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杰随手抄了把椅子坐在那男人的身旁,面带讥笑地用一只手轻扯着连接着乳环的那条铁链,另一只手将男人的头扭向自己,亲上了已被胶带封住的嘴部,全然不顾视频那头安寒澈眼红得想杀人般的激动神情。
“江峻岩,爷塞你嘴里的臭黑袜好吃吗?”丁杰用嘴咬上那个叫作江峻岩的男人的耳垂,并伸出舌尖一圈又一圈地舔舐着他敏感的耳廓。江峻岩愤怒得全身颤抖,不停扭头躲避着丁杰的猥亵。
“丁杰,你这是非法拘禁!你要是再不放了他,等条子来后就算我身败名裂也要先整死你个狗日的!”安寒澈反倒冷静了下来,大不了鱼死网破,他以前受他胁迫时又不是没做过这种打算。
“寒澈,你真别想威胁我,”丁杰转过头来淡淡地看着安寒澈,“我的确没什么能力跟条子抗衡,但你可得千万相信我,条子来之前,他的屌上,一定会再穿一个环。”
“你他妈敢!”安寒澈几乎失去了理智,冲着镜头怒吼,“你个畜生要再敢动他一根毫毛,我就算自己死也要宰了你!”
丁杰听这话笑了笑,没当回事,手隔着内裤抚摸上了仍在不停挣扎的江峻岩的下体。
“死算什么。寒澈,你看我敢不敢。”
丁杰终止了视频通话。
安寒澈浑身像被抽空一般,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手机的短信声响起,安寒澈慌忙起身拿起手机查看。,
“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无论你报警了还是没到我家,你老公那迷人的大鸟上肯定不介意锦上添花一个屌环。”
安寒澈发疯般飞快穿上衣服,拿上车钥匙搭乘电梯往地库赶去。
安寒澈到达丁杰家门口时,发现门没锁,他扭开门把,匆忙走了进去。发现自己的男友江峻岩除脚上穿着那双长款黑色棉袜全身赤裸,他正像狗一般跪伏在地上,粗大的鸡巴硬挺着,马眼流出的一丝淫液滴在了地板上,高抬起后穴中插着一个正嗡嗡振动的肉色假鸡巴的臀部,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丁杰穿着黑袜的大脚——仿佛那只黑袜脚是珍馐美味一般。
“哟,寒澈来了。”丁杰注意到了安寒澈的出现,站起身来,一只还穿着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将江峻岩的头狠狠踩住,迫使他的脸贴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安寒澈指着丁杰的鼻子怒目而视,他看着自己平时阳刚又高傲的男友被羞辱成这样,杀心都出来了。
“不干什么啊,只想告诉你,你这个所谓的纯主、纯1老公,在老子脚下,也不过是任我玩弄的贱狗。”丁杰弯下腰,抚摸着江峻岩结实好看的屁股,“你要是再早点儿,就可以看到你老公如何下贱地主动求爷赏他舔臭脚了。”
“放你娘的屁!”安寒澈一脚踹开踩在自己男友头上的脚,弯下身子想把男友扶起来,却被丁杰拦住。
“别急嘛,你也得问问本人愿不愿意啊,”丁杰坏笑着,重新坐下来,用穿着黑袜的脚抬起跪在地上的江峻岩的下巴,“贱逼,问你话呢,你老婆要带你走,你愿意不?”江峻岩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袜脚,眼神里尽是欲望,竟张开嘴就将丁杰散发着脚汗味的黑袜脚全部含入口中。,
“这就没办法了,”丁杰耸耸肩,“你老公天生就是舔别人大臭脚的贱货,赶都赶不走。”说着,他还扇了江峻岩一巴掌。
安寒澈彻底崩溃了,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自己称呼为老公的男友,平时那么男人,在调教别人时那么霸气的江峻岩,那么高傲的爷们,此刻竟全身赤裸心甘情愿地做丁杰脚下的一条狗。这个丁杰长相平平,除了身材好一点,究竟有什么其他的魅力,可以吸引自己的老公也抛弃了纯主的身份臣服在他的脚下?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和眼下不变的情景提醒着他残酷的现实。
不对,在视频通话中,江峻岩还是对丁杰的行为十分抗拒,怎么仅仅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自己的男友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安寒澈仍不肯相信自己的男友会主动沦陷。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给他用药了?!!!”恍然大悟般,安寒澈扑上去一把掐住了丁杰的脖子。
丁杰挣扎着,好不容易才挣开了安寒澈的束缚。
“呵呵,这个,真没有。”丁杰揉着自己发红的脖子,斜着眼看着安寒澈,语气处变不惊。
安寒澈再次弯下腰想扶起江峻岩,但江峻岩不知哪来的力气,保持着跪姿,愣是一动不动。
“峻岩!”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男友。
“别白费力气了,我告诉你个法,就看你听不听了。”丁杰翘起二郎腿,一脸的不以为然。
“有屁快放!”安寒澈咬牙切齿道,他知道丁杰肯定不安好心。
“你和你老公再伺候我一次,他就好了。”丁杰不怀好意地看着安寒澈。
“呸,傻逼才信你。”安寒澈啐了他一口。
丁杰大笑着站起身来,绕着安寒澈转了一圈,目光交替审视着安寒澈和江峻岩二人。
“事到如今,你也不得不信了,不是么?”说罢,丁杰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叼进嘴里。
安寒澈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他应该强行带着江峻岩离开这,大不了再去找医生什么的,总之不能应承下丁杰的要求。但他还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就如同他当年第一次跪在丁杰面前一样。
“很好,张嘴,”丁杰轻笑着,将烟灰抖落在安寒澈张开的嘴中,“叫我。”
“爸爸。”安寒澈屈辱地咽下了那一小撮烟灰,这是他这些年来给丁杰做奴养成的不得不做的习惯了。他开始自觉地跪着脱下身上的正装衣裤和皮鞋,只剩下内裤和袜子。
“贱逼,爬到母狗后边去,好好尝尝你老婆臭黑袜的味道。”丁杰用脚拍拍江峻岩的脸。
江峻岩听话地爬到了安寒澈后面,低下头来把鼻子埋在安寒澈的黑袜脚底深呼吸。
“怎么样啊,贱逼,你老婆的臭黑袜味道如何?”
