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星渊手用力趴开那窄小的后穴,那手指不断刮着那沾着白浆的肉壁,往外掰,将自己那根兴奋到滴水的巨物,对着那被挤出来的空隙,缓慢捅进去。
白玉宸在那一刻就明白经星渊的意图。他惊恐望着经星渊,快速摇头,胡言乱语道:“呜,不行的。二根……我不要。”
他手撑在床上,试图往后退。慌张之下,白玉宸忘记了。他后面是床头,他退无可退。
无助流着泪的白玉宸被人拽着瘦削的脚踝,拖回去。经星渊嘴中细长的舌头射出,发出“斯斯”声。莹黄色眼眸中满是威胁,冷血无情。
经星渊手压着白玉宸洁白的肩膀,双腿把那白嫩大腿顶的更开,那二根旺盛的巨物一寸寸镶嵌在白玉宸窄小泛滥汁水的后穴,穴口被撑到发白,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那肉腔,从未吞过如此巨大而痛苦的野物。
白玉宸整个人痛到发抖,脸蛋上的红色也在一寸寸消失,苍白的颜色爬上那精致的面孔。他眼眶中的眼泪终于绷不住滴落,沿着那白瓷般的面孔滑下。白玉宸抽了抽鼻子,带有鼻音哭诉着经星渊。
经星渊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他也跟着不好受起来,那二根巨物插到半路就进不去,深处的嫩肉更加紧致。他只是动一下,就会觉得要被夹断。那肉粉色腔口在阻止他前进,如果他硬要前进,那么,誓要流血。
经星渊不想造成这局面。对于他们蛟龙一族来说,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们就算是被人恨,也要让人得到快感。要不然,这对双方来说,这都是一种折磨。
经星渊不希望如此舒服的事情能给他带来阴影。
经星渊低下身,冰凉的手生疏抚摸着白玉宸冒着热汗的脊背,温柔而缓慢。经星渊放柔声音,反反复复张开嘴,最后害羞哄道:“乖。放松些……”
白玉宸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他泪水打花了视线,他意识不清,搂着经星渊脖子哭诉道:“仙人,我疼……”
经星渊心脏一下子被人丢弃在冰天雪地中,咔嚓咔嚓,碎了一地。
仙人?是谁?是在他背上留下痕迹的男人吗?
经星渊即使心中有无数的问题,也只能压下那股不满的情绪,咬牙切齿应下。身底下哭泣的小人也慢慢放松身体,经星渊咬着牙,一鼓作气,一路碾压着痉挛的肉壁,捅到那直肠口。
白玉宸全身乱扭,身前也泄了精。一股股白浆在无人在意的时候,从龟头冒出,顺着那臀缝,啪嗒啪嗒滴落在经星渊那浓密阴毛上。
经星渊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烫到,他有些惊讶低下头,随即勾起嘴角。喉结滚了滚,发出低低带着磁性的声音。
经星渊见状,也不在压抑自己。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凶猛的东西在那翻着红嫩肉的后穴中乱捅一通,骨刺一次次刺到那前列腺上。白玉宸后穴就像是发了大水般,无数的滚烫液体跟那来势汹汹的巨物挤压,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二人身下早已湿漉一片。
二具汗津津的身体紧紧贴合,经星渊大手紧抱着白玉宸,那二根巨物终于有了释放的踪迹。那二硕大的龟头顶在那直肠口,马眼翕张,射出一股股微凉的精液。那被灌满的直肠口再度迎来浓精,那窄小的直肠口被射的满满当当。
肚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涨起来,活像怀了几个月孕的肚子。
最后,白玉宸硬生生被经星渊操到晕过去,直到他晕过去的那一刻,经星渊还埋在他身上耕耘。白玉宸第一次感受到蛇类的持久力,还有那永无止境的精液。
白玉宸最后是含着那二根巨物入睡的。即使在睡梦中,白玉宸的眉头也紧皱的。最后,白玉宸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轻轻的吻落在他眉头上,白玉宸终于舒展眉头,沉沉睡去。
天光大亮。
白玉宸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动弹不得,一微凉的手臂紧紧搂着他,身体酸麻无力。
白玉宸艰难动了动身体,就感受在失去知觉的后穴中传开一阵阵酸胀的感觉,鼓起的肚子里面也传开一阵阵黏稠流动的感觉。
尤其是在被人撬开的大腿间,性器不小心拔出一部分,一股股粘稠液体就缓缓顺着那穴口涌出,流在那白嫩的大腿上。
白玉宸僵住,他一瞬间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没有想到经星渊竟然不给他清理身体,而是就这个姿势插着沉沉睡去。
白玉宸白净的脸上一下子就红了,他伸手到后面死死掐着那人的窄腰,那人吃痛,低低闷声醒来。他把头埋在白玉宸后背,手上用力,底下“啵”一声又把那二根凶猛的东西插了进去。
“唔。”白玉宸不自觉低低喘气。
白玉宸望着满身狼藉的自己,再加上这人不顾他意愿强上了他。他又羞又恼,狠狠往后踢了一脚。
十足十的力道。
一下就把经星渊踹到脚下去。门外等待的侍女听见声响,担忧朝着里面询问。
“无事。”白玉宸咬牙切齿回答,“准备热水,我要洗浴。”
“好。”门外的侍女立马下去准备。
白玉宸回去,见那经星渊委屈巴巴抵着头扣着手指,一头鸦青色头发垂下盖住那二根还没有收回去的性器。半遮半盖间,那狰狞恐怖的阴茎上依稀还有着一层白色液体。
“对不起。”经星渊主动承认错误,这让恼火中烧的白玉宸一下子哑口无言。
“我不该装成女子,也不该偷偷爬你床,更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强上你。”
白玉脸色扭曲,又缓缓冷静下来。
经星渊悄悄抬头,看他脸色好了之后,紧接道:“可是,你也爽了不是吗?我技术还行吧?”
经星渊眼神熠熠,露出八颗白牙,一侧脸上还有一个酒窝,充满少年意气。
经星渊这次没有再看白玉宸脸色,继续絮絮叨叨道:“我是听别人说的,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骗我。你根本就上不了男人啊,而且,还是男人上你才对。话说,是谁不久前上了你?你昨晚还叫了他名字,我都要醋死了。……”
经星渊丝毫没有注意到脸色越来越扭曲的人,终于,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人丢弃在门外了。
一身赤裸满身咬痕的人,被光溜溜丢弃在一群前来寻找白玉宸的聂碑众人面前。
“啊啊啊,裸男!”侍女惊讶喊出声。她们用手挡住视线,手指却分开,兴奋透着那缝看着一身腹肌的经星渊。
聂碑满含笑意的眼眸一下子暗了下去,他从牙缝中挤出话:“我、不、是、说、不、允、许、爬、床、吗?还有,你怎么是个、男、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在那二根生龙活虎的粗长黑沉性器上。
“二……二根!”一男子惊讶捂住嘴,连连往后退。
面对众人的怒火,经星渊跑也不是,狡辩也来不及,他只能不停怕打着白玉宸紧关起来的大门。
“白玉宸,我可以带你去找药。我认识一个人,很灵的。”
“真的吗?”白玉宸还没有反应,聂碑就已经兴奋往前跨几步,来到经星渊面前。
望着聂碑那诚恳而满怀期待的眼神,还有默默在他身后流着泪的侍女,经星渊咬着牙承认了。这下,聂碑也不再计较先前的事情,把经星渊好生侍候着。
在二人吃完饭就后就丢给他们行李把二人抛到山脚下。
白玉宸和经星渊二个人面面相觑,最后,经星渊迎着白玉宸不虞的目光,尴尬笑笑,手指卷着发尾站在原地。
“腰痛……”白玉宸刚刚吐出二个字,经星渊就已经识趣弯下腰,手伸到后面准备背他。
白玉宸也不客气,直接爬上他的背。
二人就这样踏上了寻药之旅。
一处森林中。
白玉宸和经星渊正走在路上,途中,村名热心为他们指出路。就在这山上,住着药谷主薛华辉。不过见过他的人很少,如果想要碰见也只能靠运气。
二人半信半疑上了山。说实话,白玉宸对阳痿这件事持有无所谓的态度。可是经星渊出于内心的愧疚,一直拉着白玉宸。这一路上,经星渊好声好气侍候着白玉宸,白玉宸想想也就随他去了。
一浓密树枝上,正蹲着一个人。那人一头墨发懒懒披着后背,穿着一身朴素的白衣,头上还戴着一顶斗笠。背上还背着一篓子草药。
他看着在下面毫不知情在原地踏步的人,勾嘴笑了笑。
下面斗嘴的二人疲惫不堪,他们只觉得走了许久,却依旧没有走出这森林。经星渊怒气冲冲,很不得恢复蛟龙飞出这森林。白玉宸好不容易才把人遏制住,他根本无法想象,一旦他这样做了,不久之后便会有无数人前往这山头,一向喜静的药谷主说不定暗暗给他们下药毒死他们。
二人一想到这后果,便忍不住打冷颤。
“那我们该怎么做啊?”经星渊顺着树干坐下,撑着下巴苦恼问。
“……这个?我们原地回去?”白玉宸玩也玩够了,也救下不少人。现在他们都快没钱了,没钱的生活他一点都不想要体验。
经星渊还在犹豫,一双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黑眸中满是纠结。
就在这犹豫间,一人“啪嗒”一声从树上倒下,白衣飘飘,在二人愣神间,风卷起那白色斗笠,露出一张脸。那脸,面若好女,秀丽的眉毛,长而翘的眼尾,似勾欲勾望了他们一眼。二人呼吸一顿,愣愣望着他。
薛华辉伸出手,似乎想要他们抱住他。可是不解风情的二个人,互相推脱。于是,薛华辉便就实打实摔在地上,带起一阵尘土。干净的白衣上沾满灰尘,篓子里面的草药也都滚在地上。
二人推辞的动作一僵,很快冲到薛华辉面前。白玉宸扶起薛华辉,经星渊帮忙捡起地上的草药。白玉宸拍打着薛华辉白衣上的灰尘,荡悠问他:“你没事吧?”
“没……没事。多谢帮助。”
薛华辉展演一笑,还没开始他的表演,就看见扶着他的白玉宸立马松了手,挤在经星渊旁边跟在一起捡药。
薛华辉精致的脸扭曲了一瞬间,很快又挂上甜甜的笑容。薛华辉当然知道他们来这里是干嘛的,甚至都是他让村民告诉他们消息的。薛华辉太无聊了,从小被师傅束缚在小小的山谷里面,无人陪伴。他只能靠看书渡过那无聊而平静的时光。
薛华辉从小就不是好孩子,他的血液中流着暴虐,每次看见他师傅救下的那些人理所应当享受师傅的照顾,心中便会燃起一股无名之火。尤其是他们甚至还偷偷在背后骂师傅。
他们只知世上有解不开的药去找药谷主,却不知药谷主背负着许多人的追杀。药谷主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但也就是这一视同仁。为药谷主带来了灾难,一场熊熊大火,燃烧了药谷,师傅弯下腰揉了揉薛华辉毛茸茸的头发,毅然将他推出去。
年幼的薛华辉还不懂,直到很久之后他看着满手的泪水才反应过来。那场大火,师傅必须死。虽然有许多人保护着,但是也招惹了许多人。如果不想薛华辉也一生逃亡,他必须死。
薛华辉从那以后,就隐藏起来。在有了足够的能力之后,便偷偷给仇人暗送消息,吸引他们过来沙掉。
如果只是单纯来的,薛华辉则是看眼缘。而白玉宸和经星渊二个人,则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呆头呆脑的,好打发时间,不爽就都杀掉。
二人捡起草药,塞回薛华辉的药篓子里。薛华辉回头对他们邀请道:“我是药谷主薛华辉,二位帮了我,可否让我为你们治病女?”
经星渊看看白玉宸,拉着他手正直道:“他阳痿,有什么治疗方法吗?”
