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问醒来时还趴在聂拓的身上,他尝试从聂拓身上起来,可是腰腹的酸痛瞬间就击败了他。下身麻木得像是感觉不到了似的,他微微撑起身子,往下看,顿时涨红了脸,那根凶狠了一晚上的性器依然硬着还插在顾问的后穴里,两人下身可用一片狼藉来形容,半干涸的精液像白浆一样将两人粘连。
顾问缓了缓随即吃力地抬起下身从那挺立的性器上拔了下来,这一举动惊醒了聂拓,他睁开眼睛正好对上顾问震惊尴尬的目光。
此时,天光正好,石壁的许多缝隙照射进来光线,将两人的状况照得清清楚楚。
在天色发暗时,石洞顶突然传来响动,洞口的大石头被人撬动,些许天光倾泄下来。
“二公子~二公子~你在里面吗?”
聂拓已经看了顾问许久,此刻听见叫声才回过神来,高声应答。
一条绳索放了下来,聂拓拉过来,用力抻了抻,确定牢固才把绳索缠绕在顾问腰间,让他先上。
绳索缓缓上升,聂拓一直盯着顾问的身影,心里头慌乱如麻,一觉醒来竟然看到自己如此唐突,而顾问却不怨不恼不闻一声,实在是让他手足无措。
两人相继被拉出石洞,石洞旁围了一圈人,还有一匹枣红色骏马在一旁踢踏着马蹄。
“二公子,这次多亏了踏娇,我们在城里找了你一天一夜,要不是有人发现它一直在这里不肯走,我们都不敢相信你掉到这里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高个子说。
聂拓拍了拍马头,很是欣慰。
“二公子,你脚怎么啦?”众人围着聂拓的脚关心道。
顾问从人群中后退一步,脱离出来。
“大人!大人!”
顾问循着声音看过去,是小成。小成扑过来一把抱住了顾问的腿哭的涕泪横流,差点把顾问扑倒,一只手横扶住了顾问的腰。
顾问闻到熟悉的味道,不着痕迹的僵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挣脱出那只手。
“王爷。”
顾问冲他行礼。
朱常意抚了抚他略微凌乱的长发,然后重重的揽进怀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朱常意揽着他的腰往官道上走。
顾问被禁锢推着往前走,他无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聂拓,聂拓还抱着马头,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流露出来的情绪复杂至深沉。
摄政王的马车自然华贵无双,顾问也没想到朱常意竟然会亲自出来找他。
“天白,你的腰带呢?”
朱常意扫视着顾问上下确定没有受伤流血,才开口询问。
顾问条件反射的摸了一下腰间,才想起来腰带还在聂拓的腿上。
“救我的那个人被蛇咬了,我拿了腰带帮他绑腿。”
朱常意看着顾问道:“以后别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
“他救了我,我自然要帮他。”
“不要太在意这件事情,他救了你,我自会赏他。”朱常意皱着眉说。
“好了,你受了惊,该回去好好休息,别想别的了。”
在朱常意身边这都是常态了,他不许顾问心里装着别的,不管是人还是事。
顾问沉默,不再开口。
回去的地方自然不是顾家那个小宅子,顾问被朱常意搂抱着进了摄政王府,径直进了主屋。
朱常意叫了下人送了热汤进来,想让顾问好好泡个澡,祛祛乏。
“王爷,请先移步。”
顾问站在热气腾腾的浴桶旁,手指放在衣领口,却迟迟不解。
朱常意笑道:“你哪里没被我看过,怎么现在还害羞。”
“王爷。”
顾问坚持,朱常意体贴他刚刚受了惊吓,就出了屋子,叫小成进去伺候。
顾问解开衣服,脏污的衣服褪下,露出光洁的肩头,上面带着两个浅浅的牙印,是聂拓昨晚在情难至禁的时候留下的,印记最多的还是腰间和大腿,整晚都被掐住,紫红的淤痕斑斑澜澜,触目惊心。
小成推门进来,被顾问留在了屏风外,看守着房门。
底下的小穴一直酸肿着,顾问伸手往下摸,刚触到就忍不住皱眉,实在是太肿了。
他身上这幅样子,如果被朱常意看见,后果简直没办法想象。
洗浴后,朱常意精心安排了晚饭,顾问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还被干了那么久,确实是饿了,胃口好的吓人,基本上朱常意夹给他的菜都吃完了。
朱常意满意的看着,三年里少有的舒心。
到了寝间,朱常意拥着他上了床榻。
顾问按住覆在他腹上的手。
“王爷,今天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