“好闻。”话音未落,江峻岩的舌头就舔上了安寒澈的袜底。听着自己男友低沉磁性的声音,感受着自己的脚底隔着黑袜被往日高高在上的老公舔湿,安寒澈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骚逼主人,怎么样,听到你老公犯贱是不是很爽?”丁杰叫着安寒澈都快遗忘了的称呼,显然是想刻意羞辱他。
“是,爸爸。”欲望已上头,安寒澈本能回应着丁杰,理智早已被驱散都一干二净。如今的男友,就像当年男友征服自己一样,跪在自己的奴后面闻舔臭袜,安寒澈感到痛苦的同时竟觉得有一丝兴奋,那种强者臣服于自己的兴奋。-t!e%k/ahx
随后,安寒澈被反绑在椅子上,丁杰命令他调教江峻岩,安寒澈看着跪在脚下的男友,下不去手。
“放开玩,他现在可骚可贱了。”丁杰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
江峻岩满眼渴望地望着安寒澈,臀部竟也下贱地晃动着,像狗一样摇尾巴讨主人欢心。安寒澈见状心下一股无名火便蹿了上来,抬脚便踩在了自己男友脸上,大力蹂躏着。
一番调教,让安寒澈彻底见识到了自己老公的奴性,丁杰识趣地解开了绑在安寒澈身上的绳子。安寒澈立马扑在江峻岩身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拔出江峻岩后庭的假鸡巴,提起硬得发痛的下身,用后入式不费力气地捅了进去。
“我是谁?”安寒澈一下又一下不留情地撞击着自己老公的后穴,顶地江峻岩浪叫连连,那种属于真爷们低沉又放荡的嘶哑呻吟,让安寒澈更加情不自禁。
“你是你是老婆”身下的江峻岩被操得意识模糊起来,但仍然知道压着自己的是自己的男友。
“我是你老婆,那你怎么在被我操啊?贱逼!”听着以往都是操自己的男人现在却淫荡地在自己身下求欢,安寒澈不停加快着操弄的速度,他兴奋,他想听见这个爷们在自己胯下被干到求饶。,
“因为因为我骚,我的骚穴想被老婆操”一直保持着跪姿的江峻岩突然扭过头来,他轮廓分明的脸通红,本该霸气自信的眼中尽是满满被征服的情欲,嘴角甚至因为不停呻吟而流出了少量唾液,唾液成丝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
安寒澈再也受不了江峻岩如此淫荡而诱惑的神情,他深深吻住了江峻岩,一只手握住了男友粗大的鸡巴,开始飞快的撸动,最后,江峻岩在安寒澈的撸动下喷射而出,因为高潮而不停收缩的后穴刺激着安寒澈最终缴枪。
然而丁杰欣赏完这幅活春宫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他命令江峻岩跪好,脸部贴地,口鼻处都捂着丁杰脱下的浇上了rh的臭黑袜,高抬起臀部,两腿分开。
“你要干什么?”安寒澈不安道。
丁杰只是笑笑,一只手戴上了橡胶手套,抹上充分的润滑,手成鸟喙状,渐渐往江峻岩的后穴里探。安寒澈明白了,他在给自己男友拳交。最后,整只手没入了江峻岩的后穴,只露出了手腕在外面。丁杰试探性地将手握成拳头,开始一进一出地操弄着江峻岩的后穴。
安寒澈悲哀地发现即使自己的老公被拳交得不断浪叫,自己依然十分兴奋,因为他的鸡巴在操了自己老公后再次硬了起来。
“你,并排跪好。”丁杰命令安寒澈道。
安寒澈知道自己也逃不过被拳的命运。就这样,他一边感受着后庭因为拳交带给前列腺的巨大快感,一边注视着自己男友被拳交着淫贱的神情。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此刻却比任何人都要下贱,他曾经作为纯1的后面塞着别人的拳头,他曾经作为纯1的下身只能无用地勃起着并因为后面的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他曾经作为纯主的总是颐指气使命令奴的高贵的嘴现在却伸出舌头舔舐着曾经是自己老婆脚下贱奴的臭黑棉袜。
江峻岩和安寒澈这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像狗一样只穿着双黑袜屈辱地跪在另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面前,他们同时被丁杰用双手拳交着,两人共同发出了低沉又淫荡的呻吟声。他们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这样下贱地沦落到一个贱奴手中,下贱到两人的屁眼里都塞着这个曾在他们脚底臣服的贱奴的拳头。
江峻岩突然抬起头来,嘴里衔着丁杰的那一只散发着脚汗味的长款商务黑棉袜,凑到安寒澈面前吻住了他的嘴。丁杰见状兴奋不已,更快频率地拳着二人,只见二人隔着臭黑袜开始舌吻,交换着唾液和黑袜上的脚汗味,嘴里都含糊不清地发出淫靡不堪的呻吟声。
“还装纯主,就是对夫妻贱狗,都应该给你们狗鸡巴穿上屌环!”丁杰的声音突然变得模糊而遥远。
江峻峰拔出仍半硬的鸡巴,挪动着跪坐在江峻岩的胸前,江峻岩一口叼住了那根近在眼前的半硬着的大鸡巴,吞吐着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精液。随后,江峻峰失去力气般压在江峻岩的身上,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端详自己的堂弟。
两人均微喘着,对视良久,相对无言,一时间尴尬无比。
“我回去了。”江峻岩翻身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效已过,因为愤怒和屈辱的情绪重新充斥着自己的心口。
“哦好,”江峻峰忙不迭地起身解开堂弟手上的手铐,心疼且心虚地看着弟弟手上被手铐勒出鲜红的印子,“我再给你去别的地方拿条裤子和内裤去。”
江峻岩注视着堂哥离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又是一个周末,江峻岩叩响了丁杰家的门。
