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玉晚上回到主楼时,就看到沈珏乖顺地跪在玄关处等他,看到他进来,就叩首请安,唤了声“主人。”
霍如玉“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就由着沈珏伺候着换了鞋,净了手。
等在餐桌前坐定后,才看着侍立在一旁的沈珏问道:“听阿湛说,你今天要去主宅转转,看出什么了?”
沈珏猛然间听到“阿湛”这个称呼,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给霍如玉夹了一筷子菜后才回道:“奴才今天没去。”
霍如玉吃饭的手微微一顿,说道:“那你今天做什么了?”
沈珏以为主人会问他为什么没去,他连理由都想好了,可主人却只是问他今天干了什么,沈珏便没动脑子地说了声:“奴才就在自己的卧室里休息,不是您说的让奴才好好养伤嘛!”
霍如玉短促地“嗯”了一声,就继续吃饭了。沈珏见主人没再说话了,就也专心地开始奉菜。
霍如玉吃完饭,擦了手,把净手的毛巾随意地往桌上一扔,才说道:“可我怎么听说,沈大人很好奇私奴楼的事。”
沈珏有些诧异,十七给他说这些时,声音已经很低了,就算在一个房间里,离得远了,也不一定能听到,主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突然,沈珏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腕带,瞳孔骤然放大,这里面有监听器。
霍如玉看沈珏还不算太笨,就用脚点了点身侧的地板。
沈珏看到这个动作后,就原地垂头跪下,膝行了过去。
刚爬到霍如玉身侧,沈珏就被霍如玉扯住头发,被迫抬起头,他盯着沈珏被逼出生理性眼泪的眼睛说:“你去训诫所的时候,没人叮嘱过你,没告诉你的事,就是你不该知道的吗?”
沈珏艰难的点了点头,才想到,好像是有说过这么一句,可他当时根本就没当回事啊。
霍如玉却慢慢地松开手,看沈珏的反应,可能是真的忘了,可十七,他听谢之说都已经受训一年了,不可能连这种掉脑袋的事情都能忘,这个人到底是太信任沈珏了,还是单纯的想利用沈珏做些什么。
他脑子里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霍如玉松开手后,笑着拍了拍沈珏红肿肿的脸蛋说:“沈大人,你怎么才来两天,就能犯这么多忌讳呢?”
沈珏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叩首请罪:“主人,奴才错了,请您责罚。”
霍如玉踢了踢沈珏的头,烦躁地说了句:“滚去调教室!”十七到底是观象局的人,还是老二的人,怎么一个个的都那么不安分,是觉得他这个家主太好欺负了吗,真麻烦!
“是。”沈珏应了一声就去了卧室里的那间调教室,进去之后脱了衣服,就爬到了单人沙发前跪好,他还是觉得好冷。
在等霍如玉来的间隙,他还在想为什么调教室会这么冷,就算是为了折磨他,也不带连自己一起折磨进去的呀,可他想了好久,也想不明白,就也不想了。就在他放空的时候,听到了皮鞋的“哒哒”声,主人竟然还换了鞋!
沈珏等主人坐在沙发上后,才叩首请安,被叫起后,就被套上了一个项圈。项圈有些紧,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另一端连着一个牵引绳,握在了主人手上。
霍如玉把项圈给沈珏扣上,调整了一下松紧后,就牵着沈珏往调教室里的侧墙爬,然后按了一个什么机关,墙就被打开了一些,露出了一个站笼。
沈珏被赶了进去,跪进去时,沈珏就是感觉好硌,这么一会儿都硌得他膝盖疼,还好这是个站笼。
沈珏在站笼里移动膝盖转了个身,面向霍如玉后才起身,可他发现脚下两条铁杆之间的间隙有些大,他只能脚跟并拢,脚掌呈六十度站立,有点像站军姿。
等沈珏站好后,就看到主人推了个简易的小推车过来,推车上面放了一个银色的手术托盘,盘壁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就有点紧张,可紧接着,他就看到了推车下层还有一个小型的变压器,看到变压器,他感觉自己的紧张就变成了害怕,于是小声的叫了声:“主人。”
霍如玉没看他,只是说了声“闭嘴”,就开始往他身上缠绷带。
霍如玉就着沈珏的军姿,将他的胳膊和上半身用绷带固定在一起,缠到小腹时,又将他的囊袋和柱身缠在一起,他故意缠得紧了一些,让沈珏的性器被迫半立起来,这种程度,不疼但还是会有些难受的。而且沈珏甚至不用低头,都能用余光看到自己被迫半立起的鸡吧,这是个什么糟糕的姿势呀!
