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黑金大将带着白西中将去见了囚禁中的人皇。」长官没有反应,他察言观色,谨慎的挑词往下说。
「他们好像起了什么争执,大将当着中将的面,对人皇十分不客气…」正确来说是狠狠的揍了人皇一顿。
「中将因而与大将滋生齟语…被大将拉了回去…」两人打了一架,中将隻手不敌,被关押起来。
「那又怎样。」东日燎冷冷的开口。
「属下知道中将的事已全权由大将负责,我等不能过问,只是从那日起……」他遍索枯肠,想找个委婉点的说法。
碰───杯子不耐的砸在地上。
「监管人皇的士兵私下似乎有欺凌人皇的举止。」千锋苦笑,直话直说。
「黑金大将没有指使,只是他也不管,那些士兵擅自揣测上意,行为更加放肆,据报,一群人争相把人皇当狗一样牵出去溜达亮相,并且拍照在同袍间炫耀…」
他不是很赞成这样的行为,但也没有权限去训斥黑金大将麾下的士兵。
「不要来烦我。」拿起烈酒整瓶灌下,燎阴森的警告。
「是……」千锋垂下头,无言的退出房间。
只不过是没了一名侍者,再找个更称心合意的不就结了,何苦糜烂到这个地步,天天酗酒度日。
更糟糕的是,眼下没有能说的上话的人,最适宜训上两句的白西中将已经是软禁状态,朝和夕副官也被分别看管着,千锋有去见过几次,请他们劝中将不要再顽固了,但完全没用,他俩为中将马首是瞻,中将不屈服,他们也不屈服。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上尉火急火燎的大喊。
「陛下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