“欢迎欢迎,江董的光临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丁杰笑着给江峻岩打开门,侧身让他进来。
江峻岩走进客厅,诧异地发现丁杰家还有其他人。
“哎哟,我给忘了,家里还有客人呢。”丁杰煞有介事地走到那个人身旁,“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收的警犬,以前可是圈内有名的警主。要说警犬不愧是警犬,性子烈,还真不好驯服,到现在还有些不听话呢。”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上身着浅蓝色短袖警服,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臂的肌肉看得出练得十分结实,下身着束着警用皮带的紧身黑色警裤,显得臀部肌肉紧实挺拔。他的头低垂着,戴着警帽,只能大致看清脸部轮廓,因为他的整个头部都被蒙上了一个纯皮革的黑色全封闭式头套。头套的嘴部则衔接着一个呼吸口罩,罩上套着一只已经穿得发黄的长款白色棉袜。他的双手手腕被捆绑着高举吊在房梁上,穿着警用制式皮鞋的右脚着地,而左脚因为膝盖弯处捆扎着绳索被悬吊在房梁上导致脚尖被迫朝下悬空,右腿的警裤同样因为腿被迫抬起而拉高,露出穿着长款藏青色厚棉袜的修长而结实的小腿。
“呵,我来猜猜,江董现在是什么心情,”丁杰注视着面色越来越苍白的江峻岩,不由得讥笑出声,“依我看,唯有‘绝望’二字最贴切了,是不是?”
“哥?!”如坠入冰窖般,江峻岩浑身颤抖着,叫出了这个让他彻底陷入绝望的称呼。是的,就如丁杰揣测的一样,没有谁比江峻岩更了解绝望的含义。
江峻峰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试着挣扎的意图,他的头仍旧保持低垂着,仿佛陷入了昏睡一般。
“不用叫他了,没有用,”丁杰的手抚摸上江峻峰健硕的胸肌,这才引得他抬起头开始轻微反抗着,戴着呼吸面罩的嘴也传出模糊不清“唔唔”的呻吟声,“他已经被我戴上无线的消音耳塞了,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这个男人手段确实有两下子,虽说眼下奈何不了他,不代表一辈子都奈何不了。江峻岩阴鸷的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丁杰亵玩着自己的堂哥,一言不发。
“怎么,不服气么?”丁杰被江峻岩冷峻又带着复仇的目光注视得后背有些发凉,却仍带着嘲弄而有把握的口气,“我现在手里不仅有你和你老婆的那些视频,甚至还有你堂哥的把柄。若是他的视频泄露出去,我想,不仅前途没了,这个市局局长的位置我看也坐不稳啰。还有,你也别想使什么花招,这些视频在我朋友那还有另外的备份,如果我和他失去联系,全部的视频就会在第一时间公布在网上。”
丁杰随之取下套着臭白袜的呼吸口罩,江峻峰戴着皮革头套的鼻部位置有两个呼吸孔,嘴部位置赫然出现一道金属拉链。
“江局真是遭罪,只能透过这俩孔呼吸,可惜啊”丁杰坏笑着拉开了那道嘴部的拉链,江峻岩发现自己堂哥的口中因被一只藏青色的厚棉袜堵住而不能紧闭,江峻峰感受到自己嘴部似乎有拉链被拉开,拼命挣扎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哀吟,“江局每一次呼吸到的空气,都不得不掺杂着我那只穿过的脏白袜的浓郁汗味。而他嘴里这只袜子,正是那晚江董舔湿的其中一只呢。他那晚过后换了双皮鞋,顺带将那双沾满你口水的袜子塞入鞋中,正好现在派上用场。”
丁杰从江峻峰的警裤口袋中掏出另一只藏青色棉袜,并用手指捏住袜口,靠近江峻岩冷若冰霜的脸庞,袜尖因自然下垂贴在江峻岩的下巴上,丁杰缓缓扯着袜子一点点地从江峻岩的下巴蹭向嘴唇再滑向鼻部,最终袜尖回到了江峻岩紧紧抿住的薄唇上。江峻岩感受着堂哥那只被自己口水濡湿的棉袜在自己脸部上下蹭着,袜子上散发出唾液和汗液混杂的淡淡臭味不可避免地钻入江峻岩的鼻中,一向作为纯主的江峻岩本应厌恶这种味道,但的下身却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失去控制开始羞耻地挺立起来,他只好紧闭上嘴,防止自己进一步做出类似将袜子主动含入嘴中这样下贱的行为。
“怎么回事啊,江董?张嘴吧?”丁杰显然注意到了江峻岩下身的状况,语气带上了严厉的威胁,“还要我请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峻岩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只得痛苦的闭上双眼,张开了紧闭的双唇,任凭那一只厚棉袜一点点地塞入自己的口中。棉袜的触感通过味蕾刺激着江峻岩紧绷的神经,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一点点重新濡湿着袜子,也一点点羞辱着江峻岩高傲的自尊。
“袜子给我含好了,敢吐出来的话有你好看。现在拉开你西裤的拉链,掏出你的淫贱的狗屌,双手抱头跪下。”丁杰冷冷命令着江峻岩。江峻岩只得拉开拉链,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粗大下身,双手放在脑后,屈辱地跪在了客厅冰冷的瓷砖上,但他仍然选择抬起头,淡淡注视着丁杰,目光仍是桀骜不驯。
“呵。跪好欣赏好戏吧。”丁杰轻笑一声不再理会江峻岩,转而走向被束缚住仍不停挣扎的江峻峰,取下了戴在他头上的皮革头套,取出耳中的消音耳塞,拿出堵嘴的袜子。但是江峻峰眼前仍然一片漆黑,因为他的双眼被黑色的胶带给紧紧封住。
“操你妈逼的狗日的丁杰,警告你赶紧放了老子!别以为老子没办法收拾你!甚至不用老子出马,局里老子手下有能耐的人多的是,踩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江峻峰嘶哑着嗓子阴狠地说出这番话,开始挣扎地更加激烈。
