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包厢,却又没离开这宴会场所,而是搂着她在餐桌椅上坐着,明摆着就是等看好戏。
她做贼心虚、担惊受怕,问他不赶紧离开吗?
万一待会事发,一个个调查身份,不就立即识破他们,人赃俱获了?
他说不会调查身份,因为大佬一死,在场任何人的身份,都比他的私生子还高。
他这些年抬高私生子,打压婚生子,他一死,正统继承人肯定拍手叫好,都忙着争财产,谁有心思追缉凶手呢。
大佬贪生怕死,前后总是跟着无数保镖,若不是事关私生子的事,他也不会与陌生人私下相处,结果因此着道了。
他的命不好,遇上杨伯年亲自下场动手,若是一般人,他都还有逃过一劫的机会。
“你的劲好大啊,就这么一掰,他就没命了。”她与他贴耳说悄悄话,一脸惊叹道。
“所以我说我能保护你啊,只要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楚楚,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死在你面前。”
他说完,紧盯着她的脸看。
她怔了会,宛如想起什么,却又记不清了,脸上带着迷茫神色。
他知道,她是把孟怀东死在她面前的回忆,死死封存,藏在未知的记忆层里。
所以就算他刻意提起,她也没能联想到这事。
他感叹了声,觉得这样也好,她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说好久没和家人见面吃饭,要带她一起出席。
她不疑有它,因为在以前,她也常常跟着他,出席孟家聚餐活动。
“你有没有帮我和孟二姐说药膏的事啊?”提及与孟家聚餐,她就想起这事。
他顿了下。“你不好意思说,我也难以启齿啊!我姐这么凶,会误会我的,你说就没事,她喜欢你,不会凶你。”
他要是敢和孟二姐提及这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孟家人会以为他强暴性侵楚悦时。
她嘟着嘴,踌躇了好一会,才道:“好吧!我来说。”
他给她挑选参加聚餐穿的衣服,选好了,亲自帮她穿上。
他亲吻她的耳廓,问道:“这么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了,里头还很紧,没有被我操松吗?”
她推了他一把,娇嗔道:“这叫做防患于未然,真到被你操松的地步,那就晚了。”
“还早的呢!每个月生理期过后,你那里又紧缩的,让我手指进不去的地步,还需要抹什么药?”他不是在哄她,说的是实话。
她还年轻,甬道娇嫩有弹性,他又不是天天操她,留有给她休息修复的时间,哪会夸张到被他操松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