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和戚家主视讯时,霍如玉突然想到,既然他爸能够做出克扣订单这样的事,那就很有可能做出更过分的事。
于是一挂断视讯,霍如玉就对身边的霍留说,让他透露出霍家把次品卖给戚家的消息。
霍留听完主子的话,突然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主子,霍老家主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吧!”
霍如玉按了按眉心,不爽道:“不好说,你先放出去消息,是不是的,过段时间就知道了。”霍留应了一声后,就立马去安排了。
霍如玉再坐了一会儿,也准备叫车回主楼了,今天他是真的不想再处理其他的事情了。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其实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他可以借机把军备贸易权再还给军部,对于他打压霖从文,扶持霍留也是一件好事。只是一想到他爸可能为了一己私利做出这样有损霍家名声的事,他就有些头疼,要是戚家借此发难,确实也不是好招架的。
霍如玉发愁地回到主楼,一看到整天无所事事的沈珏,就更来气了。于是在沈珏给他换鞋时就躲了一下,沈珏没想到主人会做出这样小孩子气的动作,有些怔愣地抬头看了一眼霍如玉,小声叫了声“主人。”
霍如玉听到沈珏小猫样的叫唤,才用皮鞋尖踹了踹沈珏呆在原地的手,怒道:“滚去卧室。”
沈珏看着自己有些被踢红的手背,有些想不到到底是谁惹到了这位主,现在还是白天呢,主人这是要白日宣淫?
可沈珏也不敢问,只能在另一个侍奴帮主人换鞋的间隙,卑微地叩首道:“是,主人。”
霍如玉没管还在跪着的私奴,直接去了饭桌,他一边拿着温热的毛巾擦着手,一边看着沈珏呆愣愣的样子。直到沈珏转了弯,上了楼,再也看不到了,才放下毛巾,由管家伺候着吃了饭。
等霍如玉到自己的卧室时,就看到穿着浴袍安静的垂首跪在房间中央的沈珏了。他没说话,直接去了浴室。沈珏察觉到主人的脚步,也紧跟着爬进了浴室。
刚刚已经有侍奴进来提前放好了热水,沈珏就伺候着霍如玉脱了衣服。沈珏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做了一个多月的私奴了,可还是他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挨操呀!
十七早上替沈大人收拾床铺的时候,就发现床单上有一滩半干不干的水迹,面积不大,但是位置却很尴尬。
十七一时有些震惊,可联想到昨天沈大人从家主卧室出来时岔开双腿走路的样子,就又觉得沈大人被家主玩得漏尿这件事好像也还说得过去,只是他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沈大人就会漏尿了。一个漏尿的私奴,家主再有兴趣,也不可能宠太久的,他得抓紧时间和二少联系了。
十七一边下楼梯,一边想着怎么能不引人注意地与二爷取得联系,一时太过入神,就没有看到上楼的侍奴,一下子撞了上去,那侍奴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下楼梯,就撒了手扶住了楼梯的把手,只是可怜了手上的花瓶,一下子就摔了个粉身碎骨,发出好大的声音。好巧不巧地今天家主在主楼办公,于是两人就被谢主管罚去了惩戒营。
拿花瓶上楼的侍奴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可也不敢狡辩什么,只是去惩戒营的这一路上都没给十七好脸色。十七却有些开心,他记得二少给他说过惩戒营里有他们的人,借着领罚的机会,正好试试可不可以与那人取得联系。
一到惩戒营,就有侍奴把十七他们领去了受罚的房间,跪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惩戒先生才拿着刑具进来,然后就开始一板一眼的行刑。
惩戒先生很有经验,一百手板,也只是将他们的手心抽到堪堪破皮的程度,不给上药,虽然会很疼,但绷上纱布,也不会影响他们下午干活。
罚完了,惩戒先生却只叫起了那个侍奴。那侍奴白白挨了一百手板,也没什么精力去管其他的事了,于是谢了罚签了字就什么也没说地丢下十七走了。
十七被单独留下,心里突然就有些紧张,可是那侍奴都走了好久了,惩戒先生也没有说话,十七就以为自己是真的犯了什么错,于是才摒弃杂念,开始回忆最近自己可能犯的错。
堂三记得二爷给他说过,十七很乖,一般不会犯错,如果有一天被罚来了惩戒营,就让他去交接。今天他本来是不值班的,可却在惩戒系统上看到了十七的名字,只能找了借口换了班,这才耽误了一会儿。可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时间越长反而越容易引起怀疑,于是就用戒尺在地面上两轻一重的点了点。
十七没有见过与他交接的人,却记得他们的暗号,听到声音后顿时就松了口气,可还是谨慎地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堂三见十七还算机敏,主动开口道:“这间屋子里的监控坏了,还没来得及报修。”
十七这才放松地跪坐了下去,等自己的神经不那么紧绷了,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堂三一听也有些震惊,他没想到家主私下里竟然玩得这么狠,沈珏毕竟是个私奴,怎么才一个多月,就能给玩漏尿了呢?
堂三向十七再三确认后,才觉得十七说得有道理,只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比他们预想地早了太多,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布置,贸然行动,风险太大,可是机会难得,如果真的等到家主厌弃了沈珏,十七应该就没有再接触私奴的机会了,那样就更难办了。
可堂三到底不是那个能做主的人,于是也只是给了十七一个腕带,“这个腕带里有两个独立的芯片,一个和你现在戴着的这个一样,另一个是不受主楼系统监控的,如果有什么变故可以用它联系。”
十七从堂三手上接过了腕带,将自己手上戴着的腕带替换了下来。他单独被留下来那么久,却没有再受罚的话,就显得过于刻意了,到时候追查起来,谁也不好解释,于是堂三专门让一个侍奴去拿了掌嘴用的木板子,只说十七在刚刚受罚时发出了声音,要加罚。
罚在嘴上就不会像罚在手上那么留情了,每一下都抽得极重,十七也不敢出声,忍着挨完了一百个嘴板,嘴里嘴外都是细密的伤口,脑子里也都是“嗡嗡”的声音。
沈珏迷迷糊糊起来之后,没看到十七,心里虽然疑惑,可还是先去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主人卧室门口跪候了。
霍如玉出来时就看到了乖乖跪在门口的沈珏,于是就又把沈珏领去了书房。下午时倒是没再折腾沈珏泡茶了,只是在沈珏跪着的地方放了好几瓶矿泉水,让他每隔半个小时就喝一瓶。
沈珏看着摆得整整齐齐的水,觉得自己还没喝,就想尿了。他抬头看了一眼主人,发现主人已经打开了电脑,就只能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灌了进去,水刚咽下,就感到阴茎上传来了酥麻的感觉,于是疑惑地抬头看向了霍如玉。
霍如玉摸了摸沈珏柔顺的发丝,“一档,我会一直开着,别出声,乖乖地跪着陪我一会儿。”沈珏被主人摸得很舒服,就在主人的手心里蹭了蹭,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