“哎哟,这一上来警犬就瞎吠的习惯可不好,以后得改了。至于你的手下嘛,你难道现在还不知道就是你的手下将你陷入现在的困境的?”丁杰讽刺地撇撇嘴角。
江峻峰心猛的一沉,沉默着终于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当时他正在办公室加班处理一些文件,手下的小郭按他的吩咐给他泡了一杯龙井,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乏得慌,便干脆躺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打算休息一会儿,再然后发生的事他就没有任何印象了。他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就以现在的状态被束缚着,只是头还没套上头套,所以才明白自己被下了药劫持到了丁杰家中。可是小郭怎么会?突然江峻峰想起派出去丁杰家窃取移动硬盘的警员就是小郭,呵,原来那个时候两人便已经勾结上了。难怪最近小郭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奇怪,那种将强烈的逆反藏匿在恭顺下的眼神,如今总算明了。
“怎么不说话了?”丁杰淫笑着绕到江峻峰身后开始逐个解开他警服上的扣子,露出江峻峰同样傲人的厚实胸肌,并拉下警裤的拉链,掏出被金属贞操锁给锁住的阴茎。贞操锁的前端原本内嵌着一根长度始终的金属小棒,但那金属小棒只看得见连接着锁头的前端,不见的部分通过马眼中深深没入在江峻峰的尿道中。
尿道被金属棒侵占的感觉让他十分痛苦,他曾经就喜欢给自己的奴塞上马眼塞,却想不到自己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那种尿道酸涩的胀痛感让他觉得羞耻,生殖器被迫暴露更让江峻峰觉得羞辱无比。由于他被剥夺了视觉,不知道更为羞辱的是,自己的堂弟正双手抱头跪在他面前,硬着勃起的下身,目睹自己被羞辱的全部过程。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丁杰的双手开始揉捏,鲜少被人触碰的位置显得尤为敏感,以往都是自己肆意凌虐被自己征服的奴的乳头,如今被凌虐的对象却换成了自己,但是他已抵抗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下身开始充血却因为贞操锁的束缚而无法勃起,江峻峰不由得开始痛苦地呻吟着。丁杰突然中止了手上的动作,拿出一瓶rh,无声无息地放在江峻峰的鼻孔下。江峻峰因为先前乳头上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而频频喘着气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呻吟着,猝不及防地吸入了大量rh,下身也随之疲软下来,他的面部开始发热,原本还算清醒的头脑开始发昏。渐渐的,江峻峰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想法——他的乳头想被狠狠地玩弄。
“啊别停”江峻峰浑身颤抖着,渴望自己的乳头继续被丁杰凌虐。话音未落江峻峰就后悔了,自己堂堂一个警主竟然像那些下贱的奴一样渴求他人的玩弄。
“别停什么啊?江局?”丁杰得意地笑着,用指甲有意无意地刮过江峻峰已然挺立起来的饱满乳头上,惹得江峻峰又是一阵压抑的呻吟。
“别别停下玩我的乳头!”江峻峰的理智最终无法战胜欲望,屈辱感席卷了全身。
江峻岩看着自己一向霸气而男人的堂哥竟开口说出如此淫靡的话语,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下身更加硬挺,马眼微张,流出大量淫水。
“你那也叫乳头?一条贱狗也配有乳头?你那叫奶子!”丁杰留意到了江峻岩看着自己堂哥被羞辱却依然兴奋的模样,坏笑着双手重新捏住江峻峰的乳头开始大力的揉搓。
“啊是那是奶子狠狠玩弄我的奶子啊”江峻峰因为下身被锁着无法彻底享受彻底的快感,却仍沉浸在痛苦和快乐的交替折磨中。这个曾经的猛男警主张开性感的双唇放荡地呻吟着,嘴角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溢出口水,那只被悬吊起来穿着警用制式皮鞋的脚看得出因为快感而保持紧绷,根本看不出这个男人身上曾经作为纯主的高傲和霸气。
“让我射啊好难受让我射!”江峻峰在一系列丁杰对其乳头的凌虐下走向高潮,无奈下身被锁,连尿道也被金属棒给堵住,根本无法达到高潮。
“让你射可以,但是你得明白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你是什么?”丁杰一只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从臀部后面传穿过抓住江峻峰的睾丸,轻轻揉动着。
“我我是主人的狗一只下贱的警犬”江峻峰无法控制自己在意乱情迷中说出这样淫贱的话语,因为他想痛痛快快地射出来,他想酣畅淋漓地彻底释放,他快被憋疯了。
“很好。”丁杰麻利地解开贞操锁,顺带着抽出锁内内嵌的金属棒,金属棒与马眼分离时仍粘连着大量丝状淫液,江峻峰的下身因为失去束缚开始迅速充血勃起,异常粗大的鸡巴笔直地指向天花板开始不断的抖动。丁杰知道,江峻峰要射了。
“啊啊啊!峻岩,峻岩!主人!!!我就是你的警犬!啊啊啊啊啊啊!!!”在濒临射精的一刹那,江峻峰的脑海中浮现出的还是江峻岩的模样,他竟疯狂想象着自己赤裸着跪在堂弟脚下任其羞辱的画面;与此同时,丁杰揭下贴在他眼睛上的胶带,他双眼朦胧地看着双手抱头挺着大鸡巴跪在自己眼前不远处的竟是自己正在意淫的那个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精液一股股从江峻峰的马眼中汹涌喷出,全部都不偏不倚地射在了江峻岩的脸上。
