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而高雅的酒店复式套房内,石芊擦着微湿的发,从衣柜里捡了一件石琅的灰色衬衫穿。她趿拉着拖鞋走到外间的书房里,看见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戴着副眼镜,正对电脑办公。他接起一个电话,她就趁机挤进来,斜坐在他一侧大腿上,端起他的咖啡。等他放下手机,她也搁了杯子,脸上是很嫌弃的表情。“好苦,难以下咽。”石琅专注地敲击着键盘,镜片上都是数字,压根没理她。她拉扯他的领带:“八点了,我很饿,男朋友,你该陪我去吃早餐了!”石琅听到男朋友这仨字,眉心几不可察的跳了下。“先下去。”他一口喝掉剩下的黑咖啡,修长的手搭在她大腿处拍了拍。出门后,石琅原本要带她去一间法式餐厅,她一路摇头晃脑,拉着他说自己早有主意了,要去什么偏僻的地方踩踩,坐在副驾全程喵着手机,东西南北指挥着他按她说的方向开。“她们都说超好吃,来庆城一定要尝。”“哥,你快点开啊!要排队的,等会儿我要是没买到,就全赖你!冲着清一色的好评,我必须买到,好馋!”“哎呀,这路怎么七拐八折的!好像开不进去了,哥哥,要不我们跑吧?”石琅扶着方向盘,不经意的瞥到了镜子里的女孩,她一惊一乍,又担心又期待,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鲜活生动。喧闹又狭窄的市街上,乌泱泱全是人头,摆满了各种摊位,还几个大爷大妈挑着担卖独家菜品,烟火气很浓。石芊买了一堆小吃,有些尝了一口就塞给了石琅。路边摊的美食就是诱人,她以前还羡慕过学校烧烤摊老板的女儿呢,她一头扎进人流,不断寻觅。石琅一身正式的西装,在这里格格不入,一路招来了许多目光。“哥?”石芊嚼着包子,从不远处兴冲冲的跑来。“什么事?”石琅低头。“你张嘴,这个特好吃!嘴张开呀!”她声音不算大,却有很多人诡异的在围观他们。“帅哥,尝尝呗,我们店开了叁十年,味道绝对不会差。”卖包子的老板笑道。石琅双唇分开,由她喂进嘴里,咽了下去。“怎么样?”老板娘问他。“不错。”他淡声道。“我说了吧?很好吃的。”阳光下,石芊笑的很甜。两人视线交汇了一瞬,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昂起头啄了口他的薄唇。石琅眉心微动,口袋中的手机震了震,他接听后,面色很不好。“发生什么事了?”——石芊站在医院走廊,等着石琅从病房里出来。约摸十分钟后,男人走出来。“哥,市御哥现在怎么样了?”她冲上前就问。“救回来了,后续什么情况只能看他自己。”石琅敛睫。“为什么市御哥会受这么重的伤?”她拉着石琅的袖子,揪心的问。刚才隔着玻璃看见徐市御的样子,她甚至没有认出来那是他。石琅凝着她,忽然沉默了。“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他转身。石芊眼神不解,她站在原地,心底一沉。在他的背影变得模糊之前,她急急的跟上他。在医院商讨了两小时徐市御的治疗方案,石琅和石芊的中午饭都是在医院食堂解决的。下午一点,汽车内。石芊不再看男人的侧脸,瞧向了窗外的街景。外边的天气变脸很快,已经由晴转阴,周遭的一切都变暗了,连心情也是。“哥,我们去哪里?”“我先送你去酒店。”她捕捉到他的意思,“那你待会儿要去什么地方?”“去见个人。”石琅直视前方,眼神悠远。“我也想去,可以吗?”他没表态,那便是随她了。车子开了很久很久,久到石芊都睡着了,入梦之前,她只知道车开进了偏僻的山区,周围山清水秀,静谧安宁。直到进入墓园,她才后知后觉。黑色的西装,一捧菊花,两瓶烈酒。看着墓碑上徐轩成的照片,她放下花束,视线望向右侧的石琅,脑海里回想起了那件事。哥哥还没放下吧。她虽然不知道他和徐轩成之间具体发生的事,但她听父亲说过。