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姊姊,那个警察身边好像多了一个女人欸!」「那又怎样?会是我们的阻碍吗?」「要连她都处理掉吗?」「当然……像她那种大胸部的女人,我看了就来气!」「嘻嘻,谁叫莉华姊姊的胸部很小呢!」「你这傢伙找死嘛!」「呜!差点点就被姊姊砍到了,我可不想被冠上因公殉职的头衔哦!──那么我们上吧!该把碍事的苍蝇消灭掉了!」「巡逻是身为警察的基本。像这样巡视城内的状况,一方面可以保护人民,另一方面也能增加大家安心的感觉,是我最喜欢的工作。」「嗯?可是一直走路,感觉小腿会变成粗……」「嗯嗯……这种事情,回家之后再让士兵推拿一下,就不是问题了。总之跟着姐姐走就对了。」我来到芙莉亚姊姊的身边,充当她的保鑣。姊姊是个警察,为了待在她的身边,我也换上了制服。没想到我还有穿上正常服装的机会,还以为那种情趣睡衣,会是我一生的服装呢!昨天的我,才刚离开小鬼家。一路上,魂不守舍。根本没有好好看过城里的模样,但跟在芙莉亚姊姊身边,倒是给了我观光的机会。小鬼的领地,虽然地处乡下边界。但领地不小,城镇也不少。这里通常会被叫做领主城,但那是这里的人,对它的称呼。它自己是有名字的。名字就叫做霍肯,是取自小鬼的姓氏。许多基欧的领主城,都会用领主的姓氏来当城名,方便让人民知道这座城镇的主人是谁。霍肯城不是个小型城镇。尤其是在把贫民窟整顿之后,整个霍肯城又变大了不少。虽然是个中大型的城镇,但城里不会太过热闹。有一部分的原因,好像跟东南战线有关。小鬼家的骑士团,正在那边与难民作战。虽然战火没有波及到这里,但骑士团里的士兵,不像小鬼的士兵那样,他们是有家人的。城里一定有很多人的孩子,正在战场上廝杀,所以城内的氛围才会如此的平静。甚至有些冷淡。但就算是因为战争的关係,这个城镇……不会太和平了吗?「说是在巡逻……但其实就只是到处走走而已。警察的工作,只需要这样就够了吗?」「当然不只这样。只是法露,警察只要一旦开始工作了,就代表又有甚么坏事发生了。像这样到处走走巡逻,或许看起来很简单。但在背后,却代表了这个城镇的和平。」「和平不是简单的事情。只要往外一看就知道了。这和谐的光景,是那高大的城墙,把战火隔离在外、所带来的恩惠。」「人民不是无知的动物,他们会去珍惜这份恩惠,所以才能造就此刻和谐的光景。」「不过我想,多少还是有少爷的关係吧?」「少爷他回来了。不管他在战场上,到底有没有立下功劳,对我们霍肯领地上的领民而言。他就是我们的领导者,只要他回来了,大家的心多少都能安定下来。」「别看少爷没有做甚么事情喔?光是把贫民窟整顿好这件事情,还有之前出征的时候,没有额外徵兵这件事情。人民都是有看在眼里的,所以当少爷回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庆祝活动,只是静静地走进城里,对迎接他的人民说了声『我回来了』。」「──在那当下,到底有多少人感动,我不清楚。可是我感觉到了。那就是我们的领主,是要领导我们的人。他回来了。」「结果一回来就给姐姐找了很多麻烦,对吧?」「是啊!他一回来就打乱了我所有的安排,还给我增加了那么多讨人厌的事情。让我必须做那些丢脸的行为,才能换到重要的情报。少爷还真是个会找麻烦的大人呢!」「呵呵呵……」看着芙莉亚姊姊生气的模样,我就放心了不少。姊姊不是小鬼那边的人。虽然已经快要成为他那边的人,但是姊姊还是有着自己的样子。姐姐的心里,最在乎的是人民了。会成为『骑士』,也只是为了得到守护的力量而已。这点我也是。不过不是『守护』。而是『被守护』。「法露姊姊?是法露姐姐吗?」我为了让『他们』被守护。所以才会牺牲自己的。「法露姊姊!是法露姐姐!」「法露姊姊变得好漂亮啊!」「法露姊姊也当警察了吗?」「法露姊姊!」「法露姊姊!」……这里是哪里?麵包店?为什么这些孩子,会出现在这里呢?