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天忽然意识到状况不对。
他根本不该跟某人共处在一间浴室。
他应该在进浴室的那一瞬间把某人给踢出去才对。
林翊天现在一点都不想陪某人发情。于是他抬起脚——一切尽在电光石火之间。林翊天出脚太晚,某人扑上来的瞬间他的脚恰好踢中男人最脆弱、最禁不起痛击的地方。
「啊──!」
惨叫声清楚表明了赖正銓遇上惨绝人寰、天地为之动容的惨事。
虽然林翊天有克制力道,赖正銓的惨叫声听起来还……挺痛的样子。林翊天内疚个一秒后把两脚夹住重要部位跳来跳去不断惨叫的赖正銓给赶出浴室。
「我要一套衣服。」他说完后浴室的门便关上,还上了锁。
赖正銓哀怨至极的望向厕所门,「小天天你怎么可以对人家这么狠心──」
但他还是忍辱负重地抹去两眼痛出来的泪水,一跳一跳的去拿套衣服等林翊天洗完澡。
林翊天出浴时赖正銓还在地上打滚。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林翊天,「小天天如果人家不能行人道了你该怎么办?」
「你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吗?」林翊天很认真的回问,因为赖正銓的假设无法成立。
「你……你好过份!人家的心都凉了!」
然后他含泪奔去找他人哭诉,错过林翊天扯去腰间浴巾穿衣服的美景。
直到睡前赖正銓才有机会指着林翊天的鼻子字字血泪的哀号那一脚的威力有多大。他满腹委屈的蹭着林翊天的后颈,「你怎么可以毫不犹豫的踹我?」
「因为你的动作叫我踹你。」半陷入睡眠的林翊天迷迷糊糊的回答。
从此赖正銓铭记在心发情时动作绝对要快,不能让林翊天有时间反应,否则会有不可预测之灾难发生。他不介意一些情趣上的小灾难,他害怕的可是重创身心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