得到处都是。
带着报复心态,她还会蹲上同事办公桌,留下道道粘稠白浊——这让她更加兴奋,当然事后她都会清理干净……
一天夜班,何欢巡查完病房后,拖着疲惫身体,回到了办公室。
她连门都没关,就直接爬上一位同事的办公桌,拉开裤链掏出性器。
本来今天何欢休息,但都拜这位同事所赐,何欢还得辛苦值班。
带着三份恨意,七分扭曲兴奋,何欢蹲在办公桌上,双腿一字岔开;
诺大紫红冠头,散发刺鼻性器,在手指搓弄下,暴怒似昂然胀挺;
而冠头所对准的,则是同事办公桌上,一张全家福照片——
光是想想,自己会射在那上面,何欢就兴奋得发抖,尿眼清液直流。
“唔……唔嗯……要、要射……射上去了——!”
就在何欢忍不住,抖着屁股呻吟不止时,办公室的门,却被轻轻推开了……
进来的,当然不是何欢那同事——但若要何欢去选,她宁可是自己那同事。
走进门的,是个住院的女孩子,大家都叫她小豆芽。
人如其名,女孩瘦瘦小小,就跟颗小豆芽般——这也说明她病得厉害。
但也跟倔强的菜芽般,明知未来不济,女孩却很活泼向上。
只要有机会,小豆芽就会下床乱逛,医院里跑来跑去,四处跟人说话。
令护士和医生们操心之余,大家也都很喜欢,这个精力充沛、而且总是笑着的小豆芽。
何欢也认识小豆芽,只不过那时候的她,人还很害羞,并没有什么交际——
可眼下,两人人生轨迹,便如两辆脱轨火车,撞到了一起……
“何医生——!”小豆芽瞪大眼睛,后退半步,小声惊呼道,“您、您在干什么呀……”
“不、不行……别、别看呀……”
何欢急得要哭,要把性器塞进裤子里。
可她那家伙,实在是太大,加之又硬邦邦的,怎么也塞不回去。
更要命的,手忙脚乱间,何欢反倒把性器,搞得愈发兴奋,竟一颤颤要射。
何欢索性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抓着自己那家伙,往裤子里塞。
但就在这时,或者是布料摩擦到了冠头;又或是在塞的时候,手不经意撸弄了两下;
也或者是何欢骨子里,就有露出癖;又或者是,她暗戳戳地,带点的性质;
总之——何欢撅着白屁股,当着女孩的面,把浓稠精液,一汩接一汩射了出来……
站在门口的小豆芽,看着何欢射精、呻吟,以及粗长性器,一抖抖地疲惫绵软。
女孩嘴角,渐渐泛起丝笑容。
但那笑意,不似往日那般阳光开朗,而是带着股天真恶意——就像小孩子肆意踩死昆虫,虐待小猫小狗般的恶意。
“抱歉,何医生……”小豆芽说罢,向何欢行了个礼,转身轻快跑开了。
看她那副神情,今夜的医院冒险,收获颇丰……
“所以嘞?”听到这儿,小芷忍不住插嘴道,“你转身就到病房,用你大鸡巴,给那小姑娘肏得求饶?”
“啧——!”何欢抬手,捏了捏小芷鼻子,“被插嘴!听姐讲完!”
“切……”小芷轻哼一声,握住何欢性器,又一下没一下地套弄。
丝丝温软快感,融化女人心扉,陈年往事,继续从她口中娓娓流泻而出……
第二天一早,本该下班的何欢,自高奋勇去巡查病房。
同事们都夸,说这个新来小何同学,实在是懂事。
而我们的小何同学,甩开了所有重症患者,也甩开了所有护士,直奔小豆芽的病床。
何欢掀开床帘时,小豆芽当时还睡着。
她直接伸手,抓住女孩瘦弱肩膀,把她粗暴摇醒。
可当女孩睁开惺忪睡眼,微笑望着何欢时,何欢却一时语塞,不知从何开口。
小豆芽倒是相当淡定,支起身子,一手掀开窗帘,四处看了看。
确定周围没人后,女孩转头看向何欢,压低声音道:
“放心,何医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不会跟人说……”
何欢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了病床上。
可女孩接下来的话,又令她从床上猛地跳起来——
“不过前提是——”女孩狡黠笑道,“你要答应我件事情!”
“什么事情?”何欢声音发颤。
“你先答应了。”小豆芽眯起眼睛,得意洋洋坏笑。
“你不说是什么事情……”何欢语气急促,“我怎么好答应你?”
“好——”女孩说着,把床帘拉开,“那我可就喊啦——!”
“别——别!求你!”何欢连连摆手,下跪的心都有了,“我、我都答应你!”
“嗯……”小豆芽点点头,上下打量了番何欢,脸颊泛起丝红晕,把声音压得极低,“裤子脱了,把你粗鸡巴给我看……”
“诶——?”何欢也涨红了脸,“在、在这儿?不行……”
“哦……”女孩柳眉一挑,抬手又去拉窗帘,“那我就喊了——”
“别、别……”何欢泫然欲泣,双手开始解腰带,“我、我给你看……”
“诶嘿嘿……”女孩莞尔轻笑,半是纯真,半是狡黠恶毒,“何医生,你的把柄,被我抓在手里了呢……”
抓住何欢“把柄”后,女孩二话不说,用力套弄起来。
何欢吓得要死,双手背到身后,紧紧抓住窗帘。
此时正是病房热闹时候,病人护士们,都在外面来来往往。
额外刺激下,何欢脸色潮红、心跳加速,腿间粗长性器,血脉贲张硬挺起来。
看着粗物剧烈反应,小豆芽也红了脸,比起羞怯矜持,她更多是兴奋好奇。
“唔……怎、怎么会这么大呀……”女孩抬眼看向何欢,“是所有alpha都这样,还是只有何医生你太夸张?”
