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头短寸的刘琎脱了一身浩然正气的警服外套,大喇喇地坐在真皮沙发上向贺戍借了簇火。
“果然,找着了人,就是不一样啊。”
瞧着贺戍眉眼处那抹纵欲过后的糜艳之色,他别有意味的笑道。
“呵,就你妹妹那小身板,你可得悠着点!而且啊这年头已经不兴体罚了,讲究的是攻心!”他吐出口烟,嘴角上扬,“不过,我这礼还是要送的。”
贺戍转了转手上的开瓶器,噗嘁一声,快速且优雅的打开了红酒,“你最近在抓鲁安斯?”
“嗯,这孙子是个运毒团伙头目,当过雇佣兵,高智商,具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极度嚣张,我们死了好几个兄弟,现在逃到墨西哥去了,我凌晨就要动身,可能得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里面水还深的很,牵涉到了多方境外势力。
他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忽然闷道。
“若是运气不好,你就把我的骨灰送给一个人吧。”
贺戍灌了整杯酒,“你没这个机会。”
刘琎噤声,摇曳着红酒,良久才道。
“阿戍,既然人回来了,不用管我,你安心做手术去吧,别拖了。”
刘琎碾碎花生壳,躺在沙发上扔着吃,“欸,对了,帮助你妹妹抹去痕迹的那人是谁啊?让我们找了三年,神通广大啊,绝逼是个背后实力难以估量的存在,我倒是想认识一下。”
贺戍眼微沉,倒酒:“还没问。”
刘琎一嗤,敢情见面就光顾着干女人去了。
——
深夜一点,外头风雨交加。
贺戍在楼下停了车,他没打伞,迎着满天的雪子下了suv。
进门的时候,客厅里一片漆黑,他头发和肩头都微微沾湿了一部分。
他脱了鞋和外套,没开灯,走入卧室就听到了清浅的呼吸声。
床头亮着盏异常昏暗的小夜灯,他只能看清躺在被褥里的她。
女孩早已睡着了,乌黑的头发披散在绒枕上,乖顺的刘海向右边倾斜,露出光洁的额头,那件奶白色的抹胸吊带很显身材,露出一点腴润的乳沟,对男人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贺戍站在床前,喉结微滚,然视线一偏,就看见了柜子上剥开一粒的避孕药盒,他眸色微深,下颚收紧。
这还是他吩咐严涛送的,昨天他做的太过头了,本想着最差是体外,可他还是在她高潮时,难以自控的射进里面了。
冰凉的指撩开一缕缠在她颊边的黑发,他俯首承认,自己的确是个人渣。
褥被塌陷,他坐在她的床尾,打开了那一方用奇楠木制成的盒子,慢慢的掀开被子。
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双腿,粉色的内裤被他一点点褪下,露出昨晚和今天早上才被他操干过的红肿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