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屹肏进去就发现了异样,身下强硬地破开异常热情的花肉直达肉壶口,一手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被操的失神的脸转过来:“里头放了什么东西?嗯?流了这么多水儿?”
程初柳早想吃这一口,方才就怕男人不肏他去开地上嫩逼的苞,使了浑身解数伺候龙根,果然男人一挺腰就入了他的屄,两三下他就被干的口水直流,被问了话才堪堪回神。
他舔了舔嘴唇,圣上的味道让他舒服极了:“皇上……嗯……进来……不就已经……知道了嘛,何必要……呃啊……问……嗯……问奴呢?”
他说着挺动腰肢,下身夹紧,感受着穴肉和屌身之间埋着的圆珠子紧紧摁进媚肉的快感。
宫里看着再清冷出尘的双儿,到了龙床上都是一副骚浪样子,程初柳硬生生拔了尖儿,每月能勾得皇上都去他那儿肏他一场,全凭他那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什么都敢试,还勾着皇上试。
这日来承明殿前,他故意白着身子去,装作什么都没准备,却悄悄往花穴里塞了几颗孩童小拇指尖般大小的圆珠子,那珠子材质特殊,坚硬的龙根撞上不痛不痒,但嵌入花穴媚肉却爽的人直喷,怕男人刚进来水儿不够多,还暗戳戳地往嫩屁眼儿里抹了一层姜汁。
姜汁一上,哪还能坐得住,程初柳巴巴地跑来窝在男人脚边伺候,身子里却和打仗一样,快感和理智撕扯着他,男人没看两页折子,他早已经聚了一汪儿的水儿,可怜兮兮地缩在屄里等着给男人惊喜。
现在吃到了鸡巴,程初柳的骚浪劲儿压也压不住,何况屌身滚着珠子在他穴里肆虐,爽的他腿都抖了,腰肢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抽送而迎合,逼里和发大水一般,浪得要命。
珠子抽空了双儿的力气,那东西在肉和肉之间肆意滚动,本就窄小紧致的穴肉更是再无半分空间,挤压着青筋毕露的屌身和胀大坚硬的龟头,滚动时仿佛肉嘴中仍有舌头追着鸡巴嘬,迟屹肏了十几下就被嘬得血液都烫起来,腰身一转把哼哼唧唧骚叫着的程初柳压在榻上,一脚狠狠踹了一下地上呆愣许久的嫩逼:“滚过来舔!”
说罢,男人再不看地上的叶令璟,拉着榻上美人儿的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腿心儿间的嫩逼被干地咧开,骚水儿随着大起大落的抽送涌出屄穴,穴口被磨得起了一圈白沫。
程初柳大张着腿,被肏得大声媚叫,脸上一片潮红:“呃啊……!好舒服……嗯……珠子乱滚……啊……皇上……珠子……嗯……爽不爽……肏到花心了……!嗯嗯……啊……!不要舔……!嗯……哈啊!”
叶令璟没挨过肏,又是亲眼见到这幅香艳异常的活春宫,程初柳骚媚的淫叫仿佛给了他勇气,他没敢多看男人粗壮紫黑如刑具一般的巨屌,爬着过去,脸凑到两人交合的地方,闭着眼睛伸着舌头胡乱舔弄,不知道他舔到了哪里,身上的美人儿哀叫一声,泄出一大股水液,顺着舌头流了他满脸。
异常兴奋的花肉随着珠子滚动而不断绞紧,那东西一寸寸碾过肉穴里最骚的地方,程初柳一下子受不住,腰肢挺动两下,花心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液,劈头盖脸地裹住最尖端的屌头,情动至极的媚肉疯了般吮吸,迟屹舒服得后牙咬紧,沉着腰抽出半根屌身,再狠狠劈开蜷缩颤抖的媚肉,一路寻到深处的小口死命顶撞,再破开裹紧肉柱的穴肉抽出半根,一次一次顶着花心钻。
刚刚潮喷过的花心还抖着,来不及闭合,就被破门而入的巨蟒反复钻弄,程初柳的眼泪都被磨出来,双眼泛红,腰肢软的坐不住,被迟屹捏着肉屁股拖回来,来不及从顶峰落下又被男人大开大合的肏干送入云端,下头用力舔舐的舌尖也追上来,滑嫩的舌头灵活地绕着穴口舔,被男人粗壮的阴茎撑的发白的穴口哪受的住这般刺激,愈发抖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男人贯在鸡巴上死命地肏。
