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现在,他仿佛是冷静了下来,可他身体却很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叶小尘舔了舔微微有些发麻的嘴唇,悄悄蹭了过去,善解人意道:“……我,其实可以的!”
李介丘:“……”
叶小尘:“??!!”
他一定是被亲得昏了头!被亲成傻子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叶小尘恨不得在床上刨一条缝儿出来,然后立马钻进去,再也不要见人了!
李介丘倒难得愣了愣,然后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顺手将蹭过来的叶小尘揽进怀里,又贴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此刻的李介丘已经稍恢复了理智,心口的那团热火也熄了两分,等他这时候再拥着人才恍然发现,叶小尘的身体也热得发烫,那心脏跳跃的速度也与他不遑多让。
动情的从不止他一人。
李介丘恍然又笑了起来,揽着叶小尘说道:“倒是我的不对了。”
叶小尘:“???”
叶小尘:“!!!”
……
窗外的雨声骤然也大了好多,外头有一棵树长得极好,哪怕是在冬天,也生着深绿色的叶子,极茂盛。这棵树被雨打着、风吹着,枝条刮得东倒西歪,树叶也摇摇欲坠,好像随时就会被风吹雨打去。
风雨缠着枝条绿叶颠颠扑扑,那冬日都生得极好的叶子终是被风挟了下来,裹着卷进积水里,湿漉漉一滩。
那风呼啸着,雨也猖狂。
好像有人在哭。
是有人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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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霞红彤,东方天际已然泛白,金光缕缕落在被雨水打湿的树叶上,泛起粼粼波光。那窗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小缝,被枝叶筛过的细细碎碎的阳光漫无目的地递了进来,垂泄在床榻上,将被褥染上一圈斑斑点点的金光。
屋内床榻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他闭着眼睛滚了一圈,又把手伸出被子左摸两下右摸两下,都摸了个空。
叶小尘猛地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大大睁着。
人呢?
屋里除了自已就没有别人了,可身边的床褥还是温热的,人应该刚走没多久。
他摸了摸被子,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如潮水般灌涌进他的脑子,再摸手下的床褥只觉得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