当年,没有徐轩成,或许就没有今天的石琅。父亲说徐轩成是被一个走私犯头目害死的,他死前曾替哥哥挡过一枪,不成人形的尸体被哥哥带回,并将其安葬在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因为那一枪,哥哥颓废了很久,后来表面上虽然恢复了正常,内心其实从来都没有解脱过。思及此,徐市御的伤已经不言而喻,她倒是忘了这些家族以前都是靠什么起家的,徐家还没有脱离灰色产业,他们的交易时时刻刻都命悬一线,哥哥因为徐轩成,用尽全力想保住徐家最后的独苗。天色愈发阴沉,墓园里很闷。“芊芊,你先回车里。”她看着他肃然站立的模样,走出墓园,重新坐回车中。外头阴风阵阵,她接了个李悦然的电话,一直聊到手机没电,他还没出来。她枕窗听着沙沙的风声,不知不觉中闭上了双眼。石芊醒来是被颠簸的车子震醒的,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天色黑得像到了晚上,电闪雷鸣的很吓人。“哥,怎么不开了?”“车出了点问题。”石琅打开车门,直接去了车后,“你别下来。”“我给你撑伞。”她拿起一把伞。他朝她打了手势,示意不需要。过了十来分钟,他又上车,那身西服已经湿透了。“修不好。”“那怎么办?”这里还是山区。“打电话叫人来修或是来接?可我手机没电了。”她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我的也没有。”可他的表情还是很淡定,泰山崩于前也不变色那种。“啊?”她怔住,难不成走到山下,这么大雨,那么远。他脱了淌水的外套,在车里换上了以前拿来备用的t恤和裤子。石芊瞥见他赤裸的胸膛,往下是性感的人鱼线,他脱裤子时,她转了头。“伞给我。”“嗯?”“前面大约两公里,有几户人家。”石琅撑开伞。
两个人在大雨中走了大概四十分钟,终于看见几栋陈旧的民房。真正住了人的就两户,最后是一个老太太把他们迎进了房子,是栋叁层的自建房,里头的装修比较简陋,家具只有竹椅和木桌,老太太说这里以前是个小村落,后来年轻人发展事业都搬走了。“刚刚停电了,孩子,你要想打电话可能要等上几个小时,电工抢修需要点时间。”老太太笑道,手里拿着电筒,还有几根很粗的红蜡烛。“不嫌弃的话,你们可以到这儿住下,楼上有好几个房间,等明个儿雨停再走也不迟。”石芊挽着石琅的胳膊,喊了声:“哥……”那眼神似乎是在问他打算怎么办?石琅从皮夹里抽出一沓钱,温润一笑:“可能要麻烦您。”“哎,不收这个,不收这个,接待你们可不是为了钱哟,一点小事,就住一晚嘛。”老太太挥了挥手,和蔼一笑,听到男人身边的女孩怯怯的叫哥哥,她看着两人的面皮,弯起唇:“你们兄妹长得好俊噻,比电视里的那些人都好看。”渐渐入夜,等了许久,还是没来电。石芊喝了口水,视线划过房间里的水泥地板,桌上不停滴下蜡的红烛,还有周围满是尘灰的木柜,她没吃过物质上的苦,这样简陋的房子还是第一次见。她坐在硬板床上,样子有些发蒙,还有点害怕,大风吹得窗户噼里啪啦的响,她都不敢多走几步。石琅推门进来,手里端了两碗粥和一个小菜,“凑合吃一点。”她吃了半碗就饱了,摸了摸手臂,感觉身上湿黏的不行。“灶上有热水,女娃。”老太太从楼下拿了盘水果上来,“要用就过来提。”“谢谢您。”她眼含感激道。“客气。”取了水,房里突然一片漆黑,她低呼一声。石琅站在外面阳台抽烟,听到她的喊声。“哥,蜡烛灭了,好暗,我洗不了。”石琅狠吸了一口,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又到客厅拿了支蜡烛,步入她房里。“还有那面坏掉的窗,声音好大。”石琅掐了烟,阔步到窗边,不知用什么东西把它给固定住了,那些噪音一下子就消失了。弄完,他刚转身,她就跑过来往他脸上啄了一口。外面大雨依旧淅沥,她在昏黄的烛光中看着他镜片下的眼睛。“你眼窝好深。”他握着下她的手臂,目光越过她头顶,“洗吧,我出去。”