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事的。太感动的话,今晚让我再来一次。冯野松不怀好意的在叶古榕耳旁低语。
滚。叶古榕破涕为笑。
好啦好啦!快给我写幅字吧。我给你研墨。说着冯野松就拿起东西准备干活。
好,你想要哪首诗?叶古榕不再矫情,而是正经的给他选诗。
他选了首白居易的《及第后》,但是冯野松不太满意。
他想让叶古榕给他写宋朝汪洙的《喜》。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虽然叶古榕猜不透他的心思,但也没有犹豫,毕竟小小的愿望还是可以满足一下的。
冯野松研墨到还是很有一手的,只是这墨块让他这么磨了,叶古榕心疼的不行。
但想到是为冯野松写一副字,也就不那么心疼了。
他们配合的很默契,冯野松研墨,叶古榕书写。
写字途中,叶古榕不经意间扫过冯野松的脸庞,平时大大咧咧的汉子,这会竟然显得安静。
他没忍住笑了一声,冯野松闻声抬头,正好对上叶古榕的目光。
干嘛啊?不好好写字,偷看我!冯野松笑着扬起手,作势要打他。
你有没觉得我们现在特别像什么。叶古榕温和的说。
什么?冯野松有些疑惑地放下了手。
像古时的老爷和他的太太。叶古榕意味深长的笑着看他。
冯野松反应过来后,更想收拾收拾他了,叶古榕也配合着跟他打闹。
行啊你!本事见长啊!最后叶古榕还是闹不过冯野松,冯野松楼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的脸,低声说:再给你次机会,说说谁是谁太太。
叶古榕宠溺的笑着说:行行行,我是太太,我是太太。
这还差不多。冯野松的手也逐渐不正经起来,妄图伸向叶古榕衣服里面。
叶古榕也不恼,随着他闹,冯野松先是抚o着他的胸肌,然后就是腰。
气氛越来越暧昧,叶古榕一向玩的很开,但现在却推开了他。
嗯?冯野松疑惑到,怎么了?
叶古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没说话,冯野松只能看着干着急。
干嘛去啊你?冯野松见叶古榕向门的方向走去,心里开始着急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就哪里惹到他了,而且他现在急需释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