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没有说话,羌原又开始语出惊人了,“你要是想要,我去帮你找一个。”
杨禾:“???”
杨禾又愣住了,他扒着羌原的手臂,把这几个字来来回回品了一遍,品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震惊地问道:“找一个?你怎么找啊?不可以、不可以偷小孩儿啊!”
这下连羌原也愣住了,他似乎被杨禾的脑回路逗笑,嘴角微微弯了弯,“谁说我要偷?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是容易找的,你要是想要我们可以收养一个。”
杨禾:“……”
看他那笑的模样,定然是在笑话自己!
杨禾不轻不重地拽了他一把,没好气道:“不许笑了!明明是你说话不对!到底谁教你这样说话的,不清不楚的!可不怪我理解错了!”
羌原微笑着点头,慢慢说道:“好,我的错。”
他这头刚刚认错完,扭头又看向街边一家布行,再问道:“要不要买些针线布匹回去?江阳府的布匹花色比宝塘镇多得多,针线也是。听说……春尾巷有一家丝线坊,那儿的丝线最上品,就连五纹楼也是在那里进的线。”
提起这个,杨禾可就来了兴趣,他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还知道这些的?”
瞧他是个拿刀拿剑的,什么时候去打听的这些布匹针线的消息?杨禾有些好奇,又觉得好笑,一想到他板着脸像一堵人墙似的拦着姑娘婶子问城里最好的布行针线行,他就觉得好笑。
羌原也老老实实回答:“找秦府的婢子们问的。秦执用东西很挑剔,布匹丝线都要最好的,信她们的没错。”
杨禾立刻笑眯眯地点头,抱着羌原的手小声说道:“好,那我们一起去看看。”
他这头应下,下一刻又朝着叶小尘喊了两声,说清楚后两家人又分开走了。
买货
“老板,有没有红布?”杨禾进门就问道。
这布行很大,几面墙上挂满了各种颜色的彩缎,中间的货架上也垒着各种布料,或是绢缎或是棉布,有好有次。
店中的伙计一看来了客人,连忙抄着手迎了上来,笑呵呵问道:“您要红布?咱这儿红布可多了,各种各样的红色都有,偏浅的偏深的。料子也多,有绢的有绸有棉的,您看您想要哪种?”
杨禾好奇地望着四周的布匹,瞧得是眼花缭乱。
他先看了好一会儿,又伸手去摸。同为绸缎,可摸起来却比宝塘镇的缎子更细腻柔软,还有各样的印花,好些都是宝塘镇的布行里瞧不到的花色。
他看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拿来送礼的,得是正红色。这儿的绸缎怎么卖?细棉又是怎么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