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那个小玩具震动的愈发厉害，莫栀几乎要听到声音，闻到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他很想蹲下来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嘴里干的莫栀喉咙发痛。
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夹紧，次数又到五了。
电流从脊椎窜上大脑，墨色的眼睛闭上，不够，根本不够。
怎么能这样。
应该要更粗一点的，被牢牢控制在身下，不能动弹，只能温顺的等待aaare进入，会被操的骨头都酥了，最后筋疲力尽也不能停下，意识模糊也需要配合主人，要等待aaare射出来，把体内填满，撑的小腹都鼓起来。
万俟漆看着有些站立不稳的莫栀，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笑意。
声音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我真的，不能追你吗？”
“抱，抱歉——”莫栀几乎落荒而逃，窜进卫生间以后才咬着手臂发出几声模糊的呻吟。
“叮——”
莫栀膝盖一软，险些跌坐在地，看着陌生的号码，莫栀找出耳机带上，才敢接电话。
“感受如何？”低沉的声线像舞会时前奏的声响，听起来优雅又危险。
“我猜你现在的身体因为这些小玩具的挑逗贪吃又饥渴，希望主人干脆利落的拿鞭子抽你一顿，或者希望我下命令，同意你把那个玩具拿出来。”
莫栀的呼吸乱了，他主人可真是，一猜一个准。
“小奴隶，不要低估一个do对sub的身体掌控力。”aaare的声音满是笑意，“给你个请求的机会，当然，同不同意在我。”
“先生，求您。”
“求我什么？”
耳机的音质很好，aaare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莫栀能想象到，那个人肯定穿着修身的衬衣长裤，漫不经心的打着电话，手上玩弄着那个遥控器，随意的翻滚，抛起，接住后在手心里转半圈。
莫栀的声音很小，但足够aaare听清了，“求您今晚，满足我。”
aaare的声音停了三秒才传出来，“这么喜欢我碰你？”
“喜欢主人。”莫栀请求道：“不要开那个玩具。”
等莫栀重新回去的时候。
万俟漆正拿着两杯奶茶，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
“莫栀？你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接下来去逛哪里？”
“先喝奶茶。”万俟漆举起两杯一模一样的奶茶，“都是红豆的，一杯冰一杯热的，要哪个？”
“女孩子尽量少喝冰的。”莫栀接过那杯冰的，被万俟漆一躲，把那杯热奶茶送到他手里。
“你这样的低血糖身体不好常年处于亚健康状态下的患者，没资格喝冰的。”
莫栀：“……”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万俟漆咬着奶茶吸管，“对我这么好，能追你吗？”
“你看上了我什么？”
万俟漆认真的看着莫栀，一字一句道：“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莫栀头疼欲裂，愤愤的吸了一大口奶茶，想象一下aaare知道这件事的情景，莫栀头更疼了。
“我追你这件事就让你这么苦恼吗？”
对上那双相似的金色眼睛，莫栀真心说不出拒绝的话。
就像在aaare面前称呼万俟漆为恩人。
“我——”莫栀泄气，说什么？主人？
看着莫栀那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万俟漆体贴的转移了话题，“你想买什么？需要补充颜料吗？”
万俟漆眨眼，“放心，我买单。”
莫栀嘴角抽抽，看着万俟漆身边那堆装了各种衣服首饰鞋的大盒子，更加头疼了。
他投降道：“大小姐，我不穷。”
穷可学不起画画。
“我知道啊，可是，想追你的话，总要拉一拉好感度吧？”
莫栀心说你用你那双金色的眼睛稍微露出点委屈的模样我就能冲你跪了。
万俟漆和aaare差别太大，aaare是那种锋利的优雅，像出窍的剑。
万俟漆是那种看着就很乖，老师眼里的绝对好学生，像用糖果和蛋糕堆砌出来的女孩子，哪里都是甜甜的，嗯，刷起卡来眼都不眨一下。
只有那双眼睛，金色的眸子，一模一样。
莫栀很确定aaare是东西方混血，但他不确定他主人有没有妹妹或者姐姐。
万俟漆咬着吸管，仿佛听到了莫栀心里话一样，很是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眼尾低垂，看起来受了什么大委屈。
莫栀：“……”
这种莫名其妙的就猜到他心里话的更像了。
“你和aaare教授，是兄妹吗？”
万俟漆看起来太小了，着实不太像姐姐。
万俟漆挑眉，吸了口奶茶，莫栀忍不住竖起耳朵想听听她准备说什么。
万俟漆咽下奶茶，钓足了莫栀胃口，才道：“aaare，那是谁？”
莫栀深吸一口气，实在不好意思对女孩子动手，郁闷的咯吱咯吱咬吸管。
“别咬吸管了，待会咬的没法儿喝奶茶了。”万俟漆夺过莫栀手机的奶茶，“嗯？”
万俟漆瞅着已经到手的奶茶，“你对我这么不设防？”
对上相似的眼睛，能设防就怪了。
“张嘴。”万俟漆放下奶茶，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塞到莫栀嘴边，“咬这个。”
女孩子的手指抵住了他的唇，是温热的，并不是aaare，主人的体温一向是微凉的。
很甜的味道，是法，没有任何美感。
少年人似乎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坏了，一动不动的。
放置py？
那那个人刚才跑那么着急干嘛？
少年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情欲声，“救救我……”
