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以后不用再这么担心我了,我会慢慢变好的。”
刚刚想起的记忆让乔于声有了点信心,她相信自己能够找回那些曾经失去的东西,包括当时的自己。
她弟的手和空气一样g燥,但与冷冽的空气相b,那双手很温暖。热度传到乔于声的身上,让她无b庆幸此时此刻仍有一位家人陪在她身边。
乔于竹笑得yan光,说:“好啊,姐姐,我们快回家吧。”
快回家吧,等到家就没事了。
在家窝了四天,乔于声才注意到自己似乎是被乔于竹关起来了。最开始,她提出想要出门看看,乔于竹说最近在降温,姐姐你身子太虚弱了,不能老是被风吹。
家里一直开着暖气,空气中没有任何冷空气的因子。在家无所事事呆着的第三天,乔于声拉开窗户,只觉得窗外一片明媚,yan光照在她眼前的一个小角落,还能看到很小颗的尘埃。
那天晚上乔于声没睡着,她睁着眼睛望着墙上贴着的画发呆,隔了这么些年,画有点稍微的褪se,多了分古朴的质感。
乔于声开始在脑子里想象当时的自己和当时的乔于竹。
她们应该是非常和睦的一对姐弟,但为什么在她构思两人之前相处的细节,会觉得奇怪呢。
乔于声将自己紧紧埋在被子里,家里一直在开着暖气,被子过于厚了,待久了乔于声有点热。
她觉得这个暖气实在是没开着的必要,这两天她睡觉都觉得闷热,她想叫乔于竹把暖气关上,突然发觉这几天并没有像她弟说的那样,迎来了冷空气。
于是在第二天早晨,乔于竹敲响她的房门来叫她起床,她开口,对乔于竹说:“我觉得今天应该不冷,我想出门看看。”
乔于竹用手碰着她的脸颊,视线炙热,像是在看什么宝物。
“姐姐,冬天的天气变化无常,为了姐姐的身t着想,今天还是在家休息好不好?”
这句好不好温柔的溢于言表,乔于声呆呆地点头,又接着被她弟伺候着穿衣服。乔于竹很开心的和她说他今天试着煮了粥,他刚刚尝了感觉很不错,姐姐一定会喜欢的。
乔于声应和着,她张开手,让乔于竹能够更方便的帮她穿衣服。
她拿起乔于竹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刷牙,等刷完牙,她喝了一口乔于声事先接好的热水,然后张开口,乔于竹把他刚煮的粥喂进乔于声的嘴里。
米被煮的很烂,乔于竹往里面放了皮蛋和r0u丝,咸度被他调的刚好。
乔于声吃了满满一碗,等她吃饱,乔于竹才开始用刚刚喂过她的勺子吃饭。
所有的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乔于声还是像昨晚构思她和乔于竹的小时候一样,感觉到了异常。
她再次开口,说:“乔于竹,我们今天出门吧。”
她弟再次回复她,说:“姐姐,今天不是已经说好了要在家里呆着嘛?”
