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不管,我就任性了。”苏融从后抱着他的腰背,贪婪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
她猛吸了口,笑了笑,“最近没有抽烟哎,真听话呀,哥哥。”
男人屹然不动,眼睛居高临下的俯瞰着江桥川流不息的夜景。
“真不回家?”
“……”
“茶几上有休息室的钥匙,自己打开,进去睡觉。”
“……”
话毕,他喝了口咖啡,重新靠坐在皮椅上,摘了眼镜,阖上眼捏着太阳穴。
半小时后,苏融咬着红唇,关上了休息室的门,带着一身氤氲湿气,步步接近办公桌后仍架着眼镜,正闭着眼休息、满面疲惫的男人。
所有的灯在一瞬间熄灭,只余电脑一抹幽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她穿着他的灰色衬衫,像个专门吸人阳气的妖精般,光溜溜的脚踩上他的皮鞋,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冰凉的银色皮带硌在肚脐眼,她右手钻进他松了颈扣的衬衫,从公狗腰摸到腹肌,左手上伸试图去摘他的眼镜。
却在下一秒,手腕蓦地被截住。
“下去吧。”
他睁开狭长的眼,没什么波动的看着她,语气温润道。
她滞了一瞬,抿着唇和他对视,看见镜片下那双凹陷的眼窝,咽了咽甜唾。
身体前倾,彻底坐到他腰腹上,唇印上他性感的喉结,轻轻的吻,然后吮住。
明显感觉他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后,停留一瞬便离开,她娇媚的勾唇:“哥哥,看吧,我知道,你想要我的。”
说完就双手捧着他的脸,亲上他的唇,舌头努力的钻入他口中,只是这人偏偏不放她进来,她哼了一声,攥着他的大手,隔着单薄衣服,握住柔软的胸。
“哥哥……摸……摸摸它……”
可男人还是不为所动,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眸光幽邃,像深不见底的浑浊湖底,她根本看不清里面在暗中流动着什么情绪。
因为动作太急,人一歪,眼看就要从他腿上滑落,她惊叫一声,慌乱之中骤然被一只大手揽住,腰上染起冰凉的温度,将她稳稳托回原位。
心还有余悸之时,她的下巴却被猛然勾起,对上男人墨黑的眼。
“无知者无畏,你知道么?我对你来说很危险,靠近我,你只能被吃到骨头都不剩,这是自寻死路,不怕?”
她听见哥哥沉哑压抑的嗓音,这样深沉又直白的说道。
“不要挑战男人的欲望,尤其是我,你受不住。”
“不怕——”
她环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我想当你的女人,要你也快乐。”不想你只单方面的给我欢愉。
喉头微哽,她沙哑的说:“哥,我喜欢你,从来都只喜欢你,就算你是我亲哥哥。”
“我不想要别的女人占有你,我一点也受不了,初高中的时候,就连看见你对别人笑我都很羞耻的难受,只是我以前根本不敢说,不敢表现出来,我只能一遍一遍的闹你作你,明明是自己的问题,还是故意让你来哄我。”
苏融知道自己其实一直都很坏,她从很早开始,就在有意的占着他,她内心深处一直觉得哥哥只能看她,只是她不敢承认。
“我知道你需要女人,那我就做你的女人,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他高三的时候,她穿着睡裙躲在门后偷偷看过一次他在书房里疏解欲望,当时她并不知道他的手在休闲裤里上下撸动什么,耳朵里只听到了他低沉的喟叹声,她只是觉得他应该很舒服,她颤抖的靠着墙边,只听着内裤就湿了一大片,后来懂得生理知识后,她才真正知道哥哥成年了,他会跟所有成熟男性一样,需要女人。
贺戍眉眼攒聚的川字慢慢散去,多了几分怔忡,听着她的话,他的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沉,像化不开的墨。
昏暗之中,四目相对,沉默过良久,良久。
“真的,爱我?”他终于用双手扣住她的腰。
苏融红着脸,眼含水光,异常坚定道:“是。”
“不怕?”他吻她的发顶。
她回亲他的脖子,满眼赧然的去解他的皮带。
他微微仰起头,疲目浮起一个像踏过千山万水,走过遍地荆棘的笑,他抓住她生涩的手,薄薄的唇贴在她耳尖,热气一丝丝的扑洒进领口:“那从现在开始,宝贝,我们的夜晚……会很漫长。”
贺戍掌心握住她的下巴,捻着往右侧一转:“看见那面落地窗了吗?喜欢那些灯光么?”
她心口砰跳,点头,“嗯。”
他眉峰上扬,视线在她雪白的胸口徘徊过许久。
“下来吧。”
他把她从腿上放到地面,揽住纤腰翻转背对,而自己依然坐在皮椅上,眸色浓郁的沉声道。
“对着我,把内裤脱了。”
“自己去沙发上趴好,等着我,可以么?”
磁性朗润的嗓音染上了欲,就只是一听,她便双腿一软,差点要跌在他身上。
“还是,让我帮你脱?”
她没动,就这样一直背对他站着,双耳红透,让男人想咬破。
后背坐着的男人,慢慢拉过她,她的腿一下就抵在他膝盖上,很硬。
一只修长的大手缓缓的钻入衬衫下,指尖勾住蕾丝内裤的边缘,一点又一点点的扯下,直至褪到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