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第二天,苏融遭到了许多人的迷之凝视。
考完最后一门,蒋露一脸兴味的打量她:“嗯,换了发型,擦过bb霜和唇膏,你这是一考完就打算出去约会?”
苏融微赧,“不跟你说了,我尿急。”
结果,看见她从女厕出来,跌破了眼镜的蒋露更笃定了这个想法。
“好家伙,你牛逼。”
要风度不要温度,蒋露无话可说,只朝她比个大拇指。
一路下楼,赚足了回头率。
“苏苏,不是我胡诌,你剪的这头短发,真特像六岁的竹川萤。”
“什么萤?”苏融讶异。
“竹川萤,我前天晚上看了一个日漫电影,叫萤火之森,讲妖怪和人类的爱情故事,突然联想到了而已,可能是你们身上都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童真感吧。”
“可惜是个悲剧。”
“妈呀,前头不就是活生生的摘了面具的真人版阿银么!”
上一秒还沉浸在伤感氛围里的蒋露,下一秒跟瞧见死人复活般的激动。
“哥。”苏融也看怔。
贺戍眉目上挑,展了个笑。
他今天穿得很阳光很男大学生,上身是件厚款灰色卫衣,下搭条阔腿直筒牛仔裤,白鞋一尘不染,头发又染黑了,反正就是四个字儿:很高很帅。
蒋露还没张嘴问七问八,就被她凶神恶煞的男朋友拎摩托车上载走了。
“不冷?”
“还好……吧。”
贺戍把人塞进副驾,开了暖气。
“什么时候到的?”她指下飞机。
“九点。”他打了半圈方向盘。
驶出恒新路,苏融有些郁闷,隔了快一个月,第一次见面,他都没看她几眼,她问什么他答什么,都不主动说话的。
索性就遂他意,冷着呗,她才不想热脸贴冷屁股呢。
考完试累得很,困虫附身,没多久就睡着了。
但睡得极不安稳,总感觉哪里痒痒的,来自胸前、臀部和大腿。
半梦半醒中,她伸手覆住上衣外揉搓胸乳的大掌,想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
奶儿被揉得有些疼,她受不了,就用指甲使劲去刮那只手,只听得嘶的一声,作怪的手就离开了,她松了口气,渐渐睡的更沉。
消停了没多久,她突然惊醒。
“哥不要,这是在车上。”她赶紧按住他往毛呢裙里探的手。
“啧啧,不要么?那你大冬天的,还特意趁我回来穿裙子?”
“我不是因为你穿的!你少自作多情!”苏融想到刚才,红着脸气声。
贺戍中指隔着衣服划了下她的穴缝,嗤道:“不是给我看的,那你给谁看?”
“我们考场的校草啊!我们昨天刚加的微信好友呢。”苏融不怕死的说。
贺戍听到这,脸立刻黑了。
“有我还不够?删了!”
“不够,不删。”
“删不删?”他没什么耐心,双眉皱得能夹死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