“你,放下手爬过来。”丁杰示意江峻岩爬到江峻峰脚旁,并脱下了那只被悬吊起来的那只脚上的皮鞋,穿着长款藏青色厚棉袜还冒着浓烈脚汗热气的大脚清晰地展现在江峻岩眼前。
“舔。”丁杰的命令简单明了。
江峻岩脸上仍残留着自己堂哥射在脸上的大量未彻底干涸精液,精液散发出浓烈的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带给他被颜射的快感。他刚才注视着堂哥在释放的时候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并称呼自己为主人,突如其来的征服快感让他无比受用。眼前这只穿着藏青色厚棉袜的大脚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感到排斥,江峻岩双手撑地昂起头伸出舌头隔着袜子舔舐着堂哥的脚尖,感受到了堂哥因为自己的舔弄脚在微微颤动。脚汗和男性荷尔蒙通过棉布捂在不透气的警用制式皮鞋中长时间发酵出的咸咸的味道,让江峻岩不由自主闭上双眼享受舔弄堂哥臭袜的快感,原来做奴也有可以让人享受的地方。
“峻岩,别舔了,别这样”江峻峰痛苦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堂弟如狗一般低贱地当着第三人的面给自己舔臭袜,心如刀绞般痛。他的堂弟,他深爱的堂弟,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傲又爷们的堂弟,就算要骚要贱,也只能当着自己的面,怎能受制于他人而随意凌辱?
“哥”江峻岩低沉温驯的声音无疑加重了江峻岩的心痛,但他被束缚着根本无力阻止江峻岩愈发疯狂的舔弄,只能眼睁睁看着堂弟仅仅因为舔弄自己的臭袜而迅速达到了高潮。
“哥啊!!!”江峻岩狠狠咬住堂哥穿着厚棉袜的大脚,忍耐多时的下身再也控制不住抖动着喷薄而出。
“好一副感人的兄弟情深。再感人,你们俩也不过是我的两条贱狗罢了。一个仅凭刺激奶子就可以射精,另一个更贱,只用舔臭袜就可以获得高潮。”丁杰轻蔑地冷笑着,不顾江峻岩仍穿着粗气,抬起穿着黑袜的脚踩在了江峻岩的头上,逼迫他将脸贴在冰冷的地上。
“还记得么,江董?那一年第一次见到你,你也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把我的头踩在地上呢。”
江峻岩试着挣扎,却被丁杰踩得更为严实,屈辱感充斥着他的全身。当年他不把丁杰放在眼里狠狠踩在脚下时,哪能想到自己今天会反过来被下贱地踩在他的脚下,哪能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被一只贱狗轻贱至此。
“呵,小人得志。”江峻岩咬着牙不堪示弱。
“你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只要你放他走,我什么都照做!”江峻峰愤怒地朝丁杰吼着。
“不要!你本来不就是目的就是我么?为什么还要扯上他?!”江峻岩挣扎着。
兄弟二人谁都想为了对方牺牲自己。
“我自然是会放你们走的,”丁杰狞笑着,“但不是现在。”说着,丁杰打开了客厅里的液晶电视,开始播放本已暂停的视频。
“啊啊啊服我服哥真厉害操死我了我在哥面前不配做纯1,只配做骚0”
“操死你个贱逼浪货!”
“啊操我别停”
“求我啊,叫老公就操你。”
“老公求你操我”
听着视频里自己淫贱放荡的话语,江峻岩脸色臊红。那真的是自己么?自己明明就是生来征服他人的猛1,为什么视频里的自己那么淫荡,那么欲求不满,就像是一个天生的纯0一样不断渴求大鸡巴满足自己的骚穴。
“这是郭警官偷摄的作品。怎么样,是不是异常精彩?”丁杰生怕江峻岩看不到视频的画面,松开脚扯住他的头发强心让他盯着电视屏幕。
江峻岩被迫观看着自己被操弄的画面,强烈的羞辱感竟让自己的下身隐隐约约再次抬头。
“被你哥下药给虐了是不是很不服?”丁杰不怀好意地笑着,“给你个机会让你虐回来怎么样?刚才你不也听到了你这个猛男警主堂哥下贱地开口叫你主人呢。”
江峻岩扭头看着自己的堂哥,江峻峰苦笑着低下头,不发一言。
“呵,你不知道这个圈子里他多有名的警主么?多少奴和名主为了他甚至不远千里乘飞机只为求他一虐。就他调教你的那点手段,简直太不值一提。”丁杰重新走到江峻峰身旁,轻轻抬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江峻峰厌恶地将头扭向一边,丁杰也不在意,松开手轻轻笑出了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想调教这个优质的警主么。看着江警官这位公安局的一局之长低下高傲的头颅反过来主动臣服在他人的脚下,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丁杰继续逼问着江峻岩。
江峻岩痛苦地望向自己堂哥,自己的堂哥以前在圈内有名他的确早有耳闻,这个迷人的成熟警男,在哪都会吸引着别人甘愿臣服于他的警裤之下。然而往日所向披靡的警主,现在却以这样屈辱的方式被束缚着、羞辱着。本应穿戴一丝不苟的警服也凌乱着,上衣的扣子被尽数解开,露出了乳头已被玩虐得红肿的胸肌,警裤的拉链被拉下,疲软却仍然硕大的阴茎暴露在外,只有一只脚穿着皮鞋,另一只脚被吊着离地悬空只穿着已被舔湿的藏青色厚棉袜。本应代表着威严的警服和自己堂哥淫靡的模样对比下带来的巨大的反差感让江峻岩开始兴奋起来,那种征服强者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
“调教他,可以,但我要求私下调教。”江峻岩淡淡地说道,语气不带丝毫商量的余地。
“可笑,你当我傻?私下里谁知道你有没有调教他?”