我曾经一直努力保护的孩子们,他们现在正在麵包店里工作吗?「法露,我想你一定很想见他们吧?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其他人也在一些店家里工作。有当铁匠的,有当裁缝师的,还有的人在跟着商人,学习如何经商。怎么样?要一个一个地去见见他们。」「──见见被你给守护的孩子们。」法露……接受我的力量吧!「不要。」你明明就没有反抗的力量,为甚么还要抗拒我?「我得保护那些孩子!」你真的有心要保护他们吗?「你在说甚么?」凭你是不可能保护他们的。但接受我的力量,就会不一样了。由我来代替你守护他们吧!这比你自己……还要来得更加安心、对吧?「法露,你还好吗?」「……」「走了一整天,很累对吧?」「……」「──还是面对那些孩子,感到疲累?」我在贫民窟的时候,是一大群孩子的姊姊。我们都是从别处而来的难民。吃了好几个城镇的闭门羹之后,才来到霍肯城。一路上我都是与那些孩子为伴,度过了好几个都觉得会活不过去的夜晚,才来到这里。来到这里的状况也没有变好。那时的我,并不像现在这样,有着诱人的曲线。连想靠身体赚钱,都没人想用。如果不是那时遇到了芙莉亚姊姊的救济,我们真的没有明天了。可是姊姊的救济不是永远的。某一天,她消失了。然后贫民窟里,就出现了那个小鬼。仗着自己是领主之子,还带着一群士兵,在贫民窟里大闹一番。久而久之,只要有人看到他要来巡视,整个贫民窟就会跑得人去楼空。哪怕要躲在粪池里,也不想遇到他。他就是一个这样的恶魔。只要好好躲着,不被发现就没关係了。可是某一天,有个孩子被他撞见了。为了保护那个孩子,其他的孩子也跑出来了。为了保护那些孩子,我也跑出来了。于是我们就成了他的眼中钉。不管我们躲在哪里,只要还在贫民窟里头,他总有办法找到我们。
为了保护那些孩子,我挺身而出。想当个英雄、想当个可以保护孩子的脚色,就是被那小鬼的士兵给侵犯。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夺走的。也在那个时候,感觉到了被人侵犯的恐惧,以及做爱的快感。还有──被人填满的饱足感。「你想给那些小鬼麵包吃吗?」「想要的话就跪下来舔吧?」「不过不是舔我就是了。我这只是小鸡鸡而已,舔我家士兵的吧!」「那样看起来也比较好看!」那时的我,为了给予孩子麵包吃,都在巷子里让那小鬼的士兵侵犯。被士兵的jg液填满了xiao穴,也填满了肚子。「姊姊,你不吃麵包吗?」「不了,姊姊已经吃饱了。」那不是我为了给孩子多吃一些麵包,而说得假话。我是真的被填饱了。那些士兵的jg液,虽然味道不是很好,但吃多了就是会有饱足感。我原本以为那是一种错觉,但是我的身体也在那个时候开始,疯狂的成长了。「法露,可以让叔叔摸一下你的胸部吗?叔叔会给你钱的。」「法露,你是不是都会帮那些士兵服务啊?叔叔给你钱、还是麵包,你也能帮叔叔服务一下吗?」「法露的pi股变大了不少呢!可以让叔叔抓抓看吗?」以前连看我一眼都没有的大叔们,变得想要对我上下其手了。这些大叔跟那些士兵都是一样的。但是被这些大叔触碰,却让我觉得噁心,也许是他们看起来蓬头垢面的关係也说不定。不过我的身体已经脏了,就算变得更脏也没关係了。为了钱也为了食物,我出卖了我的身体,也开始关上了自己的心灵。心想着自己终于要走上卖y的人生了。待在这里的女人,不走这条路,就只能等死。这是这里的女人,都会走的路。我也只是刚好走上同一条路而已。我不孤单。──不过我跟这些大叔的交易没有多久,就被终止了。「你们这些傢伙,凭什么对我的东西出手!」「你们不知道她是我的东西吗?」「我的东西,是你们可以弄脏的吗?」那是我们头一次感受到,也是唯一一次感受到,那小鬼究竟是多么可怕的傢伙。那些摸过我的人,都被拖到了大街上,被小鬼的士兵痛殴。但比起被士兵打,被小鬼揍了一拳的那个人,才是唯一的死者。而且如果不是他的士兵制止了他,想必会有更多的大叔,惨死在他的一拳之下。