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23点下的飞机,贺戍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在叶灏翔车里火急火燎换上了装扮,还被他调侃绝世妹奴。
“惊不惊喜吗?”
“你哥有没有说过,无论人在哪,都不会缺席你每一个圣诞节?”
“给你派送的礼物还满意吗?”
贺戍把人拢到怀里,眼里含笑。
苏融眨了滴金豆子,偏捡他不爱听的说,“人圣诞爷爷都是前一天的平安夜送,就你踩着最晚的点送。”
那粒泪珠子恰好落在贺戍小臂,冰冰凉凉的,“唔,那你还哭什么?”
他咬了口她软腻的耳垂,“感动的话,就留着,待会儿在我身下哭。”
说的是待会儿,他的手和嘴现在已经不老实起来了。
法式热吻,两舌嬉戏,亲的难舍难分,苏融的唇珠都给他吸肿了。
之后,他鼻子就跟警犬嗅什么重大嫌疑气味似的,从白皙脖颈到隔了层布料的乳沟,他噬魂般攫取着她的体香。
高挺鼻梁嵌在奶团中央,他用俊脸蹭来蹭去,薄唇碰一下吮一下绵软里侧,就是不去用口腔去安慰最关键的两点。
苏融受不了这种细密的痒,开始推他,不愿再让他坏心眼的作弄,可腰肢却总往他腹部挤,乳尖也总在他唇角递,越来越近,摩擦着,又碰撞,再分离。
贺戍忍得辛苦,却也极端享受她的邀宠,这具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子正毫无廉耻的勾他、诱他。
等她软了背脊,他终于肯施舍她痛快,大掌扯下肩袖,睡裙一点一点地从锁骨掉落,他张开唇,伸去舌头去挑拨褐色的小乳尖,它还陷在肉里,他需得耐心地刺激这颗羞怯茱萸。
另一侧也被掬在掌心把玩着,揉捏着,搞出各种形状。
“嗯……嗯……”她下面已经流水了。
“你好敏感。”
贺戍一口含住她的奶尖,发出嘬的声音,吞进来又吐出去,没完没了的吃。
苏融是站在床上的,比他高一头,她的奶儿在哥哥嘴里都快化了,她哼哼的叫,抱住他的头,十指插进他发中。
她像是突然注意到什么,忍着呻吟道:“哥,你怎么染头发了?”
“才发现?”
“啊——不是。”他的手撩进了她裙底,轻车熟路钻到内裤里,掐了两把小臀,他的指头便在穴口打转。
贺戍这头发染的是个流行焦棕色,本来一个铁骨铮铮的阳光硬汉立变舞台花美男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染发,走大街上回头率高得要命,还有来路不明的人给他发一堆乱七八糟的公司名片,搞得他几次都想重新染黑。
贺戍会做这种头脑发热的事,完全是因为他这妹妹喜新厌旧,天天跟他讲某某演员多时髦多会穿。
他喂了根手指进她小穴,吸得他像插在橡皮泥团里,路都找不到。
“恩啊……别……”
“你知不知道,你越说别,我就越想弄你,咬松点,我再喂根无名指给你。”戳入两指,搅和了几下,苏融舔了舔他的喉结,敏感的地方一经挑逗,他就硬得很难忍了。
抽出手指,贺戍将人放倒,迫她跪趴在床沿,他站在床边上解皮带。
“我不要这个姿势。”苏融看过公狗发情时就是用这种姿势骑在母狗臀后的,看不到脸,她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