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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手机的文件一定要给我恢复好,多少钱都无所谓。”陈拾壹说到着吸了两下鼻子,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下午他下班回家,照常点进自己最爱的黄油,结果却是一片花白,屏幕不仅掉帧还发烫,陈拾壹大脑宕机,觉得这大概就是报应。
好不容易把好感动刷满,为了那点神圣感,他连蜜爱剧情都没看,就是等到最后一话结局后,再好好享受自己和‘沫沫’的幸福时光。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修机子小哥举着他的手机,指着上面的一个氛围粉红的图标,“这是病毒还是黄色软件,我给你刷了好几次机,这东西就是下不去,点进去也是一片空白。”
“你要不再看看?”
这人急得汗都留出来,t恤前襟那还有干了的汗渍,看着还挺白胖,小哥又复述一遍,“你再过几天过来,或许有用,今天是搞不好。”
这意思不能再明显了,陈拾壹失望而返,回到家就把自己丢到了床上。
“老婆啊,我再也看不到你了。”他长叹一声,把目光投到了电脑桌上自己定做的手办上。
这手办大概八十公分,黑发红瞳,面容精致,更让陈拾壹把持不住的是她长的那双36d的傲人双峰,他恨不得把眼珠子塞进她的胸口,或者把硬起的鸡巴头碰碰她两颗红豆,看她有什么反应。
这么想着,陈拾壹吞咽着口水,解开裤子,慢慢按压着自己勃起的欲望,揉弄几下敏感的龟头,直到那个地方又红又涨,马眼处溢出点透明偏稀的前列腺液。
“好想见到你啊,沫沫,我那么喜欢你,你看我一眼,我死也成了。”
动作有点粗略,那快感也更强烈,陈拾壹轻哼,他把碍事的眼镜放在一边,露出有点钝感偏木楞的眼睛,肤色苍白得有点不健康。
陈拾壹是个原画设计师,没日没夜加班赶稿让他好长一段时间都照不到阳光,再加上他又是个宅男,除了工作他更没有出去社交的想法。
大学时候谈过一次恋爱,他觉得那姑娘太墨迹,一会要给眼影打底,一会要修容高光,等化妆时间里他都可以干掉对面两个中单了。
所以陈拾壹不耽误别人,麻利地跟人家提了分手。对他而言,跟纸片人谈恋爱不用投入那么多心血,又不作妖,那根本没有继续恋爱的必要了。工作后吃炸鸡就啤酒、阴间作息让他体重暴涨,好好的校草变成了多肉。
蜕变成油腻的死肥宅。
“沫沫。”
陈拾壹很敏感,或者说有点早泄,没几下就把精液射了出来,精液射得又高又多,沾到了他和手办老婆的脸上。
“弄脏了,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陈拾壹脸红,擦脸的动作有点慌乱,指节发白,“呐,是不是烫到了你的脸?”
手办当然不会说话,陈拾壹又失望又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居然还想得到个纸片人的回应,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可他不知道,在他没有注意的地方,刚才随手丢到床上的手机发出了诡异的橘光。
公司里陈拾壹负责的甲方戳他窗口,说他交来的设计图不符合人物设定,让他把蓝绿盔甲改为紫色。陈拾壹拿着当初的设定发了好一顿牢骚,背地里把甲方骂了个狗血淋头。
碧海青天铠甲服和紫色没多大联系吧?草系角色和雷属性根本不相通吧。他摸了把沫沫的秀发,说:“你看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怎么那么能使唤人,找茬就找茬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都是些狗东西。”
陈拾壹虽然唾弃那些狗仗人势的家伙,但他知道,自己不巴结这些家伙就没有钱,也供不起那些老婆们。
“哎,能怎么办,只能做。”陈拾壹摇头,他习惯自言自语,或者说对着手办说话,时间长了,他往往会恍惚,仿佛真的有人在旁边诉听着他的那些牢骚甚至没有太多意义的话。
他改图层改得快吐,临近天明,画稿才堪堪符合甲方爸爸的要求。李休辞闭眼,手机电脑都没关,躺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陈拾壹醒来那会,落日追着天光,粉霞打在玻璃窗上,他盯着那点粉的痕迹慢慢变深,高光的地方却越来越小。
“我这一睡怎么就睡到了下午。”陈拾壹犯着迷糊,想着还好是调休不然公司里的那些主管得给他一顿好骂。他张开双臂想在床上舒展下身子,结果却碰到个软软热热的东西。
“卧槽!”
“嗯?”被子里拱着人形的东西,陈拾壹听到那一点发出的音节,心都逼到了嗓子眼。
不会是贼吧?进房间到底有什么企图?
白色的被子被那人掀开,入目是极为纯粹的黑色,男人的呼吸开始紊乱,被子慢慢下移,他看到略带狭长的眼和极具特色的绯红,那人似乎才看到他,微垂的眼尾一抬,勾人似的快把陈拾壹的魂给勾走了。
“墨墨?这真是个好名字。”江墨歪头,仔细打量着在屏幕对面叫着他老婆的男人,大概是刚醒,不可思议的眼神里还透着点水雾,圆嘟嘟的脸颊让他看起来软乎乎的,任人采撷的模样。
陈拾壹口干舌燥,刚起床的男人欲望总是特别重,他藏在被子里的下半身早已硬起来,热烘烘地贴着他的棉质内裤,再加上这么大一个尤物这么直白地盯着他,他实在是把控不住。
“老婆,我会轻点的,不要怕。”陈拾壹说出这话时,耳朵红到可以滴血。
江墨淡笑不语,目光不着痕迹地从陈拾壹的腰、涨红的耳尖以及微卷的发丝上扫过。
“好呀,你可要轻点,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