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已经多少拳了,叶灏翔揪着贺戍的领子,“我说你怎么对那么多女生的追求不屑一顾?我他妈还给你找理由,以为是你不想谈!”
“如今回想一下以前,竟然全是你深藏不露的龌龊心思,怪不得你不允许苏融身边有小男生,怪不得我一提到苏融多招人稀罕你就脸黑莫名其妙发脾气,原来是把妹妹当成自己女人一样疼啊,我想破头都想不到,方敏恨你的理由会是这个。”
“你把她养得什么都得依赖你,是早有预谋吧?”
“可她是你能染指的吗?”
“贺戍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心,我就问你一句,你能负责吗?”
叶灏翔人虽然浑,做事鲁莽,日天日地,成天没个正行儿,被爹骂败家子,被教授妈指责没出息,但他也有最基本的做人的底线,这玩事儿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他有正常的叁观,他觉得恶心!
他最初只不过是一点怀疑,席上少了喝点酒,还没琢磨到什么,就靠着些自己摸不清的狗屁直觉,偷摸地跟着贺戍,这种草原搭的简易房子根本不隔音,当听到里面那些暧昧至极的肉体拍打声,他整个人都是傻的,他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玄幻的操蛋!
贺戍甩开发疯的人,取了根叶灏翔衬衫口袋里的烟,又捞出自己裤兜里的打火机,猛吸了口,吐出烟圈,徐徐地说:“翔子,你知道吗?”
他眯着眼,干裂的两片唇夹着烟:“我从来没想过让你们接受。”
只要她接受就好。
一张合法的结婚证,他是给不了,但能给她,全部的他。
然后,烟在指腹摁灭,扔在地上。
叶灏翔看见他从容又决绝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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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叁点,风声猎猎。
贺戍进屋,用湿巾擦掉了嘴角干涸的血渍,脱了衣服上床。
人才刚躺下,怀里就钻进来个圆滚滚的小人。
他身上很凉,妹妹明显冷的一缩,却没撒手,甚至攀上了他的腰。
贺戍怕冷到妹妹,本想先把人推开,等捂热了再抱,但她八爪鱼似的,缠的很紧,他也就歇了心思。
妹妹睡得头发乱糟糟,他将她的刘海分开,露出光洁的额头,然后,印上一个吻。
今天发生的事,其实在他意料之内。他不是没注意到叶灏翔探究的眼神,想不想藏只在他一念之间。
被叶灏翔发现,他不后悔。
走上这条路,注定他们会渐行渐远。
贺戍搂着妹妹,亲了亲她的耳蜗,“只要你别离开。”
吻一路滑下,他埋进被子,亲她嫩薄的侧颈,拉下睡衣,吻慢慢转移到细瘦的肩膀,再到腋窝。
怕把妹妹给弄醒,他缓了会儿,钻出被子,把人侧抱在胸前,同时手也没闲着,探进她上衣,轻轻把玩着一只奶。
奶儿不大,包在粗糙的手掌里显得软腻可怜,他少年时期因为出众的运动天赋读的体校,曾经作为省里重点培养的运动员训练过十年,手脚都长满了茧子,导致每回碰她的脸,都要被她一边嫌弃,一边心疼。
当然,也导致现在他每次摸她的胸,她就时不时的喊疼。
他放轻了力度,握着她乳房外圈来回的旋动,跟转球似的,掂过几把,又开始摸乳晕,故意不去疼那颤颤巍巍的奶尖。
他阖着眼,某一刻还挺感谢那场车祸的,虽然伤了腿,跟个废人似的在病床上躺了两年,再也回不到梦想的赛场,但是能转进普高,离她更近。
等感受到她失了节奏的心跳,他无声勾唇,终于用他指头的厚茧去伺候那忽略了很久的奶尖尖,一点一点的揉,内陷的乳头渐渐变成硬硬的花苞。
身下姑娘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
左手滑进了她两腿的缝隙,隔着内裤往里压了压,分离时,他大拇指在食指上搓了搓,那一缕晶莹沾在干净的指腹,极黏,极滑。
安静了好一会,贺戍还是掐着妹妹的腰,将下腹贴住她的臀。
硬如铁的性器扎进了她的裙中,蹭了大约一分钟,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她流的淫水湿透,他拉下她的小裤,将烫热的阴茎一举送入,入的快又重,毫无余地的一整根,龟头触到子宫,洞口那里还有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