“现在的天气真的很不适合出门,等过一阵子,等下一个好天气,我再带着姐姐出门。”
乔于竹一直说着类似的话,他又拿起纸张和剪刀,说要和乔于声一起折纸解闷。
规则的不规则的图形出现在桌子上,乔于声随意地剪着,乔于竹用固t胶将这些碎片粘在一起。
粘合出来的东西讲不出是什么形状,乔于声看了一眼,脑子里蹦出两个字,怪物。
她看着她弟手里还在摆弄着那个东西,看着看着,那个怪东西和她弟重合在一起。乔于声想起来在之前的某个瞬间,她扯着头发坐在床上,她弟坐在床沿。她对着她弟喊了一句:怪物。
手里的剪刀一时没拿稳掉在了桌上,惊动了还在往纸上涂双面胶的乔于竹。他抬头担忧地看向乔于声,手往乔于声这里伸,想要搀扶她。
“姐姐,怎么了这是?“
乔于声躲开了他,她掩饰着自己的神情,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冲她弟摇头,说:“没事,我就是刚刚没拿住,可能是累着了。”
他姐的身t本身就相对虚弱,乔于竹不疑有他,他将剪刀收起来,又把桌上的碎纸都整理g净,对乔于声说:“姐姐,你快休息吧,我们确实也玩了挺久了。“
乖顺的照顾者多了个黑se的影子,乔于声点点头,拒绝了乔于竹的陪同,自己走回房间。
不对劲,很不对劲。
乔于声相信乔于竹,她也想相信自己的记忆。
在很久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那些不寻常的事情打乱了她们的生活,然后让两人的关系演变成现在这样。
乔于声走进自己房间,想将门上锁自己待一会,她拧动着门把手,却发现房间门压根没办法上锁。
大门关上或者打开,都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她弟应该还在收拾桌子上的狼藉,乔于声成大字型躺在床上,很久没动过的脑子开始思考乔于竹准备把她关进这个家里的可能x。
乔于竹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家里呢?乔于声找不到他的动机,最后只能归于两个字:担心。
她弟一直在说担心她。她的身子很弱,又遭受过创伤,被人担心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乔于声不准备把这件事情说开,她只是在等待,等待什么时候她弟可以让她出门。
家里一如既往的和平,自上次两人一起做过饭之后,乔于竹有些热衷于下厨,他找教程捣鼓着一些简单又好吃的东西。
如果做的成功了,他就献宝似的拿给乔于声看。乔于竹说他很有做饭的天赋,无论做什么都很好吃,但乔于声不止一次看到他偷偷将做失败的东西扔掉。
万事刚开始总是容易出错,人难免会失败,乔于声ga0不明白为什么乔于竹不把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暴露在她眼前,就像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乔于竹在尽力让她丧失出门的决心。
她弟还在若无其事的触碰她,给她准备好洗澡水之后,抱着她躺进浴缸里。她弟说要给她挤沐浴露,黏滑的yet被细致地涂抹到身t每一处地方,略微粗糙的掌心流连过每一寸肌肤。
乔于声被他0得发痒,扭动着身子想离开他的怀里。
她弟紧压着她,说:“姐姐,冬天太g了,我多给你抹一点,皮肤才不会开裂。”
乔于声在水里泡着,在身上涂抹沐浴露压根没有任何用处。乔于竹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少年脸上也沾染了水汽,头发被水打sh粘了乔于声的一脸。
指节分明的手se情地r0u弄着乔于声的皮肤,手的主人故意在乔于声的耳边哈气,说:“姐,我们是不是好久做了?”
他的手很快就移动到了乔于声的rujiang,乔于竹用指节轻轻地戳着那个已经y起来的小颗粒,另一只手接着往下,只是在到达终点前,就被另一只柔软的手挡住了。
“你别闹了。”
乔于声说。
某种意义上,这是她第一次拒绝乔于竹za的邀请。
对方也不恼,甚至没感觉到她是在拒绝。乔于竹黏糊地吻了吻他姐的侧脸,说:“好好,姐姐不想的话那我就不做了。”
他表现的这么乖,对乔于声的所有话语都说好。
在睡前,他给乔于声掖好被角,这次他道完晚安之后没走,等乔于声闭上眼睛,他吻上了他姐的嘴唇。
这个吻不是平常的那种晚安吻,刚开始很平和,到最后越来越激烈,乔于竹手扶着他姐的脑袋,舌头y是挤进对方的口腔里,想要和身旁的人g着纠缠。
等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乔于竹才松开了压着他姐脑袋的手。
亮晶晶的津ye从两人的口腔里溢出,又在分开时牵连出了一根银丝,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骤然断开。
“姐,”乔于竹又在叫她。
乔于声闭上的眼睛已经睁开,因为刚刚的动作眼里隐约闪现点水花。
那是生理x的眼泪。
视线中,她弟的脸朦朦胧胧,嘴巴开开合合。
乔于声听到了她弟说:“我来让你舒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