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被“押送”着回到家主楼时,就看到了在楼外等着的十七,十七看到沈珏下车,就跑上前想和沈大人说说话。
这几天沈大人一直也没和自己说过话,也不让自己伺候,十七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还一直以为是当时沈大人被罚得太惨了,有些伤心,但是一天两天的,十七还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时间长了,他就越来越焦虑,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暴露出什么了,让沈大人对自己疑心了,可他的事情还没做完,就想着试探试探沈大人。
可跑到沈大人跟前,才看到沈大人好不容易有些消肿的脸又肿了起来,一时之间,十七竟然都忘了要说什么了。
沈珏凄然地看了眼十七,说道:“十七,我觉得我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长什么样了,每天都肿得跟个猪头似的。”
十七没想到沈大人会突然理他,还是这样交心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沈大人”,可后面的话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沈珏看了眼十七,继续道:“哎,做私奴可真惨呀!”
十七听沈大人说完这话,慌张地四处看了看,说道:“沈大人,您不能说这样的话的,被人听到了,可能会被罚的。”
沈珏听完这话,对着十七扯了扯嘴角,无奈道:“罚就罚吧,就算不说这些话,还不是照样被罚得很惨,罚不罚的,又不是我们说了算…”
十七心里再不能认同这句话了,要不是前家主的一句话,他也不会闹得家破人亡,从一个小少爷变成如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拥有的人,可他还是口是心非地宽慰道:“沈大人这么聪明,要不了多久,就一定能取得家主的欢心的。”
沈珏无奈地笑了笑道:“希望吧。”
十七看到沈大人好像听进去了一些,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沈大人一定要得宠呀,只有得宠了,二爷的计划才能顺利实施,他也才有可能回到二爷的身边去。
沈珏晚上在玄关跪候时,看到了霍如玉领着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进来,那人很高,比主人还要高一些,留着一头板寸,皮肤的颜色都透露出一股健康阳光的味道,那人看到他,也没有惊讶,甚至都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等他伺候着霍如玉换了鞋,才看到另一个侍奴也伺候着那人换了鞋。
换了鞋之后,霍如玉就把那人领到了餐桌前,说了声:“坐。”沈珏有些诧异,他还没看到过主人和谁同桌吃过饭,不免得多看了几眼。那人也不拘谨,道了声“谢主子,”就也在霍如玉坐下后,坐在了霍如玉下首。
管家安排着上了菜,看到那人,有些怔楞,随即笑道:“霍将军好久没来陪家主用过餐了。”
那人听完,笑着道:“谢叔,最近还好吗?”谢之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之后就专心开始侍奉霍如玉用餐。
沈珏跪在地上,看着那三个人那么熟捻,就开始安心走神。这位就是霍留霍将军了,沈珏在家时,听他爸提起过,说霍将军从主人出生起就陪着主人了,如今算来,也已经二十三年了,怪不得和主人那么熟。
等他们吃完饭,霍如玉才分给跪在地上的私奴一个眼神,说道:“去吃饭吧,今晚不用伺候了。”
沈珏恭敬的应了一声:“是,主人。”等主人和霍留走后,沈珏才起身自己去吃饭了,而霍留跟着霍如玉来到了家主楼里的书房。
等霍如玉坐定后,霍留才汇报道:“主子,奴才按照您的吩咐,去查了一下近几年的军火出口贸易单,可是霖司长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奴才的人也没能具体查到什么,只是听说,当时老家主是因为想让‘观象局’他们研制一种可以延年益寿的药,可‘观象局’那帮人一直哭穷,老家主就答应把军火贸易转到他们名下,以供他们周转。”
霍如玉听完,嗤笑一声道:“那看来他们也没能研制出什么正经东西,反倒是让老家主英年早逝了。”
霍留有些接不上话,就沉默着站在那,有点手足无措。好在霍如玉也没指望着他能接话,说完就继续道:“继续查着吧,只有抓住实际的漏洞,我们才能一举把军火贸易权抢过来,你说的这些都只能被当作子虚乌有的事。”
霍留应了一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说道:“主子,您前两天让奴才留意军队里有没有身世干净又有能力的人,奴才倒是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叫安玉,现在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霍如玉纳闷道:“孤儿,那便没了可以辖制的手段了。”
霍留却说:“主子还记得,您十三岁那年,奴才出完任务回来,给您说奴才那天救了一家人,那个孩子就是安玉。奴才记得当时他才十五岁左右吧,和主子差不多的年纪,如今也已经长大了,前两天奴才去军队视察时,才又看到他。才听说,当时的暴动就是安玉发现得及时,虽然最终还是造成了伤亡,却到底没有伤到普通民众。”
霍如玉听完霍留的话,想着:“十五岁,那他现在应该也才二十五左右,却能提前感知到异常,将损失降到最低,是个观察细致的人,若是可靠,之后用来管理中央区的安保再合适不过了。”他这样想着,便对霍留说:“想个不易察觉的理由,把他调到你身边,再观察观察,这件事急不得。”
“是,主子。”霍留回完话,也不见主子再吩咐什么,又觉得有点无所适从了。安静了一会儿,霍留才说道:“主子,奴才今晚伺候您吧。”
霍如玉听到这话,打趣道:“怎么,哥哥这是想惑主吗?”