明明看起来比我还要矮小,为什么拥有那样的力量?你已经是个拥有士兵跟地位的人了,为甚么连力量都能拥有。你到底有什么没有?「喂!你给我过来!我要让这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是只有我才能染指的东西!」「不要!不要!」那一天也是我头一次,在大街上被士兵侵犯。所有贫民窟的人,都被要求着观看我被士兵侵犯的画面,让他们深刻地感受到,我的主人是他。是这座城镇,未来的领主。我好想逃离这里!可是逃离了这里,我又能去哪里?孩子们的麵包,只要我乖乖跪下来舔那些士兵的生殖器,就能够得到。跟大叔们的不同,士兵的都很乾净,而且也没奇怪的味道。相比之下,我还骯脏了不少。没甚么在刷牙的我,都用着骯脏的嘴巴在帮他们服务。也没甚么在洗澡的我,都用骯脏的下体在帮他们服务。跟他们相比,我才是骯脏的那个。「凭你是不可能保护那些孩子!」「你要是真的有心要保护他们的话,就归顺我吧?」「这样一来,我就会保护他们了。」为什么是我?为甚么那小鬼说的那些话,是对我说的?我只是个难民而已。脏兮兮的难民而已,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这是在怜悯我吗?我到底是做错了甚么?才会受到这样的折磨。我又到底是做对了什么?才能得到这样的机会。「我愿意。」我最终把自己给卖了。所以才能换到『他们』被保护的此刻。「那小鬼……真的有好好地,保护他们啊……」泪水掉下去了。一滴滴的泪珠里,都有着孩子们对我说的话。「法露姊姊,改天可以带少爷来吗?我想请他吃我做的麵包!」「法露姊姊,少爷使用的武器是什么?是剑吧?我正在学习锻造剑的技术,希望有一天能做出给少爷使用的宝剑。」「法露姊姊,少爷喜欢穿的衣服是什么款式的!我想有一天,能为少爷做一件衣服!」那些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是不记得得了?还是不想记得?又或着他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被他对待的。「那些孩子是真心地喜欢那个小鬼!他到底是做了甚么,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喜欢他,明明以前连做恶梦都会梦到他的!怕到尿失禁的孩子们!为甚么现在一个个、都看起来那么开心的在讨论着他的事情!那傢伙是个恶魔啊!是个魔鬼啊!是个让姊姊痛苦的男人啊!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吗?啊啊啊……啊啊啊……」我好久没有哭得这么痛苦了。把芙莉亚姊姊的衣服,哭得都是湿了。那些孩子是背叛我了吗?因为得到了甜头,所以就忘记了姐姐的痛苦了吗?说起来还有一个傻孩子,自以为能帮上我的忙,陪我一起跳入了这个火坑。为甚么这些孩子都这么傻呢?我的牺牲,所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那些孩子……过得可真幸福啊!」「是啊,法露。这不就是你希望他们能过上的日子吗?」这真的是我的希望吗?我牺牲了自己,就是为了让他们可以过上、露出笑容的日子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里会这么不甘心呢?「法露姊姊,少爷他在家里有继续欺负你吗?有的话,跟我们说哦!我们会去骂他的。」「你们已经不怕少爷了吗?」「不怕啊!」──因为少爷很温柔啊!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对他们……会是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