“录制下来就可以了。”江峻岩早知道丁杰会这么回应。
“倒是可行,”丁杰低着头想了会儿,“不过,还有个条件,你得当着他玩过的奴的面调教他。”
“可以,只要不用当着你的面。”江峻岩冷哼一声。
“呵呵,成交。哎,只可惜今天我没有亲自深入调教他。不过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丁杰嚣张地重新将脚踩在了江峻岩的头上,丝毫未注意到江峻岩眼中闪烁着复仇的杀气。
冷昊有些激动,开始在自己的办公室来回踱步。
自己唯一的主人,竟然在前几分钟主动打电话自己,要求自己立马订机票明天就飞过去。
主人在电话中并未透露太多,只要求他尽快到达即可。
之所以是他冷昊唯一的主人,是因为他在遇见主人之前他并不是奴。如果当初没有接触主人,他现在对自己的认知仍然是那个目空一切的军区总司令。
“喂,小黄啊,帮我订张飞往xx的机票,对”
冷昊对于遇见主人的那一天仍历历在目。
尽管江峻峰在s圈内的名声早已如雷贯耳,但冷昊第一次因公事见到江峻峰时还是被震撼到了。
一身干练的警服,而立之年仍保持着壮硕的身形,深邃的眉眼无不散发着这个男人身上天生的王霸之气。
“江局,晚饭过后,来玩点儿刺激的?”酒席上,冷昊微笑着拿着酒杯将嘴凑近江峻峰的耳旁。
江峻峰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这个喝得微醺的冷司令指的是哪些“刺激的”。
“自然得给冷司令面子。”江峻峰也笑着和冷昊碰杯。
饭后,冷昊吩咐司机将他和江峻峰送到酒店,开了个行政套房。
进入房间后,江峻峰感到头有些晕,便进了厕所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隐约听见外面冷昊在打电话。
两人尴尬地坐在床上,打开电视,等待了十几分钟后,房间的门陆续被敲响。
“冷哥!”进来的是一个高大男子,脸上戴着一副能把半张脸都遮住的墨镜,进了门看见冷昊抱住就不撒手,“冷哥我可想死你了!”
“谁他妈准你叫哥的,撒开!”冷昊莫名的有种类似被捉奸的不自在,用力掰开那男子的手。
那男子摘下墨镜,倒惊得江峻峰一愣,这特么不是国内正红的那个男演员么?!长相俊美,身材高挑,演技无法直视,但就是这几年红得一塌糊涂,感情傍着冷昊这个大佛呢。
“哎?这个帅哥又是谁啊,冷哥。”男子发现冷昊身旁还站着一个一身警服的男人,不由得感兴趣起来,“挺an啊,还是警服诱惑。冷哥,我想吃他鸡巴你不反对吧,哈哈,一看他就有根大鸡巴。”
“呵”江峻峰听到男子轻佻的话语不由得冷笑,“你想吃,我就得给?”
“哎,这脾气,我喜欢!”男子倒也没生气,走近江峻峰,手抚摸上江峻峰饱满的裤裆,“软的就这么大呃!放放手!!!”
“你再有名不也是任男人玩弄的狗么?未经自己主人允许就对他人的鸡巴动手动脚,这样不忠诚的狗要了何用。”江峻峰一语道破,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掐上男子的颈部。
男子被江峻峰掐得一丝气都透不过来,他恐惧的眼神看向冷昊时带上了乞求。
“没事,你先放开他。”冷昊的手扯住江峻峰的手腕。
江峻峰冷哼一声松了手,男子立马不停揉着自己的脖子,不断咳嗽。
“跪好。”冷昊看也不看那个男子,拍拍江峻峰的肩让他重新坐回床上。
男子收敛起当初轻佻的态度颤抖着跪在二人脚下,头也不敢抬。
紧接着来的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让江峻峰惊讶。
一个是国内知名的商业大亨。
一个是冷昊所在的市内非常出名的健身教练,曾担任过无数明星的私教。
还有一个则是一个同样在圈内出名的红二代,想必他玩过的男人也是数不胜数。
但就是这四个人,就是这样齐刷刷地并排跪在了冷昊的脚下,成为了冷昊脚下卑贱的玩物。
一晚上,冷昊都在享受着这四个人的伺候,江峻峰仅仅在冷眼旁观。
“怎么?我看江局长这一整晚似乎都提不起兴趣啊是不是这几只狗还入不了江局的眼?”冷昊总算在健身教练的口中酣畅淋漓地喷发出来,他扭过头略带嘲弄地看着始终未参与其中的江峻峰,腹诽着这个口耳相传的优质主看来也不过如此,完全被自己的气场给压制住了。
“啊爽不行,受不了啊你你从哪学来的新招?哦”跪在地上的健身教练开始用双手不断搓弄着冷昊射完精后敏感不已的冠状沟,引得冷昊卸了浑身力气,仰起头不住地呻吟起来。
江峻峰此时在床上站起身来,拉开警裤的拉链,掏出那根已经半硬但尺寸已经十分可观的紫黑色大屌,用接近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粗鲁地拍打着冷昊的脸庞。
让跪在床下的那些奴们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主人,堂堂一个位高权重的军区总司令,竟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不带犹豫地吞入口中。更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甚至兴奋的是,在那个男人弯下腰对主人耳语几句什么后,他们的主人下了床,重新穿好已脱下的一身橄榄绿的军服,再穿上被他们已舔湿的绿色军用棉袜,穿上皮鞋,戴上军帽,恭顺地垂下头,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屈膝跪在了他们当中,沦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主人!”在江峻峰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冷昊激动地声音都有些发抖。主人还是那样爷们霸气,身着威严的警服,让人心生敬畏。
