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如今的户部尚书,还只是户部侍郎,那晚,正是徐家私下的宴席。
这本没什么,不过她与一众艺妓一同前往徐家时,她因为被安排在了终末段才出场表演,所以也就没那么急着出现在现场。于是便在徐家花园内走走看看,却不想,听到一处小阁内的动静。
这仔细一听,却让她吓得浑身发冷。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父父亲不不能」
「小乖霓虹,晚点大宴,宴前先跟为父好好舒服一番。」
「父亲不要呜啊啊父亲这样不行啊」
「还说不行,小霓虹身下都湿透了,还大张着小嘴将为父的肉柱都吸的紧紧的,怎么不行?为父在小霓虹体内这番动着都费劲,小霓虹,莫要再骗为父。」
「呜父亲我们是父女不可以不能这样」
「都几回了,还在说这种话?小霓虹,妳若不想一直被为父这般禁锢捆绑在床上,最好乖乖尽快习惯我俩之间的事。」
「父亲不行的这样不行」
「没有什么不行的。小霓虹,天底下只有为父最爱妳,妳也只需要为父的宠爱,看看为父一人将妳拉拔到如今,小霓虹可曾受到半点委屈?」
「呜啊啊父亲不要这样不可以的呜啊啊啊啊!」
「为父就是对妳太温柔了,又不听话了,该罚。」
「呜父亲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我把妳干到怀上孩子,这样妳就无话可说了。」
「呜不要!父亲!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霓虹,乖乖怀上我俩的孩子吧!」
「父亲!住手啊啊啊啊啊!」
于是,接下来就是女子不停哭喊求饶的声音。
她吓得赶紧小心走回了排演的地方,遇上了人问起她方才去哪,也只道去如厕了一番,对方也就没再多问。
一直到排演结束后,众人被安排去了一个花厅做最后准备,这花厅离那花园并不远,她准备好一切后,按捺不住对那女子的好奇,便又偷偷绕回了小阁附近,见没了声音,她偷偷靠近小阁一看,就发现了整个四肢大张、被捆绑在床的一名年幼少女。
那少女口中被塞入了一根玉势,还用一条布连着玉势与她的后脑悬钩着,让玉势不会从她口中掉出,她下身处也被塞入了另一根玉势,下身还残留着明显的白精粘液,双眼被蒙上黑布条,身上布满着条条红痕,明显是放在一旁的鞭子抽打出来的结果。
她心里这下可是震惊的全身颤抖。
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私事了。
她这回是真的吓到了,赶紧离开后,回到了表演者们齐聚一堂的花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然而她却不想的是,表演开始后,那宴会并不如她想得那般简单。
待她表演上场时,每位男宾身旁,都至少配上了两名花女,其中还有她认识的、其他青楼妓院的花女。
这些花女们各个衣衫半屡,主动的两女侍候一男。
而作为主人的户部侍郎,怀里正抱着一名身形娇小的女子。
这名女子衣着穿戴整齐、甚至带了个面具,乖乖地坐在户部侍郎怀中,仔细细看的话,还能见到那女子缓缓晃动着。
那女子,她马上就猜测出来,是那小阁内被捆绑的少女。
她只记得,她硬着头皮表演,期间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就怕自己引祸上身。
不过席间的淫靡荒唐,早没人将注意力放在了歌舞表演之上,而她极力避开所有人的目光,表现刻意平庸了些,便是不希望自己跟有些艺妓一样,因才艺出众、惊艷宾客,而不得不向权贵低头,被迫在公众场合献身于人。
她快速表演完毕后退场,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此后,凡是户部侍郎府中的邀约,她一概用另有邀约、或是添香阁有客人来访委婉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