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锋有些心疼小哥儿,焦头烂额地凑过去,想要把赵安月的耳朵解救下来,“婶儿,您别揪了……月儿喊疼呢!”
得,搞得她活像个后娘似的!
赵田氏撒开手,又瞪了两个年轻人一眼,没好气地点头道:“成成成,去,都去!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哥儿,这还没嫁出去呢!”
说笑着就回了赵家,赵树林已经在家里了他回来才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灶房倒是热好了饭菜。他出去问了一圈,在邻居那儿知道又是媳妇的娘家兄弟闹事儿了,肯定是去那边了。他就坐在门槛上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得肚皮咕咕叫了,正琢磨着要不要先吃饭,正想着乌泱泱一群人就回来了。
他婆娘把娘家侄子也带回来了,赵树林愣了一下,但也没有多问,回过神后就热情着把人招待进了屋,又是倒水又是搬凳子的。
赵田氏进门就立刻又钻进了灶房,说人多再多炒两个菜。
赵安月应该是看出秀姐儿的不对劲,也没有多问多说,直接拉着女子疯跑进了院子,笑着说要带她去看小白,又炫耀着说他家又下了一窝兔儿,还让她挑一对抱去养。
小白也已然是只大狗了,它生得很瘦,赵田氏总担心狗子吃不饱,每天倒的饭越来越多,尤其是赵安月和林青锋的事儿定了后,那汉子更不用避嫌,经常送肉、送野味。这几个月人吃得好,狗也吃得好……就是不见胖!赵安月很心疼定情之狗,总偷偷给它加餐!后来,咳,后来林青锋说这狗子就是这样,长不胖,小鹿般细腰细腿,但矫健非常,跑得极快!
这小哥儿看着是大大咧咧,但偶尔也有细心的时候,比如这时,他知道不能明说,也不能太刻意照顾,就和以前一样,笑着拉秀姐儿一起疯玩。只是以前一块儿疯笑的还有秀姐儿,但现在,秀姐儿像个木头人一样抱着一只灰毛的小兔子,还得赵安月教她摸一摸,她才知道顺毛挼一挼。
田二郎看到了,只觉得悲痛万分,愁得抓了两把脑袋。
叶小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说道:“这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秀姐儿也是。”
田二郎转头看向他,忽然问道:“叶小哥儿,我记得……你男人是大夫吧?秀姐儿这样的、能治吗?”
看医
“我记得……你男人是大夫吧?秀姐儿这样的、能治吗?”田二郎看着叶小尘问道。
叶小尘一愣,下意识皱起了眉毛,语气有些不太自然,“你……也觉得秀姐儿、这是疯病、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