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在意喝她的尿,还会在她半夜想如厕时,不让她下床离开。
他直接掰开她的腿,埋首在她腿间,用唇瓣含吸她尿道出口,含吮她的尿,再用舌头替代厕纸,清理她的私处。
她头一次被如此对待时,整个人都吓蒙,清醒了。
他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态度,问她有什么不对,他本来就会喝她的尿,被高潮时干出来的尿,和她的夜尿,本质上是相同的。
他的态度过于自然合理,她浑浑噩噩之下,也被说服了。
她没觉得他变态,疯子无法区分变态与正常人的界线,所以她很快就适应这事。
她半点不觉得难为情,还彻底爱上这种排泄清理的方式。
她询问他,要不要她也如此帮他时,他却不愿意。
他自己做这事,不感觉是折辱,因为他要她对自己上瘾,离不开自己,心甘情愿折腰。
可他不愿让她干这活,他的宝贝,合该就让他宠着。
他的要求很低微,只会问她:“你有没有比以前更爱我了?”
她气喘吁吁道:“有,当然有,我爱死你,离不开你了。快点让大肉棒进来给我止痒,我痒死了。”
她对情欲越是痴迷喜爱,就代表对他这人的肯定。
他想要的,也仅是如此。
他去事务所办公时,也会把她带着。
他给她安排一个助理的职称,所以她进出事务所并不突兀。
大概只有小许觉得突兀,并且感到介怀。
因为她并没有干活,她在事务所的作用,就是给杨伯年当抱枕搂着,在他怀里玩手机。
这只手机被玩到没电了,她就换一只玩,玩到口渴了,就喝一口买来的手摇杯饮品,日子过得快活自在、无拘无束,没有生活压力。
小许羡慕嫉妒恨,可惜杨伯年只爱女人,不爱男色,他再羡慕也没用,他还是被工作压榨的助理小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