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江弋下意识哼唧出声,感到口中异物的入侵,不住地用舌尖顶着推拒。
但他的力道微弱,更像是含着东西,用嘴吮吸。
男人的手指也来了劲,打着圈地搅弄,夹着粉嫩的舌头轻轻向外拉,又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
“唔嗯……”江弋闭着眼,难受地想躲开,奈何怪东西怎么也躲不掉。
鹿晏舟含着笑意,紧紧地盯着身下人动情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指腹顺着嘴唇线条不断流连,银丝被拉长滴落在江弋嘴边,更显色情。
鹿晏舟眸色一暗,俯下身紧压着江弋,薄唇相贴,撬开唇齿,向深处侵犯。
柔软的触感不断在口腔扫过舔舐,强势霸道地勾缠不断躲避的小舌,江弋被逼的呼吸不畅,只能可怜地发出沉重的鼻音。
似是在气江弋还不醒,鹿晏舟邪肆一笑,咬了下他的舌尖。
力道不算小,江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长发男人带笑的眼眸。
“嗯……”
口腔粗大的舌头愈发放肆,卷着他的舌尖共舞,吮吸,舔舐,轻咬,恨不能直达他的嗓子眼。
江弋被逼的难受,讨好似的搂住他的脖子,激烈地回应。
鹿晏舟鼻尖发出道气音,似是在笑,很是满意身下人的反应。
他捧住江弋的后脑勺,往上一仰,随即吻得更深,手上也不老实,向下索取。
到最后,江弋衣服乱了,唇也肿了,舌根发麻,周身被男人炽热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
“别、别亲了。”江弋呼吸不稳地躲开亲吻,按这种亲法,再亲下去,他都要被亲射了!
鹿晏舟目光下移,落在他鼓囊囊的裤裆上,笑容极坏:“小阿弋要先去了?”
江弋红着脸没理他。
鹿晏舟一把拽下裤子,江弋连忙惊呼一声,便听他轻笑:“真可爱。”
江弋的肉棒不大不小,是成年男性的标准大小,毛不多,硬挺起来虎头虎脑地点着头。
鹿晏舟俯下身,一口包住硬挺的肉棒。
“唔!”江弋瞪大眼,双腿下意识夹紧。
太爽了!
肉棒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舌尖不断扫过马眼,带来灭顶的快感,鹿晏舟模仿性交,来来回回吮吸,他进的很深,用嗓子眼挤压龟头,时不时喉结滚动,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够了!够了!”
江弋不住地推拒腿间的脑袋,小腿绷紧,不停颤抖,适应不了这爽翻天的快感。
鹿晏舟抬眸,紧紧地看着他,眸中迸发出野兽般的侵略感,泛着幽光,让江弋浑身颤抖。
很奇怪,明明是他在肏嘴,怎么感觉是他反被肏弄?
鹿晏舟哼笑一声,双手将他夹紧的双腿分开,修长的手指围着后庭打转。
两个月的肏弄下,江弋粉嫩的屁眼变的殷红耐肏,一瞧便知被肏熟了。
口交的速度愈发加快,口腔挤压舔舐,将江弋一步步送上巅峰。
“啊啊啊!!”
鹿晏舟一个深喉,将肉棒整个吞下,下一刻,肉棒一颤,大量精水喷出,直达嗓子眼。
江弋羞耻地快要哭了,叫喊个不停:“快出来!射了,快出来!!”
鹿晏舟却不听他,性感的喉结滚动,将江弋的精液尽数吞下。
他直起上半身,修长的手指抹去嘴角的白色液体,低低一笑:“阿弋的精液也好吃。”
江弋急忙捂住脸:“别、别说!”
鹿晏舟凑到他耳边,轻叹一声,嗓音低哑:“阿弋,我忍不住了,能肏你吗?”
他一向霸道放肆,现在还装模作样地问他,坏的不行。
江弋气恼地瞪他:“不行!”