莫栀围观了一下绑在小sub上的绳子，发现绑他的人技术非常恶劣，胡乱绑住固定，还是没有一点美感。
以及，他闻到了很熟悉的味道。
在几天前绑在他身上的魅妖，出现在了这个小sub身上，用量还挺狠，aaare用在莫栀上的是10:1的用量兑的水，放在莫栀身上引勃起就是极限了，被热水蒸发后身体会更敏感。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我会听话的——”
“我不是你主人。”莫栀眼神平静，“一分钟前，有个人从这里跑出去了，我只是好奇上来看一眼。”
小sub的抽噎了一下，试图爬起来，但绳子绑的死紧，他只能顺着莫栀的声音的方向动了动，“望”过来。
“我会……伺候好主人的朋友的，求主人，别不要我……”声音悲切，像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呜咽着承受一切。
莫栀：“？？？”
等下，一奴多主？
不对，主人的朋友？
这小sub被他主人送这让别人碰了？
“你冷静一下。”小sub的情绪实在不太对，莫栀不在犹豫，从后腰处摸出蝴蝶刀，手腕翻转刀刃出窍。
一刀划烂那根绑在乳环上的线，钥匙落地，小sub哭的更大声了，浑身颤抖不已，他下身的性器已经涨成紫红色，却是一滴都没射出来。
……？
亮晶晶的东西，似乎是阴茎环？
手起刀落，刷刷几刀，小sub身上的麻绳断裂，应该是被绑久了，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手腕脚腕处已经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足以见绑他的人下手有多狠。
莫栀摘了小sub的眼罩，在他睁眼前挡住他的眼睛，“身体放松，别急。”
小sub喉咙动了动，吐出了一个字：“嗯……”
三十秒后，莫栀后退一步，“会自慰吗？”
他问的很直白，小sub身体颤了颤，低声说：“会。”
“给你十……半个小时。”
莫栀转身离开，他摸出手机，开邮件找到一直给他发邀请函的那个地址，打算问问这是谁玩的这么花还跑了。
魅的入场券是会员推荐连坐制，这就保证了魅里不可能大规模出现新面孔，也不可能突然引进什么人。
在最初的那张表里，非常明确的说过主奴关系的开始是需要双方同意的。
但那个小sub的情绪和身上的鞭痕，实在不像。
至少在莫栀的印象里，他还真不记得会员里有能把sub扔这自己跑了的人。
什么时候魅的质量这么参次不齐了？
没等莫栀一封邮件发出去，莫栀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快？
莫栀推门进去，小sub看都不敢看他，蜷缩成一团，莫栀皱眉，推开窗户让风灌进来。
莫栀寻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我不该多管闲事，但魅里能拿到这么大剂量魅妖的人不多，你这是犯错被主人带出来惩罚了？”
“不是，先生。”小sub似乎是被莫栀这一身气势给吓到，误以为他是do，条件反射的要跪下。
“停下，你主人不在这里，情景已经结束了，不用对我用敬称。”莫栀不想惹事上身，魅有专门负责调节和解决问题的人，他只需要把这个小sub和他主人名字报上去，就会有人来解决。
“你主人叫什么？”莫栀稍微停了一下，想起来约调好像只有在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说真名，“你主人在魅的昵称是什么？你这是约调被骗了？”
“不，不是”小sub连忙摇头，“我，我不知道主人叫什么，魅里，有很多人，在收奴，我只是，只是询问了一下。”
莫栀：“？？？”
很多人？
莫栀十分莫名其妙：“魅已经穷到靠人数收会费讨生活了吗？”
魅靠会费讨生活，魅的背后老板是他主人，所以魅靠会费讨生活＝他主人靠会费讨生活。
莫栀不可置信，他主人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小sub抽抽噎噎抹眼泪：“您骂的好高级。”
他找出手机，点开一个软件递给莫栀看，“这个注册的时候需要邮箱认证，这里圈里有很多人在上面注册了账号，有时候还会发帖子，收奴什么的，就这样联系的……”
“我只知道这个软件是魅弄出来的，还知道魅还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会员卡，怎么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莫栀揉了揉太阳穴，他还真不知道“魅”开发出了这样的软件。
三年前莫栀的会员资料是被aaare一手包办的，填完了以后莫栀也只是跟着主人把魅的几个重要人物见了一次。
那四个月一次的大型聚会，见到的都是熟悉的面孔，莫栀虽然不认识，但知道会员人数一直有限，从来没有突然增多过。
现在看来，没有突然增加只是因为多的是人被拍死在了沙滩上，压根没有拿到魅的入场券。
他大致浏览了一下这个软件，愈发头疼了。
各种液体横流的图片刺激着眼球，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鞭痕，莫栀叹了口气，唯一看起来好点的，是都没有露脸。
“这软件有管理员吗？是谁？璇？”
“……没有见过，只知道名字叫窈窈。”
莫栀：“……”
回想起窈窈那张面容稚嫩的脸，看着怎么也不像能搞定这些事的啊。
璇还活着呢，怎么也不拦着点？
小sub声音颤巍巍的，“你不知道这个软件，但是又认识璇”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你不会是元老会的人吧？”
“元老会？”
“就是创立魅的那几位股东……”
“没想到居然藏在这里，让我找到了吧～哥哥快来！”很欢快的声音从外面传出来。
小sub听到声音的那一刻就往莫栀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