“这个嘛……”薛华辉装作为难的样子,勾着一发尾转圈圈,咬下唇道:“这个病,有好的可能。不过需要在我那里多住几日。”
“没关系,我们呆多久都没关系。”经星渊笑眯眯,拉着白玉宸跟着薛华辉回了山谷。
薛华辉住的地方很少人能够进,这里绿草如茵,一大片一大片的鲜花盛放,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花香。
薛华辉住的地方不大,简单建了木屋,木屋外面晒着一层层草药。
白玉宸给聂碑回了信之后,便与经星渊在此住了下来。
空闲时刻,他们会看着薛华辉救下一些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薛华辉为白玉宸看病。
薛华辉在看了几天几夜的医术之后,才开始给白玉宸治病。在此期间,薛华辉支经星渊出去办事,经星渊总是屁颠屁颠去做。
白玉宸看着经星渊欢快离开的背影,心中暗自骂道:“这个笨蛋!”
白玉宸躺在药浴中,热气腾腾的雾气升起,遮盖了白玉宸视线。水温正好,白玉宸舒服到闭上眼睛,双手懒散搭在浴桶上。
薛华辉站在门口望着白玉宸。他所在的位置,正好背对着白玉宸。从他这个角度,他能够看的十分少。
他看到白玉宸一头墨发在水中散开,露出一大片白皙而光滑的背,如同上好的玉脂,总忍不住想让人把在手心玩。
等到泡好之后,白玉宸也没有任何避讳,大大方方从棕色的浴桶中站起来。
薛华辉也因此看见墨发下的翘臀,圆润饱满。一身的肉都仿佛聚集在那白面团似的屁股上,再往下,几滴褐色的药水顺着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白玉宸回身,一身雪肤赤裸裸倒映在薛华辉忽然沉下来的眼眸中。
白玉宸本身就生的极白,胸膛上的二点淡粉就是这一片白中唯一的颜色。身材瘦削,该有的都有。
薛华辉目光落在下面,那垂在大腿间的性器白嫩淡粉,软趴趴的。二颗睾丸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
薛华辉不免嗤笑一声,心中嘲讽道:“小孩的性器估计也比他大。太小了。”
薛华辉面上不显任何神情,依旧温柔对白玉宸道:“请躺在床上,我为你针灸。”
白玉宸依言乖乖躺在床上。床也很简陋,一张木板、一垫子外加一被子便是整张床。
床板很硬,一动便会有吱嘎声。白玉宸从来没有躺过如此硬的床,不适应在床上扭来扭去。整洁的被单被他扭出褶皱,一身亮白皮肤明晃晃悠悠在薛华辉面前,每一处地方都看起来极为可口。
薛华辉眼眸一下子沉下去,一片幽深。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这世上,他要玩的痛快。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摆好针,慢慢拿出针扎在白玉宸雪白的皮肤上面。白玉宸安静皱眉让他扎,每扎进一针白玉宸身体便会颤抖。
白玉宸侧头咬着下唇。
没多久,他身上就满是密密麻麻的针,在光下泛着冷光,看起来极骇人。
扎针要很长时间,为了打发时间,白玉宸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天生阳痿基本上没有恢复的可能性,即使在针灸下,也只能偶尔抬起头来。
所以,薛华辉这次没有老老实实给他治。他桃花眼中泛着细细碎碎的笑意,他当然是要,玩一玩再看心情治啦!
这次的针灸,只是让他变成他的傀儡。大脑保持清醒,但是会乖乖听他的话。
薛华辉拔出针,含笑等待白玉宸的醒来。没有多久,白玉宸睫毛上下扑动,露出一双朦胧而单纯的眼眸。他有些疑惑望着薛华辉,淡色嘴唇张开,吐出二个字:“主人……”
白玉宸眼睛蓦地睁大,满眼不可思议。他怎么会……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何况,他想要说的明明是:好了吗?
望着那双透露主人意思的眼睛,薛华辉不自觉笑笑。真是简单易懂。
他下达命令:“现在,跪在我面前。”
白玉宸归顺从床上爬起,翘着屁股跪在薛华辉面前。
“现在,舔我。”薛华辉淡淡吩咐道。
在白玉宸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的身体不听他的使唤,自己动了起来。白玉宸愤怒盯着薛华辉那张微微笑的脸,他的头却不受控制低下去,白玉宸只能看见薛华辉胯部那白色的布料。
白玉宸手把那布料撩起,解开那布料,那性器便跳出打在白玉宸白嫩的脸上。白玉宸鼻尖满是薛华辉性器独有的淡淡的腥味。白玉宸鼻尖不受控制狂吸,把脸颊依恋贴在那刚刚勃起的粗长性器上。
薛华辉笑着把白玉宸头按着不动,那丑驴东西一下下怕打在白玉宸脸上,把那张娇嫩的脸颊上打上红痕。翕张的马眼吐出淫水把那张脸打湿。他忍不住闭上一只眼,乖乖的像是一条狗任由他动,那纤长的睫毛粘在一起。
最后,薛华辉心满意足挺着雄腰来到白玉宸微张的嘴边,没有任何阻力轻轻松松操进那窄小的嘴中。
白玉宸嘴巴猝不及防被撑大,他刘海被薛华辉挽起,闭着一只眼,张开嘴撮着那丑东西。薛华辉的性器一点儿都不好看,黝黑粗大,青筋虬结。像是肏过许多人,白玉宸有些嫌弃。
但是在薛华辉命令之下,他只能尽力张开嘴服饰那根丑东西。白玉宸眼中的嫌弃明明白白摆出来,薛华辉怒极反笑,按压白玉宸头的手力道加大,手捏着白玉宸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腮帮子,毫不客气一路碾压那粗粝的舌苔,一路捅开那喉咙,把那修长的白颈上捅出骇人的一硬块。
白玉宸无力反抗,拽着薛华辉衣袖的手上面青筋暴起,眼眶中被撞出泪汪汪的泪水,难受到他不停往上翻白眼。
“很好,继续。”薛华辉怕怕白玉宸的头,不舍摸了摸那头软顺的墨发。薛华辉手指没入那黑发中,用力把白玉宸的头往自己性器上操。
白玉宸眼角的眼泪终于止不住,泪花花流下。他鼻尖满是男人独有的味道,那浓密旺盛的黑森林扎他下巴一片红,那喉咙仿佛要被彻底操开,只能吐出几个声调零碎的字。
白玉宸喉咙里面艰难吐出呜呜的声音,脸色痛苦,一片苍白。薛华辉心疼抹掉眼角的泪水,把他那鸡巴缓缓抽出,白玉宸得了新鲜空气,大口大口吐着嫣红软舌呼吸,胸腔剧烈起伏,大声喘气。还没有缓过来,那停留在舌尖的龟头便又迅速插了回去,这一下,那粗粗长长的性器彻底捅进那长窄而温热的喉咙里面,薛华辉快速抽动几下,便抽出一条水淋淋的黑沉鸡巴。
薛华辉见白玉宸难受的脸颊,考虑到他身份尊贵,没有做过这种事,便体谅他用下面的那张小口让他得趣。
“把你的小穴露在我面前。”
白玉宸大口大口喘气,手脚却麻利转过去,背对着薛华辉,高高翘起那嫩屁股。为了更好展示,白玉宸弯下身,一身漂亮脊背和蝴蝶骨展露在薛华辉面前,最显眼的是他那白嫩臀部中的嫩穴。白玉宸的双手伸到后面,白皙的手指掰开那臀部,露出那隐秘之地。
粉嘟嘟的菊穴。
颜色干净漂亮,张开一条缝正不断收缩吸引人一探究竟。
白玉宸手指在在粉红褶皱上打圈圈,插进一个手指头。
“我有说你可以玩弄自己吗?”经星渊敛下神色,冰冷道。
白玉宸身体打冷颤,他忍不住心中痛骂自己:我怎么会怕!争点气啊!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魔尊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不管白玉宸心中怎么吐槽,白玉宸乖巧抽出手指翘着屁股。
薛华辉满意,缓缓道:“现在,玩给我看。”
白玉宸心中忍不住吐槽:这跟之前有什么区别吗?
白玉宸的手指插进那软顺的嫩穴中,慢慢探索里面的肉腔。这还是白玉宸第一次摸索他的后穴,里面的肉壁紧紧吮吸他的手指,肉腔温热湿润,摸到一处,白玉宸忍不住低低喘气,身体软下去。
穴口缓慢分泌出淫液。
经星渊听着白玉宸的呻吟声,不为所动:“继续。”
白玉宸手指捏上那凸起处。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当初爱开玩笑的大人会偷偷摸摸给他那小黄书,对一切都好奇的白玉宸翻开那本书从此进入了新世界。也是从那天之后,白玉宸便不再调皮上蹿下跳,而是安分呆在屋子中。
所有人见到白玉宸挑灯夜读,十分欣慰。只有给了小黄书的人心中暗暗愧疚,没有多久他俩就同流合污,处成好兄弟什么都分享。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导致后面白玉宸一直都没有勃起。
白玉宸之前都是一直瞒着的,后面推辞不过宗门中一群做媒婆的人,他才说出真相。所有人为了保全他的面子,私底下也不敢偷偷谈论。
白玉宸手指不停碾压着那一凸,修剪圆润的指甲上下刮着那点,白玉宸整个身体都软下去,颤颤巍巍抖着屁股,嘴中也开始不断吐出些好听的呻吟声。
白玉宸眼中一片水雾,脸色潮红,嫣红舌尖不满吐出一截喘着气。他心中不断念着不行不行,但是手指却不管他的意愿一次次用力碾压那前列腺,在一次次的重力碾压下,白玉宸抖着身体,臀部抖成白浪,肉腔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把那手指打湿,最后顺着那肠道流出穴口,滴答滴答滴在床上。
薛华辉眯着眼,感叹:“真是敏感。这么快就忍不住高潮了吗?”
白玉宸试图张开嘴反驳,却只能吐出低低的呻吟声,白玉宸甚至都不敢相信如此甜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掰开你的穴,主人要进来了。”
白玉宸把手指抽出,乖顺掰开那二半,那粉红褶皱湿淋淋的,似乎早已迫不及待。
薛华辉手慢慢抚摸着白玉宸光滑的脊背,丑东西毫不客气把穴口撑大撑到发白,那柱身狠狠捅进湿淋淋的肉腔,感受里面的肉壁发了疯似的吮吸他的每一处,连那敏感的龟头都被吮吸的很舒服,差一点就忍不住射出。
白玉宸凹下去的腰窝被薛华辉紧握在手心,薛华辉的腹部绷直,一颗颗汗珠沿着那腹肌缓慢往下滑,把那浓密的黑耻毛打湿。薛华辉表情发了狂,额头上满是热汗,胯部也发了狠,噗呲噗呲往里面撞击。
被沉甸甸囊袋拍打发红的臀部成一片白浪,穴口被猛烈撑开,肉壁被那凶猛的鸡巴无情撞击,那粉红色肉腔讨好不停撮着那啪啪作响的鸡巴,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朝着那敏感的前列腺发起进攻,粗大的柱身重重的碾压那前列腺,在肉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的时候,经星渊便会朝着更深处捅去,一路通畅无阻来到直肠口面前,那窄小的直肠口那里见识过这么大的仗势,瑟瑟发抖,至始到终都不敢朝那鸡巴松口,就怕那热热硬硬的东西一进去就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最后把那一方打下自己标记。
薛华辉不满,语气也带上几丝威胁。
他低低垂眸望着在他胯下发抖的人,语气冰凉命令道:“打开。”
眼泪打花白玉宸的眼,他被肏到瞳孔失焦,失神望着摇摇晃晃的墙壁。他抽了抽鼻子,发出呜咽似的猫叫声。他脸色潮红,欢愉呻吟,软红小舌软趴趴伸到嘴外,把底下一小块床单舔湿。粗粝舌苔上一片干燥,嘴角的涎水流下,像活活被操傻的傻子。
白玉宸后穴听话放松身体,白玉宸摇着头,嘴中却吐不出任何一个拒绝的字。就在那饱满的龟头操开那直肠口到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轻快,还伴随着一阵阵欢快的歌声。白玉宸心中一颤,随机就剧烈跳动起来。虽然被经星渊发现,他可能大发雷霆,也可能把他操一顿。这也比眼睁睁清醒看着自己变成别人的性奴好。
白玉宸在心中不断呼唤门外的傻子快点发现,但是那个笨蛋只会在外面毫不知情晒着草药。
门外蓝天白云,暖洋洋的阳光洒下,照着经星渊这个冷血动物很舒服。
他瞳孔不自觉变成竖瞳,荧黄色的瞳孔望着那耀眼的白光。
经星渊没有听见白玉宸的呼救声,但是薛华辉却似乎听懂了。他双手揽着白玉宸的细腰,轻而易举把趴在床上的人抱起。
那根凶猛的性器钉在白玉宸体内,薛华辉抱着白玉宸转了一圈,让白玉宸面对着他。那裹满水磨的鸡巴在那不断痉挛的后穴中结结实实转了一圈,那吐着淫液的龟头压着那前列腺,让龟头的各个角度都碾压了一遍。
白玉宸在薛华辉怀中抖着身体,前面垂头丧气的鸡巴软趴趴吐出一点点液体,便又恢复成腿间的挂饰。
白玉宸后穴疯狂蠕动,大量滚烫液体钻着那鸡巴与肉壁之间的一点点空隙,噗呲噗呲流出来,被挤压的淫液从那被撑成一朵小花的后穴挤出,滴答答流了一路淫液。
薛华辉把白玉宸光溜溜的背正对着那粗糙的木板,温柔对他咬耳笑道:“你怎么想被发现吗?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喜欢你。”
“你说,我只是跟他说我在治疗你。对你心生惭愧发誓一定要治好你阳痿的他,会作出什么反应呢?”
