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须臾的功夫,姜宴卿的大掌自然而亲昵的揉了揉少女毛茸茸的头。
以前他不喜人近身,更尤厌恶女人的靠近。
可自从认识了猫儿,自己对其纯怜楚楚的揽抱是愈发噬之上瘾。在探索抱着?香香软软的猫儿入睡之后?,更是离不得她了。
姜宴卿未睁开眼来?,却埋进了少女的纤长雅媚的玉颈,轻声问:“还难受吗?”
过了好一会儿,察觉少女身子仍僵硬得厉害,他下意识想提着?少女跨坐在自己腿上,然思?及昨夜少女腿儿几乎未合拢过多久,此刻怕是……
姜宴卿眸一黯,将人横抱进怀里。
见娇娃娃还有些似小兔子般楚楚可怜的呆愣,他捻着?少女的下颌微抬起?来?,柔声问:“小姝儿在怕?”
话音落下,果见人儿颤着?一双湿漉漉的春眸又是一颤,看着?单纯懵懂的稚涩,可如此,仍是撩得人心底痒酥酥的。
再加之两?人早上起?来?,是未着?寸/缕,掌下这张粉嫩到泛着?莹润光泽的玉面上,布着?好几处自己留下的印子……
察觉男子视线变了些味道?,殷姝更害怕了,可她已知自己绝逃不过姜宴卿的手掌心,也?便不再试着?退缩,只捏紧了手心,试探着?问他:“我们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话一出口,亦是沙哑的发疼。
她记得,昨夜自己一直破碎着?唤出陌生的淅沥残吟。
甜糯,酥软。
她觉得羞赧非常,自己难受之余都?不好意思?听。
然这凶狠的恶狼并无觉得半分非礼勿听,甚至愈发听着?,眸底的狼光是愈发燙灼。
思?绪回转,殷姝有些哽咽,她不知道?昨夜姜宴卿对自己所做之事到底意味着?什么?。但?隐约中,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和他也?牵扯不清了。
不,甚至会更深的羁绊。
嬷嬷耳提面命的不能?被人知晓女儿身的身份,被其早早便识破。
交代的不许男子看女儿家身子的事,不仅被他早早阅了,还几乎每一寸都?难逃虎口。
昨夜被那嚣扬起?势的气吞山河之势的蛟蟒驻足过的地方,嬷嬷虽从未提起?过,但?在那般自己都?不知的隐秘深处,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捣碎了嚼烂了。
殷姝可怜兮兮咬紧了还肿着?的唇瓣,一时之间又想将自己藏起?来?。
眼下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呢?
被嬷嬷和哥哥知道?,他们一定会打死?自己吧……
“姝儿怎么?了?还疼着?吗?”
察觉少女面色愈发的难看,姜宴卿轻声问,大拇指指腹柔柔化开少女蹙紧的眉心。
这温润如潺潺流水的一声,其中的柔情蜜意更是溢得出水来?。
殷姝好了伤疤忘了疼,唇瓣里溢出委屈的呜咽声:“姜宴卿,我怕……我好怕。”
少女甜糯却含沙哑的声线此刻蓄满了害怕和委屈, 就连还余有红润娇艳的脸儿亦憋得泛红。
姜宴卿箍住人软嫩腰肢的手一用力,将人揽得更?近了些。另一只大掌托着小姑娘娇生生的面颊。
他望进小姑娘水雾澄澈的眼底, “怕什么?姝儿。”
此话一处,殷姝更?委屈难受了,她?想哭,可干涩的眼睛又疼,自己泛起的苦涩更是牵扯的体上被蛟蟒恶兽蚕噬过的伤也泛疼。
“我怕……怕……”
红肿的唇瓣溢出细弱哝音,声线也轻若蚊喃。
她?怕现在?自己遭受的一切、怕昨夜被蛟蟒撞捣碎了的深处内里没?一块儿好肉了,
怕姜宴卿如此惩罚她?还不够, 还要继续折磨她?,更?怕的是,她?对未来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昨夜发生之事她?对谁也不敢说。
少女水眸盈满苦楚和怯惧瞥向一旁, 她?真的好想钻进被子里,或是爬上外?面那颗树上, 一个?人默默的,偷偷的消化掉这些所有骇人的事情。
然盈在?腰窝处的大?掌蕴藏的狂悍蛮力她?是挣脱不了一丝一毫。
姜宴卿不会放她?走的。
她?昨夜也是彻底见识到?了他的厉害和迸发出的所有遒劲。
她?无数次哭求挣扎扭动着想避开挞伐的蛟蟒, 到?了筋疲力尽,只能神志不清的呜咽。
光是想到?这些,殷姝更?难受了,可偏偏这时?那大?掌又托着她?的后?脑转回去。
如此一来,她?已差不多伏贴在?他身上,精瘦肌理石更?灼得那玉糕变了形状, 更?是有些闷疼。
“唔。”
她?被姜宴卿的大?掌抬起下颌, 只能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
“不许怕, 姝儿。”