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梁翊嘴角噙着些微笑意,摇了摇头。
“没什么。”
医院大门外。
确认自己消失在夏时的目光之后,赵闻简蓦的松懈下挺直的腰板,连步伐都有了些许蹒跚,不料下一刻就被罪魁祸首裴弈打横抱起。
赵闻简吓了一跳,立刻扑腾着要跳下来。
“你他妈放开老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裴弈看着清瘦,力气却不是一般的大,任赵闻简一番折腾也没得逞,只叹了口气说:
“现在你朋友已经看不见你了,疼就别逞强。”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赵闻简本来就因为这姿势害臊,现在更是恼羞成怒。
“你还有脸说,都是你的错!”
过了这么长时间,静水港的项目早就依照计划被他们两人收入囊中,昨天便是项目动工的日子。
两人在业务交集上有着不可避免的往来,渐渐地,对彼此也越发熟稔。
昨晚的宴会上,一番推杯换盏,赵闻简作为宴会的主角,也喝了不少酒,裴弈扶着他回酒店楼上休息,谁知道……
都是酒精和裴弈的错!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昨晚你难得主动,我实在没忍住……”
“谁主动了,都说了我是被绊倒的!”
“好,你是被绊倒的,下次我一定注意。”
裴弈从善如流的道了歉,只是看上去十分的不真诚,像是在哄什么无理取闹的小孩。
“没有下次!”
赵闻简更生气了,却只能愤愤地拉上脸上的口罩,将棒球帽压的低低的遮住自己的脸。
裴弈想笑,又怕把赵闻简惹到,只能强压下来笑意,抱着他快步上了车。
赵闻简刚坐到座椅上,便忍不住“嘶”了一声,但他瞬间便觉得堂堂总裁被做到疼的坐不下来实在是很没面子,于是声音转了个弯儿变成了掩饰的咳嗽。
裴弈看破不说破,贴心地拿来一旁的抱枕塞到他旁边。
赵闻简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趁裴弈到前面去开车,悄悄把抱枕往屁股下面挪了挪。
没办法,就算是最阳刚的男人也会在这种时刻感到脆弱。
“不、不要这样!”
凌乱的双人大床上,夏时眼角湿红,因为挣扎而变得气喘吁吁。
梁翊俯身压在他的身上,单手禁锢住他的两个手腕,目光坚定而危险。
“可是不听话的孩子就要付出代价。”
梁翊说着,另一只手顺着夏时的腰身向下摸去,直至触碰到他的腰带。
夏时呜咽着挣扎。
“梁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真的要这么强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