鹿晏舟一顿,对上他鼓圆的眼睛,只觉得更加可爱,当下不再调情,勾唇笑道:“那我就……强奸。”
他当真像强奸般,暴力地撕开江弋的衣服,左手探到胸前,覆着微凸的嫩肉揉弄不停,滚烫的唇舌在他敏感的耳后流连。
呼吸粗重,嗓音沙哑兴奋:“骚宝贝的胸被揉大了。”
“夫君再揉揉,以后给夫君夹肉棒,好不好?”
他也不要江弋回答,右手探向身下的臀眼,摸到一手的黏腻。
“操!这么多水?!”鹿晏舟低骂:“真他妈骚!”
干脆也不扩张,狠狠吸了口奶子后,扳开修长的腿,挺着坚硬的大家伙就往殷红处怼。
“呃……嗯啊~”
鹿晏舟抱着浑圆的翘臀向里顶,赤裸的身躯覆着一层薄汗,滴滴顺着肌肉轮廓滑下,他目光坚定放肆,紧紧盯着江弋,不放过一丝表情。
见他痛苦地皱起眉头,又欢愉难耐地吐出呻吟,鹿晏舟只觉心里发涨,满腔爱意再也安耐不住。
“噗呲——”整根大鸡巴直达最深处。
“啊!!”敏感点被一一擦过,强烈的快感让江弋瞬间绷紧身子,身子向上拱起,全身颤抖痉挛着,白皙的皮肤泛上可爱的粉红色。
穴内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挤压吮吸,极致的快感让鹿晏舟红了眼,不再留情,结实的腰腹来回操动,直将白皙的腿心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快!好快嗯啊!”
江弋绷紧身子,娇嫩湿滑的肉穴被巨硕的肉棒塞满,来回抽送,淫水被捣得四处飞溅,被干的两条腿不停颤抖。
听着他压抑不住的浪叫,鹿晏舟愈发兴奋,架起修长的双腿,掐着窄腰,疯狂打桩,狂操猛干。
江弋被干的张大嘴,骨节分明的十指几乎将床单扭成麻绳,身子不断哆嗦。
“骚宝贝好可怜。”鹿晏舟俯下身抱住他,一边凶猛操干,一边温柔地亲着他:“宝贝乖,夫君爱你,夫君好爱你。”
“呜呜呜呜……好凶啊啊!!”江弋抱着他,手指在他宽厚的肩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宝贝宝贝。”鹿晏舟柔声哄他:“叫夫君,叫我夫君。”
“不不要啊啊啊……”
骤然加速的操干让江弋头皮发麻,呻吟不停,可怜巴巴地哆嗦。
鹿晏舟冷哼:“不叫?不叫就肏死你!”
他抓着江弋的手臂,翻饼似的将他翻个面,从后面插进肉穴,抱住翘臀就是一顿狠肏。
“啊啊啊啊!!!”
江弋撅着屁股,整个人被笼罩在男人身下,被顶的不断向前耸动。
挺腰抽送的频率猛地加快,一下下几乎要将人撞飞,鹿晏舟用下体将他钉在床上,紧绷的臀部狠命地撞击不断颤抖的身体,粗黑的阴茎快进快出,两颗大卵蛋将小屁股拍的通红一片。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共舞,江弋失神地睁大眼,连一截小舌都被吐出来,爽的理智全无。
“啊啊啊好厉害!!要死了要死了!!被肏死了!!!”
“死不了!”鹿晏舟咬牙低喝,爽的尾椎骨都发麻。
坚硬如铁的紫黑色大屌快速抽送,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满是青筋的粗长性器狠狠肏弄着柔软湿热的肉穴,穴内一阵阵颤栗,疯狂收缩,不断挤压着进出不停的淫棍。
“嗯?要射了?”鹿晏舟一边不停打桩,一边温柔笑道:“去吧,骚宝贝。”
“啊!!”
强烈的射意涌来,江弋根本压制不住,精液尽数喷在床上。
他还在射,鹿晏舟却是不停,操干的速度还愈发加快,全根没入又全根拔出,抵着敏感点疯狂顶弄。
“啊啊啊不要!!不要!!”
“宝贝宝贝,夫君也射,射给你!”
