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的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大部分是有关虫母的,它们像水流一般迅速的滑过,直到最后,定格白雪那惨白而妖冶的脸上。
那失去了双眼的面庞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七最终吃掉了这位兄长的大部分身躯,却唯独把他的头颅留在了那艘飞船的甲板上——在他返回母亲身边的这段时间里,那只飞船应该早已被瑚枝肢解后抛弃在太空里。
七不关心白雪为什么忽然发疯,他只知道优胜劣汰,既然不愿意回来侍奉母亲,那被吃掉也是理所当然。
幼虫时虫母将他抱在胸口,因为年幼,他的口器总会不小心把母亲娇嫩的乳房弄破,母亲便用混着血丝的乳汁哺育他。
而现在,七将头颅深深的埋进母亲柔软的胸脯中,灵活而柔韧的舌头饥渴地圈住祂不再丰盈的乳尖,着迷地吮吸起来。
“嗯……慢一点。”虫母的脸颊上泛起一阵潮红,背脊向后靠在另一具高热的身体上。
一个高大的身影抱住了虫母不断向后仰着的身躯,一只手穿过祂丰腴的大腿,托着祂的腰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正追着母亲的乳房的七从喉间发出一声不满的嘶鸣——这本该是他的献精时间。
但新生儿最终还是屈辱的退却了,因为抱住母亲的男人生着和母亲如出一辙的黑发黑眼。
磐岳,母亲的长子,他掰开了虫母白皙的双腿,将胯下可怖的生殖器贴上了母亲紧缩着的腿心。
随着七舌间重重一吸,那深褐的性器慢慢没入因为情热而湿润的穴口,虫母的喉间发出短暂的一声惊叫,旋即被湿热的噬吻覆盖。
“妈妈,”七抚摸着虫母漂亮白皙的腰腹——那里现在被迫吞进了一根尺寸明显不合的性器,因此凸出了一个不太明显的轮廓,“……好想回到妈妈肚子里去。”
男人双手握住了虫母细腻白皙的腰,他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没有在那完美的皮肤上留下任何引人遐思的痕迹,与之相对的是虫母搭在他肩后的手,十指尖尖如笋,随着身后耸动几乎要扎进男人的血肉里。
高等虫族的愈合能力非常强,但磐岳的背后层叠的抓痕深浅交叠,愈合总赶不上新增的快。
“慢一点……慢一点!”黑发的青年从幼子的湿吻中艰难地挣扎出半张脸,他的唇瓣因为七反复的贪婪吮吸而红肿,只能在呻吟中挤出一些破碎的词句。
虫母的孩子们总是很难分辨母亲此时的命令是否应该忠诚的执行,因为即使嘴上总是拒绝与否认,来自母亲的信息素依然是如此甜蜜芬芳。
磐岳的脸上出现了犹豫的神色,他双手微微用力,将娇小的母亲从自己的胯下提了起来,有浑浊的液体淅沥着从合不拢的穴口溢出,滴在下方依然虎视眈眈的性器上。
失去外物支撑的穴肉依然在生理性地抽搐着绞紧,伴随着大量液体涌出,发出色情的咕啾水声。
磐岳将母亲整个抱了起来,七托着祂的后背让祂好仰躺下来。青年白腻丰腴的大腿无力的张开,搭靠在男人的脸颊两侧。
磐岳英俊的面容毫不迟疑地吻向虫母的腿心,男人高挺的鼻梁抵住了顶端红肿的蒂珠碾压,而灵活的长舌则钻进了柔滑的穴内。
母亲的长子总是体贴的,他读不懂来自母亲的拒绝,只以为是自己的粗暴让娇小的虫母受了伤,于是要亲自确认祂的安危。
虽然是拟人形态,但高等虫族都有着极强的变化能力,探进虫母体内的也不是人类软弱无力的舌头,而是属于虫族的口器——他们赖以生存的捕食器官之一。
那灵活柔韧的舌头顶端膨大,仿佛一条肉蛇,借着淫液的润滑挤进痉挛的内壁,仔细地刮过穴内每一寸褶皱,直到顶端抵上另一个隐秘的入口。
青年无力张开的四肢忽然猛烈的挣动了一下,雪白的腰腹拼命向上拱起,红润的嘴唇张开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串崩溃破碎的气音,粉白的玉茎顶端断断续续的溢出乳白的浊。一边虎视眈眈的七低下头爱怜地舔舐尽了,还要犹嫌不足地吮吻不止。
“好甜……”他脸颊贴着母亲痉挛不止的小腹摩挲,一张秀美的人面几乎要维持不住,露出一对深红的复眼来。
伴随着虫母一声变了调的哀鸣,祂贴心的长子总算结束了检查,将那可恶的刑具从母亲绞紧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啵”的一声,柔韧的口器顶端脱离了花瓣的热情挽留,两瓣小阴唇抽搐着张合不止,宛如一只颤抖的肉蝴蝶。
男人身下可怖的生殖器再次升起,狰狞的顶端再次抵住了哭泣不止的肉蝴蝶。
***
呆在虫巢里的大部分时间里,闻时的意识总是十分混沌。
虫巢的母亲已回归虫群许久,灵魂却还停留在上一段离家出走的旅途里——虫母的上一具肉身毁于意外的超新星爆发,祂无情的魂灵便随之抛弃了哀鸣的子嗣,在无垠的宇宙中无端游荡起来。
——因远离母体而狂暴的虫群撕碎了一切阻挠他们寻找母亲的活物,他们的愤怒与悲伤永无止境,直到湛蓝星上一个叫闻时的人类在悲痛中娩出了一个畸形的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