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姑娘,我刚去敲云姑娘的门,想着确认明日离开的时辰却不想她没回应,不得以我才直接开门进去,发现云姑娘发热高烧了!」
「啧!这丫头的身子骨真的是差劲透了,妳先回去歇息,这里我来处理,后续没妳的事了。丫头若烧的严重,妳们少说也得在这待上六七日,这段时间妳若要出门也小心注意些,莫让什么人找上来。」
这一晚注定是个多事的一夜,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赶上来了。
红袖心底暗暗嘆了口气,殷萍被她劝回后,她又马上吩咐了人去寻大夫、想了想,也暗中发劲,内力传音,让墨瓇前去照护云璃。随后,她又回到了那徐公子的厢房,见那徐公子还依然未醒,身边还围绕着许多年轻貌美的、未经世事的雏妓。
凤翥正耐心的教导着这些雏妓,轮流骑在那徐公子身上,还一边仔细说着。
「妳们放心插进去,不会破身的。这公子阳具如此尺寸,算是少见稀罕的短处,正好让妳们练练手、多加了解男人身子。」
「素女经中的九法,之前曾听过了吧!现在正适合练习那第七式与第八式,妳们谁还记得这第七式与第八式,个别是什么?」
「是是兔吮毫与鱼接鳞。」
一名身着粉衣的雏妓吶吶回应。
「很好,妳上来!先给大家看看兔吮毫是如何。」
那粉衣雏妓便乖乖上前,跨坐在了徐公子身上。
「很好,兔吮毫,其为男正反卧,直伸脚,女跨其上,膝在外边,女背头向足,处席俯头,乃内玉茎,刺其琴弦,女快,精液流出如泉,欣喜和乐,动其神形,女快乃止,百病不生。妳姿势对了,现在自行将玉茎插入女阴处,自己动着试试。」
粉衣雏妓乖乖按凤翥之言照做,半刻钟后,凤翥拍手喊停。
「现在再来试试鱼接鳞。鱼接鳞,男正偃卧,女跨其上,两股向前,安徐内之,微入便止,缠授勿深,如儿含乳,使女独摇,务令持久,女快男退,治诸结聚。」
「妳们可得好好记住了!这两者,可是极为重要的两式。男子玉茎短小者,最适这两种姿势服侍,这样更能让男子感受到舒适愉悦,并能满足男子那玉茎短小自卑心理,毕竟这两姿势,男子可以较为轻易完全进入女子体内,才让这些男子有此错觉。」
「也因如此,这类男子会更加愿意重复找寻能让他们感受到欢愉的女子,这样,妳们所赚得的银子才会多。」
这话说完,不少小姑娘们眼睛一亮。
没有太多人会是自愿来花街柳巷的,大多都是出于无可奈何与迫不得已,不然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姑娘,谁不想当?
而来了这,也只有一个所有人都有的共同目标──赚银子。
哪儿能赚得多,就想尽办法往哪儿钻。
接下来,所有雏妓们都鼓起了勇气,纷纷在那徐公子身上不停研究尝试。
都有前车之鑑,证明与这“尸体”做再多,也不会坏了自己身子、还能提前认识了解更多、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手中,谁还会不喜欢这样的机会?
况且,不主动认真些,指不定还得遭罚,大伙自然认真了起来,于是,就见十几名雏妓,认真的在那徐公子身上练习起了两式,甚至胆子大些的还在徐公子身上随意抚摸逗弄,研究起了男人的身子。
有名雏妓甚至学起了春图中,男子对女子才有的举动;像是将徐公子的舌头从他口中拉出,将那舌头硬生生挤入自己的女阴之处,舌头伸不进,她就拉着,让那舌头在她那处厮磨。
另一雏妓则伸出手指,搓弄着徐公子胸前两点,喃喃低语。
「原来男子这里也有反应的呀!」
这场景,果真是应验了红袖那句,一夜遇骑女。
不仅被当成妓女们的训练教材、还轮番被不同妓女骑乘玩弄,也是没谁了。
红袖见凤翥还在那一一指导雏妓们,原本想说些什么,想想,还是转身离开了。
那一句要她们对徐公子手下留情,终究没说出口。
毕竟这些年来,这徐公子其实也没做什么,还是观艺居多,但来到这地方的人,又有几个是正常的?想想也就随他去了。
反正,隔日若是让他知晓他今夜“御”了几女,他肯定只会更加常来,如此,只要他做的事没再更出格,她也不会介意再多赚他几笔。
赚男人的钱,这样赚最快。
于是她又踏着步子,来到云璃所在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