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腰被掐着提起,又恢复了原来的姿势,双手撑在沙发内侧,只一个圆圆的臀朝后抬起。
贺戍撩起遮住她艳处的衬衫,张开唇,俯首。
像含着烟一样,咬住两片漂亮的阴唇,伸舌往下一抵,找到入口,轻轻的顶戳,缓一下,第二次又加一点儿力,配上富有节奏的舔吸,侵犯的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重。
“嗯……啊……啊呃嗯……”
下体别样的巨大刺激直接将苏融从浅梦中强硬拽出。
身后的男人察觉她醒来,终于吐出被欺负到肿的阴蒂,湿润的唇洒出一丝热气,“趴好。”
她抬头,看见夜窗清清楚楚的映出男女暧昧火辣的情事画面。
男人的头埋在她双腿中间,按在她臀后的那只大手,两指还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冒着火光的烟头离她的皮肤似只差毫厘,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烟灰一簇簇的掉落在白皙的软白上,烫的她发颤,白腻如雪的肌肤像被恶意的污染了。
她怕极了被他指间的那支烟灼到,想逃,他发现了,便摁住腰,吃她吃得越来越过分,舌头不停的吮吸,喉结一吞一咽。
“呜呜……别……哥哥别咬……”
“求你不要把烟头对着融融那里,好烫,我怕疼……”她泫然欲泣的怯求道,羞地湿的一塌糊涂,又惧又隐秘的痒。
穴口混着津液的晶莹,一波接一波的溢出,粉肉泥泞一片。
贺戍皱着眉头抽离,撕了张纸巾擦了擦下巴,启唇吐出些像果冻一样滑腻的白色软物。
他把她翻过来正对着他的脸,手扶她的腰。
“今天是排卵期?”他指腹摁灭烟,忽然问。
才吃了她不到两分钟就湿成了这样,他还什么都没做。
苏融脸一红,闷闷的应:“嗯。”
贺戍扯开了颈扣,一直散到锁骨,他盯着她湿淋淋的穴,竟忘了办公室没备套子,他闭了闭眼,压下欲望拉下她的衬衫遮住,又拿出裤兜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他是重欲之人,但以往做爱,极少有的几次无套内射他都是避开她的危险期,和她的大多数次欢爱都是算好在经期刚刚干净没有成熟卵子的那几天,或者是在排卵完全结束之后,在大概率她不会怀上的时间,可如今办公室没套,又是她的受孕期,如果继续做下去,没有措施的情况下,可能今晚他就能把她操到怀孕。
欲望阴暗,理智丧失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把她弄怀孕,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把自己喜欢的女人操怀孕,他也想让她的身体里长出自己的骨血,可他们的关系,有孩子,并不现实,难如登天。
他摘了眼镜,唇角夹着烟,点火时却被小姑娘一脚踢掉了打火机。
“别闹,没套。”他握住她的踝,捏了捏圆润的脚趾。
苏融甩开,身子倾过来,双腿夹住他的腰,抽走了他的烟,献上自己粉嫩的双唇,两个人情不自禁的吻上,男人的手探入衣内。
过了会儿,贺戍松开揉玩妹妹俏乳的大手,避开唇,起身想走,却被她轻易的拽住了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