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上官均床上技术不行、特别没劲,老要周婉莹服侍,周婉莹服侍到主动难耐时,上官均又因满足而停止了,还嫌弃起周婉莹过于沉迷。
这无疑让周婉莹崩溃难受。
因而在与上官均行房时,周婉莹都必须保受慾望无法满足的寂寥。
这也就更衬托出林松贤对她的重要性。
「若左丞相有贤的一半,莹儿还会需要贤吗?」
林松贤语气平和温顺,轻轻用水打湿了她的身子。
周婉莹巧笑倩兮的看向林松贤。
「贤郎怎么都肯定比他好,人家不能没有贤郎。」
她亲暱的靠在林松贤胸怀中,享受着他的洗浴。
周婉莹内心深知,她是真的喜爱这个小倌的,若非周家更重利益,她也不会想嫁给上官均。
她原也梦想着能嫁给一位宠她、爱她的好郎君,但事与愿违,被朱庭破了麦齿后,虽感受到了鱼水之欢,但朱庭并不是一个喜爱服侍女子之人。
在一开始或许还会满足于她,后来就越来越不在乎两者间的协调。
苏颽正则是被服侍惯了,床第上若是女子不愿,他也有的是百百种强迫手段,她幸运的是被他温柔对待,但依旧无法轻易满足、甚至他强硬粗暴的要她更多,不顾她是否疼痛难受,就像只会发洩慾望一般,在他发洩后,才会给予愧疚的温柔。
这样与苏颽正的每次,都是极具激烈翻腾、后又温柔爱抚,差异甚大,让她也有些吃不消。
林松贤确实是对她而言的绝佳性侣男宠。
「莹儿真好。」
这是林松贤的真心话。
对他,她真的很好。
「人家可不好贤郎不嫌弃人家生过孩子吗?」
周婉莹问这话时,内心还是有点害怕的。
她是喜爱他的,但要是他真的不喜欢她也不是那种巴着人不放的。
如若她是,当初早与一般女子无异,占着朱庭不放了。
「贤怎会嫌弃?贤特别喜爱莹儿莹儿生育前后,贤都是特别清楚的,莹儿甚至诞育双儿后,更加敏感美艳动人,令贤更欲罢不能了!」
林松贤吻了吻周婉莹的左颊,双手在花丛间舀起了湖水,仔细清理着腿间已经干涸的水印。
「人家还怕贤郎不喜欢呢贤郎都不知道,上官均不让我见大儿、女儿又是个麻烦精唉真是头疼。」
「莹儿家的姑娘如何了?」
「唉贤郎有所不知,莹儿那女儿,居然恋慕上了四皇子,一心一意非四皇子不嫁偏偏你也知左丞相府与苏家有婚约,女儿又不能不嫁过去,偏偏这事上官均又异常坚持一定要嫁,头疼死人家了!」
「左丞相姑娘家也不是配不上四皇子的,不过那婚约消除不了,也是一桩麻烦事。」
「可不是吗?又偏偏我那女儿也不知从哪想来的法子居然想用药来生米煮成熟饭唉人家是造了什么孽呀」
「用药这事药倒是有几个配方、或是小倌馆内成药有效,兴许是能帮上的若是想提前与四皇子合欢莹儿何不考虑让姑娘学习房中术?多数男子应是喜爱女子在身下主动承欢,若是房中术修练了得,兴许会有奇效?」
「贤郎说的是真的不错可让一名黄花大闺女学那房中术」
「莹儿不也早学吗?」
「那不一样嘛!贤郎」
「莹儿,时辰可快到了,不行」
「还没到寅时呢再插进来嘛」
「才洗凈呢!莹儿确定?」
周婉莹也不啰嗦,背对着他,就坐着他的男根插了进去。
「莹儿」
林松贤倒也习惯了她如此,便在池中扶着她的大腿动了起来。
「啊贤郎啊有推荐的药吗」
「这山洞内,不少这些年莹儿妳蒐罗的珍宝,来源不易追查、甚至都是不显眼的方式慢慢买进莹儿大可试试?」
「嗯贤郎聪明」
「莹儿给贤插舒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