话落,一双手把镜片摘下,软嫩的唇亲在眼窝上。然后是薄唇,她贴上来轻轻摩挲。他的嘴唇很干,但很快被舔润了。某个坚硬的地方似被什么砸了一下,突然变的很柔软,男人没动。直到,西裤拉链被悄然拽下,石芊亲着他,一只手偷偷从那条缝里伸了进去,握住那沉睡的巨物。她小心地将那大家伙由根到头再从头到根的来回套弄,它很快就醒了。大雨逐渐转为中雨,风也变小了。楼梯间忽然传来踢踏的脚步声。“女娃,要加水吗?”苍老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里面的人一直没给回应,她又敲了几下,“听见了吗?”石芊面色潮红,十指插进男人的黑发,声音微颤:“不……不用了……”“我看你衣服也湿了,就拿了套我家儿媳妇的给你,这身衣服小了,她没穿过。”她被粗暴地转过来,摁趴在墙上,有异物从后慢慢抵进,长驱直入。“恩呜……”一进去就顶的很深,她将软唇咬得充血,还是溢出一声低叫。裙子被卷按在后腰,她手心撑着墙,将破碎的呻吟关在喉咙。男人凝神看着那处小得可怜的肉缝,明明用手时,窄的指头都放不进两根,真刀真枪cao她时,却能吞下他全部,她总叫着太胀和太深,可最后还是吃得下的,虽然过程比较艰难。很紧致,他闷闷的送入,狠撞着销魂窟,阖目咬着她的肩低喘:“回答。”她抬头,“奶奶,放门口就好,我……”敏感点又被顶到了,她浑身一颤,缓了一秒。“我马上来拿。”门外,老太太应声,把衣服放在客厅,就走了。男人抽出湿哒哒的性器,转瞬又猛力的插进去,开始大开大合的冲刺。“你可以叫了。”他沉声。石芊被干的眼角泛红,呼吸急促,终于不再咬唇,“啊……”她很湿,非常的湿,听着这种啪嗒的水声,总会让男人产生一种想射的冲动。感受到里面已经激动的痉挛,他开始去撞那深处的小口。“哥哥……呜轻点……”她呻吟。石琅眉头一皱,撞的很重很重。“不要……不要……轻些……”“哥哥啊……我受不了了……”他的gui头在磨那儿,好折磨。“换个称呼。”他用力凿着她,眼神很暗。石芊捶打他的手臂,在高潮中喊了声,“老公!”石琅眉头紧锁,黑目中充斥着原始的情欲,他沉腰直接扣开了她的子宫,在宫腔里撞。她叫不出来了,身子软的要塌了,她害怕宫交,太深了。“不要不要,出来,石琅,你出来!”他抽出,把人抱过来正面相对,气笑:“现在知道该怎么叫了?”“你混蛋!”她呜咽。很快又融为一体,她坐在木桌上,两条小腿压在他肩膀。“我做你叁天的男朋友,但做爱时最好别叫我哥,否则,cao疼了,哭也没用。”他一边撞着她甬道里的敏感点,薄唇一边吐出这些话。石芊把他的胳膊咬出了血,身体跟着他起伏。晚上,被窝里,她趴在他胸膛上。他手臂盖着眼睛,睡了。半夜,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闹他,他困的把人搂在怀里,“芊儿,别闹。”石芊摁他唇,问:“我漂亮吗?”“嗯?快回答,要不然别想睡了!”她掐他的手臂。“恩。”“那比起别人呢?”“说呀!”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半眯着眼,一路往下,竟钻进她裙子里,一口含住了有些红肿的穴。“唔……别咬……”她双腿磨着床单,推着裙子里的头。她听见他的吞咽声,手指抓着衣服。被榨干精力,她睡沉了,石琅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睡容,他有些不知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整个人的状态很消沉,眼神里还透着一丝迷茫。他一直想把这偏轨的关系拨乱反正,可做的又是什么,他一次又一次的上了她。这叁天对她而言可能是圆梦,对他来说却是煎熬。这路,一步错,仿佛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