“别舔那里……不行……呜……珠子……珠子……啊啊啊……珠子要……进来……了……嗯……呃啊啊啊——”
屌头来势汹汹,又直直对着宫口碾磨,针尖般的小口颤抖着缓缓张开了缝隙,被收腹沉腰大力抽插的男人一举肏穿,谁知有个不听话的珠子正巧卡在男人硕大的蘑菇头后面,随着猛得破开肉壶口的龙首一起碾过小嘴儿,硬生生卡在了蘑菇头和小嘴儿内侧滑嫩的腔壁中间。
程初柳爽的大叫,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的白光,红唇大张着,先前还用力吮吸肉棒的小舌没力得从嘴里吐出来,随着身子被肏弄的起伏左右摇晃,涎水一滴一滴滚落舌尖,浪的丢了魂一般。
迟屹见着他这样儿,两手捏着他肥软的屁股肉前后套弄,岿然不动坚如磐石的屌头从紧缩的宫口死命拔出再激烈肏入,滑嫩窄小的壶嘴儿被肏了成了个鸡巴套子,裹得迟屹舒爽无比。
压着人肏了壶嘴儿百余下,珠子被带着进来出去,程初柳终于在致命的快感中再次攀上极乐的高峰,全身僵直,哀哀叫了两声,从宫腔深处射出一大股爱液,顺着甬道全流进叶令璟大张的小嘴里,被他舔了个干净。
迟屹享受着美人儿潮喷的紧致湿滑,却并不是那么喜欢奴宠的子宫里进去别的东西,他结实有力的臂膀锁住瘫软的人儿,劲腰一缩,如同酒瓶开启一般发出“啵”一声,依然坚挺狰狞的龙根就从仍然抽搐喷水的花穴里拔了出来。
没了巨物堵塞,程初柳的腿心儿肉洞大开,滑液推着几颗碧色的小圆珠子淌出来,叶令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却还是埋首在肉洞边,一滴不漏地吃到嘴里含着。
迟屹懒得看他,提着程初柳无力垂落的腿儿转了一圈,摆出跪趴的姿势,两只手掰开被操的泛红的肉屁股,抵着翕张的屁眼就捅了进去。
“不要——啊!”
程初柳仿佛从美梦中惊醒,死命地动着腿儿往前爬,迟屹勾着他的腿往回一扽,早就湿透的屁眼儿就被捅了对穿。
叶令璟眼见着圣上刚肏进去,脸色一变,迅速拔了出来,肉棒依然高耸,双眸却有如火烧,一把将跪趴着的程美人扔在地上,不顾美人儿的惨呼,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火红的巴掌印迅速肿起来印在嫩脸上,迟屹又扯过他头发朝另一侧嫩脸扇了过去,听他倒地哀叫,脸色低沉得能滴下水来。
“朕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什么东西都敢用在朕身上了,嗯?”
迟屹阴沉的眸子钉在瘫软在地的程初柳,一手捏住叶令璟的下巴灌入鸡巴,在他大开的嫩嘴里搅弄。
程初柳早被吓得回了神,赶忙跪伏在地,刚刚被操得潮红的漂亮的小脸儿上,涌出不同于情欲的眼泪:“给奴一百个胆子,奴也不敢用在皇上身上!奴……奴是怕前头珠子太硬,硌痛了皇上的龙根,这才抹了姜汁出水儿,”他楚楚可怜的脸扬起来,膝行着往男人榻前爬了几步,又怕男人生气,在男人一脚可以踹过来的地方便停了,“奴……不知道皇上要用奴的……后头,奴……奴有罪,还请皇上责罚!”
“朕用你哪个洞,还得知会你,”屌身上沾过的一点姜汁很快被叶令璟舔去,迟屹的怒火却没这么好熄,卖可怜的伎俩他早看倦了,“去寒香殿,或者喝了药进屋子,自己选一个吧。”
程初柳呆住了,睫毛一抖,泪水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流了满脸:“皇上,皇上奴求您饶了奴吧……”身子抖着趴下去,却不敢再上前。
迟屹埋进叶令璟半张不张的喉口漫不经心地顶弄,闻言冷笑:“那就是想去寒香殿了,薛赐!”