“我猜,他即使再生气,也只会把那怒气硬生生压下。”
“面对如此担忧你的人,你确定要他晚上也睡不好吗?”
薛华辉的话如同锋利的箭,一支支把那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扎的血淋淋,无法再跳动。
白玉宸身体一瞬间就僵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玉宸才发现他能够渐渐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现在宁愿被控制,看着薛华辉满是笑意的眼眸,白玉宸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算好时间,故意让他变成这个样子,故意让他被迫听话。
白玉宸只能紧紧揽着薛华辉的脖颈,手指紧抓着他后颈,狠狠抓出血痕,白玉宸恨不得把里面跳动的血管抠出来。
薛华辉吃痛,也只是低低闷笑。
那双大手青筋勃起,大力扒开那二白肉团,中间那根狰狞的丑东西正插在那被嫩穴中,薛华辉那公狗腰疯狂颠动,出现黑色残影,穴口挤出的液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变成一圈圈白沫。
薛华辉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甚至无法控制低低笑了起来。白玉宸根本不知道这个疯子笑的理由,下嘴唇已经被他咬出鲜血,一股铁锈味从他口腔中弥漫开。
薛华辉低下头,吮吸那血珠。舌尖撬开牙齿,不让白玉宸咬。还没有完全伸进去的舌苔品尝到了一滴咸眼泪,薛华辉有些愕然望着无声流泪的人。
白玉宸眼睛红红,泪水淌湿了整张潮红的小脸蛋,薛华辉从白玉宸口腔中伸回舌头,粗糙的舌苔卷走了所有的泪水。薛华辉轻吻着白玉宸泛红的眼角,白玉宸忍不住闭上眼睛,不安抖动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的白玉宸没有看见薛华辉挂在嘴角的一抹坏笑,薛华辉掐红白玉宸的雪腰,身下那粗鲁的东西忽然一下子拔出,发出一“啵”声,那还没有完全收缩的穴口又被那鸡巴捅了进去。这一下,那黑鸡巴似乎要把那肠道捅直,不管肉壁拼命的挽留一意孤行捅到直肠口,那在肉腔中不断拼命跳动的柱身,对准那直肠口,再也忍不住,一股脑喷射出来。
薛华辉痛痛快快射出一股股浓精,那滚烫的白浆没有射进那窄小的直肠口,只是顶着那带直肠口射出。即使没有捅进去,那股精柱仍然有着一小部分直直喷进那直肠口,那岩浆般的白浆把里面娇嫩无比的小口射不断蠕动,却无处可逃。
烫、烫……
白玉宸也说不准下一股粘稠的精液会不会射进去,只能挂在薛华辉身上扭动身体,却把那丑陋的鸡巴吞的更深,那硕大的龟头不小心捅进去,那张合的马眼兴奋极了,被那直肠口挤压的龟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沉甸甸二颗囊袋里面的精液,都倾泻而出。
白玉宸的小腹鼓起一圆润的弧度。白玉宸无声张开嘴,仰着头,一头墨发往后倒,薛华辉手紧紧掐着那腰不让他倒下去。
白玉宸一声都叫不出,声带就此停止运行。他无助张开嘴,最后也只能吐出一截软嫩的红舌。
白玉宸抖着小身子,前面射无可射的性器难受的厉害,那白嫩性器发了疯想挤出一点点东西,却还是一丁点都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这时,经星渊好像听见门中的动静。他踏步朝这里走来,缓慢敲门问:“怎么了?”
白玉宸被薛华辉抱着抵上冰凉的门板,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腔了,一张小脸也苍白一片。
薛华辉咬着他耳垂,底下那根仍旧射精的粗大性器又缓缓往深处一寸寸插进去。白玉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但是嘴里依旧会无意识发出些低低的呻吟声。
经星渊对这声音很熟悉,他加大敲门力度,喊道:“开门,你这该死的药谷主!”
就在僵持间,药谷主的结界被打破了。白玉宸清晰感受到身上人一愣,脸色阴沉下来,抬头阴测测望着外面。
薛华辉抱着白玉宸进入药桶中,把东西拔出来匆匆穿好衣服。他轻轻拍了拍白玉宸有些发懵的脑袋,叫他清理好再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吱呀”关上了。
经星渊没有进来,估计薛华辉拉着他走了。白玉宸泡在快要冷掉的桶中,生疏伸手进入那被肏到闭不合的小口,黏稠的液体从他指尖滑过,热水流进那小口,肚子里面又涨又酸,已经分不清里面是水还是精液了。或者二者都有。
白玉宸尽力撅起屁股,伸长手指,但是那直肠口里面的精液仍旧在他肚子里面摇晃,咕噜咕噜的。一身精疲力尽的白玉宸坐在药桶中大口大口喘气,满头大汗。
他放弃了,随意擦干身体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外面静悄悄的,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白玉宸站在原地,仔细倾听,才发现屋中穿来几道声音。白玉宸有系统,自然知道来人是谁。
白玉宸踏步走进屋中,屋中坐的几个人都望向他。白玉宸一个个看过去,最后视线落在主角受季华容身上。他一身轻飘飘的白衣,腰上配着一把剑。头发也挽成高高的马尾,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没有坐着,只是站在一人旁边。望向白玉宸的目光又怕又恨,白玉宸假装没看到,低下头,就跟栾承颜对上了视线。
栾承颜一张清冷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瞥了白玉宸一眼,又转过头头跟着薛华辉继续商量事情。
薛华辉看见白玉宸,从里面的一张小屋子里面拉出一张椅子,贴心往上面放了软垫,白玉宸也不客气,直接坐下。
季华容的脸色扭曲,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皮笑肉不笑,却吐不出任何污蔑行的言语。在上次被栾承颜扯着衣袖回去之后,他在总宗门长老和弟子之间,被栾承颜说出所有真相。他的脸皮都被丢光了,不少人都站出来控诉他。
一时之间,风光无限的他一下子变成人人痛打的落水狗。为了这次的机缘,季华容捏着鼻子老老实实给栾承颜当了许久的徒弟,去讨好他讨厌人的欢心,就是为了勾搭上其他男人。
季华容狼一般渴望的目光落在这屋中人身上。只要勾搭上一个,他就是狠狠报复白玉宸,将他踩在脚底下。
一想到自己能看见那嚣张的面孔上满是惊恐和讨好的表情,被吓到尿失禁,在他哭哭哀求以为能逃过一劫的时候,把他丢进毒蛇中,一蛇一口,七窍流血,悲惨死去。
季华容脸皮不断发抖,低下的眼眸中满是势在必得。这一次,他必要白玉宸死翘翘。
薛华辉望向季华容的目光中带上几丝沉思,慢悠悠喝了口热茶感叹道:“看来带有一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呢。”
笨蛋蛟龙丝毫没有感受到暗潮汹涌的气氛,只是气愤紧盯着白玉宸白色脖颈上面新鲜出炉的吻痕,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眼睛变成竖瞳以及头上冒出的二龙角。
白玉宸扶额喝茶,借着那茶杯挡住经星渊气鼓鼓的视线,盯着地板。
栾承颜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在他们三人身上多扫几次,看向白玉宸的眼神中带上一丝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那我们就继续说……”薛华辉放下茶杯,跟着他们商量起秘境的事来。
这次的秘境不同寻常,几千年几万年才可能才出现一次。秘境里面有许多天材地宝,同时也伴随着风险。
最吸引人的一点是,这个秘境里面有着符合每个人的机缘。所有人都发了疯想进去得到属于自己的宝物。
白玉宸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感兴趣,再加上他刚刚经历完一场性事,就在众人目光下,睡着了。
等到白玉宸揉眼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飞舟上,身后人紧紧抱着他,导致他呼吸困难。白玉宸用力拍拍怕打那大手,才把人叫醒。
一道沙哑暗含磁性的声音从耳朵传来:“困……再睡一会。”
经星渊头蹭了蹭白玉宸的后背,无意识撒娇。
白玉宸拒绝,反手推开他的脑袋。
嘈杂的声音从门缝中溜进来,许多人欢喜道:“到了到了!秘境到了!”
“哈哈哈哈我一定会得到宝物的!”
“哼!小心被人杀了都不知道!”