鹿晏舟红着眼,大掌抓揉白皙柔软的臀肉,一下下疯狂往深处肏。
“不行!不行!!要坏了啊啊啊!!被操坏了!!”
“坏不了!骚宝贝厉害着!”
体内的阴茎缓缓变大,将甬道撑到极致,还在不断往深处插。
十下、二十下、百下、两百下……
不知被冲刺了多久,江弋都射了三回,屁股都发麻了,体内的鸡巴才一阵抖动,喷射出大量精液。
如高压水枪般冲刷敏感肿胀的甬道,江弋濒死般仰起头,全身痉挛颤抖,喷出一道淡黄色液体。
鹿晏舟抽出射完的阴茎,看着被尿湿的床单,喉结滚动,眸色暗到可怕:“宝贝被操尿了。”
江弋整个人瘫在床上,失神地看着鹿晏舟,全身不停颤抖,屁眼流出一道道浊白。
可怜又淫荡的模样让鹿晏舟狼性大发,抱着他的窄腰,哑着声:“宝贝,再来一次。”
江弋:“滚!!”
鹿晏舟重新把人压在身下,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噗嗤”一声,硕大的鸡巴塞进湿热的肉穴中。
“呃……啊!”
湿软的肠壁死死缴紧体内的大鸡巴,肠肉层层叠叠,像是无数的小舌头,讨好般地舔舐柱身,无数淫水带着精液劈头盖脸地淋在龟头上,冲刷着硕大丑陋的硬挺长枪,爽的让鹿晏舟头皮发麻。
“操!真他妈紧!肏了那么久还这么紧!”
鹿晏舟亢奋地低骂,绷紧浑身肌肉,耸动紧实有力的腰臀,赤红的阴茎沾满淫水,直接捅到底,一点根部都不留!
“啊!!”
江弋短促地尖叫,这一下仿佛捅到了嗓子眼,他直接被操傻了,张大嘴失神地盯着身上的暴徒。
“宝贝,爽吗?爽吗?!”
鹿晏舟赤红了眼,大龟头狠狠研磨红肿糜烂的肠肉,挺腰抽送的频率猛地加快,没完没了地反复抽送。
腿间被拍打得啪啪作响,肉棒插入时带动穴口的肉壁翻进翻出,滚烫的大鸡巴烫的穴肉不停颤抖,穴内也像是着火似的,炙热发烫。
江弋眼神迷离,呆呆傻傻地盯着男人,任他捧着他的臀,狂操猛干,抵死般侵犯。
“啊……啊!!”
“骚宝贝,爽吗?!”鹿晏舟又问。
“爽……啊!!”
“肏死宝贝,肏死骚宝贝!!”
鹿晏舟俯下身,温柔地亲吻爱人,那些吻落在他的脸上、鼻子上、每一寸肌肤上,浓浓爱意透过皮肤肌理直达心底,烫的人心尖发麻。
江弋抱着他的头,摸着柔顺的长发,高亢甜腻地淫叫,冷白的皮肤凝着晶莹的汗水,与男人结实健壮的身躯紧紧相贴。
鹿晏舟喘息声极为粗重,操干动作非但没放慢,还大开大合地猛凿起来,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湿热的菊穴被捅的唧唧直叫,淫水不止地往外飞溅。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发响亮,高亢媚人的淫叫和充满野性的粗吼让空气温度越发攀升。
鹿晏舟架起修长的美腿,开始疯狂打桩,掐着他的细腰带着身体前前后后狂操猛干。
狰狞的茎身上,条条青筋不停擦过娇嫩的穴肉,粉嫩的穴口糜烂艳红,几乎成了大鸡巴专属的鸡巴套子。
“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
江弋奔溃地尖叫,泪水口水糊了一脸,受不住地想躲开这狠辣的力度。
然而鹿晏舟死死压住他,用凶猛的大肉棒狠狠操着肉穴,疯狂似野兽般,用最蛮横的冲撞发泄焚身的欲火!
终于百来下密集的撞击,男人闷哼一声,背脊猛地一僵,插进深处精液喷发而出!