霍留被这一声“哥哥”叫得冲昏了头,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主子这么叫他了,一时间他又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还是那个整天需要拿药吊着的的孩子了,心里又软了软,说道:“大少,奴才伺候您吧!”
都听霍留这么说了,霍如玉也不再假装客气,命令霍留褪了裤子,这才发现,霍留的阴茎锁在一个尺寸极小的阴茎锁里,那种尺寸,哪怕不勃起,也会勒得有些疼,可刚刚他竟然戴着这样严苛的东西和自己吃了饭,汇报了工作,他竟然没有发现一丝异常。
霍如玉把褪下的裤子叠好后,才跪在霍如玉脚边,双手奉上了一柄钥匙,霍如玉看到霍留的这个举动,笑着拿起钥匙,随手扔在了办公桌上,说道:“用不上的,你自己既然戴上了,今晚就别想着释放了。”
霍留看了眼被扔的钥匙,又看着霍如玉,才说道:“奴才知道的,只是奴才的后穴也锁着,这个钥匙是用来开…”说到这,霍留顿了顿,才继续道:“是来开奴才身后的肛门锁的。”说完,就迅速低下了头,耳根都红透了。
霍如玉觉得可爱,就摸了摸霍留的耳垂,俯身在霍留耳边轻声说:“哥哥,那也用不到的。”
霍留被耳边的这一声充满诱惑的哥哥搞得一身酥麻,阴茎起了反应,却又被牢牢的困住,疼得霍留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哼。
霍如玉好笑地看了看霍留,才拍了拍他有些汗湿的脸:“站起来,军姿。”
霍如玉忍着下身的疼痛,应了一声后,就按照命令站了个标准的军姿。霍如玉等他站好,就起身解了皮带,系在了霍留精瘦有力的腰上。
霍留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安静地配合着主子,等主子系好扣子后,才又恢复了军姿。
霍如玉掏出自己的性器,简单撸了几下,等性器在自己的手里硬起来后,就插进霍留的双腿间,霍留没想到主子会这么做,本能的反应让他绷紧了腿上的肌肉,常年习武的人,腿上的肌肉就像是两块钢板,一下子就夹得霍如玉有些萎了。
霍留听到身后的吸气声,才反应过来,立刻就放松了肌肉,嘴上说着:“对不起,主子,奴才……”他还没说完,霍如玉就打断了他,霍留也就只能讪讪地闭了嘴。
霍如玉等霍留的大腿肌肉放松下来后,才浅浅抽插起来,等性器再次硬了后,才握住霍留腰间的皮带,大开大合地动作着。
大腿内侧的皮肉本就细嫩,饶是霍留,也有点吃不消这种被摩擦后火辣辣的感觉,况且主子每一次插进来,龟头都能碰到自己被迫蜷起的性器,让霍留觉得自己的性器真的被挤压得好疼,可他连姿势都不敢变,只能浪叫着:“啊…主子…您…慢点,奴才…奴才真的要…啊!”