白玉宸拉着人起床,推着人走出房门。船板上,站着许多不同装扮的人。他们迎着风,面露期待。
前方天空中缓缓裂开一白光,形成一漩涡。不少人扯下腰间的剑,往上一甩,剑的形状变大,他们轻轻往上一跳,轻盈跃上剑朝着那漩涡飞去。
经星渊被风一吹,原本发懵的大脑也就清醒了。他兴奋扯着白玉宸的衣袖,眼冒星星,大喊道:“我们快走吧。”
“你是不是忘了带上我?”一阴测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二人回头,便看见薛华辉对着他们笑的灿烂。
经星渊不满撇撇嘴。
薛华辉走到他们身边,大手揽着白玉宸的腰就飞上剑进了漩涡,徒留经星渊在原地大喊大叫,最后才醒悟慌慌张张追上他们。
“等等我!”经星渊语音未落,便被白色漩涡吞掉人影。
白玉宸从高空狠狠往下跌落,周围满是同样从高空摔落的修仙者,此起彼伏的“啊啊啊啊”声响彻云霄。白玉宸感受风狠狠拍打他的脸,身后的发尾都飞到前面遮挡眼睛。
白玉宸并不害怕,反而伸开双手享受这中刺激人心的感觉。他周围有不少人同样反应过来召唤出剑,也有着不少人需要别人去救。
白玉宸等到他快要落地的时候,才施法稳稳落在草地上。白玉宸朝着四周看去,宽大的草地上,站着许多修仙者,远处的密林郁郁葱葱,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何物。只能依稀听见密林中有着野兽嘶吼的叫声和一阵阵地震般的跑步声。
声音越来越近,一群白衣仙人从密林匆匆忙忙飞出,丝毫不见平日中的神气。一身干净的白衣上满是狼狈,沾满树叶。
他们见到草地上的人,撕心裂肺喊道:“快逃啊!这可是上古神兽神虎,我们根本抵不过。”
众人听见虎的怒吼声,各自沉思。
几秒之后,草地上的人分成三批,一批兴致勃勃冲了进去,一批慌慌张张跟着他们逃亡,还有一批愣在原地不动。
白玉宸站在原地。他自然是不怕,甚至跃跃欲试。但是他先要找到其他人,一想到那二人发现他不见发狂的模样,白玉宸就头疼。
但是在他人看来,低头沉思的白玉宸就像是被吓傻站在原地不动。
一双微凉的大手揽着白玉宸的腰,将他移到剑上,飞上高空。白玉宸没有转头,就已经闻见栾承颜身上独有的味道,淡淡的,却带给人安心感。
栾承颜越过白玉宸毛绒绒的头发,望向密林中的战争,下决定,带着白玉宸朝相反的方向飞去。
季华容独自御剑飞在后面,看着前面一高一低身影,在一窄窄的剑上亲密接触。栾承颜望向白玉宸的眼睛中满是是他意识不到的温柔。
季华容望向他们,心中的妒忌快把他吞没。他咬着一口银牙,嘴唇被他咬出一颗颗饱满的血珠,他都毫无知觉。
从那天之后,他再也无法修补他与师尊之间的关系。事事不顺,不该是这样。他穿来这个世界,就应该证明他才是命运之子,被上天疼爱。可是为什么?他打不过女主,甚至连一个小小配角都打不过,那些男人,都该是他的人。
啊啊啊啊!季华容无声在心中怒骂。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他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季华容敛下神色,硬生生挤出笑容,紧追着赶上去。他们三人来到河边,河面波光粼粼,一片寂静。
三人刚刚落地没有多久,白玉宸肚子就开始咕咕叫。虽然说他们都修仙可以辟谷了,但是白玉宸一直都很喜欢美食,也就没有辟谷。
见到其他二人目光落在他瘪瘪的肚子上,白玉宸笑笑,挽起裤脚就下河捞鱼。
栾承颜一惊,还未说话。季华容便兴致勃勃跟着下河一起捞鱼。季华容嘴角的笑容根本压抑不住,他没有想到,来了瞌睡,就有人来递枕头。
真是!太好了。
栾承颜见他们满身动劲,也没有再阻拦他们,只是安静站在一旁。
——
等到二人从河中出来的时候,白玉宸手上的叉子上满是几条扑通的鱼。季华容满身湿漉,一条鱼都没有抓到,还在河中摔跤破了几道伤口。
白玉宸熟练烤着鱼,鱼滋滋冒油,香味勾着他们肚子咕咕叫。栾承颜也默默吞了吞口水,白玉宸翻了个面,从芥子空间里面掏出调料往鱼上撒,一股扑面而来的香味简直要把他们魂勾走。
三人不约而同盯着那烤鱼,口腔中不断分泌出大量津液。
季华容眼珠子一转,站起身,对着他们笑得灿烂:“我看你们渴了,我去打点水。”
没有多久,等到季华容回来的时候,二人就已经吃上了。见到此,季华容脸扭曲一下,很快就笑着为他们递上水。
等到三人吃饱喝足之后,三人重新上路。
白玉宸懒懒打了个哈欠,吃饱喝足,就应该的事情就是睡觉。他清楚水中被放了春药,无趣的套路。
所以这一次他就偷偷乘机把他和季华容之间的水换了。一肚子坏水的季华容只注意到他风清月朗的师尊毫无察觉喝下那下有春药的水,丝毫没有察觉到白玉宸的小动作。一想到待会他与师尊死死纠缠,他一张脸就兴奋到通红。
等到他回过神,看见白玉宸不紧不慢喝下水。眼中的嫌弃与厌恶就快要溢出来,他刚刚打水的时候已经偷偷约了一个他的舔狗过来。
长的丑,竟然还敢肖想与他春风一度,也不撒泡尿看自己配不配。
这样的人,倒是与那阳痿的魔尊相配。
季华容心中哼笑几声,就静等药效生效。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季华容借着要跟白玉宸道歉的理由带他前往跟舔狗约的地点。
那是一处隐秘的山洞,洞口布满绿色的藤蔓,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也是那舔狗色心大发,才堪堪找到这个山洞。
季华容带着白玉宸转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约定好的地方,不免有些着急。这一着急,他头冒热汗,整个人都有些暴躁起来。白玉宸不动声色看那绿色藤蔓一眼,良好的视力让他看见里面蹲下虎视眈眈的男人。
男人也有些着急,恨不得直接出去把人带进来。
白玉宸实在看不下去,好心为他指路道:“是不是哪里?”
顺着白玉宸手指方向看去,热到发懵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只是快步走到那洞口前,挽起藤蔓,与山洞中的男人面对面。
“对对对,就是这里!”季华容满脸喜悦。
正想回头的时候,他被白玉宸狠狠一推,就跌进了男人的怀抱中。白玉宸瞥了男人一眼,五官端正,身材高大。看向怀中人的目光中都是小心翼翼的爱意和惊喜。
男人脸上有几丝慌张看向白玉宸,白玉宸拍拍手,无所谓道:“送你了。”
男人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一抬头却发现洞口处的人早已消失不见,藤蔓也掉落下来严严实实盖住洞口。
男人不知情,他只是爱着季华容。所以他甘愿为季华容做一切事情。他所求的,只是季华容回头看他一眼。只要一点点对他的夸奖,他就会一直追随在季华容后面。
季华容不清楚男人满肚子的沉思。他现在整个人都热到冒烟,刚好身上贴的东西凉凉的,能够给他带来慰藉。来了这里,他从来没有与人上床过。
他现在憋了许久,他受不了。
他要跟男人上床,立刻,马上!
他勾着男人的脖子,迫使他低头。水雾的眼睛失焦盯着男人的面孔,嘴里嘟喃道:“师尊,嘿嘿嘿,你是我的了……师尊……”
男人听见这话,心中苦涩极了。看着在他身上把安分的人,男人吻了上去。
——
白玉宸解决这件事,原路返回。
他手放在身后,哼着小曲,脚步轻快来到河边。栾承颜坐在树下,脸色清冷望着白玉宸。
如果不是他雪白的脸已经带上潮红,眼中含着泪水,白玉宸真的以为他没有喝下那含着春药的水。
“白玉宸……”栾承颜低低唤了他一声。
“在呢。”白玉宸蹲下身,摸了摸他银白色头发,发丝溜进他手缝中,柔软光滑。
“好热……”栾承颜中药之后就变得反应迟钝,懵懵懂懂的。他扯了扯衣服,露出一大片洁白的锁骨。
看着人热到要原地脱光,白玉宸不免有些着急。也没人跟他说过仙人中春药之后是这样的啊!
白玉宸拉着栾承颜手腕想要离开。但是却被栾承颜误以为他不愿意跟他做。
他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满是委屈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身边……有他们二个。”
“明明……明明……我们结婚了的。”
白玉宸头疼望着中药之后跟小孩子一样的人,无奈揉了揉头发,发愁哄道:“没有不要你。”
“真的吗?”栾承颜亮晶晶望着白玉宸。
白玉宸莫名心虚。其实,他一个都不打算要。跟栾承颜上床是为了验证他阳痿,跟经星渊上床只是一个意外,跟薛华辉上床只是被迫。他的心中,只有吃喝玩乐,外加一个拯救天下苍生。所以他才会时不时出去行义,外加顺路救个人回来。
栾承颜踉踉跄跄站起身,身形不稳。看眼着就要摔跤了,白玉宸连忙接着他,被他高大身体一带,二人一起摔进河中。
“扑通”一声。
他们身体淹没水中,水面咕咕冒着泡泡。很快,二颗头就从河面中冒出。
河面并不深,堪堪达到二人的腰部。白玉宸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身干净的红衣早已湿哒哒粘在身上。身后人紧紧抱着白玉宸不放,胯部那坚硬的热性器正不断摩擦着他的大腿,试图往大腿中间挤去。
白玉宸感觉他浑身起了电流,栾承颜每触碰他一次,他身体便会不自觉软一分。最后他完全软在栾承颜怀中。栾承颜身体滚烫,感觉能把这冰凉的河水烫成温水。
湿透的衣服完全勾出了白玉宸身体的曲线。漂亮的脊背,纤细的腰,以及格外凸出浑圆饱满的屁股。红衣湿哒哒粘在那臀部上面,甚至连那臀缝都色情勾勒出来。
栾承颜炽热的气息扑到白玉宸脖颈上,乘人分神间,利落把人扒的精光。栾承颜压着白玉宸,很快把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从束缚中释放出来。
热热硬硬的粗长性器一下子打在白玉宸白皙的臀部上,栾承颜手指抠挖着白玉宸后穴,河水顺着修长的手指一起溜进那肉粉色腔口。河水冰凉,手指滚烫,异样的触感。
白玉宸后穴中前几天刚刚经历一场性事,后穴很轻易就被摸出水。栾承颜感受到肉壁熟练撮着他手指,甚至不满蠕动收缩,深处吐出一股股淫液。
淫液混在水中,顺着肠道流进河中。
栾承颜布满情欲的脸瞬间冰冷了几分,他把头抵在白玉宸发软的脖颈上面,含糊道:“为什么?穴不紧了?”
白玉宸身体一僵,心中燃起一股熊熊大火一,把他理智吞没。
白玉宸骂人的话还没有道出。栾承颜便抽出草草拿捏几下的手指,悍然一挺,将自己滚烫到吐水的阴茎捅进自己渴望已久的后穴中。
好爽……栾承颜欲求不满的粗大鸡巴被白玉宸紧致湿润的肉壁紧紧撮着不放,那肉壁仿佛一张张小口,把他鸡巴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舔弄的无微不至,硕大敏感的龟头抵在那脆弱的前列腺上磨蹭,把人蹭到发抖发软,嘴中哼哼唧唧。
栾承颜满意抱着嫩生生的人,胯部一挺,整条粗粗大大的鸡巴彻底肏开那嫩穴,进入到肚子深处,把他平坦白皙的肚子顶出一弧度。
栾承颜的大手抚摸着肚子上面的硬块,好奇摸了摸,白玉宸肚子又酸又涨,“呃”了声。前面软趴趴的性器也开始兴奋起来,正在尽力勃起。栾承颜一路往上摸,摸到白嫩嫩胸膛上的二可爱小点。
他揪着那二点,常年摸剑粗糙的大手来回摩擦那娇嫩淡粉的一点。栾承颜对手中的乳头爱不释手,就连身底下的性器也是有一下没一下操着。
他在白玉宸乳晕上不断来回摩擦,等到人受不不了那瘙痒的感觉主动挺着小胸膛往他手上撞的时候,栾承颜就松开手,掐着那细腰,势如破竹操开那层层嫩肉,顺利来到直肠口。
那一色泽饱满的龟头只是轻轻侵犯一下那紧闭的小口,白玉宸便潮红着脸,上半身无力跌倒在地上。白玉宸张着嘴哈气,胸膛起伏,侧脸满是泥土也丝毫不在意。
发尾粘在他漂亮的脊背上,露出的半张侧脸也足够荡漾人心。白玉宸黑润的眼眸中满是一片迷离水雾,充斥着少年意气的面孔都布满情欲的颜色,微张的嘴中依稀可见那一截色情至极的软舌。
栾承颜喉结滚了滚,弯腰吻上去。二人经验都不足。白玉宸都是被引导的一方,而经验尚浅的栾承颜把舌头伸进白玉宸嘴中。二人磕磕巴巴吻着,咬着嘴巴发疼,一股铁锈味在二人舌苔上弥漫开。
白玉宸的舌头被栾承颜吸到发麻。
等到栾承颜收回舌头的时候,白玉宸舌尖已经软软吐在外面,看起来就在诱惑人。栾承颜眸色沉了沉,再次吻上去。
栾承颜胯下不停,动作如同粗风暴雨,把白玉宸操到泪流不止,呜咽声从嘴中呜呜传出,没有多久就被吻到失去氧气,翻白眼,俨然一副被操傻的模样。
栾承颜就像是一头不知疲惫的野兽,肆意在白玉宸发泄他的欲望。神仙般的人也被白玉宸拉下水,成了沉浸于情欲中的一介凡人。
白玉宸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精力可以好成那样,不断朝着他直肠口发出猛烈进攻,如同贝壳般紧闭的直肠口也被慢慢打开了一小口。栾承颜便不断对准那一缝隙,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硬生生挤开那缝隙,碾压着肉壁捅了进去。
“啊!”白玉宸痛叫一声。栾承颜便连忙轻吻他全身安抚着他。但是他鸡巴却丝毫没有温柔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塞了进去,把那小口挤的满满当当。
栾承颜粗硬的耻毛把白玉宸白嫩的屁股扎到发红,河水顺着那肠道一同进去,白玉宸肚子里面涨的要命。
栾承颜双手扯着白玉宸的手往后拉,自己不断往前操。白玉宸挺着被玩弄到发红胀大的乳头,嘴里哼出的都是破碎的声调。
白玉宸臀部紧紧挤压着那淌着水的性器,栾承颜在春药的驱使下,也忍受不了太久,最后那根鸡巴再次捅进那直肠口,鸡巴跳动几下,不断喷射出粘稠滚烫的白液。
白玉宸肚子被射大,前面性器终于颤颤巍巍勃起。可是处在高潮中的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它,性器勃起后,没有一会被垂落,颤颤巍巍射出一股尿液。
白玉宸大脑一片空白,耳朵满是嗡嗡声。栾承颜这个时候委委屈屈咬着他耳朵,满是醋意道:“好喜欢你……好喜欢,为什么不要我?……抱抱我好不好?”
