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瞥了赵安月一眼,朝他小声说了一句,“背篓里有一包果脯,拿出来给他们分了。”
果脯多贵啊,赵安月不乐意,但李介丘坚持,他只好不情不愿地伸手去拿。
李介丘又说,“今天让几位叔伯大娘看笑话了,我买了点果子,大家伙儿都拿两块回去给家里孩子尝尝吧。我也是外来户,这几年也多仰仗各位照顾。”
那些人果然变了脸色,一边笑盈盈去拿果脯,一边说话。
“都知道,我们都知道。村里都传,你疼夫郎呢,好吃的好穿的给他买了一箩筐。叶家的说些屁话,只有她自个儿信!”
“就是就是!谁不知道月哥儿是好孩子,又孝顺又听话呢!”
“尘哥儿和月哥儿关系亲,他不找月哥儿帮忙还能找谁呢!月哥儿快别气了,你叶婶就喜欢满嘴喷粪,你别放在心上!”
……
这是吃人嘴短,好让他们别在村子里传闲话。赵安月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只是还是觉得可惜,那果脯可贵了,这一整包全搭了出去!都得算在叶家那个泼妇头上!
虽然不是赵安月花钱,可他已经替李介丘肉疼上了。
做饭
闹了一出笑话,几人回去的路上也都不太高兴,没怎么说话。赵安月闷闷地垂着脑袋回了自已家,李介丘则是抱着孩子往旁边自已的房子去了。
叶小尘坐在轮椅上,正扶着堂屋的大门心切地频频往外看。
一见李介丘,那双水润鹿眼就亮了。
“回来,了?有没有,淋到雨?”
李介丘把孩子放了下来,看着小满一溜儿跑到叶小尘身边站着,拉着他的手捏着玩。
李介丘站在门口,收了纸伞,正抖着伞面上的雨水。听到叶小尘的话微微侧身看他,湿漉漉的雨汽沾在他的衣衫上,连眉眼都晕湿了,显得格外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