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闲夜是整支部队的指挥官, 没其他虫那么闲,陪殷度白上班这种事情不能天天干,不?过殷度白又确实需要一个信得过的虫。
于是商闲夜把闻鹤给打发了过去。
闻鹤一脸哀怨地跟殷度白一道走:“我说, 不?带你们这样的,你们不?能待在一起, 干嘛要分开我和我的雌君?”
原本闻鹤是参谋,和洛厄几乎是房间内黏一块,房间外边也黏一块,得, 商闲夜一安排,他们俩不得不暂时相隔一方。
殷度白:“请不?要一副我和将军棒打鸳鸯的语气。”听起来他们像不?开?明的爹妈。
闻鹤:“哎, 我不?明白,商将军说你有事情需要我帮忙,还只能是我, 什?么事情啊?”
殷度白打开?办公?室的门, 请闻鹤进去:“坐下说吧。”
闻鹤被临时拉来帮忙,殷度白自?然?是要跟闻鹤解释清楚的, 只是在办公?室外边难免遇到其他虫, 不?大方便开?口。
殷度白将办公?室的门锁好,又给闻鹤倒了一杯水,闻鹤就捧着水杯听殷度白讲他昨天干的大事儿。
听完之后,闻鹤肃然?起敬:“兄弟,你不?愧是要干大事的虫。”
殷度白:“说起来我还想问你呢, 你给洛厄副官做过纯精神力安抚吗?”
闻鹤尴尬:“没有。”
殷度白:“我懂的。”人家是领了结婚证的正经?两口子,肯定是直接上床来得实在。
闻鹤摆摆手:“不?, 你不?懂,其实我和别的雄虫不?同?, 我的精神力存在,但是无法使用。”
殷度白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如果他算是雄虫里的一个异变,闻鹤也算是吧?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回忆往昔,闻鹤有点感慨。
“我还是个虫蛋时,精神力波动就和别的雄虫不?一样,以至于我雌父产检后认为我是一只雌虫,跟我雄父是可劲造,我能顺顺当当生下来也是挺不?容易的。”闻鹤道。
殷度白:“……你这也太惨了。”
“后来我出生,得,我雄父雌父发现?他们以来的雌虫崽子是雄虫,魂都?要吓飞了,都?不?敢自?己在家里孵蛋,揣着我就上了首都?星最好的医院,你能想象我破壳时有一大群医生护士紧张兮兮地围着我,那场面,还好我不?记得,只是听我雄父雌父说起都?很尴尬。”闻鹤无比庆幸,那会他雄父雌父正紧张,没想起当场拍照,不?然?他就要瞻仰自?己破壳的壮观场面一辈子。
殷度白扶额,确实,那场面换他,他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