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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位以来,霖从文一直和自己保持着距离,今天倒是殷勤,“家主,这是私奴备选手册,请您过目。”
“主子继位已有半年有余,是时候挑选一位私奴在您身边伺候着了,”霖从文边说边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了顾言,“这是观象局从一等家臣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几位私奴候选,无论是长相,还是生辰,都是极为合适的,请家主过目。”
虽皇室已灭,但私奴制却保留了下来。所谓私奴,多为男性,既不会有子嗣,也能全身心的伺候主人。
在霍家,只有家主才有资格拥有私奴,但霍家私奴的地位普遍不高,讲究的不过是一件趁手的工具,主人想泄欲时就塌腰撅臀,主人想泄愤时就任其打骂。但如果主人想,也是能给予私奴无上的权力的。
如今,霖从文应该是看他家主之位已然坐稳,便变着法得给自己身边塞人了。
霍如玉接过顾言双手奉上的文件夹,漫不经心地看了起来,嗤笑一声道:“我倒觉得阿湛就不错,这半年伺候的也还算尽心,虽然出身不算高,但做私奴倒也还说得过去。”
霖从文苦笑一声道:“顾侍卫长毕竟领着维护主宅安全的职责,再做私奴,怕是不妥。”
霍如玉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既然霖大人都这么说了,那便罢了。”
“家主”霍如玉抬手止住了霖从文的话头,接着道:“那霖大人以为什么样的人适合做私奴呢?”
霖从文一句话被生生打断,有些气恼,但也只能赔笑道:“奴才觉得沈珏就不错,虽说只是次子,身份确实不算高,但奴才听说这沈家次子出生那日,南部一连几日的暴雨终于停歇,因此才能免受洪涝之灾,人人都说是天降福星。因此,老家主便一直将沈珏作为未来的私奴候选,想必要是家主真的选他做了私奴,老家主也是满意的。”
霍如玉心里冷笑一声,这霖从文,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用一个死人拿乔,嘴上却说道:“好,那便他吧。既如此,就有劳观象局挑个好日子了。”
霍如玉本就对于选私奴一事不太在意,霖从文一走,他也就慢慢地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今天要处理的事情琐碎,他也就一直忙到了中午,连午饭都是让顾言送到办公室吃的,好不容易忙完了,他刚打算小憩一会儿,便又被急事绊住了脚。
会议室里,负责整个霍家安防的霍大将军霍留汇报道:“主子,刚接到紧急线报,霍戚两家边界发生暴动。”
霍如玉听完后,就皱眉看向了霍留,霍留这下就连站着都不敢了,连忙双膝跪地,俯身叩首:“主子,奴才不敢隐瞒,只是这原因…边防部的人说…说是因为出现了枪支交易,两方没谈拢,导致擦枪走火……”
“哼,”霍如玉冷哼一声:“擦枪走火,那我就想请教一下霍大将军,什么样的枪能走这么大的火?把整个边防线的人都给惊动了,你觉得是他们走私的人傻还是我傻。”
“主子……您给奴才一点时间,奴才一定会查清原委,给主子一个交代的。”在霍如玉的声声逼问下,霍留连头都不敢抬,只能嗫嚅道。
“三天,要是霍大将军不能给我个说得过去的托词,便自请离职吧。”霍如玉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直到霍如玉走了,霍留才敢起身,擦了下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别人只当他家主子是个半吊的病秧子,可他却知道,他家主子是靠着什么才爬上了家主这个位子的。
霍家一直以来都是继承制,但继承人的选择却不是根据嫡庶有别,长幼有序,而是根据霍家家生子出生那天的星象所定。
据说这是因为当时法,好在皮带还是比较容易解开的,他试了几次,就解开了,只是皮带上都是轻微的牙印,让顾湛有些脸红。
他怕用牙齿会弄疼主子,就开始用舌头试着去解裤头上的扣子,可是光用舌头真的太难了,顾湛都急得满头大汗了,还是没能解开,他怕主子着急,就抬头看了一眼主子。
霍如玉见顾湛在看他,只是轻轻摸了摸顾湛满头大汗的额头,说了句:“慢慢来,不急。”于是顾湛才放下心来专心应对着那枚扣子。
霍如玉是真的不太急,只是趁着这个间隙想着,顾湛年纪太小,从小又被谢之和顾言保护得太好,虽然有点天赋和能力,可是一有情绪就会挂在脸上。他知道正常环境里长大的孩子就该是这样的,可是要坐稳那个位子,顾湛就必须快点成长起来才行。
从他上位以来,顾湛就被架着坐在那个位置上,他知道顾湛不太适合,可他从小身边的人太少,可以信任的就更没有几个了,他不可能把维护主宅安全这么重要的职能给一个不信任的人,所以他才给了顾湛额外的恩宠,让所有的人都知道,顾湛是他霍如玉床上的人,有了这层关系,虽说会有一些闲话,却也能让顾湛有身份坐上那个位子,可半年过去了,顾湛反而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了,注定在那个位置上是坐不稳的,他得问问顾湛今后的打算了,也得物色一下新的人选了。
顾湛却不知道霍如玉想了那么多,只是专心的解着主子的那枚扣子,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现在真的很专注,什么杂念都没有了。可他还是急头白脸地废了好大的劲,才把霍如玉的裤袢解开,解开的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他小心的用嘴唇拉开主子的内裤,就将主子的粗大含进了嘴里,顾湛口侍的技术真的很好,不一会儿,霍如玉就被挑起了情欲,他等自己的性器完全勃起,就开始在顾湛的嘴里猛烈的抽插着,没几下就射了进去。他今天本来就没有想上顾湛的想法,于是很快的就结束了这一场射精。
等顾湛将霍如玉的裤子整理好后,才诚实道:“主子,奴才给您换条皮带吧,上面有牙印。”
霍如玉低头看了看,对顾湛轻笑了一下说:“也好,这条就赏你了,没事的时候多练练。”
顾湛听得脸红,就没吭声地走进了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另外拿了一条皮带给霍如玉系上后,才拿起那条满是牙印的皮带直起身。
霍如玉摸了摸顾湛柔软的头发,问道:“心情好点了吗?”