薛公公应声进来,程初柳慌了神,再不敢求情,挺着肿逼哐哐哐在地上磕头:“奴求皇上赏进屋子,奴求皇上赏进屋子,奴求皇上赏进屋子……”
迟屹再不看他,挥挥手:“带下去吧。”
程初柳呜咽着仍然磕完了头,饶是地上厚厚一层地毯,娇嫩的皮肤也磕出了血迹:“奴谢皇上赏,谢皇上赏……”
薛赐朝屋外使了个眼色,两个太监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架着光裸的程初柳出去了,迟屹拧着眉头,赤裸的胸膛起伏不定,仍是怒火中烧的模样。
薛赐心下叹了口气,心想屋外的人恐怕来得不是时候,却不得不尽忠职守回禀道:“皇上,叶令瑾叶采君正在屋外候着呢。”
男人眼皮一抬:“来了多久了?”
“小半个时辰了。”
柔柔地裹着鸡巴的嫩嘴僵硬一瞬,连舌头都忘记搅弄,迟屹拧着眉头扯过他下巴往深处紧锁的喉口顶弄:“张开,会不会伺候?”又斜着飞了一眼薛赐,“叫他进来伺候。”
薛赐退出去关上门的时候,听到仄仄的水声和美人儿吃不住的呜咽,男人冷笑着说了一句“怎么,听见哥哥要来,底下就发大水了?朕的脚都给你弄湿了。”
薛赐咬了咬唇,回身又是那个古井无波平静自持的薛大总管,装作没看到叶令瑾通红的耳根和略有惊疑的水眸,柔声道:“采君,皇上要您进去伺候。”
叶令瑾上午挨了鞭子,跪得久了受了寒,回瑾瑄殿后被槿红按在床上灌了一大碗姜汤下去,冬日里盖的厚被褥也被翻出来裹在身上,好歹身子不抖得那么厉害。
勉强用了晚膳,叶令瑾思来想去,还是觉着得去和圣上道一声谢。虽说圣上踏临福熙宫大抵并非为了他,他却实在被圣上两句话救了,若真跪在院子里上了姜罚,芯子里头火热,身子外头却冰凉,乌云一过冷风一吹,真一病不起也未可知。
“皇上心里有没有小主可不好说,倒是薛公公看着很关心主子的样子。”槿红给他布膳,听他说夜里还要去一趟承明殿,凑过来和他咬耳朵。
槿红是璟瑄殿里的掌事宫女,他被父亲下了药送进宫里,连一丝父子情分都妄谈,遑论给他塞个贴身丫鬟服侍。
昨儿刚行了礼圣上便来了,叶令瑾没工夫细看自己宫里的人,早上伺候圣上用了膳做完了功课,才略略得空认了认人,指了大宫女槿红跟着他一道去福熙宫给皇后请安。
结果就敞着腿心儿挺着嫩逼挨了一顿鞭子,跪得身子发麻发痛才一步半步地挪回来。
槿红虽前头伺候过人,到底是个不大的姑娘,主子挨打看的她眼泪都要掉,自觉已经和叶令瑾站到了统一战线,偷偷摸摸地捡着上午众人的脸色和他说。
叶令瑾仍是觉得冷,裹了被子在床上用膳,闻言笑了笑:“薛公公确是与传言不同,我曾听人说,宫里下人的大事小事都听薛公公吩咐,就连主子的位份赏赐,都是薛公公一句话的事,现在想来真是过分夸大了。”
槿红夹了一筷子酥肉喂他:“小主别说,宫里头的二主子,可还真就不是今早动了肝火罚您的那位。”
“当真?”叶令瑾目露讶异,又折了折被角:“可圣上对薛公公也……”一样不假辞色。
槿红喂了小半碗粥,见他摇头便放了勺子:“小主听我一言,就算是惹皇后,也千万不要惹薛公公,谁真是握着后宫权柄,还难说呢。”
皇后背后是丞相,丞相和圣上如今闹的也没多愉快,这两天圣上正烦着,后宫有点手段的都打听得到。叶令瑾闻言点点头,笑说:“好端端的,我干什么惹了他。我看他手段了得,待人又亲厚,敬佩还来不及呢。”
一日下来,槿红大概摸清楚了新主子的脾气,聪明、俊美、性子好,只是俊朗的眉宇间总有忧色,她不便多问,心底却认可他的为人,只笑着劝他快去给圣上请安,别误了时辰。
谁知来的正不是时候,承明殿内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媚叫,站在院里隔着窗子都听得分明。
叶令瑾只好裹紧了斗篷等,夜里霜寒露重,热了没一会儿的身子又冷下来。
等了不知多久,却听见里头声大起来,像是打巴掌的声音,没一会儿就抬出个赤条条的美人儿来,美人儿额上通红,沾了血,哭的泪人儿一般。
