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立刻便做,今后我多接书画委托,筹足钱再盖。盖好以前,我跟大哥住西间,轮到谁,谁进东间。」
原婉然见丈夫坚持,因说道:「官司了了,我有空接绣活了,再有绣庄缺人手我便去,咱们一块儿挣钱。」
「你先留在家里,等我收拾蔡重和杜英生。」
「那两人……」原婉然没好气嘟囔,又说:「伍大娘诬告你这事,准是蔡重主使。要不,杜英生早知你打过黑擂臺,他存心借这个题目整治你,早整治了,不至于等到跟蔡重凑到一块儿。」
「哼,他们谁也别想好过。」
原婉然轻抚他几下,道:「要不是我,你不会摊上这祸事。」
赵野轻笑,「傻子,能娶你,把牢坐穿都值当。」
原婉然轻捶他一记粉拳,嗔道:「傻子,牢里那么苦。」
「有你们打点牢子,我在牢里比其他人写意多了。」
赵野因说起牢里诸般光景,椿椿件件在原婉然前所未闻,听得一楞一楞,那模样甚是可爱,赵野便使出三寸之舌将狱中见闻一一道来。两人聊着聊着,不觉睡着了。
翌日原婉然醒来,赵野犹在梦里,她轻手轻脚起身下厨。做好了饭,因不闻赵野房里动静,她行到东间,查看韩一留下哪些物事需要整理。
大抵来去匆忙,韩一的衣物包袱放在临窗炕上原封未动,她坐上炕解开,一一取出衣物。墨宝跟在她身旁閒着无聊,跳上炕头攀在炕头柜嗅闻,把柜上赵野送的布娃娃扫了一个下来。
原婉然定睛望去,原来仿着韩一模样打扮的那个掉落炕上。
她要挪到炕头那端拣起,墨宝跳下炕,奔向西间。
敢是赵野起来了?她跟过去,赵野立在脸盆架前洗漱完毕,墨宝绕着他脚边打转。
「相公,用饭。」原婉然招呼。
「今天吃什么?」
她报上菜色,都是赵野平日爱吃的。
赵野揽过她,道:「少了一样我最最中意的。」
「少了哪样?」她认真问道,思量做了补上,赵野却坏笑,动手揉弄她身子。
「少了糖蒸酥酪。」
「人家说正经的……嗳,才做饭,一身烟火味……」
赵野笑道:「那不叫烟火味,叫镬气。珍馐美食才有这味道。——先尝尝樱桃。」
他低头附上原婉然香唇,一番厮磨轻舔,待那张樱桃小口微微张开,他灵舌一吐,顶开她牙关,一点点滑进。
「唔……」原婉然捉住丈夫臂膀,张嘴接纳他的侵入逗弄。
到他吸吮她舌尖,她攀住他脖子意乱情迷,唯一能感觉得旁务仅余下身——他那话儿硬綳綳顶着自己。
「婉婉。」他的唇擦着她的,声音微粗。
「嗯?」她迷糊应声。
他鬆开她,不紧不慢道:「自己脱了衣服。」声綫低沉閒适,既是甘甜哄诱,亦带了命令的霸道。
原婉然红着脸解开衣带,赵野盯住她不放,对应她的动作卸下自身衣物。
到他脱去上衣,露出精壮胸膛,他的妻子上身亦一丝不挂,雪细的身躯香肩滑润,锁骨纤秀,胸前两团水嫩浑圆,尖处缀着一点小巧浆果,粉嫩可爱。
男人的双眼飕地欲焰高窜,原婉然粉脸生晕,抬手虚掩胸口。
赵野捉开她的手,「作梦都在要你……」他一沉身,凑近乳尖,菱形唇微张,状似要含吮,临了舌尖往乳珠上一掠,当即收回。
「唔。」他听到他的小妻子发出极细声响,抓住自己肩膀的纤手刹那收紧。
他急欲索要,面上却不显出来,贴上她胸脯轻柔舔拭。当他狎弄时,那双按在他肩上的小手一下鬆一下紧,到得他含上细巧乳珠,她比先前时候抓得更紧。
「啊。」她昂起下巴,小嘴逸出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