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和林青锋说过,自己爱吃樱桃。所以,他就在后院种了樱桃树?
墙角似乎还垒了好几只木头兔窝,铺着软软的絮草,木头门上还刻着几只长耳朵的兔头,有些可爱。另一方的院墙下摆着两排花架子,上头摆满了各种花花草草,一团五颜六色。
屋舍好像也翻新过,窗格子是新做的,门也是新做的,瓦片也是新换的。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林青锋家了,娘说过,新人成亲前不能见面,他就天天被娘亲像守犯人一样守着,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林青锋了。
赵安月还趴在他背上,悄悄戳了戳他的背,小声说道:“你家怎么栽了这么多树?房子好像也修整过?”
林青锋把背上的人放了下来,扭头对着他说道:“不是我家,是我们家。”
说完,他又憨憨笑了起来,老实巴交地说道:“要娶夫郎,总得提前准备准备!”
席上欢笑
“要娶夫郎,总得提前准备准备!”
林青锋一边说,一边抬起手轻轻取下了赵安月头上的红纸碎屑,那是刚刚放鞭炮时不小心落到他头上的。这人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也老实巴交,不像李介丘那样会说些花样儿哄叶小尘开心。可就是老实人说的情话才格外的动听,连赵安月这个厚脸皮都没忍住红了脸。
傧相也跟着进了院子,开始喊道:“吉时快到了!新郎、夫郎快请进堂屋拜堂!”
小娃娃们也都拍着手喊起来:
“拜堂!拜堂啦!”
林青锋朝赵安月伸出手,伸手将他牵进了屋里。堂屋的正墙上挂着一幅红艳艳的双喜图,首座上一边是林青锋父母的牌位,一边还坐着赵家父母。
赵安月:“???”
赵安月突然看到爹娘还愣了一下,惊讶地扭头看向林青锋,眼睛都瞪圆了。
林青锋微微低下头,小声说道:“我和爹娘商量过,只在这边摆席就好了,村里能请的人本来就不多,再分开摆酒就更没什么人了。就在这边摆,爹娘还能过来看我们拜堂。”
赵安月眼睛都红了,好半天才说道:“那、那怎么没人和我说呀!我刚刚在家里都差点哭了!尤其看着我娘那样子,好像我出了门就不回去似的。她惨兮兮的,结果扭头就跑这边来了?什么时候来的,路上也没看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