栾承颜抱着白玉宸静静流泪。
白玉宸看见栾承颜嘴巴一张一合以及抱他的力度瞬间变大,简直要把他勒死在怀中。他大口大口喘气,还没有缓过神的时候,就被栾承颜拉着进入新一轮的情事。
最后白玉宸受不了这露天的刺激和冰冷的环境,央着人找了一处山洞,布下结界。
等到他们二人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天。在这三天中,他们除了吃就是做。
白玉宸整个人酸软无力,被栾承颜背在身上。在这三天中,他一遍遍被栾承颜诉说着爱意。栾承颜也渐渐清醒,可是他却放纵着自己沉沦下去。
白玉宸无法对一个满腔爱意的人吐出冰冷的话,只能接受了。是他先把人拉下神坛的,他要负责到底。一想到其他二个人,白玉宸便头也疼到要命,随性就不去想,把头埋在栾承颜背上当鸵鸟。
栾承颜感受到白玉宸小动作,低低笑了几声。白玉宸不满,隔着衣服咬着栾承颜背上的肉。
就在二人大闹间,途中经过其他修仙者,他们议论纷纷。
“好炸裂啊!你听说了吗?那个师尊的弟子啊……啧啧啧。”
“快说快说!”
“他跟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而且不满那个男人不能满足他,自己爬出山洞主动撅着屁股求别人上他。”
“啊!”
“而且啊,根据当时见到他的人说,他身上都布满吻痕。还大声喊着师尊的名字,这个脸面啊!真是丢光了。”
“这还好啊!更过分的是,他不知道是不是被操傻了,趴在众人面前拽着他们袖子不让他们走,还大声说出自己干的事情。我真的没有想到的,看起来一个乖巧的人,竟然敢出这样的事情。”
“…………”
白玉宸松开嘴,无声勾勾嘴唇。这件事当然是他做的,他在春药里面下了吐真剂。想要毁掉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事情的最后,季华容被赶出了宗门,流落在外。没有一个宗门敢要他,只有那个男人像是赶不走的舔狗,一直死皮赖脸跟在季华容后面。
季华容一直都瞧不上他,更何况他珍贵的第一个还跟他这样的人上了。
——
白玉宸头疼望着在其他二人面前放狠话的笨蛋蛟龙,栾承颜一脸清冷,薛华辉则是笑着一脸灿烂。
这下子,他一个也甩不开了。
故事的最后,是季华容出轨了。他爬上一个有妇之夫的床,成了高人的情人。但是这件事情没有多久,就曝光在众人面前。高人为了保全自己,就把所有的锅都推在季华容身上。
季华容硬生生承受那妇人的攻击,被划花他最爱的一张脸。就连一直追随季华容的男人,也被他磨平爱意,独自离去了。
没人照顾还造人嫌弃的季华容,最后冰冷死在一个雪夜里。
白玉宸叹气,低头喝了口热茶,听着经星渊兴奋跟他汇报事情。他这次下山,碰见他同在一个池中修炼的锦鲤。
那条能给人带来幸运的锦鲤,跟女主在一起了。
“是吗?”白玉宸一怔,脸上慢慢浮现笑意,这次,大家都有好的结局啊。
秘境出来后,事情也慢慢告一段落。
白玉宸依旧吃吃喝喝,时不时出去行义。一切看起来与以前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后院中多了三个男人。
今日。野外。
白玉宸干净利落把剑刺进人胸口,从贼人怀中抱过一哇哇大哭的幼童。狼狈跌倒在地的妇人哭泣着爬起来,小心翼翼把幼童抱在怀中安慰。
她一边抱着孩童摇,一边对白玉宸道谢:“真是谢谢你!仙人。如果没有……我都……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的孩子才一岁啊……”
妇人哭的泣不成声,眼泪哗哗往下流。
白玉宸看着哭泣的二人,无奈叹气,扬起笑容还没来得及说几句,就被人用秘术传话说经星渊发情了,在宫中到处找他。
白玉宸笑容凝结住,他匆匆告别之后就御剑回宗门中。
刚刚飞到宗门上方,一条黝黑发亮的蛟龙盘旋在高空中,亮黄色的竖瞳死死盯着白玉宸渺小的身影,眼眸中满是深不到底的欲望。
蛟龙发出嘶哑的怒吼声,尾巴卷着白玉宸腰部朝底下飞过去。空中,经星渊身形不断缩小在,最后化为人形抱着白玉宸急匆匆进来房屋。
“啪”一声,门被法术大力关上,外加布下一结界。
门里。
白玉宸被大力推在床上,白玉宸看着头顶的帘子,脸都要绿了。
自从他们三个人来了之后,后院中从来没有一天安稳过。薛华辉总是想用那些男子来试药,导致他们一见到薛华辉就到处乱跑。栾承颜冷冷清清的,倒是还好。至于经星渊,大家都知道他带魔尊去治阳痿,不仅没有治好,还带回了另外二个人。那些男子对经星渊恨的牙痒痒。但是碍于他武力值只能暗戳戳阴阳他,时不时往他菜中下泻药。
这一下,大家都遭殃。因为聂碑为了下药的准确性,无差别下药。
那一天下午,宫中的侍从都看见这样一副奇景:一群乌泱泱的人影奔向厕所,他们捂着肚子,痛苦咬着嘴唇,时不时就能听见爆炸似的屁声以及扑面而来的臭味。
他们一向优雅的形象都毁了。
这次没有遭殃的人,只有薛华辉、白玉宸和栾承颜三人。薛华辉早就闻出味,眯眼笑着看戏。栾承颜则是对吃的不感兴趣。白玉宸则是因为有系统,不想遭罪。
最后,等到他们一个个上完躺地的时候。三人在湖面上的小亭子下棋,好不悠闲。
聂碑也是那一天起被剥夺做饭上菜的权利。所有人都在紧盯着聂碑的一举一动。
后院里面一片鸡飞狗跳,但是没有一个人离开。这里对他们所有人来说,是他们的家。
好不容易等到另外二个人出去了,大家还没有来得及拍手放松一下,经星渊就发情了。
这发情来的突然,来势汹汹。
所有人都害怕躲在一起,畏惧望着天上遮挡天空的黑蛟。
看到二个人冲回房间,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拍拍胸口送了口气。
但是还没有多久,他们就惊恐看见另外二个人冷着一张脸打破结界,冲进了屋中。
聂碑用力拍了一下额头,无奈摇摇头,哀叹道:“宗主,我也……救不了你。”
“你自己招惹的男人,你自己受着吧。”
他们一群人摇摇头,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欢快走进了厨房,开始为他他们宗主准备大补之物。
这一天的日子,没有一天平稳过啊!
白玉宸被经星渊大力甩在床上。一黑影负压下来,白玉宸望着头顶五颜六色的帘子,心中一片无语。
红色、绿色、白色……
三人都不肯放松,这帘子也被他们弄成这不伦不类的风格,白玉宸每次看到这帘子,只觉得辣眼睛。
白玉宸侧头,露出一大片修长白皙的脖颈。经星渊眼中满是渴望,恨不得把人吃掉。他吮吸着那娇嫩的皮肉,啧啧作响,鲜艳的梅花在雪白皮肤上绽放开来。
恶龙胯部顶出一个大包,正炽热顶着白玉宸的大腿。白玉宸拽着经星渊垂下的鸦青色发丝,迫使人与他面对面。
望着经星渊水润的眼眸,白玉宸心中一软,主动勾着经星渊脖子,亲了上去。
没有人知道,经星渊其实很喜欢亲亲。他喜欢别人夸他,也喜欢白玉宸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在过去孤独的万年时光中,只有那条鲤鱼陪伴他。后面鲤鱼化形走了,只有他孤零零在那冰凉偌大的池中徘徊。
再多……多看看我吧。
经星渊不可置信,透白的皮肤上一瞬间就冒出一层淡粉,面如桃花。他迫不及待把舌头伸进白玉宸嘴中,就像是水中嬉戏的二条鱼儿般。
滑嫩的、甜甜的……
经星渊把白玉宸嘴中的津液都吸走,连那软嫩的红舌,也被吸的发麻。
二人皆大喘气,身上也汗津津一片。
经星渊浑身满是情欲,烫的白玉宸一抖嗦。他来不及等待,手上一用力,就把白玉宸一身红衣撕烂。
“哗”一声,衣服被丢弃在一旁。白玉宸猝不及防,露出一白嫩的皮肤,栾承颜目光落在那淡粉的点上。
经星渊脸上冒出一片片黑色鳞片,舌头也变长分叉,轻而易举卷着那点吮吸,手也顺着那滑嫩的身体摸进那还没有恢复几天的后穴中。
后穴被他们轮流疼爱,早已被操熟。那修长手指刚刚摸上那口,便感受到一片湿软。湿软的嫩穴,早已迫不及待喷出一汪热泉,顺着那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滑,汇聚成一小团,打湿底下床单。
经星渊的手也被打湿,他笑着把二根手指一起插进去,压着白玉宸大腿,头埋在白玉宸胸腔咬着那乳头。尖尖的牙齿正不断叼着乳头不放,不断拉伸旋转,白玉宸小身体不断扬起又无力倒下,床板吱吱作响。那手指在那翕张的肉腔中疯狂直进直出,手指不断抠挖里面的嫩肉,嫩肉不断蠕动试图逃离,却还是却那手指抓住一次次送上高潮。
那敏感的前列腺,被玩的格外恶劣。带着茧子的指腹不断摩擦,还拿长长锋利的指甲时不时刮一下,每到这个时候,白玉宸的身体就会高高蹦起,那因为阳痿而勃不起来的小东西也只能可怜巴巴被他玩弄到断断续续吐出一点点水来。
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肆意被人玩弄到哭泣。
白玉宸忍不住用手挡住视线,他的下身被玩到一塌糊涂。他已经分不清蛇性本淫的人为什么这么淡定,反而把这个来解救他的人玩到欲火焚身。
白玉宸身体弥漫上一层很好看的粉色,被经星渊压着大腿也不断绷直,脚趾头都疯狂蜷缩起来,把干净的床单弄的褶皱。
在白玉宸即将要被玩弄到高潮的时刻,外面传来一阵轰隆声,随即就是结界的破碎声。
门被大力打开,风卷进屋中,吹起帘子,露出床上交合的二人。一人影急匆匆冲进着弥漫着石楠花的房屋。
门并没有关,他们暴露在人面前。一想到这,白玉宸更是侧过头去,紧咬下唇。难得的羞耻心在心中不断放大,直到吞没他。
白玉宸身体一僵,一干燥的手指撬开他牙齿,夹着那滑嫩嫩的舌头不放,玩弄起来。白玉宸嘴巴被迫张开,半天合不上,嘴中也只能发出呜呜几声,一个清晰的字都吐不出来。嘴角处也流出一涎水,湿湿嗒嗒的。
白玉宸后穴中的手指一顿,很快就恢复过来大力抠挖着那前列腺,直接把人玩到高潮。肠道中不断喷涌出一股股滚烫的淫液,肉粉色腔口不断痉挛,嫩肉不断蠕动试图挽留那毫不留情的手指。
“啵”一声,经星渊抽出手指。他二手指早已被淫液黏在一起,湿哒哒的。手指分开还能看见中间拉出的银丝。
乘这个时机,经星渊硬到不行的粗长阴茎毫不客气抵住那口抽搐的嫩穴,蓦地捅了进去。那不断收缩的小口被这骤不及防的动作一下子干傻,里面痉挛的肉壁根本受不了这粗暴而迅速的动作,大量的淫液被那带着骨刺的鸡巴刺到到处收缩,艳红一片。
白玉宸被一下子刺激到拼命挣扎。他手也不挡眼了,露出一双含泪的双眼可怜巴巴望着玩弄他舌头的人。薛华辉见到他满脸潮红,充满朝气的眼眸中满是委屈,嘴唇也被玩弄到发红,只能瞪着他们。
可是处在高潮的他瞪人的眼神像是在无声的勾引人,暗含情欲。
薛华辉抽出手指,在白玉宸目瞪口呆中伸出舌头,不紧不慢仔仔细细把手上的液体都卷进嘴中,最后,还弯下腰让白玉宸看清他伸出的舌头。
白玉宸被吓到失去反应,嘴中被经星渊操到无意识发出猫叫似的哼叫声。薛华辉眼眸一瞬间就沉下去,在白玉宸白嫩发烫的脸上舔一下,就上床加入这场性事中。
白玉宸见状,心中害怕。经星渊最忍耐不了,操到爽了性器会变成二个,而薛华辉又是一个会玩的,最喜欢在床上折磨他,逼他说出些淫荡的话。
白玉宸手撑着满是褶皱的床单,双腿扑腾一下,从经星渊身底下收回,翻身往后爬。可床就这么大,爬也是爬不远的。
薛华辉一脸恶意笑着,看他脸上的表情由恐惧变成欣喜,在鸟儿自认为可以逃出牢笼的时候,给予他重重一击,自此,呆着牢笼中再也不敢逃。薛华辉拽住白玉宸瘦削的脚踝,手心还磨蹭一下那白嫩的皮肉,最后在白玉宸绝望的目光中,把那个跪在床上翘着屁股等待人操的人拽回去。
白玉宸手上还拽着床单不放。床单被他蹂躏成一团,皱巴巴的。白玉宸被人抱住,那充满骨刺的鸡巴又冲进那嫩穴,穴口被挤出粘稠的白沫,薛华辉则是用手指试图开拓那被鸡巴堵的严实的后穴。他借着后穴被挤出的淫液,顺利把一根手指伸进去。
白玉宸穴口被鸡巴撑大到发白,那带着骨刺的鸡巴又不断磨着那穴口,导致穴口通红一片。
白玉宸趴在床上,泪眼婆娑。他身上很热,冒出脊背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阵凉风吹来,白玉宸被冷到起鸡皮疙瘩。
这个时候他才迷迷糊糊想起来,门没有关。白玉宸朝门的方向看去,看到一白色人影挡住光线,站在门口。
是栾承颜!
