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被下身和乳头上的春药折磨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时,才能抽出精力眯一会。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身下的被褥湿乎乎的,他还以为自己尿床了,一下子就清醒了。
不是吧,自己射精没感觉,怎么尿尿也没感觉呀!
沈珏有些小心地抬起自己的上半身,看到了从自己的性器上流下的银丝,就又摔回到床上,原来只是前列腺液。又趴了一会儿,就起床去洗漱了。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沈珏还是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昨晚挨了一藤条的嘴因为没有抹药,一晚上了还是红肿的,乳头经过一晚上的摩擦,一直都没能结痂,看到自己这幅糜烂的样子,沈珏甚至都不敢低头看看自己的阴茎了。
可他要做清洁,就不可能不看到,自己的性器到现在都还是半硬的状态,黑紫色的藤条印不规则地排布在充血的阴茎上,水一冲就又开始由外而内地疼,可他还是认真的做了规矩,穿上了私奴服,才去主人的卧室门口跪候了。
私奴服是一套纯白的棉麻休闲套装,薄薄一层套在身上,每动一下,有些粗糙的材质就会摩擦着肿胀的乳头,这种痒意直到沈珏跪下后才开始慢慢消散。好像只要不摩擦,就不会痒了,看来那药的药劲已经差不多了。
霍如玉也没有赖床,一到八点就收拾好了自己。只是一拉开房门,就看到了微微弯下腰的沈珏。霍如玉没想到,这人昨天已经被罚得那么惨了,一大早的竟然还敢偷懒,声音都带上了冷意,“这就跪不住了?”
沈珏真的只是本能地弯了一下腰,可他立刻就又恢复了跪姿,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可主人太敏锐了,这么一个小动作根本就逃不过主人的眼睛。
风,这该死的风!之前没觉得,可他现在真的太敏感了,主人一开门,卧室里的冷风出来,直接就把薄衫打在了乳头上,又疼又痒的。
沈珏听出了头顶传来的冷意,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狡辩,只会让主人更加不高兴,于是就顺着主人的意,俯身叩首,“对不起,主人。”
霍如玉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到了餐厅后,就让沈珏跪下爬到了餐桌下。
主人的早餐一直都比较简单,所以一般早上伺候的人也不多,只有谢之和一个供谢之差遣的侍奴。沈珏知道他们肯定不敢乱看,可还是觉得有点羞耻,可也只能忍着下身越来越明显的疼意爬到了餐桌下。
沈珏一爬进去,霍如玉就把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一只搭在了沈珏的胯间,另一只放在了沈珏饱满圆润的奶子上。果然很热,用来暖脚最合适了。
啊!好冰,主人的脚为什么会这么冷!
沈珏的奶头瞬间就被冷成了硬疙瘩,刚好夹在了霍如玉的脚趾间,霍如玉就来了兴致般的拿两个脚趾玩弄了起来,一会往外扯一扯,一会按压着揉一揉,不一会儿,脚下的奶子就又热了起来。
沈珏也被挑起了情欲,即使性器被踩在冰冷的脚下,他还是觉得好烫,好想让主人踩踩。
有外人在,沈珏便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气息,却还是忍不住地扭了扭胯,带动着性器也在霍如玉的脚下蹭了蹭。好舒服!
