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秒钟前,美人白皙如玉的脚趾一点又一点从他皮鞋攀上西裤,状似无意的点了点他膝盖后又极其轻巧的滑入他大腿内侧,直贴下腹,就那么嚣张大胆的踩上他的性器。
石芊逗弄着他的龟头,左右去玩揉着软软的阴茎,她目光轻蔑的盯着温婉茹和他,勾着唇,给自己倒了杯饮料,看到他神色无异的继续剥虾,她用力踩了踩他一踢就容易大发雷霆的卵蛋。
轻脚踢了一下,听见他闷哼,她便逃之夭夭撤了玉足。
“啊——”她突然痛呼一声,引的全部的人注目。
“芊芊怎么了?碰哪儿了?”
“没……没事儿。”她恨恨的看着石琅,脚踝差点在他手中折断。
她咬牙切齿的撤离,却被他拉着足摁在下腹,那处已经膨胀的很高,硬的硌脚,她就这么被他抓住,被他捏着掌中之足,肆意碾过脆弱又敏感的性器,上下滑动摩擦着,用脚趾按了按流着湿液的马眼。
“如果芊芊表现好,我会管的松点,就看芊芊愿不愿意听话了。”他似笑非笑道。
“当兄长的确实操心啊,石琅一向是很疼你的。”大姑给孙子边喂饭边笑对她说。
“是吗?”
“是啊,不过兄长始终是兄长,操心不了你一辈子的,芊芊你岁数也到了,是时候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姑姑这儿有很多青年才俊中意你的,只要你肯答应,我明天就安排相亲宴,一百个随你挑的!”大姑笑吟吟的,拍拍她肩膀。
“好啊,您安排,我也过够一个人的日子了。”她低声道。
“真的?”
她皱起眉,脚踝疼得厉害,她瞪了瞪对面的人,那玩意儿硬的越发骇人了,她含糊的应了声。
“我们芊儿终于开窍了,可喜可贺啊。”
“对了,阿琅、婉茹你们什么时候领证啊,也该摆摆婚宴了,可别拖。”
温婉茹看向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得体道:“有没有婚宴,其实都没关系,彼此能普普通通生活在一起,就够了。”
“以前是我辜负了阿琅,如今能和阿琅共度余生,是我的幸运,求太多我还怕老天收回。”她苦牵起笑容,像那一抹盘踞在心头永远不散的白月光。
“下个月。”石琅清雅的声音突然异常认真道。
“怎么能没有婚礼,你以前就没有,我一定会让你风光大嫁过来。”
在他说话之前,石芊的脚陡然间从他手中松开,就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般,她亲眼看见他双目中的怔忡和懊恼,他几乎是用蛮力甩开了她的脚,像是碰到了什么垃圾一般,那种厌恶感和她十几岁时下药睡他一样,他恨不得刮掉被她碰到过的一寸寸皮肉。
他面对温婉茹的爱意太明显,是心疼是守护,是不掺欲望和杂质的爱,而面对她时是一闪即过的愧疚,是揪着心脏的痛苦自厌,是时刻想铲除的不知为何总蠢蠢欲动的肉体流连。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站起来和他们碰杯的,只觉得一切都像是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从那晚开始,石琅再也没有来过她待的别墅,在她身边守着的人也散了,只有刘姨一直陪伴着她,她亦也很清楚,他这是放过她了。
不再被关的日子很自由,偶尔会做些小时候的梦,可每回醒来都泪流满面。
赵叔把身份证和护照送过来的那一天,她正好看见电视里铺天盖地的新闻,他带着准未婚妻去夏威夷岛旅游两天三夜,开着游艇放着满天烟火向她表白,在篝火晚会教她跳舞,和她缠绵亲吻。
他们在陌生而美好的国度完成了婚礼仪式,她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牵着美丽的新娘走入教堂,他郑重的掀开他梦寐以求的新娘头顶白纱,手都微微颤抖,他钻进朦胧的头纱里和她四唇相贴,许下神圣的来世承诺。
画面是那么的好看,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
“哥哥,你终于梦想成真了,娶到自己最爱的人,恭喜啊。”她往屏幕敬了一杯酒。
石芊在床上躺了三天,暴雨倾盆的深夜里她也曾扪心自问,难过嘛?大概是不开心的,痛吗?比想象中少太多了,她已经麻木了,她对哥哥的迷恋其实早就死在很久之前,从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开始,就后悔了,强迫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产生肉体关系,并不快乐,可这颗苦果她必须咽下。
而她最初会纠缠石琅的原因,其实仅仅只是因为温婉茹不是良人,一个连亲妹妹都嫉妒到发疯,不惜算计妹夫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她最好的哥哥,可哥哥像是中了邪迷上了她,一直执迷不悟,对好女孩看都不看一眼,她忍不住才下手的,她也承认自己有私心,可若是换一个品行良好的嫂子,她不会这样做。
但事情发展到如今,她突然觉得他们两个人搭的很,从头到尾都是自己错了,并且自己也沦为了跟温婉茹一类的人。
不知从现在改起,是否还来得及。
她摸着窗户外的雨,打出了一通沉寂很久的越洋电话。
“喂,孟英泽。”
“我想好了,你来接我吧。”
“对了,离开前,我要送他们一件礼物。”
“喔,我还怀疑温知椿的女儿被石琅关起来了,我给你一份他秘密用的手下名单,你帮我查查在哪儿。”
孟英泽手指弹了弹烟灰,磁性的嗓音像一阵悦耳的电流淌过来,“我要的可不是无性婚姻,这一点你确定考虑清楚了?”
她撩了撩头发丝,拿起剪刀慢慢剪碎和那个人的合照,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