身下人也短促地惊叫,宛如中箭的天鹅般,身子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
男人一边射一边向里捅,恨不能将两颗大卵蛋也塞进去。
垂眸看着江弋,鹿晏舟眸色一暗,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嗓音低哑:“宝贝,全在你肚子里。”
江弋瞪他一眼,哭红的眼尾媚眼如丝,刺激的鹿晏舟喉结一滚。
他猛地抽出肉棒,不顾喷出的浊液,下到床边,将人直接拉下床。
“啊!”江弋惊得短促叫了声:“干什么?”
“干你。”
“还来?!”
白雾般的梦境忽然有了墙壁,鹿晏舟把江弋拉到墙边,让他两手撑着墙,高高翘起屁股。
鹿晏舟抚着挺翘的臀部,把细白的长腿从后面大大分开,硬挺炙热的大肉棒抵着艳红糜烂的菊穴口打着圈地摩擦,稍稍用力撑开小洞,又后退回来,一次次重复这个动作。
江弋闭着眼,胸口剧烈起伏,屁眼里黏腻的浊白不断涌出,又被人塞回去。
倏地,大肉棒猛地挺入,直达最深处。
“啊!!”
鹿晏舟扳过江弋大汗淋漓的脸,轻笑一声:“小骚货好可怜啊,夫君肏死你好不好?”
他亲了亲眉眼,嘴唇,随即拉过两条纤细的手臂,像是骑马般操起来。
“啊啊啊!!”
结实有力的腰臀一下下几乎将人顶飞,双臂又配合着向后拉,大鸡巴直往里钻,大开大合地操干。
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的江弋浑身发麻,张大嘴淫叫,全身剧烈痉挛,连脚趾都兴奋地蜷缩起来。
“啊啊!!!好涨……好酸……呃啊啊!!”
“骚母马,驾!”
鹿晏舟恶劣地狠顶几下,拽着他的手臂迈开长腿,不停把人向前顶。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难受!!!”
江弋边哭边走,双腿发软,高高翘起的屁眼被捣得一塌糊涂,淫水带着浊白滴了一地。
“干死你!小骚货!骚宝贝!”
雪白的屁股被撞得变形通红,腿间赤红的大鸡巴狠辣地贯穿肉穴,将媚肉拖出又狠狠肏进,屁眼几乎成了鸡巴套子,吞吐着硕大的阴茎。
鹿晏舟放开手臂,将人压在墙上,一边狠肏,一边抓揉丰满的臀肉,像是揉面团般玩弄不停,时不时扳开臀肉,狠狠往里顶,连卵蛋都塞进去一些,肏的江弋浑身无力发软。
江弋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可怜的肉棒射无可射,却病态地挺翘着,硬的发疼,白皙的肚皮也被顶出道肉条,进进出出的,相当骇人。
江弋哭的眼睛都红了,不停哭喘尖叫,双眼翻白,感觉自己快被肏死过去。
“宝贝宝贝,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下。”
鹿晏舟浑身肌肉紧绷,粗喘着狠辣地干身下人,胸膛上的汗液随着动作滴落在江弋的屁股上,又被撞得失去踪迹。
雪白的屁股又红又湿,淫靡的使他更加疯狂。
他发出一道低吼,抱起屁股钉在鸡巴上,强大的臂力让江弋双腿悬空,只剩手臂堪堪撑住墙壁。
“啊!”他短促地尖叫。
下一刻,发狂的男人几乎残暴般猛烈操干,恨不能肏死他般直往深处捅,自下而上反复不停抽送。
江弋整个人趴在墙上,大腿疯狂痉挛,翻着白眼承受凶猛的操干。
“射了射了!!”
鹿晏舟红着眼,狠狠肏了几百下,在深处喷发而出。
“宝贝,我爱你。”
“啊啊啊啊!!!!”
自醒来已有十几分钟,江弋一直盯着天花板,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回想梦里爽到崩溃的快感,凸起的喉结缓缓地滚动了下,薄唇轻启,喃喃自语:“疯子……”
怎么会有人满目深情,出言的每个字都是浓浓的爱意,身下的动作却像是要将他弄死般,狠到让他害怕恐惧。
江弋吐出口气,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这一看,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瞪大眼惊呼:“十点?!”