江峻峰淡淡地“嗯”了声后没再说任何话,吩咐冷昊把门关上后重新坐回床上。
“主人,这是”冷昊盯着床上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不由得有些疑惑。那个男人的容貌和主人有些相似,连身形都差不离。
“我堂弟,你今天也服侍他。”
“哦,好。”说着他缓缓跪了下来,将嘴吻在了江峻峰的警用制式皮鞋上,尽管对主人这个堂弟略带敌意,但他绝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实际上即使自从被江峻峰驯服过以后,他还是没给任何人做过奴,能征服自己的,只有江峻峰这个男人。自己的那条明星狗事后还打电话试图用言语挑逗冷昊,甚至用冷昊被驯成奴的事情来羞辱他,被冷昊命令手下向其公司施压彻底封杀此人。
“还用我教你怎么做么?”江峻岩冷冷地开口,让跪在地上的冷昊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就不认识这个男人,虽说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很优秀,但一上来就给自己下了个这么个莫名其妙的指令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没等冷昊想明白,他发现自己主人将脚从自己嘴上抽离,站起身来走到自己身旁,缓缓地跪在了这个男人面前。
“在自己驯服过最有成就感的奴面前跪在别人脚下,哥,你可曾想过?”江峻岩踩着江峻峰仍戴着警帽的头,将他的头用力踩在地上。
“没有。”江峻峰的头被踩得丝毫不能动弹,内心充斥着屈辱和期待。他的确没有幻想过在自己的奴面前被堂弟调教,但是他幻想过自己被堂弟单独玩虐的情景。
江峻岩微微松开踩着堂哥的脚,命令江峻峰将脸侧过来,一只散发着浓烈脚汗和皮革混合气息的黑色长棉袜放到了他的嘴边。
“吃进去,这可是我穿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袜子。”
江峻峰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将袜子含入嘴中,开始贪婪地嚼动,咀嚼出的汗液咸味刺激着江峻峰每一个味蕾神经。那是峻岩的袜子,那有峻岩的味道,他如此迷恋这种低贱的感觉。
冷昊惊讶却不感到意外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现在丝毫不抗拒地咀嚼着男人穿过的袜子。自从自己被引发出奴性后他就坚定了“没有绝对的主人”这个理念,只不过江峻峰一直太强势,他也找不到可以引发出江峻峰奴性的方法,如今自己的主人被驯化成了奴,情理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冷昊随即用嘴咬住露在江峻峰嘴外边的袜子的另一端,也将袜子往自己嘴里扯。袜子浓郁的味道让冷昊很快也进入了迷乱的兴奋状态,这个可以征服自己主人的男人的气味也正在逐渐俘虏自己。
“呵呵,这画面真不错,一只警犬一只军犬,谁看到你们这幅为了一只男人的臭袜子而争宠的下贱场景还会想到你们一个是警察局局长而另一个还是军区总司令呢?”江峻岩穿着皮鞋的两只大脚分别踩在了两人的脸上碾压着,磨损着他们残存的尊严。
江峻岩随即命令二人把自己的皮鞋给脱掉,穿着袜底略湿的黑色棉袜的两只大脚分别踩在二人的脸上。
“很好,就这样,挺直上半身,掏出你们的狗屌,保持深呼吸,开始打枪。”
两人几乎同时掏出已经全部勃起的鸡巴,开始飞速撸动着,他们呼吸着江峻岩脚上黑袜散发出新鲜的脚汗气息,脸开始不由自主地在江峻岩的脚底上下蹭动起来,感受着那湿润的棉布料子温热的触感。踩在别人脚底最为低贱的布料竟接触了自己最为高贵的脸庞,二人想到这更为兴奋,如同吸入了rh一般意乱情迷。
“我们来搞个比赛怎么样?”江峻岩坏笑地看着俩人贪婪地呼吸着自己黑袜脚上的味道,提议道,“你们谁先打出来,就算谁输,输的要惩罚。”
两人听到,开始争先恐后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显然二人都不想让对方输掉而受到惩罚,江峻岩玩味地看着这一对颇有深意的行为,心中对二人的关系总算有了初步的了解。
不一会儿,冷昊浑身颤抖着喷射了出来,但他的脸始终都保持贴住江峻岩的脚底没有分开。江峻岩显然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堂哥惊人的性能力,怎样他堂哥都不可能会输。他将脚从二人的脸上放下,拿出一把医用扩肛器,交给了冷昊。江峻峰定睛一看,浑身发冷。
“冷司令,知道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这就是你的惩罚。”江峻岩笑眯眯地看着冷昊。
