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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姲起身,隻感到身上一阵轻松,“诸位请随我到后山一探究竟。”

意料之外的,齐彭越居然比之前又平静下来不少,容姲怀疑后山的大树或许还有什么猫腻,但此时的情景也不由得她细想,隻得将众人先带到粗壮的大树旁。

“齐掌门,得罪了。”容姲衣摆飞扬,手起剑落,将中空的大树横着劈开,奈何其中只是迭着层层的玉石,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齐彭越走上前:“此地本来是一处矿脉,不过早已废弃,只剩下祖宗留下的这些玉石,便一直存放于此处,倒是不知道容盟主此举究竟是何意了。”

掌门们虽然清楚齐彭越肯定与邪功有关系,但没证据就是污蔑,此刻还正了一个这样的大乌龙,让人的嫌疑更减弱了些,任意宁更是直接问道:“可是出了什么差错?”

容姲也在心中问自己这句话,她慌乱之余不忘看一眼纪越天,见她仍旧相信自己便又开始绞尽脑汁,努力搜寻着自己那日在后山的所见所闻,静寂片刻后,突然抬起头。

任意宁贴心问道:“可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容姲也不敢打包票,但流程已经走过一遍,再出一次错也没什么大不了,她又引着人到了后山的外围,仔细辨别着树木,最后找到了游芳用来做木雕的那棵树。

白日里阳光直射下,这树居然和周围的树木看起来并无区别,她回头去看齐彭越,却见人已经变了脸色,只是他现在武功尽失,仅凭纪越天就能将他死死拦下。

容姲微定心绪,如法炮製地将此树也砍开,树皮破裂的那一刻有无数蛊虫挣扎着要爬出来,纪越天手疾眼快地用火石打了火扔到它们身上,再加上众位掌门的帮助,所有的虫子都被烧成了飞灰。

齐彭越的脸色却是比飞灰还要灰败。

容姲并不想参与定夺齐彭越害人的事,毕竟没有这门邪功,平民百姓莫名其妙的案例便会减少许多,还有被灭门的那个门派——据说有与门派掌门相熟之人衝上去想要杀了齐彭越,最后还是被人拦了下来。

容姲只是觉得,他们一群武林人士围在这里讲究律法是一件很荒唐的事,她没仇怨后一身轻,也算是替江湖解决了大事,连忙让则风把准备好的银票发了下去。

这下不但其他人,连刚才喊着要杀人的人都愣住了,虽然被钱安抚说出来不太好听,但她们给的确实是多,多的让人摸不清容姲究竟是为了什么。

容姲当然只是为了揭露齐彭越和祁慧的恶行,正好因为掌门的独断,碧云派偌大一个门派也没什么长老,掌门废了相当于整个门派都废了,门中弟子被告示提前预知过,暂时还算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