即使看不清脸,白玉宸也一下子就认出来。白玉宸费劲力气爬在床边,朝着栾承颜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后面他的臀部被经星渊抱起,一人分开一大腿,把白玉宸支起来。
薛华辉目光在白玉宸和栾承颜之间来回看,不爽啧了声,便抽出二根手指,乘着那穴口还没有收缩回去的时候,将自己粗硬的鸡巴硬生生挤进去。
一肉刃残忍挤开原本就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肉腔,强势捅进最深处,与那充满骨刺的性器对峙着。二人目光对视,不屑侧过头,不甘示弱在被撑的满满当当的肉穴中疯狂颠动起来。
“啊,不要!栾承颜……仙人……”
白玉宸语气中带上哭泣。他身体抖的不成样子,胸前乳头不断摩擦底下粗糙的床单个,带来一阵阵酸麻的爽感。身后的快感更是过分,爽感远远大于痛感。那娇嫩敏感的肉壁一旦适应之后,便毫不客气开始享受。肉壁紧紧撮着那二根在他后穴比赛的鸡巴,饥渴吐出滚烫的淫水洒在他们鸡巴上。
二人爽到头皮发麻。
就在白玉宸手要垂下床的时候,栾承颜一下子就出现在白玉宸面前,握住白玉宸的手,缓慢地与他十指相扣。
白玉宸艰难抬头,与弯腰看他的人对上视线。白玉宸轻喘着,低下头,看见被顶起一大包的东西。
白玉宸手不自觉加大力度,手上冒出的汗把他们交叉的手变得黏黏糊糊。栾承颜一向冰冷的手上也带上几丝温度。
白玉宸轻笑几声,手一拉,栾承颜没有任何抵抗往前几步。白玉宸头刚好对准那挺起的阴茎,白玉宸张开嘴,将那龟头含进嘴中。
栾承颜身形微微一僵,另外一只手放在白玉宸软顺的头上,皱着眉头道:“脏。”
白玉宸不听劝,反而把他的东西含的更深。他口水打湿白色的布料,阴茎的轮廓逐渐在白玉宸嘴中显露出来。白玉宸熟悉吮吸着硕大敏感的龟头,舌头绕着那粗大的龟头转圈圈,舌尖时不时钻着那马眼。
栾承颜低低闷哼一声。
身后二人看见白玉宸主动为栾承颜服务十分不爽。当初他们三个都是凭实力留下的,但是栾承颜与他们不同。白玉宸对他们没有犯错,而栾承颜是白玉宸主动勾引的。所以白玉宸要对栾承颜负责。
这一事实让二人十分不爽。经星渊加重力度,疯狂往直肠口里面捅。薛华辉则是坏心磨着前列腺。
一是狂风暴雨的动作,一是让人发狂的折磨。
眼眶中不断流转是泪水终于流下潮红的脸颊,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栾承颜手僵了僵,轻轻拍了拍白玉宸脑袋。
白玉宸吐出嘴中的性器,埋在栾承颜胯下,鼻子嗅动,将栾承颜干净的性器含在嘴中,一路插进那窄小的喉咙口。
栾承颜看不清白玉宸神色,只能压着白玉宸的头往深处捅。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眼中也逐渐多了人味。
“白玉宸……”栾承颜低低呼唤白玉宸。
白玉宸一听,就知道他的意思。他手扯着栾承颜衣袖,被撑大的嘴巴疯狂把那鸡巴往嘴中塞,疯狂深喉。
身后的人也忍不住了。白玉宸在给栾承颜深喉的时候,后穴比以往更加紧致,肉腔本来就窄小,再加上白玉宸不断缩进,如果不是靠着他们强大的意志力,他们早就一泻千里了。
他们头上蹦起青筋,低低怒吼几句,便大力掐着白玉宸大腿疯狂进出。他们一前一后,那紧闭的直肠口根本受不了那么猛烈的攻击,很快就投降,顺从打开口。那二鸡巴发狂深深捅进那直肠口,卡在洞口,缴械投降,朝着穴中疯狂喷出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白浆。
白玉宸张嘴想要发出声,却只能把栾承颜东西含的更深。栾承颜洁白的头上也冒出一层热汗,加大与白玉宸十指相扣的力度,放在白玉宸头上的手也压着白玉宸头不放,胯部疯狂颠动,在白玉宸嘴中疯狂进去,最后,他鸡巴不断跳动,随后就释放精光,痛痛快快射出滚烫的液体。
射到途中,栾承颜慌慌张张拔出自己东西,怕人晕过去。他没有想到,自己还在喷射的东西把白玉宸一脸春色的脸打上精液,沾上自己味道。
栾承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慢慢盛放一朵小花。就在这个时刻,他终于意识到,他跟白玉宸在一起了。
不是梦、不是谎言,而是真真切切,真实的现实。
栾承颜眼眸温柔下来,缓慢用粗糙的指腹把精液弄下去。
最后,宗门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宗主想,被狠狠疼爱了七天七夜,最后休息了半月才出门见人。
白玉宸还没有睁眼,鼻尖被闻见了一股幽香的味道。幽幽的,像是是一条细细的长线不断拉扯着他,驱使他去找到香味的来源。
白玉宸肚子没有动。他仍旧保持躺着的姿势,接受原剧情。
【原剧情】:主角受白交是这个世界的万人迷。他游走与三族之间,依靠自己小白花形象把他看上的男人都收入靡下。最后大家开开心心过上了幸福生活。
而男配,就是他勾搭上的第一个男人。按照剧情,男配因为主角受的血液从长久的睡眠中醒过来,在深林中捡到了他,收了他当作血奴。在这途中博得白玉宸欢心,让他转化为吸血鬼,最后从他这里偷得了重要情报逃去狼人那里,让狼人和吸血鬼展开大战。人族也参与了进来。
白玉宸因为出卖情报,被三族追杀,最后的下场被主角受亲手杀死。
主角受白交满脸泪水,哭泣着白玉宸对他的暴行,最后,眼中充斥着怨恨与兴奋,将他狠狠刺死在沾有圣水的长剑之下。
男配死前最后的画面便是哭得楚楚可怜的白交被一群怜惜他的男人拥抱走。
而男配,死不瞑目。
【男配愿望】:不再收养主角受,让他痛苦死去。
在那一瞬间,白玉宸感受到了男配的恨与痛苦。他嘴角难耐吐出痛哼声,不断平复呼吸,最后才缓缓睁开眼。白玉宸看着装饰华丽的棺材板,心念一动,眼前的棺材随之打开。白玉宸轻轻一跃,便跳出了棺材。
他脚尖先着地,随后整个人才慢慢落在地上。他整理了一下披风,不紧不慢拉了下黑手套,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脸颊上缓缓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接下来,好戏开场了。
白玉宸随着那股香味不紧不慢来到深林外周,这里距离他城堡不远。但是他的城堡隐埋于深林中,途中有不少害人命的植物。因此,也很少有人发现深林中还有一城堡。
味道越来越大了,他的嘴中已经抑制不住冒出唾沫了。白玉宸吞了口唾沫他脸上挂着笑,踩着发出“吱呀”声的树枝,轻轻一跃,便轻易来到了那群尸体面前。
这里仿佛经历刚刚过一场战争,铺天盖地的血腥味疯狂往他鼻尖里面钻。地上密密麻麻排列着各种残肢断臂的尸体。白玉宸眯了下眼,血色从他眼中一闪而过。他站在原地观察了一下,随后得出结论,这里是吸血鬼和人类战争后的场地,这里的都是死去的人。
白玉宸有些厌恶看着被推起来的尸体,上面还有苍蝇在不断地飞。血流成河,把这葱绿的草地都染上一层红色。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紧紧盯着四周,给人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白玉宸踮起脚,厌恶盯着地上的血流。他飞快在地上轻跳几下,来到一少年面前。少年曝光于夕阳下面,躺在干净的草地上。他正面朝上,脸上竟然奇异的干净,身上沾满了血迹,而那股香味,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
听到动静,少年缓慢转过头,露出了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他眼中迅速蓄满泪水,欲落不落,看着人心疼极了。他伸出脏兮兮的手想要扯住白玉宸的黑裤子,像只小猫呜咽道:“救救我……”
白玉宸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嫌弃地往后退了退,刚好完美避开了那只手。他宁愿踩到血流中,也不想白交碰到他干净的裤子。那会让他有种被水蛭缠上的感觉,死死往他血管里面钻。让他恨不得当场就把那一块布料烧掉。即使是这样,他回去还要泡上好几次澡。
白交脸色一瞬间变得扭曲,又很快调整过来露出悲伤的表情,泪水打湿了他的小脸。他望着在夕阳下的男人,再次恳求道:“求求你……”
他望着男人,男人一身黑,露出在外的皮肤诡异的白。他一头及腰黑发随风飘扬,优越的五官上面一双血珀色的眸子里面满是浓浓的嫌弃。
白玉宸低着头,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那股香味确实来自他身上,在一群难闻的气味中格外凸出。但是,他身上的味道更像是来自他衣服上沾的血迹。
他似乎……没有受伤啊。白玉宸抿唇,快速将他全身打量了一遍。除了衣服上的血迹,其他都干干净净。手上沾满的泥巴,更像是不小心沾上去的。
白玉宸盯着他干净的脸和所在的位置,这么明显的位置,竟然都没有被人救走吗?他是故意的,故意引白玉宸出来。
白玉宸看着他手上还湿润的泥巴,思考片刻,最后缓慢抬起脚,在白交欣喜的目光中,一脚把他踹开了。白交滚了好几圈,最后整个人都躺在血泊中,等到他好不容易翻过身,就看见白玉宸毫不犹豫转身,在他目呲欲裂的目光中离开了。
“噗……”白交忍不住往地上吐了口血水。他被白玉宸一踢,胸膛中的肋骨估计断了几根,现在的他,可真的就成了伤者。
“可恶!!!”白交握成拳头的指甲狠狠扣进他肉中。
白玉宸跳上了树枝,蹲在上面观察了一下四周,就动了起来。他的身影在深林中的树枝上不断跳动,飞快朝着湖奔去。
白玉宸刚才根据白交手上湿润泥巴猜测发出香气的人应该是被白交踢进了湖中。所以他现在来一探究竟。他在看见白交的一瞬间,男配的记忆就让他萌发了强烈的杀意,但是还不行,他要白交痛苦死去。而不是这么简单地死去。
没有一种死法,是让他得到再失去更加痛苦。
就算他现在把人抛弃在那里,很快就有其他吸血鬼闻着味来,把他捡回去。这样才方便他后续的报复。
白玉宸稳稳当当踩在草地上,循着湖转了一圈,发现在一处靠近湖边的草地上残留着相同味的血迹,还留着一把沾满血的小刀。
白玉宸站在原地,看着平静如镜面的湖,泛起了困难。
捞,还是不捞呢?
