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关,算算日子这两日也该出来了。”
楚觅风点点头,怪不得这俩人没黏在一起。
容姲亲手给许久不见的朋友倒了茶,这才问道:“你来也不打一声招呼,可用过午膳了?”
楚觅风唉声叹气:“不着急,我不饿。”
“本来想着给你们写信的,这不是出了点意外吗……”
“意外?什么意外?”容姲探究问道。
楚觅风和容姲对视一眼,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才把话说出来:“我有一个孩子……”
容姲头一次惊的茶水洒了一地,她说的话很难不让人多想,但这事发生在楚觅风身上又很匪夷所思。
无论是不是和她有关系,楚觅风的性格压根就不会随身带着个可能会受伤误事的孩子。
“你捡的?”
“也不是,”楚觅风话说的很艰难,但还是像衣服里未沥干的水分一样一点一点硬挤了出来,“我在一个酒楼看到她,她说什么都要跟着我,我总不能伤害一个小孩吧……”
“她什么都没说?”
“说了,”楚觅风指指自己的脑袋,“这孩子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骨骼惊奇,确实是个好苗子,非说着要做大英雄驰骋武林,要拜我为师,可我哪算什么大英雄啊,我的愿望只有游山玩水!”
她一口气说到这儿,狠闷了一口茶:“总之,她必须留在你们这儿!”
“原来是给我们送徒弟来了?”话音刚落,一个暗红色身影极其张扬地闯入视线。
楚觅风本身情绪起伏高昂,乍一见了这颜色便赶紧偏过头去。
“这事儿不对劲啊,”纪越天坐下,“听你说的,这孩子也不是什么流浪儿,她的父母就这么任由你随随便便把她带走了?”
“注意措辞,是她死缠烂打非要跟着我。”
“没什么区别,”纪越天本想糊弄过去,没想到楚觅风真被这孩子折磨的不轻,非盯着让她改了口,“你就真没想过?”
“想过啊,结果她打死也不多说一句家里的事,我还想着父母报了官给我发通缉令,我去主动自首呢,结果等了两天什么都没有。”
楚觅风总结了她的中心思想:“无论如何,这孩子你们要就要,我坚决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