叶令瑾下意识上前两步,正听见皇上说了一句“听见你哥要来,底下就发大水了?”,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这才晓得叶令璟也在里头伺候。
薛赐瞧见了他,眼中含忧:“有奴宠耍手段勾引圣上,圣上正生气呢,您进去伺候罢。”
叶令瑾咬着唇瓣,知道他提点这一句已是极好心了:“多谢公公。”
心里头给自己鼓了鼓劲,叶令瑾心下一横,推开了承明殿的大门。
饶是他做足了准备,也没想到室内是如此风光。
身子柔韧的美人儿不着寸缕,大张着腿心儿跨坐在男人一只大腿上,艳红的屁股掰得很开,甚至能看见肉团儿里头藏着的一点菊穴。
那人挺着腰肢,随着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上下抛动而起起落落,每次狠狠落下去,腿心的肉逼就被坚硬的膝盖撞开,两瓣肥嫩的逼肉都被顶开,直直挤在里头的骚豆子上,惹得娇人儿尖叫一声,扭着腰想要逃,却被男人埋首叼住了一只乳尖,逃也逃不掉,反而扯得奶子生疼,只得再次随着男人大腿的力道一次又一次敞开肉逼砸在有力的膝盖上,骚水流了男人半条腿,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吊着嗓子的哭叫,好一派活色生香。
听见有人进来,美人儿汪着眼泪儿的双眸楚楚可怜地看过来,赫然对上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叶令瑾被他回头看的那一下激得血液滚烫,脑中“嗡”响了一声,好似是看到自己被圣上亵玩一般。
原来圣上玩弄自己的时候,我是这般模样……叶令瑾脑袋发热,有些昏沉,不由得呆立在门口。
迟屹看他二人对视,松了嘴,吐出的奶尖儿赫然带了圈血印子:“看见自己兄弟这么激动?嗯?用小逼给朕洗澡呢,是不是?”腿发狠地颠弄膝盖上的叶令璟,目光移到门口呆呆愣愣的叶令瑾脸上,盯着他痴痴的双眼,命令道:“衣服脱了,给你弟弟舔舔逼。”
叶令瑾慢吞吞地脱了衣裳,跪下去朝着皇上爬过去的时候还在想着,自己好像是来谢恩的…不过自己又是什么身份,皇上想要使用,就是福气。
尽管心底感受莫名,但是双性淫荡的身子让他甫一踏入殿内便情动起来。他脑袋还有些晕,心里一直念着皇上,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迟屹瞧,爬动的姿势也颇没规矩,像个不小心喝了酒的小狗似的。
迟屹面无表情地用膝盖肏身上美人儿的嫩逼,还没开过苞的白软屄穴已经被他颠弄得发了大水,腿山的肌肉紧紧顶进美人儿腿心儿里,当他被肏弄得尖叫喷水时,甚至能感受到那张小嘴儿紧贴着膝盖吸吮,像滑嫩的贝肉被剥了壳贴着皮肤厮磨。
迟屹现在火气还没下去,敢把那些玩意儿用在他身上的这些年不是没有,毫无意外都被他扔进寒香殿,做成个不成人形的物什儿犒劳臣子了,程初柳算是头一个只被罚了喝药进屋子的。
喝药么,喝的是百花堂上等春药,服下不出五分钟便情动发热,腿心淌水儿,两穴都酸软,双乳硬挺肿大,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渴望男人鸡巴,基本不过一个时辰,便淫欲烧心,神智不清,即使是男人吃了也能变成个只知道吃鸡巴的骚货。
而那进屋子是淫罚的一种,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双儿的,阖宫上下每个春室里都有一个窄屋子,不过两人宽长,身量稍长一些的双儿坐进去腿都伸不开,只能蜷缩在缩紧了门的黑屋子里反省,等待皇上下令放出来。独自一人困在窄小而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庞大的未知能把这些心里惴惴的双儿逼疯。