捞的话生死不明,还要脏了一身衣服。不捞的话,以后可是很难找到这么合胃口的血袋了。
就在白玉宸皱眉思索间,湖面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一只苍白的手从湖中出现。那只手死死拽住了草地上的草,借着那力,艰难把头露了出来,趴在草地上面。
白玉宸低着头,与他对视。
那是一张比白交还要好看的脸。长相精致艳丽,上挑的丹凤眼,眼角下还有三只艳红的泪痣,活像是勾人的狐狸精。他嘴此时苍白一片,扣着草地的手指也隐隐泛白。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爬上去了。
他只能望着一脸慵懒平静的人,恳求他帮助他。
“我可以……帮你杀人。”看着白玉宸丝毫不为所动的血眸,简邮补充道:“我什么都……可以干。”
“只求你,让我活命。我还要……报仇。”他的目光中已经隐隐带上绝望,他被他从小到大一直护着人带来这里,说是为他报仇。却没有想到,白交反手就把刀刺进来他身体中。
在他被推下湖边的时候,白交才笑眯眯告诉他残酷的真相。他的父母,是被白交的父母杀的。而白交带他来,也只是为了利用他身上能够吸引吸血鬼的血液。
白玉宸望着那张宛如琉璃般的眼眸,眉毛上挑,来了兴趣。他枯燥的生活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乐子了。而且他还可以对抗白交,这个买卖,他不亏。
“就算是把你转化为吸血鬼也不亏?”白玉宸踢了踢他的头,询问道。他看出来了,他因为失血过多快死了。现在唯一救他的办法,就是把他转化成吸血鬼。
简邮瞳孔颤动,湿润的嘴唇蠕动几下,下定了决心:“好。”
说完,他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掩藏于深林的城堡里面,亮着几盏昏黄的灯,照亮这诡异而华丽的地方。地上都铺满了红地毯,墙上挂满了画。画中都是不同服饰的同一人。
他漫不经心撑着脸,望着镜头。黑发垂到他腰间,五官精致,皮肤极其苍白,像是大师费尽心思雕刻出来的雕塑。额发下是一双血珀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看画面的人。嫣红的嘴唇似笑非笑,像是在嘲笑不知好歹看他的人。
一亮着蜡烛的房间中,画中人白玉宸正一手提着简邮丢在他的浴缸里面,一手解开自己衣服。
“窸窸窣窣”的声音穿来,地上不多时便多了一地的衣服。白玉宸微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黑色手套,不紧不慢把他从指尖脱掉,露出了如同玉脂般的手指。他手指纤长细嫩,无一点血色。
他把黑手套随意丢在地上,抬起瘦削的脚,慢吞吞踏进了浴缸中。他俯下身,在简邮缓慢跳动的脖颈上面调了一处尚能看下去的地方,张开嘴,露出里面尖尖的牙齿,对着那娇嫩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尖牙深深刺破皮肉,汲取里面美味无比的血液。
白玉宸“咕噜咕噜”汲取里面的血液,左手抚上他后颈,右手摸着他的腰轻轻磨挲。身下人失去大量血液,嘴唇上的血色越来越单薄,直至最后变得苍白一片。
够了。
白玉宸睁开眼,将尖牙拔出他脖子。此时他嫣红的嘴唇上还残留着一圆润饱满的血珠,正颤颤巍巍停留在他饱满的嘴唇上。白玉宸毫不在意伸出艳红的软舌把他卷进自己软嫩的口腔里面。
白玉宸掐着简邮的腮帮子,让他张开嘴。白玉宸盯着那小口犹豫了几秒,终于下定决心,闭着眼慢吞吞亲吻着那张嘴。
在自己舌头伸进他嘴中的那一刻,白玉宸便毫不客气用尖牙咬破了自己舌头,将血液渡过他。昏迷的人在睡眠中得到了渴望已久的东西,便不管不顾撕咬着上来,死死缠着他舌头不放。
一双手也紧紧扣住白玉宸的后脑勺,使他无法挣脱。简邮将纠缠住那滑嫩的小舌,不断吮吸,似乎觉得还不够,便狠狠撕咬着白玉宸饱满的嫣红嘴唇,像条疯狗般撕咬他可牙齿可以撕咬到的地方。
疼疼疼!!!
白玉宸这剧身体养尊处优,娇嫩的很,还怕疼。他现在也是气急了,急急忙忙想脱出他舌头,中断这次转化,让他彻底死去。可是他没有想到,他费尽心思挣来他的束缚之后,简邮竟然因为找不到他渴望已久的东西,便随便找了口肉狠狠咬了下去。
白玉宸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简邮着家伙,竟然咬在了他脖颈上。他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了他脸上,简邮即使疼到牙齿颤动,可还是没有松开,他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狼,眼都没有睁开就学会了咬猎物不放的技能。
白玉宸感受着自己体内血液飞快的流速,暗道不好,他喝太多了。他的血液本就带着如同春药的技能,喝太多了,可是要上床的。
该死!!!他就不该把他捡回来!!!
白玉宸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拽住他头发往外拔,那二牙齿就像是镶嵌在他肩膀似的死都拔不出来。白玉宸淡然的脸色第一次出现了慌张,苍白手上青筋暴起,才堪堪把他头拔出来。
鲜红的血缓缓从白玉宸白如雪是肩膀上面流出,蜿蜒向下,流过他那极为色情嫣红的乳头,最后隐入紧绷的大腿。
白玉宸眉眼冷了几分,脸色难看盯着醒过来的人。简邮缓慢睁开眼,眼底一瞬间闪过冷意,随后恢复了一片茫然。他睁着血眸,疑惑地看着他身前赤裸的男人。
他之前在家附近也不是没有看过男人的裸体,但是没有一个人的裸体能够让他觉得那么……那么色情。白如雕塑的身材,肌理分明的腹部,血流蜿蜒向下,白与红的极致对比,更添了一丝色情。
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这么热?
“帮帮我……好热……”简邮眼底一片情欲,茫然倒在白玉宸身上。他现在什么都不懂,只会跟随他的本能像条小狗仔细舔弄白玉宸身上的血。
简邮从他的腹部,缓缓往上舔,最后舔到了一微微凸起的地方。简邮下意识用用舌头卷了进去,仔细舔弄,尖牙无意识摩擦过那一点,却引起了身下人的颤栗。
白玉宸感受那冰凉的舌尖灵活舔着自己舌头,那尖牙还戳中他敏感的乳头,那一瞬间的快感,从他尾椎骨一下子蹦到他脑海中,令人头皮发麻。如果不是为了维持他高高在上的人设,白玉宸肯定会一下子蹦起来逃走。
“叫我主人。”即使知道他要帮他解决情欲,白玉宸还是强撑着说道。简邮可是,他第一个转化的吸血鬼啊。他漫长的人生中,也只是从脑海中知道那些事怎么做,却从来没有实践过。
“主人,帮帮我……”简邮立马改了称呼,眼巴巴望着他。
“我会帮你,但是一旦我不舒服,就会帮你踹开,知道吗?”白玉宸低着头威胁他。
简邮此时已经听不进去了,不断用下半身蹭着白玉宸的大腿。那凸起的硬块,在白玉宸光滑细腻的大腿上不断来回摩擦,硬是把二个人的脸颊都磨红了。
白玉宸勾着简邮下颌,眼底一丝冷意闪过,对他冷冷道:“给我舔。”说完,他就躺下去,张开大腿,将他从未给人看过的小穴展露在他人面前。
简邮昏昏沉沉的意识听懂了他的意思,乖巧低下头,对着那在一旁白色中格外显眼的粉红褶皱,张开嘴,缓慢舔了上去。
那粉红褶皱格外害羞,紧紧闭合着。在简邮温柔的舔弄下,半天也只是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简邮硬到快要爆炸的东西可等不了。简邮动作难免变得粗暴起来,舌尖顺着那一小缝,一用力,舌头就灵活钻了进去。舌尖在他干涩的小穴中不断进去,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有些难进便改了一个姿势。
简邮双手抓着白玉宸曲起的大腿不放,整张脸都紧紧贴在白玉宸屁股,鼻尖戳着他臀部上的嫩肉。他那嫣红的舌头灵活的像条小蛇,把他穴口处的壁肉都仔仔细细舔了一遍。敏感的肉感受不了这酥酥麻麻的刺激,深处分泌出了透明的淫液,顺着肉腔流到简邮舌头上。
简邮像是喝到了甘霖,手上用力,在白玉宸白嫩的腿上掐出手印。舌尖也疯狂往小穴里面钻,不断蹭过周围收缩的肉壁。
白玉宸忍不住绷直了身体,他感受着身体的异样。为了保持在外人前的高贵样,他只能咬着嘴唇微喘。前面的性器不知不觉就勃起,兴奋地吐水,在龟头上面汇聚了一层水膜。
白玉宸小穴后面不断收缩,还不够,他的身体这样告诉他。但是他要忍耐,他的记忆只告诉他要舔穴,却没有告诉他什么时候停止。他只能等待。
白玉宸暗戳戳夹紧了大腿,把简邮的头脑夹在底下,希望他钻到深处,拒绝他后穴瘙痒的问题。
白玉宸的手缓慢拽紧了简邮头发,就在他拽紧的一瞬间,简邮的舌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他身体一颤,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吞噬,他眼前闪过一大片白光,浑身哆嗦。前面性器竟然不受他控制射出了精液,射到他腹部上,还有一些粘在他高贵的脸上。
他后穴也不断痉挛,朝外大量喷水。简邮像是受了刺激,大口大口吮吸起来,啧啧作响。
好香、好甜,还想要……
还要更多更多……
寂静的房间外面,来往的仆人低着头忙碌,没有一个人敢敲响那道隐隐约约发出声响的房间。房间的浴室内,白玉宸躺在浴缸里面,他全身雪白,肩膀流出的血液蜿蜒在浴缸上,形成一细细长长的血流,流到疯狂吮吸他淫液膝关节那停止。
简邮入了迷,喉咙不断吞咽着白玉宸后穴痉挛喷射出来的滚烫淫液。
“够、够了……”白玉宸拽着简邮的头发,断断续续道:“上、上我。”
简邮舌头停下,恋恋不舍退出了他痴迷无比的后穴。他从白玉宸大腿间探出毛茸茸的脑袋,满眼茫然望着他问:“上你是什么意思?”
可、可恶,他连这个都不懂吗?白玉宸又羞又恼,苍白的脸上竟然罕见浮现了一丝红晕。还没有等他想好怎么解释,简邮就用他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那圆润的龟头在他臀缝中不断来回蹭,时不时蹭过那一粉红褶皱。那褶皱被他用舌尖打开了一小口,那龟头便时不时会偶然插进去半个龟头,娇嫩后穴甚至来不及热情往上灌溉大量淫水,那龟头被懵懵懂懂的人蹭走。
那龟头已经在白玉宸白嫩的屁股上面留下了许多水痕,湿润一片。
“好热……好难受,主人,帮帮我,求求你,主人。”简邮握住白玉宸的手,不断用自己脸颊蹭着他的手心。
他满脸依恋望着那铺在墨黑长发上的主人,即使是情欲缠人,他也会遵循主人的命令。
“插……插进来,”白玉宸薄红的脸颊已经粉红一片,“用你那难受的东西。”白玉宸干脆利落,直接命令他。
闻言,简邮低头看着自己青筋虬结的东西,正在难受往外吐水。他小心翼翼扶着,对着把不断流水的小穴,闭上眼,一鼓作气插进去。
却不想,他用力过猛,结结实实压在白玉宸身上。那淌着水的性器也转了个弯,柱身重重摩擦过那收缩吐水的褶皱,二人皆是闷哼一声。
这次,简邮终于对准了,将自己那白嫩的性器缓缓插进去,简邮插到一半便停止不前了。他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白玉宸憋着额角上青筋跳动,脸上出现了一层汗。他正在忍受身上出现的痛苦,那性器,宛如一根坚硬的烙铁般狠狠捅进他娇嫩的后面。他肚子里面一片不适,又酸又涨。
他还没有来得及生气,就看见空中多了一滴水,滴答一声滴在他紧绷的腹部上。
“好疼……主人,好紧。我的东西要被夹断了……主人,我又热又疼。怎么办?”简邮那张艳丽到极致的脸上满是不解和痛苦,单纯的血眸中隐隐约约出现了水光。
“我的东西会不会被夹断?”