霍如玉的一个深顶,把霍留不成句的话又给打断了。霍留险些就哭了出来,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顶不住了,阴茎越被挤压得越疼,他反而越想射精,可阴茎连直起来都做不到,整个输精管都是弯着的,他根本就射不出来。
可霍如玉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霍留想到自己的性器被主人的性器顶弄着。霍留觉得特别兴奋,他的身体止不住得颤抖着,脑子一片空白,突然之间,随着一记深顶,霍留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白光乍现,快感到达顶峰,霍留觉得自己一定是射精了。
霍如玉感到身前的人突然软了下去,便知道霍留是颅内高潮了,他也就再抽插了几次,就射进了霍留的双腿间。
等霍如玉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就松开了皮带,可他看到霍留的身子晃了晃,便想着伸手扶一下,却见霍如玉顺势跪了下去,跪下后才转了身,替他清洁了起来。
等清洁完了,霍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磨得发红的大腿内侧,上面还沾着主子的精液,可他真的没有射精,不由有些不可置信地道:“我刚刚这是精神高潮了?”
霍如玉看到这时才反应过来的霍留,摸了摸他有些扎手的头发,说道:“刚刚想什么呢,那么兴奋。”
霍留“啊”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便说道:“主子,时间也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奴才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走。”
霍如玉也没拆穿他的窘迫,笑着说了声:“那就有劳哥哥了。”便徒留跪在那一脸脸红的霍留走了。
等到了要和戚家主视讯的那一天,霍如玉早早地就安排好了当天的工作,就只把霍留留在了办公室。
等接通了戚家主发来的视讯邀请,霍如玉就看到了那个看起来就年纪轻轻的戚家主。
戚家采取的是选举制,戚家的家生子年龄一到二十五岁,就可以选择参加选举,竞选家主之位。
要想在选举中脱颖而出,当然就要有区别于别的候选人的选举感言,研究“改造人”的言论就是在戚荣参与选举的那一届横空出世的。
其实刚开始时普通民众都不太赞同这个方案,所有人都知道,如果真的开始实施研究这项新项目,研究对象一定会是他们贫苦人,可抗议归抗议,选举权却又不在他们这些蝼蚁手上。研究改造人的想法一经提出,就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热度不断,那些有钱人一方面为了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一方面又知道一旦“改造人”研究成功,那么就一定有利可乘,这才合力将这个想法的提出者——戚荣推举上位。
如今戚荣上位也已经三年了,不得不说,这位家主充分发挥了戚家的优势,让戚家赚得盆满钵满的,连当初反对的那些人也跟着沾了点光,反对的声浪反而越来越小了。
戚家主的身后也站了一个人,跟霍留不同,霍留穿着一身军装,一看就知道是军部的人,可光看那人的装扮,霍如玉一时也不太能确定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可他也没主动开口问。
等简单的寒暄后,戚家主竟然主动开口介绍道:“霍家主,这位是我的私奴林深,还不见过霍家主。”
林深默默地听完自家主人说的话,才对着屏幕躬身道:“林深见过霍家主。”
霍如玉没想到戚家的私奴能有这样的地位,一时之间有些诧异道:“林大人看起来倒是很受戚家主的信任,一个私奴,竟然还能参与政事。”
林深还没回话,戚荣反倒开口道:“霍家主,在我们戚家,私奴确实是可以参与政事的。”
戚荣说完,两方都陷入了沉寂,几秒后,霍如玉才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步入正题吧。”
戚荣笑了笑,却说:“听说霍家的私奴和我们戚家的床奴差不多,只能伺候伺候家主床事,哎…太可惜了,我还想见见那位私奴大人呢?”
霍如玉看出戚荣不急着说正事,就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翘个二郎腿,眼角都带上笑意地揶揄道:“戚家主是对霍家的私奴制度感兴趣,还是对我的那个私奴感兴趣呢。”
戚荣没想霍如玉会问得这么直白,眼珠转了转,本能地撇了眼身后的林深,他其实哪一个都不感兴趣,也不敢感兴趣。
戚荣的本意只是想借着两家私奴地位的差异稍微打压一下霍家那腐朽的制度,可他也实在是不想给一个私奴找麻烦,只能赔笑道:“霍家主哪里的话,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