他连忙换下湿透的内裤,穿好衣服后,拿着手机出了门。
“早上好。”
学长的声音总是懒洋洋的,含着笑意,沉磁悦耳,江弋耳朵一麻,只觉得好听极了。
目光定住,又连忙撤开眼不敢再瞧。
原因无他,鹿晏舟只穿了条短裤,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清晰,胸肌腹肌结实有力,紧实的腰腹,好看的人鱼线无一不在散发魅力,胸前的深黑色项链更是显得越发性感。
铺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让江弋耳尖一红,想看却又不敢。
似是看出江弋的不适,鹿晏舟歉意一笑:“抱歉,独居习惯了。”
没等江弋回答,他便回了房间,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了件白色短袖。
江弋这才看向他:“鹿哥,早上好。”
鹿晏舟:“我做了早饭,吃点?”
江弋有些不好意思。
“阿弋不许拒绝。”鹿晏舟轻笑。
——阿弋。
江弋心里突突直跳,又想起梦里那人一声声温柔地唤他,身下却一下下狠凿的疯狂模样,一时间没敢说出拒绝的话。
洗漱完后,他吃了鹿晏舟做的早饭。
一旁的青年又问:“要合租吗?”
如今不好找房,就算找到了条件也不一定会比现在好,合租室友是自己的学长,性格也很好,没有哪里不满意。
更何况,他和鹿晏舟的房间隔了一个走廊,隔音条件也不错,即使夜里叫喊出声也无妨。
这样想来,江弋点头:“要。”
两人很快说好房租,鹿晏舟很照顾他,价钱低到让江弋有些惊讶。
鹿晏舟轻笑着说,阿弋是学弟,他应该照顾。
他一叫“阿弋”,江弋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磕磕巴巴地应了。
房子的问题解决后,就该去取快递了。
鹿晏舟知道后,主动说要帮忙。
原本要搬几趟的东西,一趟就弄完了,江弋把房间布置妥当后,长舒口气,只觉得自己真幸运,遇到个好到不能再好的学长。
好心的学长又做了午饭,他的厨艺极好,做的好吃极了。
下午没有其他安排,鹿晏舟在客厅看电影,江弋则在房间做开学准备。
一切弄好后,他又去洗了衣服,经过客厅时脚步一顿。
定眼一看,只见鹿晏舟正侧躺在沙发上合眼休息,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上一片阴影。
他的五官立体,下颌线棱角分明,一双桃花眼微挑,分明是颇具攻击性的长相,睡着后却这般安静而乖巧。
江弋抿了抿唇,莫名的熟悉感又袭上心头。
他不自觉地走到他身边,缓缓蹲下身,撑着下巴打量他,心道:真的好像他。
明明不知道梦中人的长相,江弋却几乎有些偏执地觉得这两人很像。
因为侧躺,领口松垮垮的露出大片肌肉,冷白皮上一根深黑色的项链也引入眼帘。
吊坠像是颗石头,看不出什么形状,在阳光的照射下,石头中好似有细碎的流光闪动,给这块有些丑的石头添了许多美貌值。
倏地,洗衣机发出一道提示声,江弋才猛地回神。
他竟像个变态似的一直盯着学长看!!
幸好学长没睁开眼,不然他简直百口莫辩!房子都得没法住!!
江弋脸颊涨红,急忙跑去晾衣服。
他却不知,某个侧躺的男人轻轻掀开眼帘,含着笑意地看着慌慌张张的他,嘴角的弧度温柔而宠溺。
——笨蛋阿弋。
眼神向下,看向胯间挺起身的小兄弟,嘴角微抽,心道,真没出息。
可惜了,他得素一阵,来次欲擒故纵的戏码。
毕竟,他可不想只在梦里肏阿弋。
……
当天晚上,鹿晏舟摘下一直戴着的项链,垂眸定定地盯着吊坠,眸色暗沉,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