白玉宸满肚子怨气硬生生被憋下,掐在喉咙中的话也删删减减,最后无力侧过头,安慰道:“没事,不会的。”
“真的吗?”简邮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眼中的泪水硬生生被他憋了回去。有了主人的保证,他臀部一用力,进来一个龟头的性器一寸寸用力往里面捅,不断侵犯着着主人,捅开主人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他窄小的肉穴撑到透明,猛地捅到最深处。
白玉宸忍不住往上蹦了一下,又重重跌落在冰凉的白色浴缸上面。他乱了呼吸,张着嘴微喘。那肌理分明的腹部上面赫然出现了一大块硬块。简邮手好奇摸了上去,便问边用力压着:“这是什么啊?”
“呃……唔,不要……按。”白玉宸浑身上下闪过一股股电流,把他刺激到头皮发麻。他浑身哆嗦,满眼茫然望着上方。他窄小的小穴被粗粗长长的阴茎塞满了,一丝空隙都没有。
好满……好撑!肚子好涨。
白玉宸的手不知不觉抚摸上那一被顶起的肚皮,被简邮拉着手找到那一块凸起处。白玉宸仔细触摸着那一块,手指勾勒着那阴茎的形状。龟头饱满的、柱身粗长的,甚至还能在白嫩肚皮上面感受到阴茎上面不断跳动的青筋。
一下又一下,显示它的无限精力。白玉宸仿佛被烫到般,着急想把手伸回去。在收手的那一刻,被简邮抓住,顺着他来到他们交合处。
简邮带着他的手摸上他们之间的交合处,白玉宸感受到他那粗到不行的东西全部都插了进去,只有那二个沉甸甸的囊袋残留在外面。白玉宸手指不小心擦过那穴口,摸到了满手指的淫液,黏黏糊糊的。
白玉宸想逃逃不掉,只能一直被简邮拉着手,摸完了下半身。那从未沾过脏东西的手上沾满了滴滴嗒嗒的淫液,还被简邮哭泣地发问:“主人,接下来该怎么做?”
白玉宸从诞生起从未有过的羞耻心一下子笼罩了他,他蜷缩着与简邮交叉手指,另外一只手挡住他发烫的脸颊,声若蚊蝇:“发泄……”
“什么?”简邮身为一个吸血鬼,不可能听不到他的话。
白玉宸有些恼羞成怒,扯着嗓子喊出来:“我叫你发泄欲望懂不懂?就是狠狠操进来,把你的精液东西射出来!”
言罢,白玉宸整张脸都红了。他紧抿嘴,欲盖弥彰用手挡住自己眼睛。只有他不断起伏的身体透露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是这样吗?主人。”简邮动起来,裹着一层水膜的大肉棒被拔出体外,龟头与肉腔分离时肉腔不舍发出“啵”一声。简邮望着那被操成一个黑洞的小口,悍然一挺,那跳动的性器又被捅了进去。
好紧……真的好紧,可是,唔……好舒服。
简邮放开了白玉宸的手,转而摸着白玉宸白面团似的臀部,像是揉团子似的来回蹂躏。形状姣好的屁股在他手上被捏出各种性器。
简邮紧咬下唇,丹凤眼中盈满了泪水,把他血红的眸子润得更加干净纯洁,像是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的红宝石。他全身肌肉紧绷,跪在坚硬的浴缸上面,拖着白玉宸大腿拖向自己。同时,自己的胯部猛地往前冲去,对准那白嫩屁眼中的嫩红小穴,将自己湿溜溜滴着水的大肉棒狠狠捅进去。
“唔……”简邮眼眶中溢不下多余的泪水,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简邮边哭边大力掰开把那忍不住闭合的大腿,掩藏在浓黑耻毛间的白嫩性器把肉腔里面的嫩肉捅的直流水,像是被撬开的贝壳,向世人展露出他多汁的一面。
简邮血眸中的红色越来越深,他胯部发了狂似的不断颠动,势如破竹把汁水泛滥的嫩穴操得泛红,里面的嫩肉羞答答回应他狂风暴雨般的动作。不断讨好吮吸,卖力服侍着那根不好惹但是能够给他们带来无上快乐的性器。
白玉宸被他操得身体起起伏伏,手也无力垂下。满是潮红的脸上张嘴微张,想要说话叫他慢点最后溢出的却是一声声破碎的音调。
唔……好凶,但是好爽……还想要……更多……
白玉宸满头墨发在他身下散开,手无力垂在头顶上,眼尾泛红,漂亮的眼眶中溢满泪水,水润一片,张开的嘴中软软的艳红小舌吐了半截出来。
再往下,臀部高高翘起,被安放在简邮大腿上面,白嫩泛红的粗长性器在他湿软紧致的小穴中疯狂律动,胯部撞着他臀部啪啪直响,留下一道道红痕。坚硬的大肉棒重重碾压里面不断蠕动的嫩肉,龟头狠狠刮过敏感点,痉挛的肉腔在敏感的龟头上面喷射一汪热液,大量淫水被带出来,淅淅沥沥在他们交合下聚集一地。穴口处被打出大量白沫,粘在那粗黑茂密的耻毛上面。二颗黑沉的囊袋恨不得也挤进那口汁水泛滥的小穴,好好尝尝里面的美味。
“好爽……好爽……”白玉宸爽到只会摇头喃喃,双眼涣散,直直翻着白眼,张开的嘴里流出涎水,俨然是一副被操傻的模样。
“主人,”简邮低低喊了一声白玉宸,语气中满是掩藏不住的慌张,眼眶中的泪水淌满脸,他可怜巴巴问:“要尿了怎么办?”
“怎么办,要尿了……控制不住了。”简邮无意识自言自语,胯部狠狠往前顶,整个阴茎捅进了最深处,涨大的性器在温热的小穴里面跳动几下,释放精关,大量微凉的精液从简邮马眼处喷出而出,像是机关枪般狠狠摩擦里面不断刺激蠕动收缩的嫩肉,白玉宸平坦的小腹上面悄悄鼓起,像是怀了孕。
白玉宸全身哆嗦,胡言乱语乱动起来。撑白玉宸不注意,翻了个身,翘着射满精液的肚子想往前爬,简邮眼眸闪过一丝不满,拉住了白玉宸的手,把自己跳动射精的东西狠狠捅了回去。
这下子,白玉宸再无反抗之力,只能像条小狗高翘屁股接受着简邮的猛烈灌溉。精液多到溢出那穴口,粘稠的白浆色情从白玉宸红肿的穴口流出,嘀嗒嘀嗒滴在简邮曲起的大腿上。白玉宸呜呜落泪,泛红的双眼瞳孔失焦,小脸儿潮红一片,呼吸也乱了一片。
他被冷落的性器也跟随着主人一起喷射而出,射在浴缸上,与红色液体混在一起,散发着奢靡的味道。
“主人,怎么办?又起来了……”简邮咬着白玉宸耳朵,抽噎问。
“好难受……”
白玉宸感受里面迅速勃起的玩意儿,恨不得咬碎了牙。却只能慢慢安抚着身上的人,引导他来操自己,尽情发泄着欲望。
白玉宸百无聊赖翘着二郎腿坐在正中间宽大的椅子上,身下的座位软绵,一坐整个人便深深凹陷进去。他的背后还靠着一柔软的垫子。
白玉宸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在心中把简邮骂了无数遍。他们整整做了一个月,不分昼夜。
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软到快要散架,红肿起的后穴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但是他怎么可能会人别人看出来,就硬生生坐在椅子上面撑着下巴等待简邮。
今晚他们将要前往另外一位吸血鬼的宴会,是为了他成功转化一位血奴专门举办的。这个血奴是谁,白玉宸一猜就知道了。
“真是盛大啊……”白玉宸歪着头,撑着下颌,望着前方发呆。这种宴会,他最讨厌了。但是,为了向白交复仇,他选择带着简邮赴约。
终于,楼梯上面慢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白玉宸循声望去,看见简邮满脸尴尬扯着身上的衣服往下走。与他对视的一瞬间,满脸瞬间爆红,手忙脚乱不知在做什么。最后才慢慢向他行礼,唤一声“主人”。
白玉宸微微点头,上下打量他。简邮穿着一身黑色骑士装,腰间佩戴着一长剑。胸口处绣有一绽放到极致的蔷薇。这是白玉宸家族的代表,表明这个人是白玉宸的随从。
这身衣服配上简邮冷艳的脸,显示他干净利落,像是个无情的杀人机器。只需他轻轻望人一人,在那人愣神间,他就会把那人的头利落砍下来。
白玉宸满意点了点头,带着人出发了。
黑夜,一处亮着灯火的城堡中。
白玉宸眉眼间都是冷意,无视与他打招呼的客人,自顾自走进了城堡的大厅。被冷落的客人不仅没有感到尴尬,反而一脸痴迷喃喃道:“不亏是那位啊!”
大厅内,悦耳的音乐传来,空气中飘散着清幽的香味,无数的人交杯换盏,欢声笑语。白玉宸眼都不眨一下,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下,丝毫不管他人眼光。
白玉宸从侍从那拿了一杯红酒,没有喝,只是不断摇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酒红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子中上下晃动,反倒衬着那拿着酒杯的手如同雕塑般,苍白纤长。
简邮站在白玉宸走的沙发后面,手一直放在长剑上面,一有不对,他就会拔出剑。白玉宸整个人倚靠在沙发背上,血珀色的眸子里面满是趣味望着前方。
还有多久呢?他该忍不住了……
白玉宸还没有想完,就看见宴会的主人克伦威尔詹姆斯咧着大牙朝他笑眯眯走来,后面还跟着穿着白衬衫黑裤子的白交。
“好久不见啊!”
“嗯。”
二人进行一番礼貌性的问好之后,克伦威尔詹姆斯就往旁边跨一步,笑眯眯朝他介绍拉着他衣服的人:“白,这是我最近收的血奴……你不知道啊,他血的味道可是好极了,我开这个宴会就是为让大家好好尝一番呢。”
闻言,白交脸一瞬间就白了,泪眼汪汪,身形不稳,颇有一番小白花的味道在。
白玉宸似笑非笑,与克伦威尔詹姆斯轻轻碰了一下酒杯,意义不明笑道:“是吗?”他拉长了语气,“真是恭喜你啊!终于找到了。”
克伦威尔詹姆斯不是傻子,他一下子就看出了看懂白玉宸眼神中蕴含的意味,脸色阴沉道:“怎么了?”
“你真的尝过了吗?”白玉宸一句话,就让克伦威尔詹姆斯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他转过身,脸色铁青盯着白交,还未上前,就有其他人呼喊着克伦威尔詹姆斯。
克伦威尔詹姆斯愤愤望着白交,走了。
白交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眶中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小声抽泣,可怜巴巴望着白玉宸,不安扯着自己衣袖道:“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跟他的,是他逼我的,要不然我就要被他杀死了。”
小白花泪眼婆娑,好不可怜。
“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你身后的是杀手,他亲手把他父母杀掉了,还诱导我跟他一起去。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白交扑通一声跪下,双腿往前,想要拉住白玉宸的脚。
白玉宸险恶地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还未说话。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剑就被人直向他脆弱的脖颈。
白交被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不小心撞上了人。他颤颤巍巍转过头,就看见克伦威尔詹姆斯一脸阴沉望着他,眼中的血色快要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