霍如玉缠完,用束缚带将沈珏的脚腕固定在身后的铁杆上,就退出站笼看了一会儿,许是不满意,又拿上束缚带绕着沈珏的胸肌固定在身后的铁杆上,束缚带刚好压在胸前的两点上,沈珏有点难受地哼了哼。
做完这些,霍如玉用手指摩挲着沈珏的嘴唇,沿着唇缝撬开了牙关,在沈珏的口腔里搅弄着,玩了一会,在沈珏放松的神情里,突然拉出沈珏的舌头,将一个金属燕尾夹夹在了沈珏的舌尖上,夹上去的瞬间就疼得沈珏眼泪狂流,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燕尾夹夹上去,就是刺痛,沈珏疼得皱眉,舌头不受控制的发着抖,口水也忍不住的开始疯狂分泌,他想把舌头往回缩一点,好让他能把口水咽下去,可主人就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用手按下燕尾,将夹子松开了一些,可还没等沈珏缓过血液回流的痛苦,霍如玉又突然松手,燕尾夹回弹,又紧紧地咬住了沈珏的舌尖,这一下,沈珏是真的疼得连呼吸都有些停滞了,舌头抖得更厉害了。
霍如玉松开手后,才告诫沈珏别乱动,然后将一个皮带扣在了沈珏的脑后,皮带的前面被从中间割开,刚好能让沈珏把舌头伸出来,两边的皮革压着沈珏的两瓣嘴唇,这下,沈珏的嘴是真的不能动了,口水来不及吞咽便只能顺着舌尖往下流。
霍如玉站在笼外欣赏了一会儿,才将两根金属导线夹在了燕尾夹的两个燕尾上。沈珏看出了主人的意图,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哼着不成调的“主人”二字,此时他的闷哼中都带上了恐惧,光是夹子就已经很疼了,要是再通上电,他肯定受不了的。
沈珏闭着眼忐忑地等了一会儿,舌头上还是只有被夹子夹住的疼痛,他以为主人只是吓唬吓唬他,就睁开了眼睛。可就在他睁眼的一瞬间,霍如玉就按下了变压器的开关,电流瞬间就顺着导线流过金属夹,再冲到舌尖上,沈珏疼得瞬间闷哼出声,舌尖上的痛感在被电的一瞬间被放大了好几倍,刺激得舌根分泌出更多的口水,让他的整个口腔都窜满了电流,可忍过最开始的几秒,他就觉得自己有些被电麻了,连舌尖上被燕尾夹带来的疼痛都有些感觉不到了,于是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突然,沈珏瞳孔骤缩,自己的性器突然被电了一下,太疼了,那个地方本来就脆弱,遭遇电击后瞬间就疼得他有些失语,他忍不住地撇了一眼,才看到自己的口水竟然顺着舌尖落在了龟头上,形成了一条完美的银丝。要不是亲历者,他都要感叹他家主人这完美的技术了。
缓过他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挨操呀!
十七早上替沈大人收拾床铺的时候,就发现床单上有一滩半干不干的水迹,面积不大,但是位置却很尴尬。
十七一时有些震惊,可联想到昨天沈大人从家主卧室出来时岔开双腿走路的样子,就又觉得沈大人被家主玩得漏尿这件事好像也还说得过去,只是他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沈大人就会漏尿了。一个漏尿的私奴,家主再有兴趣,也不可能宠太久的,他得抓紧时间和二少联系了。
十七一边下楼梯,一边想着怎么能不引人注意地与二爷取得联系,一时太过入神,就没有看到上楼的侍奴,一下子撞了上去,那侍奴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下楼梯,就撒了手扶住了楼梯的把手,只是可怜了手上的花瓶,一下子就摔了个粉身碎骨,发出好大的声音。好巧不巧地今天家主在主楼办公,于是两人就被谢主管罚去了惩戒营。
拿花瓶上楼的侍奴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可也不敢狡辩什么,只是去惩戒营的这一路上都没给十七好脸色。十七却有些开心,他记得二少给他说过惩戒营里有他们的人,借着领罚的机会,正好试试可不可以与那人取得联系。
一到惩戒营,就有侍奴把十七他们领去了受罚的房间,跪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惩戒先生才拿着刑具进来,然后就开始一板一眼的行刑。
惩戒先生很有经验,一百手板,也只是将他们的手心抽到堪堪破皮的程度,不给上药,虽然会很疼,但绷上纱布,也不会影响他们下午干活。
罚完了,惩戒先生却只叫起了那个侍奴。那侍奴白白挨了一百手板,也没什么精力去管其他的事了,于是谢了罚签了字就什么也没说地丢下十七走了。
十七被单独留下,心里突然就有些紧张,可是那侍奴都走了好久了,惩戒先生也没有说话,十七就以为自己是真的犯了什么错,于是才摒弃杂念,开始回忆最近自己可能犯的错。
堂三记得二爷给他说过,十七很乖,一般不会犯错,如果有一天被罚来了惩戒营,就让他去交接。今天他本来是不值班的,可却在惩戒系统上看到了十七的名字,只能找了借口换了班,这才耽误了一会儿。可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时间越长反而越容易引起怀疑,于是就用戒尺在地面上两轻一重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