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相公本就没打算把小满和杏花留在家里,若是真要去自然是一家人齐齐整整一起去,这时候问这话不过是想要探一探秦执的口风。
秦执是有钱的大款儿,在他看来多两三个人区别并不大,况且他见过这两个孩子,都很听话,带着还多些热闹。
“这哪有大人在外享乐,把孩子苦巴巴留在家里的道理,自然是一起去了!叶老板就放心吧,我的船大得很,再多两个娃娃也装得下!”
叶小尘也笑了起来,“那就多谢秦老板了!一路请多关照!”
秦执笑了两声,忽地又想起叶小尘提起的羌原,这人刚得了自由身就往宝塘镇跑,明明自已和他是一起动的身,可这人却比自已早到了整整一日!
怪得很哦,这羌原是个不解情趣的粗蛮男子,怎的借给杨夫郎一段时间后,性子就大变样了?怪得很哦!
他心里念着奇怪,嘴上还打趣:“羌原昨天就到了?这人着急忙慌的跑回来看谁呢?青溪啊,你说说,明明和我们也是前后脚出发的,怎的快了整整一日?”
这话刚刚落下,守在他后面的婢女青溪轻轻躬了身,说道:“公子,您记错了吧。您明明是在金银台上耽搁了时间,非得听那儿的乐姬弹秦琴,这才耽误了半日的功夫。怎么能叫前后脚出发的,这脚也劈得太远了些。”
秦执:“……”
秦执慢吞吞扭头盯了青溪一眼,缓缓道:“好好一个美人,怎就生了一张嘴呢……闭上,罚你一个时辰不许说话。”
叶小尘强忍住才没有笑出声,结果下一瞬又听到秦执自顾自地嘀咕,“你懂什么,这学筝学琴学琵琶的姑娘多,这难得有个弹秦琴的,可不得去见一见。”
说罢,他又好奇地看向叶小尘,微微倾身往前,悄声问道:“叶老板,您就说说呗,这羌原是不是铁树开了花,急着回来找杨夫郎的?啧,可怜见的,这难得瞧上一个人,怎的偏生是个有夫之夫呢!”
洗衣裳
“怎的偏生是个有夫之夫呢?”
听秦执的语气还真有些惋惜,不过有夫之夫……嗯,叶小尘立刻想到了王大根那个王八蛋,一张脸立刻就黑了,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