想到程初柳现下屁股里敞着刚被他捅开的肉洞,喝了药底下发着大水,呜呜咽咽地蜷在黑屋子里发情发骚,也算是正对他的淫性下的罚,迟屹眼里的怒火不由消散些许。
他一把把腿上还没肏就呜呜直哭的叶令璟翻了个面儿,两腿掰开挂在自己大腿两侧,让他面朝自己的胞兄,砸的烂红湿软大敞的逼肉正对着叶令瑾的脸,邪肆命令道:“舔。”
这辈子第一次见别人的逼,还是自己双胞胎弟弟的逼,叶令瑾盯着那形状姣好的逼肉,仿佛看见自己的逼一般,身上一下热烫起来。
那烂红屄穴被顶弄地合不住,又因为姿势向两边咧开,却还是肥嫩的垂下来,随着腰肢轻颤而抖动着,被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看的受不住,“啪嗒”一声,滴下几滴骚水儿。
再不舔就要被训斥了,叶令瑾赶忙低头含上逼肉,嘴里的肥嫩软肉紧实的很,又热又烫,他含着舔弄一阵,便埋下头撅着嘴去找嫩屄,嘴唇滑过一处特别柔嫩细腻的地方,心里一亮,就是这儿了。
他嘴唇把弟弟整个还没开苞的处子嫩屄包裹住,舌头绕着圈地舔,里头早就蓄满了水液,舌头刚伸进去,就尝了一口弟弟骚汁儿的味儿,猩甜清冽。他用力舔着,心里却在想,也不知道自己下面的水儿是不是一样的味道……
“烫……哥哥好烫……呃啊……啊……哥哥!哥哥别往里舔了……呜……好痒……”
叶令瑾不只舌头乱舔,高挺的鼻子正好压在前头细嫩的骚豆子上,随着舔舐换着角度戳弄骚豆子。叶令璟被他弄的下肢不住的酸软,都快要坐不住,肉屁股一个劲儿地往皇上坚实的胸膛上蹭。
迟屹本就还没射,鸡巴一直硬着,见他浪得这样,晓得他双胞胎二人打娘胎里带的两口淫逼,不用开都发大水,发了骚就得拿鸡巴堵,嗤笑一声也懒得等,捏着鸡巴根照着埋头舔逼的叶令瑾的脸甩了两下。
叶令瑾脸一直贴着鸡巴,见龙根扇过来,知道皇上是要操逼了,会意地把舌头从弟弟的屄穴里退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的鸡巴瞧。
“啊……哈啊……皇上进来了……嗯……好大……啊,啊!哥哥别看……呜哈……”叶令璟挺着腰肢不住地娇喊。
叶令瑾眼见着婴儿拳头般的紫黑龙首抵着入口,周围全是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口水和弟弟的骚水,皇上动作不停,胳膊还住娇人儿的腰一摁,“扑哧”一声,一整个龟头如鱼入海般破开紧缩的嫩嘴儿,埋了进去。
“哈啊……嗯……好大……嗯……”叶令璟红唇张开喘着气,龙根硕大,多时不射早已坚硬如杵,即便他逼里蓄着水儿也寸步难移。
逼嘴儿咬的太死,勒得龟头不爽,迟屹“啵”地一声拔出鸡巴,又扇上旁边凑着的叶令瑾的嫩脸:“你弟弟逼太紧,你就光看着,怎么做哥哥的?嗯?”迟屹捏着鸡巴在那张脸上四处乱戳,活像要操脸一般,把叶令瑾脸上弄的湿漉漉滑腻腻的,他命令道,“给你弟弟把逼撑开。”
叶令瑾脸上早被男人龙根的腥臊味儿烧的通红,闻言听话地把两手指尖埋进湿滑的嫩屄入口,朝两边扒开一个小口。
空气一下子灌了进去,叶令璟大叫:“好凉!哥哥……好凉!”
叶令瑾充耳不闻,见男人鸡巴还是懒懒地在自己左脸上磨,知道口子还不够大,于是用了五分力,狠狠把那一处嫩屄掰开一个椭圆的肉洞。
“咕唧”一声,肉洞里堆着的淫液顺着洞口流了出来。
“啊!太大了哥哥,逼要裂了——”叶令璟被激得又哭叫起来,但是好像自从哥哥进了屋,无论他怎么娇媚或者凄厉地叫喊,皇上和哥哥都不曾理会他,仿佛他是这屋子里多余的那个似的。
可是皇上不是正要开自己的逼么……叶令璟这样安慰自己,也许开了逼,皇上就能像对哥哥一样关注自己了。
“呜……”他咬着嘴唇,腰腹紧绷,等着男人一点一点顺着被手指头扯开的肉缝捅进来。
肉道滑嫩,迟屹挺腰一顶,一口气破开缠绵的媚肉直捣花心,叶令璟猝不及防挨了一下,腰立刻软了下去:“啊!皇上好痛!”