顾湛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霍如玉,良久后才红着脸说了句:“奴才好多了,谢谢主子。”
霍如玉想了想,才又专注的盯着顾湛眼角有些微微泛红的眼睛,郑重的说了句:“阿湛,你想做私奴吗?”
顾湛不知道主子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可还是诚实得回道:“奴才想的,可奴才知道,主子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等主子找到了,奴才就给您做私奴,专门伺候您,好吗?”
霍如玉听到顾湛的答案,丝毫没有意外,只是又摸了摸顾湛的头道:“不急着回答,你可以好好想想?”
顾湛郑重的点了点头,才对着霍如玉甜甜一笑道:“那奴才就先退下了。”
霍如玉等顾湛走后,有些放松,可又觉得有些伤感,他希望顾湛永远都不要发现自己的小心思,他不想有一天和顾湛闹得难堪。
最忠诚的狗咬起主人时最狠。
霍如玉晚上回到主楼时,就看到沈珏乖顺地跪在玄关处等他,看到他进来,就叩首请安,唤了声“主人。”
霍如玉“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就由着沈珏伺候着换了鞋,净了手。
等在餐桌前坐定后,才看着侍立在一旁的沈珏问道:“听阿湛说,你今天要去主宅转转,看出什么了?”
沈珏猛然间听到“阿湛”这个称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给霍如玉夹了一筷子菜后才回道:“奴才今天没去。”
霍如玉吃饭的手微微一顿,说道:“那你今天做什么了?”
沈珏以为主人会问他为什么没去,他连理由都想好了,可主人却只是问他今天干了什么,沈珏便没动脑子地说了声:“奴才就在自己的卧室里休息,不是您说的让奴才好好养伤嘛!”
霍如玉短促地“嗯”了一声,就继续吃饭了。沈珏见主人没再说话了,就也专心地开始奉菜。
霍如玉吃完饭,擦了手,把净手的毛巾随意地往桌上一扔,才说道:“可我怎么听说,沈大人很好奇私奴楼的事。”
沈珏有些诧异,十七给他说这些时,声音已经很低了,就算在一个房间里,离得远了,也不一定能听到,主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突然,沈珏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腕带,瞳孔骤然放大,这里面有监听器。
霍如玉看沈珏还不算太笨,就用脚点了点身侧的地板。
沈珏看到这个动作后,就原地垂头跪下,膝行了过去。
刚爬到霍如玉身侧,沈珏就被霍如玉扯住头发,被迫抬起头,他盯着沈珏被逼出生理性眼泪的眼睛说:“你去训诫所的时候,没人叮嘱过你,没告诉你的事,就是你不该知道的吗?”
沈珏艰难的点了点头,才想到,好像是有说过这么一句,可他当时根本就没当回事啊。
霍如玉却慢慢地松开手,看沈珏的反应,可能是真的忘了,可十七,他听谢之说都已经受训一年了,不可能连这种掉脑袋的事情都能忘,这个人到底是太信任沈珏了,还是单纯的想利用沈珏做些什么。
他脑子里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霍如玉松开手后,笑着拍了拍沈珏红肿肿的脸蛋说:“沈大人,你怎么才来两天,就能犯这么多忌讳呢?”
沈珏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叩首请罪:“主人,奴才错了,请您责罚。”
霍如玉踢了踢沈珏的头,烦躁地说了句:“滚去调教室!”十七到底是观象局的人,还是老二的人,怎么一个个的都那么不安分,是觉得他这个家主太好欺负了吗,真麻烦!
“是。”沈珏应了一声就去了卧室里的那间调教室,进去之后脱了衣服,就爬到了单人沙发前跪好,他还是觉得好冷。
在等霍如玉来的间隙,他还在想为什么调教室会这么冷,就算是为了折磨他,也不带连自己一起折磨进去的呀,可他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就也不想了。就在他放空的时候,听到了皮鞋的“哒哒”声,主人竟然还换了鞋!
沈珏等主人坐在沙发上后,才叩首请安,被叫起后,就被套上了一个项圈。项圈有些紧,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另一端连着一个牵引绳,握在了主人手上。
霍如玉把项圈给沈珏扣上,调整了一下松紧后,就牵着沈珏往调教室里的侧墙爬,然后按了一个什么机关,墙就被打开了一些,露出了一个站笼。
沈珏被赶了进去,跪进去时,沈珏就是感觉好硌,这么一会儿都硌得他膝盖疼,还好这是个站笼。
沈珏在站笼里移动膝盖转了个身,面向霍如玉后才起身,可他发现脚下两条铁杆之间的间隙有些大,他只能脚跟并拢,脚掌呈六十度站立,有点像站军姿。
等沈珏站好后,就看到主人推了个简易的小推车过来,推车上面放了一个银色的手术托盘,盘壁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就有点紧张,可紧接着,他就看到了推车下层还有一个小型的变压器,看到变压器,他感觉自己的紧张就变成了害怕,于是小声的叫了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