冷昊当然知道江峻岩在说什么,那一次自己就是浑身赤裸,只戴着军帽脚上穿着一双绿色军用棉袜,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在他四个奴的注视下,被江峻峰用这种玩意儿给扩肛了,他至今都能感受到当时脸上是怎样的羞愤表情。但如今要给江峻峰用这个玩意儿,说实在的冷昊心里非常不情愿。他被江峻峰虐,是心甘情愿的,他不想报复回来,因为他把江峻峰彻底认作了自己终身的主人,所以主人怎么对待自己都是合理的。
冷昊爬到江峻峰身后,解开了他腰间的警用皮带,脱下了警裤,再缓缓扯下内裤,露出了江峻峰紧实浑圆的臀部。冷昊低头伸出舌头舔上了江峻峰三十几年来一直未受染指的禁地,感受着那鲜嫩的褶皱和褶皱附近浓密的肛毛以及江峻峰因为敏感而轻微的颤抖。很快,冷昊将扩肛器缓慢插入了江峻峰那已经过大量润滑的穴口。
“小岩,不要”江峻岩看着满脸臊红的堂哥低呼自己的小名,抬起黑袜脚重新捂住了江峻岩的鼻子,江峻峰很快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冷昊开始拧扩肛器上的螺丝,江峻峰的穴口一点点地被撑大,江峻峰甚至能感受到冷风从自己大张的后穴中灌入。
“哥,你这从未被侵入的屁眼第一次扩肛就能撑得这么大,是不是说明你还天赋异禀呢?”江峻岩拿出一支小型手电,往自己堂哥的穴口照去,“冷司令你瞧,你主人的后穴里粉嫩粉嫩的,多干净,多诱人。”
江峻岩从地上捡起那一只被两人已舔得湿透的黑色长棉袜,透过已被扩张的穴口,塞入进去,只留下一点儿在穴口外。
“哥,你这纯1的屁眼的第一次却被我的一只臭袜子给操了,你说你是不是很贱?”江峻岩绕着堂哥审视了一圈,甚为满意,“你这挂在屁眼外的袜子,倒还真像你的狗尾巴。”说着江峻岩将袜子抽了出来,引得江峻峰的后穴又是一阵收缩。
“头伏低,抬高你的狗屁股。”江峻岩命令道,“冷司令,你可看好了。”
江峻岩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鸡巴,酝酿了一会儿,金黄色的骚腥尿液准确无误地通过被扩张的江峻峰的穴口进入了江峻峰的后穴中。尿毕,江峻岩抖了抖鸡巴,几滴尿液滴在了穴口附近,也顺势流入了后穴中。江峻岩再让冷昊将扩肛器取下。
江峻峰一辈子都没觉得有这么屈辱过,自己一个大男人,一个威风凛凛的市警察局局长,更是一个圈内知名的纯1和纯主,何尝被羞辱至此?后穴中灌满了另一个男人温热的尿液,即使那是自己心爱的人的尿液,他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后面成了什么?成了便壶?强烈的便意不断袭来,江峻峰的鸡巴却因为强烈的羞辱硬得更加厉害。
“江局要是敢漏出一滴,你这条司令狗,也将是同样的待遇。”江峻岩冷冷道。
江峻峰自然不愿再连累他人,强忍着便意低下头,吻上堂弟踩在地上的黑袜脚的脚背,试图讨好他,浓郁的脚汗气息让他夹在痛苦和快乐之间无法自拔。
“真是一条乖警犬。”江峻岩看着自己如今低贱无比的堂哥也开始兴奋起来,“蹲着,双手抱头开始原地蛙跳,同样不许漏出一滴尿,感受一下我的尿是怎么操你淫荡的屁眼的。”
江峻峰无奈,脱下警用制式皮鞋和警裤,只穿着警服衬衫和脚上的那双藏青色的长款棉袜,双手抱头蹲下开始原地蛙跳。每一次跳动,江峻峰都能感受到自己腹内的尿液上下晃动着,击溃着江峻峰原本坚强的意志。终于,江峻峰腹痛难耐,再也忍受不住,跪倒在堂弟脚下,乞求堂弟让自己排泄出来。
“小岩,主人,爸爸,求求你让贱狗拉出来吧贱狗快要憋坏了,憋不住了哦不”江峻峰一向果毅的双眼已顾不得“男儿有泪不轻弹”泛出泪光,他开始不顾廉耻地乞求自己堂弟给予自己排泄的权利,快要失禁的屈辱感冲击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金黄色的尿液已经开始从江峻峰的后穴渗透出来,划过他完美的臀沟,滴落在房间的地毯上。
跪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冷昊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主人受此羞辱,站起身来不顾江峻岩冰冷的目光打横抱起江峻峰分快走向洗手间。
冷昊将江峻峰温柔地放在马桶上,再次虔诚地跪了下来。
“拉吧,主人。”冷昊的头低下,张开嘴隔着藏青色棉袜轻轻含住了江峻峰因为便意的阵痛而引发轻微痉挛的脚趾。
江峻峰控制已久的便意终于失控,穴口打开,尿液呈溅射状疯狂冲刷着马桶的内壁。
待江峻峰便完,瘫软地背靠在马桶上,冷昊站起身将江峻峰再次抱起放到床上。
“唔!你!”江峻峰看着冷昊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后穴还有尿液未被清理干净,抓住自己的脚踝,粗大的下身挺入进来。
“别说话,峻峰,好好享受。”
冷昊脱下脚上的一只军绿色的条纹棉袜,温柔地塞入了江峻峰因为后庭再次被侵入而惊呼微张的嘴中。
“昊”江峻峰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口腔里都是冷昊军袜强烈的脚汗气息。他看着这个在真正意义上给自己破处的男人仍然身着橄榄绿的军装飞快而有节制地在自己后穴挺动,觉得他做司令的那种舍我其谁的气质终于回到了身上,被征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胯间那根傲人的大鸡巴流着淫水被冷昊顶得来回晃动不已。
江峻岩回头望着床上一蓝一绿交合律动的身影,微笑着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