“痛?”迟屹感受着肉道的长度,眉头一皱,“你和你哥哥不是双胞胎么?怎么你的逼这么浅?嗯?还有脸喊痛!”
顶到头了鸡巴还有小半根落在外头,迟屹不满的很,目光斜着投到跪坐的叶令瑾身上:“滚过来给朕舔。”
既然逼肉装不下,那就里头的宫腔装。迟屹没一点爱惜的心思,手上使了力,缩腰摆胯的同时,发了狠地把双儿往下掼,仿佛要把人掼在鸡巴上一样。
“啊——啊——皇上好痛!!”刚开苞的双儿哪受过这种刺激,肏了几下叶令璟魂都要被顶出去,媚肉受惊往里狠绞,逼口却还被亲生哥哥死死扒开不让合上,“受不住了……哥哥……哥哥,逼口好酸,啊!”
叶令瑾乖巧地埋在男人鸡巴下边,在男人猛力抽送间见缝插针地舔,露在外面的一截龙根也被他啄得湿漉漉的,而自己的亲弟弟就在头顶上被男人开逼,被肏得哭喊大叫。
热乎乎的舌头舔得很舒服,迟屹眉头微松,就着抛动的手往下死命一按,龟头瞬间冲破了里头软嫩嫩的肉壶嘴儿,整根鸡巴终于舒舒服服地埋了进去。
“嗬哈啊!啊——”叶令璟仿佛被劈开一般,腿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逼里酸麻极了,甚至感觉不到叶令瑾的手是不是还在扒着逼,宫口被操开的巨大快感如同闪电般击中他的脑海,大张着嘴失神中,逼里抽搐两下,泄出一大股骚水劈头盖脸地淋在硬挺的鸡巴上。
逼也紧,肉壶嘴儿也紧,迟屹被他狠命咬的鸡巴又胀大一圈,也不管还在失神中的双儿无力的身子,一个翻身把人压在榻上,从上到下仿佛鞭笞一般狠凿不听话的媚肉。
“啊!啊!啊!”叶令璟一下子被男人的发狠奸弄顶回了神,逼心儿传来的快感太过磅礴,双儿被奸得狠了,抖着屁股就想往前爬。
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双儿肥嫩的屁股肉往后砸,屌头都没离开肉道就被拽回去捅进宫腔,叶令璟眼泪儿一下子被捅出来,抖着屁股窝在男人怀里呜呜直哭。
迟屹抵着肉壶儿又狠肏了近百下,叶令璟的声儿越拔越高,最后凄厉地哀嚎一声,逼肉裹着水儿狠命咬紧,男人阴囊紧绷,屌头捅进被肏出小口的肉壶嘴儿里,马眼一张,滚烫的精液噗嗤噗嗤地射在子宫内壁上。
迟屹“啵”一声拔出鸡巴,因着前头硬了太久,肏了两张骚逼才射,即便射过也还半硬着,形状可怖。
他不理会瘫软成一团儿的叶令璟,回身坐在榻上,不用他招手,叶令瑾就会意地爬过来把他刚从弟弟屄穴里拔出来淫水直流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
射过了,迟屹心里的不爽也少了一些,感受着叶令瑾逐渐熟练清理龙根的动作,懒懒地倚在榻上问:“嘴里这么热,可是发烧了?”
叶令瑾腮帮子鼓鼓囊囊的,闻言眼睫像蝴蝶一样飞起来,清亮含水的眸子疑惑地抬起来看他。
美人儿含情的水眸,伏在硬屌上舔吃的红唇,以及白嫩面庞上的薄红,哪一样都想让人狠狠把他甩在身下狠肏。
迟屹眸光沉下去,盯着他看半晌,捏住他下颌抽出肉棒:“你知不知道你发烧了?嗯?”
口腔里的热度明显不对,叶令瑾自己却毫无感觉,茫然地道:“奴……奴不知道,奴明明喝了姜汤的。”
见迟屹依旧硬挺着的阴茎,叶令瑾舔了舔唇,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晶亮亮的:“奴倒是听说,发了热的双儿,身子里头也比寻常时候热些,皇上可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