答案自然是后者,何欢别过头,压低声音说:
“看、看够了没有……外面好多人——唔、唔啊!”
女孩可不只看看而已。
她抬起手,搭上如菌伞般翘挺冠头,搓弄光滑饱满嫩肉。
当时的何欢,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被人碰触私处。
少女纤细指尖划过,便撩起灼热激荡,何欢一时没忍住,扭腰叫出了声。
而她激烈反应,只能让少女更加兴奋。
小豆芽像采蘑菇般,擒住何欢偌大冠头,不断拉向自己。
“看着又大又凶的,怎么还怕人摸呀?唔……”女孩抬手,把指尖凑到鼻子前,眉头微微皱起,“啧……好臭啊,这东西……”
趁小豆芽松手,何欢赶忙后撤,要把性器收回。
可跟昨晚一样,何欢粗长大家伙,半空中硬挺挺支棱抖动,却怎么也塞不回去。
这时,床帘外面,响起护士催促声:
“小何何欢当时地位,可见一斑,检查好了没?该去下个病房了……”
“等——等下!”何欢几乎是在咆哮,“她、她有点问题——我、我还得——”
“需要我们帮忙吗?”说话间,床帘已被拉出条缝隙。
何欢知道,如果她这时转身,自己身后护士,会被她身下“铁棍”,狠狠扫上一记……
可就在这紧要关头,仿佛还嫌不够乱般,小豆芽支起身子,大声开口——
故事听到这儿,小芷也笑了:
“然后……全医院都知道你何医生,又根天大粗鸡巴,你的桃花运就开始——诶呀!”
何欢抬手,在小芷额头,用力弹了个脑瓜崩。
“净胡扯——!哪有这种事情,听姐慢慢说……”
虽然嘴上呵斥,可何欢语气,却前所未有地温柔。
而听到女人以“姐姐”自称,小芷心里也泛起丝暖意。
小芷双腿夹住何欢性器,倒在女人丰腴绵软胸前,听她继续讲过去的事情……
当时的何欢,还应付不了眼下情况。
而聪明的小豆芽,自然也知道这点。
于是她在床上跪坐起来,脖颈青筋突兀,扯起嗓子,对何欢身后护士喊道:
“都给我出去——!我在跟何医生说悄悄话!”
何欢也扭过头,拼死压下慌乱语气,结巴支吾说:
“小女孩缠着我呢……那个,我、我很快就完事儿的……对不起……”
护士们都认识,这个古灵精怪、调皮任性的小豆芽;更知道何欢这个初来乍到、老实巴交的实习医生,连个小姑娘都拒绝不了。
“好、好……不打扰你们过家家……”于是护士把窗帘拉好,笑着纷纷散去了。
再转头时,何欢才发现,她后背已浸透冷汗,仿佛被泼了盆水。
小豆芽则狡黠笑着,握住何欢性器,继续来回套弄。
“好家伙……你这是这么啦?被吓得尿出来了?”
说着,少女伸出纤指,从性器尿口划过,拉出道长长银丝。
何欢害羞别过头去,小声支吾说:“闹、闹够了没有……”
“没有——!”
虽然也是第一次,可小豆芽学得很快,
她勾起手指,卡住挺翘冠沟,把何欢肥厚肉头,死死擒在手里。
“啊——啊啊!”何欢挨受不住,一手堵住嘴巴,另手死死抓住床帘。
女孩瞪大眼睛,盯着手中肉头,继续好奇追问:
“何医生,你大鸡鸡……又尿出来了呢……”
“唔、唔嗯……”何欢耸着肩膀,难过呻吟,“不、不是尿尿,是你、你弄的——啊啊!”
小豆芽转手,纤指借情液润滑,上下搓弄何欢肉冠,嘴里兴奋喘息道:
“这样继续的话……鸡鸡就会像昨晚那样,尿出好多白牛奶……对不对……”
少女无邪而邪魅话语,激起何欢心头涟漪阵阵,情潮失控涌溢。
“啊啊……快、快停……嗯嗯……”何欢扭着屁股,“对、对……是这样……会、会射出来的……别啊……”
挺翘性器,又粗大了几分,末端涌出一点浊汁。
少女看在眼里,身体也翻涌起本能冲动,直接张开嘴巴,含住饱满肉冠。
冠头太大,少女小嘴,只勉强含住半个。
可一点轻轻吸吮,便让青筋突兀的巨物,霎时崩溃失控。
仿佛被一拳打中小腹,何欢弓起身子,闷哼着来了高潮。
滚烫浓精涌溢,小豆芽清澈双眸。先是讶异瞪大,随后又温柔眯起;
随着喉头轻动,女孩咕噜咕噜,把嘴里东西,全都咽了下去……
从那以后,何欢就被小豆芽缠住了。
在病房、厕所、办公室,甚至楼下小花园,只要逮到机会,女孩就命令何欢,把性器掏出来。
每次手淫或口交时,女孩既兴奋又痴迷,迎接何欢射出的浓稠精液。
何欢始终都搞不懂,她是占了这无知女孩的便宜,还是被女孩占了便宜。
直到最后那次,何欢才知道,小豆芽这样做的缘由……
那是一天深夜,小豆芽以睡不着为由,把何欢叫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