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岳时涛凑到他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的依旧人畜无害。
程之远终于睁开眼,空洞无神的看着他,茫然许久,突然大笑起来。
“我该信妈的话,她早提醒过我,你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他悔恨的说。
“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岳时涛直起身,围着他打量一圈,口中啧啧:“真该让真真看看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真真,时涛,你把她怎么样了?!”程之远突然抬起脸,如饿狼一般盯着他。
“这么激动做什么?真真她很好,她还看到了你和于曼姐上床时的狂浪表演…不过她现在已经看开了,她很好。而且,”岳时涛轻蔑的笑着靠近他,小声道:“我把她睡了,你晚上和于曼姐在婚床上有多癫狂,我们就有多癫狂。”
“你是个畜生!”
程之远突然暴跳如雷的吼叫,想咬住岳时涛的耳朵撕下来,没有得逞,而后拼命的摇晃椅子,想挣扎开扑向岳时涛,口中发疯一样的咒骂岳时涛不是东西。
岳时涛看着他发疯,看着他癫狂无助。岳时涛心里痛快极了,看着程之远现在的狼狈相,让他记起自己跟着妈妈逃离岳晓琳的挟持时那种无助、恐惧。如今终于轮到程之远了,呆会儿这种无助还可以在岳晓琳身上再上演一遍,那个看似优雅,却强势狠辣的女人,呆会儿又该如何对付她呢?
岳时涛叹口气,一把摁住还在发狂的程之远,钳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继续攻击他的心理防线。
“哥,还有一件事,其实早在你之前,于曼也跟我睡了。她主动找的我,在我床上不知有多浪荡。她为了被我插的舒服,还专门为我吃避孕药,让我睡她的时候不要戴套…说实话,于曼姐比真真差远了,说起来咱们俩也不愧是有血缘的兄弟,连睡过的女人都相同…”。
“时涛!你个畜生!你是个畜生!畜生!”程之远依旧高声咒骂,也不再在他名字前加岳姓,似乎除了畜生两个字以外,再也没存第二个可以骂人的词汇。
对此,岳时涛在他面前连连做出惋惜的表情,程之远此刻愈是愤怒,他心中越是痛快。
“哥,”等程之远叫破了音哑了嗓子,岳时涛才再次凑近他,嘲讽道:“你一直都说自己有多爱顾真真,可是你有对她坦诚过吗?比如,”他又凑近了一点,一字一句的道:“比如你根本没有生育能力,这件事,你告诉顾真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