霍如玉喜欢沈珏对着他发情的样子,就主动踩了踩脚下发烫的鸡巴,“什么时候暖热了,什么时候赏你。”
沈珏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射,就更加积极地蹭了起来。他的性器被包在内裤里,其实每蹭一下,布料摩擦着那些藤条印,有些疼,可他却觉得,这疼反而成了此刻最好的催情药,激得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性器越来越火热,情欲也越来越上头。
霍如玉一直到把脚拿开,都没有说出那句沈珏预想的话。
虽然没了刺激,可是此刻沈珏早已经蓄势待发了,只是全靠着意志坚持着。就在他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就听到了主人戏谑的声音,“去拿个电击尿道棒来。”
沈珏在主人出声时,就差点射了出来,他觉得精液都已经进入尿道了,可在听完主人的话后,又硬生生憋了回去,精液回流打在膀胱内壁上,沈珏一下子就弯了腰,闷哼出声。
沈珏等最难捱的痛苦过去,脑子也恢复了一点清明后,才想到主人只是说赏他,可也没说是赏他射啊!他怎么就想岔了呢。
在沈珏回神的功夫,谢之就把一个一次性的电击尿道棒递给了霍如玉,霍如玉没接,而是把椅子后移了一步,腾出了身前的位置,然后抬了抬脚。
谢之就掀起了桌布,直接把东西递给了沈珏。
沈珏红着脸接了过来,刚刚有点软的性器就又硬了起来,太羞耻了。
有桌布遮着,只要不去想,外面的人他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可是突然掀起的桌布和一只陌生的手,又在告诫着沈珏他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就发情了。
性器硬着,反倒方便了沈珏操作,于是沈珏就利索地褪下裤子,并着内裤一起卡在了大腿中央,然后跪坐了下去。这才拆开包装,开始给尿道棒消毒和润滑,做好心理准备后,就扶着自己的阴茎,将尿道棒插进了马眼口,缓缓地推了进去。
沈珏的尿道还是他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挨操呀!
十七早上替沈大人收拾床铺的时候,就发现床单上有一滩半干不干的水迹,面积不大,但是位置却很尴尬。
十七一时有些震惊,可联想到昨天沈大人从家主卧室出来时岔开双腿走路的样子,就又觉得沈大人被家主玩得漏尿这件事好像也还说得过去,只是他没想到,这才一个多月,沈大人就会漏尿了。一个漏尿的私奴,家主再有兴趣,也不可能宠太久的,他得抓紧时间和二少联系了。
十七一边下楼梯,一边想着怎么能不引人注意地与二爷取得联系,一时太过入神,就没有看到上楼的侍奴,一下子撞了上去,那侍奴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下楼梯,就撒了手扶住了楼梯的把手,只是可怜了手上的花瓶,一下子就摔了个粉身碎骨,发出好大的声音。好巧不巧地今天家主在主楼办公,于是两人就被谢主管罚去了惩戒营。
拿花瓶上楼的侍奴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可也不敢狡辩什么,只是去惩戒营的这一路上都没给十七好脸色。十七却有些开心,他记得二少给他说过惩戒营里有他们的人,借着领罚的机会,正好试试可不可以与那人取得联系。
一到惩戒营,就有侍奴把十七他们领去了受罚的房间,跪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惩戒先生才拿着刑具进来,然后就开始一板一眼的行刑。
惩戒先生很有经验,一百手板,也只是将他们的手心抽到堪堪破皮的程度,不给上药,虽然会很疼,但绷上纱布,也不会影响他们下午干活。
罚完了,惩戒先生却只叫起了那个侍奴。那侍奴白白挨了一百手板,也没什么精力去管其他的事了,于是谢了罚签了字就什么也没说地丢下十七走了。
十七被单独留下,心里突然就有些紧张,可是那侍奴都走了好久了,惩戒先生也没有说话,十七就以为自己是真的犯了什么错,于是才摒弃杂念,开始回忆最近自己可能犯的错。
堂三记得二爷给他说过,十七很乖,一般不会犯错,如果有一天被罚来了惩戒营,就让他去交接。今天他本来是不值班的,可却在惩戒系统上看到了十七的名字,只能找了借口换了班,这才耽误了一会儿。可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时间越长反而越容易引起怀疑,于是就用戒尺在地面上两轻一重的点了点。
十七没有见过与他交接的人,却记得他们的暗号,听到声音后顿时就松了口气,可还是谨慎地抬头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堂三见十七还算机敏,主动开口道:“这间屋子里的监控坏了,还没来得及报修。”
十七这才放松地跪坐了下去,等自己的神经不那么紧绷了,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